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白诡蓝异 作者:七窍玲珑(起点女生网vip2013-06-3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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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 作者:七窍玲珑(起点女生网vip2013-06-30完结)-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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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成为七色公敌,是谓大不智。”
  纤瘦少年恍然大悟,郑重的颔首,“谢主上教诲,属下受教了。”略一犹豫,迟疑的问道:“属下还有一事不明,想请主上明示。”
  紫裘少年珠瞳轻转,淡然道:“你是否想问我,为何要费时费力的寻找雪之伤大神官和那少女?”
  纤瘦少年点头道:“正是,主上英明。”
  紫裘少年道:“《天机策》虽被毁,但世传雪之伤有过目不忘之能,他精研《天机策》十数年,寻到他即等同于找到了《天机策》。”微顿,珠瞳中射出欣赏之色,“那个少女么……虽是古怪精灵,但能舍生取义舍己为人,也可算是个奇女子,这等英雌烈女亦是罕有,若能救之也称得上是功德一件。”
  纤瘦少年钦佩的道:“主上算无遗策悲天悯人,属下明白了……”抢步上前,掀起帷帐,露出一方小小睡帐。
  帐中榻上睡着一绿族男子,那男子鼻梁坚挺直通天庭,撑得光洁饱满的额头微微凸起。眉若刀裁双眸凹陷,唇线清晰冷峻,透着种难言的笃定自信。虽静卧,却像随时都会跃起扑出,浑身充斥着一种奇异的灵动魔力。
  紫裘少年行至榻前,方伸手欲为绿族男子切脉。本来睡颜沉静的绿族男子,忽然双眉紧锁,一脸悲绝的大叫“琥珀……琥珀……”
  紫裘少年一惊,随之眸射同情惋惜之色,摇头轻叹道:“琥珀……”
  满帐香暖,一室静寂。
  暖香寂静中,一醇厚一透彻两个各具特色,但同样悦耳的男声合成一个奇异矛盾却美妙动听的声音,“琥珀……”
  琥珀是谁?谁是琥珀?得此赞叹牵挂。

001 九死
更新时间2009…9…1 13:24:22  字数:2369

 七色632年2月15日,黄昏。
  七色星球,白国神雪峰万丈崖。
  天地变色,雪虐风狂。我压着雪之伤,坠向万丈深渊。
  事出突然,我虽侥幸压落雪之伤,但他应变神速,立时双臂用力想要挣脱我的钳制。我自然不肯放手让他重新跃上冰崖,咬牙发狠的猛回身,死死抱住雪之伤的如削蜂腰。
  他衣衫单薄,雪色中衣外只穿了一件不知是用什么丝线织成的滑如水寒如冰的雪色长袍。这一紧抱,我几乎可以摸到他衣袍下坚实紧绷曲线优美的腹肌。虽然明知不该,但我实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因为我想当然的认为像他这种宽袍广袖翩然出尘的男子,不应该有这样坚实的肌理,而应该是温如玉润若水,结果就是行动比思想快半拍的在他胸腹上按按再摸摸。
  那个……那个……我真不是有意的……可貌似我“调戏”了这世间最神圣的男子——七色大神官白?雪之伤。
  雪之伤冰峰般俊逸的双眉霍然斜挑,手掌上如有冰霜瞬时凝结,晶莹透彻寒气森森,迅如急电般向我拍来。我不由大惊,雪之伤与无尖?暗夜齐名,我这种没有半分内力的凡夫俗女,那里受得了他的震怒一击,不死恐怕也难逃被拍飞之运。倒不是我怕死,而是怕他拍飞我,是为了借力跃回崖上,地球小说电影中不是常有这种经典桥段么,那我岂不是白白“勇于自我牺牲”了?
