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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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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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布里一脚蹬倒亲王,骂道:“好你个老王八蛋。敢对我们老爷大呼小叫,你妈的!”连续不停朝亲王的头部跺下,砰砰连声,不出十秒钟,脚下已出现一个完整的猪头。  
  维克洛等人大惊失色,刚要阻止,沈之默拔出解腕尖刀插在桌上,冷着脸说:“各位同僚请不要紧张,亲王殿下羊癫疯发作,已经不能正常思维。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现在由我主持谈判工作,务必争取对兽人的优势地位,谁有什么意见吗?”  
  阿普顿拍桌子道:“撒加,你恣意殴打亲王,这是在蔑视皇家权贵!卫兵!卫兵哪里去了?”    
  话音刚落。沈之默一刀插进了他地肩膀,两人近在咫尺,又是快过闪电的乾坤大挪移身法,说打便打,阿普顿这个身经百战的远征军统帅根本没能做出任何反应,身上已多了一个血窟窿。  
  “你在置疑我的话么?”沈之默嘿嘿笑道:“难道你还认为老蠢货托塞德林亲王能够带给你们光荣和希望?”  
  阿普顿梗起脖子想要反驳,又被一巴掌抽得昏头转向,牙齿断掉数枚,剩余的文官便都不说话了。  
  沈之默扔下浑身浴血的他,倒背双手。冷峻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巡视过去,说:“很好,我不喜欢废话,要是让托塞德林亲王继续领导我们,大家都得一起背黑锅。我有把握十天内结束谈判,并让兽人接受我们的条件,但是需要你们的配合,回去之后各有封赏,子爵升男爵。男爵升伯爵,不需要担心。亲王殿下将会变成彻底地痴呆,他什么事都将记不起来。”    
  “亲王变成痴呆?不可能,他刚才还好好的。”外交部领事皮特不识趣地叫道。  
  “哦,你提醒了我。”沈之默接过奥布里的锯齿长剑架到皮特的脖子上:“我再重申一次,亲王殿下三天前突发羊癫疯变成痴呆,刚才他挣脱警卫摔下楼梯,摔成重伤,怎么还是好好的呢?你再说一次给我听听。”言下的威胁之意浓重得很,你牙缝要是迸出半个不满意的答复,那么脑袋就得和肩膀分家。  
  剑锋透出丝丝寒气,剑刃上的一颗尖牙已经刺破皮肤的嫩肉,皮特精神紧张难以呼吸,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的,亲王痴呆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之  
  收回锯齿剑说:“我也不是要威胁你什么,不知你们相地密令没有,虽然没特别写上什么,但外交关乎国家根本,万一谈判不成,便得在这里布下重兵把守,而南方局势又如何解决?后果严重可想而知。托塞德林始终是皇室成员,他回去后照样当他的亲王,享尽荣华富贵,可是我们呢,就是所谓的替罪羔羊了。日后追究起责任,你,皮特,贬为平民都算轻了,按照帝国律法,渎职者监禁十年,嘿嘿,看你怎么熬?”    
  皮特冷汗淋漓而下,其他人也逐渐想通此节,俱是一样的担忧,便对沈之默的强势介入没那么大抗拒心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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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徒》 第90节                        
  《狂徒》    第90节  
作者: 张君宝             
  光明大教堂主教格雷戈里是个圆滑的老家伙,问道:“让亲王殿下领导谈判,显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不过……您伤害亲王,回去之后又该如何交代?袭击皇族地罪名也是很大的。”  
  “格雷戈里主教,您多虑了,大厅里就这么点人,只要您不说,我不说,他不说,回去之后有谁知道?”沈之默抓起被揍得惨不忍睹的亲王,提着他的头发撞到墙上,血花四溅:“亲王殿下,您会说么?皮特大人,您呢?”  
  皮特鸡皮疙瘩突起,缩着脑袋说:“不不不,打死我也不说!”  
  “那好得很,格雷戈里主教,麻烦您起草一个文件,我们临时成立一个攻守同盟,所有人都必须在上面签字,谁要是背叛大家,那么他的下场就和亲王殿下一样好看。”沈之默抽出一张白纸扔给格雷戈里。    
  主教小心翼翼地不触怒他:“可是,如何才能保证,您一定就会达成帝国想要的谈判结果,而不是我们赔款丢人?”  
