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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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劫-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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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子紧紧抓住了上面的绳子,开始语带哭腔了。 

“主子饶命,奴才下次不敢了。” 

“下次不敢了?那好,告诉我你这次做错了什么?” 

“给主子端茶慢了。” 

“不对。” 

“长得难看污了主子的眼。” 

“这咱们单说,这次的错是应为让你哭你不哭,不让你哭,你哭的委屈至及仿佛主子欺负了你,笨蛋奴才,错都不知道错在哪儿了,还说有心改吗?你说你该不该罚?” 

唐嗣恶略的在小竹子身上推了一下,让小竹子的身体在空中摇荡了起来。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小竹子既怕绳子断了摔下来,又怕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这次是吓得真哭了。一边哭一边嘴里还喊着。 

“奴才知道错了。” 

可是谁知道连这样都有错。 

“蠢奴才,你只要哭就好了,谁要你说话的?再说话把你舌头割下来。” 

一句话吓得小竹子只有吟泣的分了。唐嗣在附近坐了下来,品着茶,看着小竹子在半空中断断续续的哭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就对了,早这样不就没事了。” 

当小竹子的夜半哭声成了一种为了蒙蔽视听的工具,其后的几晚他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为了让他哭还要哭出规律来,唐嗣可谓费尽了心机拉。 

前几天这招悬在梁上荡秋千让小竹子流光了眼泪,可是随着小竹子越来越没那么怕了也就哭不出来了。 

小竹子怀抱着绳子,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他这次倒不是怕摔了,而是他家主子看他哭不出来了正坐在那里托着腮不知道又在捉摸什么,他是怕他家主子即将产生的主意。 

小竹子的心理建设还没好,唐嗣走到了近前,拉着他的两条裤腿把他的单裤剥了下来,脱手扔在了地上,然后从不远处取来了一根蜡烛,把裤子点着了。 

一尺高的火苗子就在脚下烧着,而且那烧了的东西,还是自己最新的那一条裤子,小竹子那叫一个心痛阿。可是眼下不是担心裤子的时候,唐嗣正在试图往火堆上加燃烧物,脚下呼呼冒上来的热气告诉小竹子再不作点什么,他就要成碳烤小竹子了。 

“呜呜,主子,奴才知道错了。” 

“大热天的,非要逼着我用火攻,你早这样不就好了。” 

唐嗣一幅都是他的错的样子,坐了下来,还好没往火堆上加东西已经算是放过了小竹子,连烟熏带火燎小竹子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第二天出门去取东西,那效果自然惊人,小竹子顶着一对红肿的眼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哭过了而且哭了很久,于是公主病重的传言所有人都信了九成。 

唐嗣出门转了一圈,对于听到的消息很满意,决定再拼上今天一晚,就可以给公主发丧了。而今晚造势吗,还要那个蠢奴才帮忙不可。 

唐嗣在这一天邻近晚上的时候把小竹子叫到了近前,交代他,今晚除了哭只可以说‘主子’这两个字,多说了哼哼,就要他看着办了。小竹子最怕唐嗣这句话了,于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当晚小竹子以为自己难脱悬梁之苦,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谁知道唐嗣很好心的喂了他三颗糖丸,自己就坐到桌边看书去了。 

小竹子看唐嗣没有理他意思,于是自己拿了块抹布这擦擦那擦擦的搞起了卫生,可是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觉得从丹田附近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种骚动,并且那种感觉越来越让他痛苦,就像千百只小虫子在血液中爬。它们挤在一点可是又出不来。 

小竹子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身体,蹲在了地上,随着骚动的增强,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就要撑爆了,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宣泄。他求救的看向了唐嗣。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主子会那么好心大晚上的赏给他三颗糖丸吃,可是这次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要说想让他哭,可是这种感觉他只想喊,不是想哭阿。 

“发作了吗?看来那东西还真的有效。” 

唐嗣一句话算是承认是自己搞了鬼。 

第四章 

“你刚才吃的,是坊间的春药,俗称金枪不倒,吃一颗据说可以让男人的子孙根挺上一晚,给你用实在是可惜了,可是我很好奇。那东西对你来说会有什么效果呢?” 

“主子,奴……。” 

“唉,我说过的,今晚你只可以说两个字,想求救就叫‘主子’。” 

“主子。” 

“声音太小了,我没听到。” 

“主子!” 