  正恐慌乱想时,掌风已拂面而至,奇怪的是非但没有了刚才的寒气,已近至眼前的手掌也软绵绵的垂了下去。我一愣抬眸,正看见雪之伤的唇角滚落出一缕猩红,色艳如霞,蜿蜒于他的雪颜冰肤上,诡丽凄美得惊心动魄。
  原来他亦受伤了!我就觉得奇怪,以七色武神无尖?暗夜之能,怎会白白被人打伤,而不礼尚往来还以颜色。如此看来,我这哥哥果然没有负我“重”望,真的没有吃半分亏,这雪之伤的伤势比之无尖?暗夜恐怕是只重不轻。
  只是这一瞬间的纠缠,我们已经又飞坠下百十米,此时就是雪之伤能把我击飞,他也跃不回万丈崖顶了。
  我偷偷松了一口气,有点卑鄙的小得意了一下,无尖?暗夜这个哥哥认得真是值呀,竟然又间接的救了我一次,只可惜没有机会谢谢他了。我八爪鱼般抱紧雪之伤的腰身,脑中如光电闪过地球横死,异星重生,前世今生的种种片段。欢喜的悲伤的痛苦的幸福的……两世为人都算精彩,现今孑然一身了无牵挂,虽有些舍不得这年轻的皮囊、鲜活的生命,但也没有窒痛哀绝,因为舍生取义是我自己的选择。
  “反正也活得很糟烂,死就死了吧……”我苦笑低喃。突见几根结着冰凌的石峰,尖利如剑,耸立于我们的正下方。若直撞上去,必然穿心破肚。
  “小心!”我不及细想,自然而然的变抱为推,用力把背对着石峰的雪之伤猛推出去,我却因施力过猛而加速撞向那簇冰凌。说不怕死是一回事,真的直面死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死到眼前,谁能真的声色不变呀?反正我不行。
  “呀……”眼见冰凌已刺穿胸前皮裘,我忍不住脱口惊呼。就在此时,我忽觉脚腕一紧,被一股大力拖得侧飞出去,冰凌割裂皮裘再划破面上肌肤,断发飘扬中我终是险险的避开了这穿胸一劫。
  “呃……谢……”我惊魂未定,按着心口双眸瞪得溜圆,呆呆的对斜下方握着我脚踝的雪之伤道。
  他冰莹粉亮的薄唇轻抿,七色流转的冰眸微微一瞥。虽神色淡淡但气势天成,圣洁高远遗世独立……没言一句,但已让我瞬间明白他不是与我化干戈为玉帛,而是对事不对人,不论任何人甚或动物处在这种情况下,他都会施以援手。
  我讪讪闭嘴,只觉得尴尬无比,硬生生的把已涌到唇边的最后一个“谢”字咽回肚中。
  我看着他七彩流转的眼眸,圣洁祥和的面庞,心中又是惭愧又是可惜,这样超凡出色的男子被我拖来陪死,真是暴殓天物。唇舌蠕动想说句“对不起”,可是又觉得太过作秀,生死大事那里是一句话能补偿的?
  正纠结间,白茫茫雪地已经迫在眼前。
  “嘶……”雪之伤突然发出一声鹤鸣般的清啸,手腕用力把我甩向地面。我明知他是想利用我缓冲他的摔落之势,却非但没有挣扎反而默许的微笑。他本就是无辜受累之人,若他有本事用我的死换得他生,那我愿意成全他。这冰崖高万丈,一时半会他也攀不上去,等他出去时,哥哥应该已经得到解药了吧。他即不妨碍哥哥生,那我也没必要非拖他死,生命可贵,能活一个是一个吧。
  预期的粉身碎骨之痛没有袭来,雪之伤只是借我之力转过身体面向雪地。而他在转过来的同时广袖连挥,几股冰寒罡气连续击打在雪地上,舒缓了我们的摔落之势。
  “咯吱……咔蹦……”雪地轰然裂开,露出绿森森的水面。冰雪下竟不是实地,而是一汪寒潭。我们非常幸运的落入水中,否则即使得雪之伤施力缓冲,从如此高的悬崖落下,不死也必骨断筋折。
  碎冰四散,随着晕开的还有刺目的猩红,那是雪之伤牵动内伤,喷射出来的鲜血。我们两便坠入这猩红中间,虽得雪之伤缓解了下坠之势,但从那么高处落下,巨大的贯力仍是让我们沉入了潭底最深处……
  潭水冰寒彻骨,绿幽幽的遍结玄冰。
  也不知道坠下了多深,在我渐感窒息之时,忽有一股强大的吸力袭来,眼前同时出现一个如巨大飞轮,不断翻滚旋动的墨色漩涡。
  沉在下面的雪之伤首当其冲的被吸进漩涡中,我大急,努力憋住最后一口气,胡乱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往外拽。但那吸力太强,非但没有拖出他,反而连我一起吸了进去。雪之伤微微皱眉,突然伸手切向我的手腕,想把我推出漩涡。但为时已晚,我只觉眼前一黑,已同雪之伤一起被吸进漩涡中。
  如时光隧道般的极限旋转,好似只是一瞬间又像是无限漫长,至突然静止下来时,我已经头晕身软脱力窒息。冰寒苦涩的潭水狂涌进口鼻间,我坚韧的神经在紧急存亡时刻再次发挥作用,强迫自己用最后一丝力气松开了紧抓着雪之伤的手。手脚再无半分力气划动,我狠咬嘴唇,血珠飘散于水中的同时,终于因刺痛而得以动了动头,实现我最后的愿望,拱碰到了雪之伤的身体,向他示意往上游,别放弃!