  “嘿嘿!我以魔法知识冒充巫医,很快就能得到他们的信任,到时候你还怕套不出他们的底线么?再说,我还会有后着,你们尽管拭目以待。”沈之默蹲在阿普顿的身边:“两条路给你选择,一是死,二是服从我的命令。”  
  阿普顿咬着牙说:“只要不弄出乱子,在鬼雾镇谈判我会配合你,但是谈判结束后我什么都不保证。”  
  “你地话让我相信你的诚意。奥布里,把治疗药水带来了吗?给将军治疗一下。”  
  格雷戈里很快写好文件,沈之默拿过一看,改了几个字,加上“阿普顿派兵把守亲王住宅,格雷戈里蛊惑卫兵造反,维克洛一拳打歪亲王鼻子,外交领事脚踢下阴,商务大臣持剑威胁”等等字样,务必令所有人都扯上关系,再也撇不开身,说:“签名、按十个手指印,具体的就不用我说了,要是事情泄露出去,任何一个人都逃脱不掉。我可以担保的是,如果被人日后知道,绝对不是我说的。”言下之意,不是你就是他,自己猜疑去吧。    
  “没问题没问题。”外交领事当先表态,签上大名掏出随身携带的印泥按了手指印。在利剑的威逼下,众人一一遵照吩咐行事。  
  沈之默收起这份类似“投名状”的文件,笑道:“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只要其中一人背叛我们,其他人都会受到牵连,希望大家多多互相监督吧,奥布里,你到底把亲王殿下打成痴呆没有?扶他去地下室休息几天,还有这些亲兵,通通都杀了,反正他们监护亲王不力,留着没什么用处。”  
  众人都久混官场,知道其中利害关系,并不觉得他心狠手辣,纷纷点头:“是,是,应该杀了这些饭桶卫兵。”  
  “还有就是,把消息封锁起来,对外宣称亲王突发恶疾,不能见人。维克洛大人,您是否应该把您地卫兵调过来看守一下?监视事态发展。”  
  “好,好。”维克洛抹着冷汗心中暗骂不已,说:“我马上就去调人。”  
  “呃,阿普顿将军受了伤,也留一个晚上。我这些伤药药力惊人,不管多大的伤,一个晚上就能痊愈,等明天好了再回去。三天后与兽人地磋商,必须准时到场,到时候我给大家一个惊喜。奥布里,你送主教大人回去,特洛伊,你送领事大人。”命令黑暗葵花会成员一个盯一个,防止他们生出异心。  
  回到维克洛的别墅,写了一封信回伊利达城,详细叙述一些情况,交代西蒙按照自己的安排办事。军队里有信鸽,也有魔法信息传送器,但是不太保密,于是泰瑞希尔使用精灵自然法术召唤了一只猫头鹰,把信送回去。    
第1集 武术高手 第135章 中医要术    
  色刚刚擦黑,预料中兽人巫医法拉希姆的使者悄悄摸谈判双方都在鬼雾镇里布有耳目,想要探听沈之默住在什么地方并不困难。  
  那使者鬼鬼樂樂,以为沈之默被亲王压制,不敢有所声张,害怕被别人知道他们密会,居然趁着黑夜在别墅前面的山楂树林里做起巫毒术。用五根木棍布了一个小小的法阵,中间放置一个骷髅头,周围撒上特制的粉末,开始装模作样地念叨起来。这是巫毒术修炼者灵魂交流的一种方式,使者希望借此约沈之默会谈。  
  不过沈之默这只懂武功的骗子又怎么会听得到使者通过巫毒术传播的神思说话?  
  使者念得嘴都麻了,夜晚露水又重,苦不堪言,暗想:“沃银大师的传人怎么不回话呢?难道他认为‘五音冥咒’还不够诚意么?”巫毒术在外人眼中极为邪恶,这个所谓的“五音冥咒”是用活人献祭,取了头骨来施法的,在巫毒术里面已经非常严肃。  
  最后还是伊瑟拉推开窗子,遗传自母亲的锐利眼睛发现树林动静,转头说:“撒加,有人在使用巫毒术做法呢。”半兽人小姑娘自幼生长在兽人村落,见识过巫毒术的样子。    
  沈之默闻言大喜,说:“早料到巫医老东西晚上会来找我,走,该是装神弄鬼的时候了。”一路下到外面,特意吩咐卫兵散开,不要惊扰兽人的神秘使者。  
  山楂树林里弥散着一股巫毒术特制粉末的臭味,沈大师皱皱鼻子,低哑着喉咙说:“是谁……在深夜召唤我来这个地方?”  