这时候小竹子已经开始全身发抖了,而且无所适从,他一声大过一声的喊着主子,并且开始慢慢的语带哭腔,就当他以为唐嗣又在耍他,根本不打算帮他的时候,唐嗣竟然把他拉进了怀里并且带上了床。 

唐嗣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小竹子才碰上唐嗣一点儿皮肤就开始陷入了疯狂状态,唐嗣的体温似乎可以让他感到舒服些,于是他追着唐嗣露出的肉体追着那体温就差流涎了。 

小竹子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很快脱了一个精光。并把自己的身体往唐嗣身上拱去。 

人一旦陷入了疯狂力气就会变大,而且小竹子虽是太监长的又瘦小,可是自小没少干力气活,用起力气来竟把唐嗣压在了身下。唐嗣倒也不急,只是看着小竹子不明其意的在他身上蹭着。 

“主子,呜呜。” 

小竹子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了。 

“笨奴才,怪不得你只有被欺负的份,很难过吧?你再大叫三声主子,我就要你舒服。” 

“主子,呜呜,主子!呜呜,主子!” 

小竹子这次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唐嗣一看也是时候了,于是扶正了自己下体的硬挺对准了小竹子的后庭一下贯穿了。 

“恩!主子!” 

小竹子后庭被撑开的那一刻,那种热胀的感觉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一样宣泄而出,小竹子发出了高亢的呐喊。并且疯狂的摇摆着自己的腰枝,想把后庭里的男物吸到更深处,偶尔他恢复了神智又觉得自己刚才的作为很丢人,哭得更大声了。 

小竹子和唐嗣反反复复折腾了大半宿,天没亮的时候,唐嗣给小竹子吃了解药一脚把他踢下了床,让他进宫去传消息就说昨晚的时候,公主突发旧疾鸾驾归天了。 

皇宫那一边皇帝早就做好了准备,天才亮驸马府中一切就都摆好了,公主住的院子里,宫灯换了白纸灯,公主住的房子里大堂摆好了灵台和棺材,因为棺材中是空的,未免日久生变,皇帝对外说天热为防公主尸身毁坏只停放一晚明天一早就入土。 

为了造势,皇宫里还拉过了一群奴才跪在房门外面哭,只有驸马唐嗣和小竹子呆在房子里说是守陵,其实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唐嗣是在补眠,小竹子帮他扇着扇子驱暑,抓到空了也会打瞌睡。晚上还有最后一处好戏要上演呢。 

晚上房外的奴才哭得累了,开始进入最困的时候,这时候屋里面却传出了重物撞击木板的声音,并传出唐嗣似乎很痛心的哭喊。 

“公主阿,你怎么就走了呢?” 

而后是小竹子的哭喊声。 

“主子,不要啊。” 

听在外人耳中以为公主和驸马感情多好,公主去了,驸马竟然以头撞棺,奴才正在拦着,可是房里却与多数人的想象大相径庭。事实是唐嗣逼着小竹子在光滑的棺材板上跳以制造声响,可怜的奴才怕掉下来正哭着求饶哪。 

所以说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阿。 

公主顺利在大家眼前消失了,没过几天,驸马唐嗣就以怕触景生情为由请准了皇帝准备返乡任职了。 

明天就是唐嗣起身回乡的日子。 

唐嗣吩咐下人收拾好了东西就坐在那里开始翻书,其实他视线滑过了书本正在一眼一眼的偷瞄小竹子。 

那个笨奴才,今天做事特别的慢,一定有事想问又不敢开口,现在已经要到入寝的时候了,他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的转了很久了,有时候看是要走过来,可是走了几步就又返回去了,不知道他还要犹豫到什么时候? 

“小竹子,去端盆水来,我要睡了。” 

“奥。” 

小竹子端了水,跪在那里侍候着唐嗣洗脚,泪水嘀嗒嘀嗒的落在了盆里。 

自己最后还是没问出口,明天主子走了,自己的命就真的交给老天爷了。公主和驸马的事情知情的奴才都被灭口了,自己是最后一个,明天主子走了自己的事情也就了了,回了宫难逃一死怕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没人会记得他,一个不起眼的小奴才。 

小竹子抬眼看看唐嗣。 

驸马主子他会记得他吗,也许会,他可能是驸马使换过的最笨的一个奴才了,他也发现了,主子对待其它下人谦和有礼,只有看到他的时候才会大小声的骂,苯奴才,蠢奴才,丑奴才,也许自己真的很笨吧。 

