《千里快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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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快哉风-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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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是童子之身,眼见着如此香艳热辣的激情表演,要不是涵养功夫着实出类拔萃,还真怕稳定不住心神哩! 



  秦越见吴歌情动,白晰娇嫩的身体像花瓣一样舒展开来,微微泛起红晕,美不胜收,不由得欲望高涨,强自克制着,细心撩拨他,以手握着他精致完美的小小分身,缓缓套弄,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吴歌呻吟着扭动身体,抬起了腿来缠在他身上,秦越心头一热,险些控制不住,忙深吸一口气,邪气地笑着,轻轻掐他一把,吴歌尖叫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瞪他,秦越笑道:“咱们可是在当师父呢,怎能这么快就泄了?” 



  吴歌一听有理,定下心神,扭过头看着薛乘龙,认真地道:“我从小受调教,身子还没长成就被弄得极是柔软,小主人可不一样,想他那宝贝地方是连看都没人看过的,怎禁得起你如此精壮的身子?须得事先好好做准备,这玉势,就是必不可少的了。” 



  薛乘龙听他把话说得如此明白,忍不住涨红了脸,也不作声,静静地等他们继续。 



  秦越取过锦盒中的玉势,选了一个最小的,只比手指略粗一些,道:“刚开始的时候,只能用最小的,循序渐进,慢慢换成大的。”取过一只小小玉瓶,将里面透明的液体倒了一些在手心,笑道:“多亏我师父的绝世医术,配了这极品的润滑药物,我跟他要过多少回他都没给弄,如今你要用,日以继夜地就研制出来了。” 



  薛乘龙听说薛神医为此大费心神,不由得又是感激,又是羞窘,只得把面皮放老,仍是若无其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秦越分开吴歌修长的双腿,熟练地按摩小穴四周,将在掌心捂热了的润液涂了些在上头,另一些涂在玉势之上,缓缓向里插入,那浅粉色的小穴像婴儿小口一样蠕动着,渐渐将玉势吞入,秦越咽了一大口唾沫,已是浑身燥热。 



  吴歌微微呻吟,还不忘提醒薛乘龙:“如果是初次,这时候的感觉定会有些不适,你不用管他哭闹,只需继续撩拨他身上,转移他的注意力。”秦越极是配合,一双魔手在吴歌身上频频运动,花样百出,饶是吴歌经验丰富,却也禁受不起,呻吟着挣扎扭动,美丽的身体泛起红晕,精致的分身已是高高耸起。 





  室中三人或喜或惊,都沉浸在热情之中,冷不防听到一个清澈的声音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三人都吓得一激凌,齐齐转头去看门口,一个纯白圣洁的身影亭亭玉立,天宁好奇地望着屋内,又问一句:“你们在玩什么?” 



  薛乘龙一跃而起,猛扑过去,将天宁横抱在手,闪电般冲出屋去,眨眼间不见了踪影。这一连串动作,当真是兔起鹘落,间不容发,干净利落得令人叹为观止! 



  秦越和吴歌面面相觑,半晌,大笑了起来,一个比一个笑得狡猾,就口过去,亲吻在一起,好半天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吴歌眉眼带笑,腻声道:“徒弟没有了,师父怎么办?” 



  “继续!”秦越慷慨激昂地道:“大业未成,何以言停!” 



  于是,室中峰烟再起,一片漪旎,春光无限…… 





番外二 





  薛乘龙与天宁真正朝夕相处时,才发现两个人的脾气性格实在是有太大的差别。天宁性情恬淡,凡事都不放在心上,真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日里无所事事,除了骑马玩耍,就是在侍女们的陪伴下听歌看舞,偶尔也画张画儿,却总是画不完便丢下了,每月里唯一的一次正事,就是在满月之日端端正正地扮演神子,接受四方赶来的信徒们朝拜。 