  那使者赶紧四肢匍匐于地,恭恭敬敬地叩头:“伟大的巫王之传人,黑石部族的巫医法拉希姆请我把这个交给你。”手捧着那颗骷髅头奉上。  
  沈之默皱眉收下,只觉骷髅头有一阵难言的诡异气息涌动。猜想必是法拉希姆在上面留下信息,可惜读不懂什么意思,高深莫测地问:“法拉希姆说了什么?”  
  那使者以为他已经了解其中内容,说:“法拉希姆大人恳切与您会面,请随我来。”  
  “前面带路。”    
  因为下午沈之默夺权发生地重大变故,各位代表们都尽力约束自己的部下,远征军统帅阿普顿也做了相应措施,街上并没有太多巡逻卫队,两人很快通过鬼雾镇中间的界街。过去便尽是红皮绿皮尖嘴獠牙穷凶极恶的兽人了。那些卫兵们见到使者,纷纷点头致意,并不为沈之默这个人类而感到惊奇。  
  法拉希姆住在粗笨的石头房子里面,圆圆的顶,十分敦实,墙外缠上大量尖刺,这是兽人们经历无数动荡的战争年月之后形成的传统。外部形状看起来让人不敢恭维,内部像个帐篷,却是冬暖夏凉。惬意得很。  
  屋子中央地面铺有一大块叫不出名字的兽皮,头、爪俱在,硝制过后保持原来大部分体貌特征,神态凶猛狰狞,皮毛松软柔和,一脚落下,仿佛踏在云端之上,料子这么好地皮毛拿来铺地板,实在太可惜了。旁边的桌子摆有大量的瓶瓶罐罐罐,里面盛放用途各异的液体。气味浓烈,要是心理素质不过硬的访客,当场就得被熏出门外。  
  法拉希姆佝偻着身子,盘腿坐在地上——巫医最喜欢的姿势就是驼背,样子十分猥琐,不知道这个传统是怎么留下来的。  
  “撒加先生。抛去我们各为外交代表的身份不提,我迫切想与你谈谈巫毒术的理论。”法拉希姆示意沈之默坐下,让那名其实是他徒弟地使者拿出羊奶酒。  
  酒用大皮囊盛装,十斤一袋,足见阿拉索平原民族的彪悍作风。酒味苦涩发酸,还有去不掉的羊膻腥味,沈之默一仰首装做很粗豪地咕嘟嘟灌下,其实酒全从嘴角流了出来,淋湿大片衣襟,那声音是他用内力逼住喉咙模拟发出的闷响。    
  法拉希姆暗想他曾经在阿拉索平原上游历。见识过兽人风情,有这等作派并不希罕,反正比人类文绉绉的细腻作风顺眼多了,说:“您真的是恶王沃银大师的传人吗?”  
  “算不上。”沈之默很兽人地抹去嘴角酒渍,说:“只跟他学过一点巫毒术,没正式拜师,反正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学来干嘛?他倒是兴致勃勃得很,还愣是说我有学习巫毒术的天赋。”大言不惭。先给自己吹上了。  
  法拉希姆恨不得把自己的大腿拍肿:“太可惜了,这么好的事情怎么没轮到我呢?”  
  法拉希姆。你地巫毒术跟谁学的?”  
  “暗箭部族的祖尔法拉克大师,他也是沃银大师的弟子,可惜十年前他已经去世了,我时常在先祖神庙祭祀他的英灵。”法拉希姆提起恩师,一脸的恭敬缅怀。    
  “祖尔法拉克?”沈之默矜持地摇摇头:“他都教过你什么?”  
  “腐蚀术、诅咒术、精神催眠术、药理学、药剂学、召唤术。”法拉希姆微一犹豫,还是全都说出来。  
  至于那种好比跳大神似地腐蚀术、诅咒术,沈之默一概不知,专门挑自己擅长的一个方面问道:“那你都学过什么药理?我看你白天用药,可不太道地,连五行相生相克都不懂。”  
  “五行相生相克?你确定没在开玩笑?为什么我从没听说这个拗口的名词?”  
  “按照沃银的见解,巫毒术和萨满教义存在很重大的联系,两者是互生的,直到后来,萨满教才成了兽人主要信奉的教义,巫毒术有很大部分的理论都是以元素为基础……咳,说得这么深奥,相信以你的智商很难理解。”沈之默照例拿出泰瑞希尔的理论来行骗。    
  法拉希姆果然被唬住了,不自觉地点头说:“应该能明白地,请您继续往下说罢。”  
  “那些粗浅易懂的腐蚀术、诅咒术我就略过了,关键是高深的巫毒药理知识,您又掌握多少呢?”  
  事实上法拉希姆勤学好问,对药理学十分精通,只是气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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