想说的话,最后小竹子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他跪在唐嗣床前默默的流了一晚上眼泪,想起和唐嗣相处的这几十天,心里空落落的。 

说起来驸马是他侍候的第一个主子,算起来对他还是不错的,除了晚上对他上下其手,吃干擦净,喜欢戏弄他看他出丑,逗他哭以外的其它时候对他真的不错,是个好主子,最少比起那些动不动上鞭子烙铁的主子好多了。最少主子这么玩弄他并没真的要伤了他。 

主子要走了,自己明天和主子告了别也要‘走了’,小竹子突然想留下点儿什么,以记住他们这份主仆缘份,自己走了也好做个陪葬留下一个真正属于他的东西。 

小竹子翻出了自己被唐嗣第一次强暴时画下的古树挂梅图,这个应该可以算是他的东西了,上面的红色是他的血,画图的是驸马主子。 

小竹子看看四下无人很小心的把东西揣进了怀里,唐嗣把一切看进眼中什么也没说,只是偷笑。 

这个笨奴才,还以为他有什么心事,看来自己没和他说是对的,其实在这之前他就和皇帝讨了他。理由是被他侍候习惯了,皇帝已经准了,此次回乡是要带他走的,自己只是没和他说而已,理由只是想看他惶惶不安的样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胆小到对着他说不出话来,哈哈哈有意思,没了他他会少了很多乐趣,看到他自己二十几年的藏得很好的略根性都被勾了出来。 

唐嗣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种逗弄人看他手足无措的感觉了,在外人眼中他是谦和守礼的君子,唯一知道自己阴暗面的人就是小竹子这笨奴才了,自己爱上了这种感觉又怎么能不带他走呢。 

唐嗣坏心的决定临出发最后一刻再和小竹子说,倒要看看到了最后那笨奴才是会来求他呢,还是只会偷偷擦眼泪。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东西早已经装上了车,唐嗣在小竹子依依不舍的眼光下上了马车。 

护送驸马返乡的车队缓缓启动了,车子行出了二百米远,小竹子看着就要远行的车队,已经站在驸马府门前红了眼眶,这时候唐嗣从车窗那里伸出了一只手招呼他过去。 

小竹子跑过去,随着马车跑动着,挨近车窗想看看最后主子对他还有什么吩咐。 

“我少了一幅画,你看到没有,昨晚明明放进箱子了。” 

小竹子摸了摸怀里放画的地方,为了留下这幅画他决定撒人生第一个慌也是最后一个了。 

“奴才没见到。” 

“找不到那就算了,你还不上马车吗?这样跑着跟车不累吗?车厢里还有地方上来一起挤挤好了。” 

唐嗣的话听在外人耳中都想,这是多么好的主子阿,那么关照一个奴才,还在自己的马车里挤出地方来让奴才坐。 

可是听在小竹子耳朵里,则无所适从了。 

“你要带我走吗?” 

小竹子有些激动生怕自己听错了意思。 

“你以为主子会为了丢了一幅画找不到了就怪你,把你丢下吗?上来吧,皇帝已经同意你和我一起返乡了,宫里把你赐给我了,不跟我走你要回哪里去阿?” 

“谢谢主子。” 

小竹子谢唐嗣留下了他的命,连满爬上了马车,唐嗣从马车里探身出来还拉了他一把,把他拉进了车厢里。 

进了车厢小竹子还在欣喜的道谢。 

唐嗣压低了声音放下了车里的帘子。 

“笨奴才,那画是你偷拿了对不对?还敢撒谎看我怎么罚你。” 

“奴才只想留个念想。” 

小竹子小心翼翼的把画取出来还回给唐嗣,唐嗣反手把它放进了身后的箱子里。把小竹子带进了怀里,车里无聊阿,摇摇晃晃就是一天,小竹子自然沦为了唐嗣一路上唯一的消遣。 

“怎么罚你好呢?把上衣退下来。” 

小竹子慢慢解开了衣服,唐嗣把他的衣服退到了肩膀。 

唐嗣伸手刮下了小竹子眼窝下因为激动流出来的眼泪。 

“丑奴才,越哭越难看,只有你的身子还能看,虽说干瘪的像是柴火棍子。古树挂梅,棕色你说配什么颜色好呢?” 

小竹子不明其意的摇了摇头。 

唐嗣低头在小竹子的肩胛上咬了一个红红的血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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