  他自小受到无与伦比的崇敬,以自我为中心早成习惯,虽然喜欢薛乘龙,但明显不知道如何摆正两个人的位置,说起话来颐指气使,如果不高兴,就转过身去不加理会。 



  他对普通人的态度非常冷淡,从别人的的角度来看显得高傲异常,其实薛乘龙心里明白,他不是看不起别人——是根本没看见——或者说,根本没去看。 



  他有广博的知识,在信徒们面前表现得端庄睿智,大道理一套接一套,口若悬河,令人欢喜赞叹,敬若神明;但他又几乎完全不通世故,最普通的生活小事也会令他不知所措。 



  他已经接近二十岁,在某些方面的智慧远远超出了他的年龄,但在另一些方面,则又显得相当幼稚。 



  唉,要陪伴并教育这样一个爱人,真是有够头痛的哪!薛乘龙爱怜地想着,尽量不露痕迹地教导天宁一些正常的人生知识,因为他知道,天宁从小不是被当作普通人来教育的——甚至不是当作一个“人”来培养的,二十年的习惯,哪可能说改就改?天鹰对他疼爱异常,又总怕他活不到二十岁便会夭折,是以对他宠溺得无以复加,从没有强迫他去学做任何事,所以天宁的生活重心除了玩耍,就是为做“神子”而学习一些相关知识。 



  好在天宁本性温和,又对薛乘龙非常依恋,他说的话,总是肯听的,假以时日,终能使得他回归正常的人间生活,薛乘龙对此充满信心,对天宁的爱恋,愈发的浓烈了。 







  这天薛乘龙又陪天宁骑马游玩,天宁的身体已经渐渐强壮起来,可以骑一个时辰的马都不觉得累,笑逐颜开地与薛乘龙指点江山,精神焕发。 



  来到一处高地,望着下面广阔的草原,两个人心怀大畅,天宁快活地道:“天山脚下的土地上,只有哥哥的安月国最是兴旺安宁,他已下令免除百姓三年的赋税,大家都非常感恩。” 



  薛乘龙道:“是啊,仁政最得人心,你去过他的王宫么?” 



  “去过,不过没有我的月神宫大,也没有我的宫殿美丽,而且他整天的忙,都没功夫陪我玩。”天宁有点不满地用鞭子轻轻抽了白马一下,向前驰去,薛乘龙催马跟上,天宁冲他笑道:“还是你好,总肯陪着我。” 



  薛乘龙一笑,心里却做出了决定。 







  次日他开始认真处理天鹰留下的种种事务,并安排月神宫的各种事宜,为离开西域做准备。 



  天宁找了他数次,想要出去玩,都被他以忙碌的借口推托了,惹得他好大不高兴,回自己屋子里摔东西生闷气。 



  晚上薛乘龙回屋的时候,发现天宁早早睡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脸。他轻轻掀开被子,天宁又重重地拉回去,不肯理他。 



  薛乘龙笑了起来,坐在他旁边问道:“怎么了?” 



  天宁负气道:“我很闷,已经闷死了。” 



  薛乘龙道:“那你可以帮我做些事啊,这些事本来就是关于咱们两个的,都由我一个人来做,当然忙不过来,而你又闲得无聊。” 



  天宁这才露出头来,好奇地问:“那我做什么呢?” 



  薛乘龙建议他明日跟自己一起工作,有许多的事需要处理呢,只要想做事,还怕找不到可做的么?天宁觉得有趣,又高兴起来,伸手抱住薛乘龙,跟他热情亲吻,然后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日薛乘龙指点天宁审阅卷宗,天宁先还兴致勃勃,不到半个时辰就厌烦了,拖着薛乘龙要出去玩,薛乘龙笑而摇头,坚持自己的工作,天宁左顾右盼,终于坐不住,自己出去玩,这一天又什么事都没做。 



  再次日仍是如此,而且天宁发现薛乘龙总在忙碌,不肯陪伴自己,越发的不满,饭也不肯吃,眼泪汪汪的。 



  薛乘龙见他如此,实在狠不下心,温柔地哄他,好话说了几大车,才好不容易使他破啼为笑。 



  晚上,天宁又缠着他亲吻之后才沉入梦乡,薛乘龙望着他绝美的容颜,心中焦急,总这样下去可怎么行?天宁已经是成年人,可心智习惯,却像极了小孩子,每日里无所事事的,何时才能长大? 