  意识逐渐涣散,我认命的合上眼睛,却忽有一抹温软覆上我的双唇,腥甜的血气夹着新雪初阳的味道,口中渡过来一股氧气。气息顺畅的感觉,令我情不自禁的han住那两片温软贪婪猛吸,想要得到更多。结果却是后颈突地一痛,真的失去了知觉。

002 一生
更新时间2009…9…1 22:15:15  字数:2591

 “好痛……好痛……”我迷糊醒来,后颈痛如断裂,边小心按揉边不由得腹诽雪之伤那混蛋。不就是吮了两下嘴唇么,大神官了不起呀,长着头发又不是和尚,能不能近女色我是不知道,但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我前生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横死重生后,虽信了有神鬼存在,但积习难改亦没花过心思研究这七色世界的神仙们。根本就没概念这七色世界的神职人员,到底是等同于地球西方的神父,可以结婚,还是跟古中国的和尚道士一样,不能近女色。自然也不知道在职的七色第一大神官是多么神圣不可侵犯,平常人被他碰触一下发顶都要激动莫名祈祷叩谢。我却又摸又亲又拽又抱,动完手后再动口,他没直接拍死我,已是一忍再忍慈悲为怀了。可……然而……但是……关键是我真的不知道啊,于是“无知者无畏。”这句话成为了我日后血淋淋的写照呀写照……
  脖颈的疼痛稍得缓解,阵阵寒意便再难抑难忍。我四顾打量,只见自己就躺在雪地里寒潭旁,雪鼠皮的裤袄湿淋淋的贴在身上,鼠毛上面白莹莹的竟似已结了一层薄冰。我微一挣动,还未冻实的薄冰便粉碎迸裂开来,簌簌的从头顶身上往下掉。看到这情形,我不由骇然,若这样下去,非得冻死在这里不可,忙转头找寻雪之伤的身影,立时便看见他手结智慧指印垂落于膝下,就盘坐在离我不远处。但情形似乎比我还糟,面色青白若透明,双眸紧闭峰眉叠峦,不但身上结冰,唇角还有冻凝的血渍。
  “喂……喂……”我试着叫他,“白?雪之伤?白?雪之伤……雪之伤……”他毫无反应,我心中渐渐发慌,张口再叫,“雪之伤?大神官?哦……那个……大师?神父?师父……”我越叫越怕,越怕越乱叫,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称呼他才对,把前世今生对神职人员的称谓都混叫了一遍,他却还是纹丝不动。
  那个……不会是死了吧?我恐怖的环视一眼,寒潭森冷雪野茫茫,四面皆是直入云天的雪壁飞崖,别说人影连个鸟影都没有。他若是死了,剩我一个人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陌生冰谷里,可怎么办呀?
  “天,你可千万别有事呀!”两世为人,我第一次这样虔诚的为陌生人祈祷。强撑着颤抖的四肢,哆哆嗦嗦的爬向雪之伤。伸指探向他的鼻底,一片冰凉毫无气息,吓得我脱口叫了出来,“喂喂,你别死呀……”大惊之下,忙探手按住他的手腕动脉。触手冰冷滑腻,却是肌肤上结了层薄冰,根本就无法感觉到他有无脉搏。
  难道真的死了?我又冷又怕,恐慌得难以言表。用力咬住下唇,才勉强控制住簌簌乱颤的双手,胡乱扒开他的衣襟。我眼前豁然一亮,不知道是因为结了冰还是天生就如此,他皎洁若冰雪的肌肤上竟然泛着层柔和的荧光,胸腹部的肌理匀称平滑坚实饱满,曲线精致美丽得有如用千年冰玉雕刻而成。可是再美丽养眼,我此时也无心情欣赏,急急俯下头去,想听听他还有没心跳。
  便在此刻,猝变突生。
  “孽障,大胆!”微弱却如梵音清唱冰凌乍裂般令人惊心警醒的冷喝声,突兀的在我头上响起。
  我大喜抬头脱口叫道:“谢天谢地……”却猛觉一股强横得令我连反抗躲避之心都无法生出的冰寒罡风凭空压下,“你没……”头顶心霍然剧痛似裂,剩下的一个“事”字,只扯出个唇形,便“扑嗵”瘫倒。
  被黑暗吞噬前,脑中最后一个影像是七色光芒流转中的一点冰寒,只是一点但却令我如浸冰潭;只是一点却寒意肆虐;只是一点却死意弥漫;只是一点却似要毁天灭地……这是他与哥哥交手搏击时、被我扯落坠崖时,都没有发出过的令人恐怖震撼的气场,那是否说明他其实一直没有动真怒?现在才是碰了他的痛处,动了他的底线,令他无意间挥发出潜能。
  若是如此,这个男人内心之坚横,意念之强大,恐怕犹胜于他表露给世人的外在……
  昏昏噩噩中,忽冷忽热交替。冷时牙齿互磕抖成一团,但每当要冻僵时,便模糊嗅到新雪的气息,随后被有如初阳般的温暖覆照,直到身体渐热。热时大汗淋漓五脏六腑都似在燃烧,扯拽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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