  况且,他自来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总以为人人爱他敬他都是理所当然,可是,怎么才能让他明白这种感情是需要珍惜的呢?在月神宫中,从老阿里和哈力克,直到每一个侍女下人,都对天宁敬若神明,他说的话,都是对的,他做的事,都是好的,没有人会对他说半个“不”字,反而是看到薛乘龙不肯全心全意地顺着天宁,使他们常常对他怒目而视、极其不满。 



  在这样的环境下,想让天宁有所改变,简直是毫无希望的。薛乘龙轻轻抚摸着天宁柔滑的头发,心里在想着办法。 







  天宁睁开眼睛的时候,有点迷糊,怔怔地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沙丘,不明白这是在哪里。他觉得不舒服,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躺在沙堆上,细沙钻进了他的衣服,非常难过。 



  “乘龙?”他立即大叫薛乘龙的名字,甚至都没有转头寻找,因为这些日子以来薛乘龙与他形影不离,他已经认定无论什么时候,薛乘龙必会在他身边。 



  “我在这儿。”不出所料,一个沉稳的声音立即答应,天宁回过头来,这才发现薛乘龙跟他一样躺在沙丘上,旁边还放着一个行囊,再远一点,他的白龙马和踏风正静静地站着。 



  “怎么回事?我们这是在哪里?我在做梦么?”天宁靠进薛乘龙怀里,有点奇怪地望着面前诡异的情景,却丝毫没有担心,他认为只要有薛乘龙在,一切事情都能解决。 



  “我们在沙漠里。”薛乘龙道:“我从中原前来寻你的时候,就曾路过这里,在这个大沙漠里走了快一个月,迷了路,险些死在这里。” 



  “哦。”天宁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认真去想这其中的危险。 



  薛乘龙见他如此,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想带你走一走我走过的路,好不好?” 



  “好啊!”天宁兴高采烈地跳起身来,爬到沙丘顶上去眺望,对沙漠奇观赞不绝口,他曾经数次穿越沙漠,但都是在众人的精心照顾之下,坐在高高的驼轿之上轻松越过,根本没有机会见识到沙漠的狰狞面目。此时亲自置身于沙漠之中,觉得非常有趣,快活地又笑又叫,掬起沙子扬洒,像在自家花园中玩耍一般。 



  然而不一会儿他就发现了沙漠的危险,空气非常干燥,阳光凌厉,虽然薛乘龙用面纱把他包得严严实实的,但仍然热得难受,他娇嫩的肌肤开始发疼,喘气都觉得费力,抱住薛乘龙,难过地道:“我不舒服。” 



  “坚持一下,我们才刚进入沙漠,真正的困难你还没有见到呢。”薛乘龙温柔而坚定地扶着他向前走。 



  沙地走路极是费力,一脚下去就会陷入沙中,细细的沙子钻进衣服和靴子里,磨得皮肤生疼。在沙丘里爬上爬下,走了好半天才走出几里地,天宁又累又渴,要水喝。薛乘龙打开水袋,喂给他一口水,天宁才润了润喉咙,水袋便被拿开了,他忙道:“我还没喝呢!” 



  “咱们要在沙漠里走好几天,水得省着用。” 



  天宁惊讶地望着他,无奈地拉住他的手,继续向前走,终于累得坐倒在沙地上,带着哭音道:“我累死啦。” 



  薛乘龙招过马儿扶他上去,天宁趴在马背上,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白马在沙地上也显出不神骏,缓缓地走着,薛乘龙牵马步行。天宁过一会儿就问到了没有,然而一睁眼,面前仍然是铺天盖地的黄沙,他只好又闭上了眼睛,饿的时候,只能咬一点硬硬的烤馕,又没有充足的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咽下去,想起家中丰富精美的食物和香淳的饮料,几乎落下泪来。 



  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捱到天黑,天宁被薛乘龙扶下马背的时候,全身像散了架一样。 



  薛乘龙将他抱在怀里,喂水给他喝,天宁呻吟了几声,缓过一点精神,轻轻地问道:“你来的时候都是这么走的么?” 



  “是啊,沙漠太大了,要节省马力,所以差不多有一半的时间得用步行。” 



  “真的很辛苦。”天宁望着薛乘龙英俊而坚毅的面容,眼中浮起泪花,伸手摸摸他的脸,抚住他干燥脱皮的嘴唇,泪水缓缓而下。 



  薛乘龙捉住他的小手轻轻亲吻,道:“再苦我也不怕,因为当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穿过沙漠、找到你。” 



  天宁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头一次感受到这份爱的来之不易,他抱住薛乘龙的脖子,拼命地亲吻他,哭道:“你真好,谢谢你。”薛乘龙与他默默相拥,良久才道:“天宁,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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