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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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七年-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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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统的男权文化对男人也有诸多束缚和夸张的期望,男人也辛苦得很。我记得看过一个小姐写的文字,她说她的嫖客最关心两个问题:一个是自己强不强,一个是自己大不大。 
  中国男人,时刻在寻找着自己作为一个男性的信心来掩盖脆弱的心理。而女性,更是典型的性自卑者,绝大多数女人在潜意识里只剩下迎合男人的喜好,已经丧失了自己对性的表达、对性的审美和对性的追求。 
  春水堂五年的经营中,无论男男女女,对情趣店都在好奇着,但是绝大多数都在远离着、掩饰着,不能坦然地走进去。其实人们掩饰的不是情趣店,而是自己的欲望。 
  人已经被性压倒,不能再坦然地坦荡地与性平视。 
  性就是性,性是不穿衣服的。当我们在自己的内心面对性时一定要给它穿上衣服,那只能说明,我们需要掩饰我们所恐惧的一些东西。 
  在心理学上,自卑导致的另一种典型可能,是清高。 
  于是,我们看到了很多道学。中世纪的禁欲主义者甚至会在欲望高涨时用石头砸自己的男根,把它视为典型的魔鬼,对它心理恐惧到如此强烈以至于想彻底从生理上毁灭它。现在,依旧有很多性道学尽量不谈性,即使谈,也是抨击,我们听到的更多的词汇是“淫荡”“下流”“污秽”“不堪入目”等等,他们通过这些词汇,让自己在性面前清高起来。在性道学眼里,性比苍蝇更肮脏,因为人们形容苍蝇还是客观的,至多称它“讨厌”或者是“细菌传播者”。之所以更加强烈地在性面前清高,是因为在他们心里,苍蝇是一下子可以拍死的,虽然可恶却并不可怕。但自己拍不死性,所以性就成了一种比苍蝇更可怕的东西,只能用加倍的清高表达对性的蔑视,以掩盖在性面前的恐惧和自卑。 
  自卑的第三种可能,是远离。所谓心理上的性冷淡者,典型的俗话逻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也许,当我们可以坦荡地面对性时,我们的性心理才真正成熟起来,我们的性生活,也才可以真正和谐起来。至于性技巧、性工具,反而是其次的事情了。无论男女,常年戴着面具生活都是辛苦的,所以在常年掩饰的日子里,总要卸下面具透一透气。 
  因为夫妻间面对性的无法坦荡,让更多的男人通过出轨寻找陌生人来获得坦荡后的快感;因为这种夫妻间面对性的无法坦荡,也让更多的少妇出墙寻找陌生人来获得坦荡后的愉悦。所以,当出轨或者出墙的人被批判为可恨或者可耻时,其实,她(他)们也非常可怜——她(他)们承受着内心的自我批判去获得片刻欢娱的解脱。而这种解脱,本来可以轻松地来自婚内,但因为自己和对方的性自卑,让这种唾手可得的满足,事实上却来之不易。 
  所以,要被批判的也许不是婚内性解放,不是性坦荡,而是婚内的性羞涩、性含蓄和性虚伪,即使这种批判是站在道德的角度也一样成立。因为,在性面前,需要的,只是一种坦荡。
我们的性中了毒 
  很高比例的男女在床上脏话中更兴奋从而更容易达到高潮,甚至很多性学研究也表明很多女人存在被强暴幻想并且在被强暴幻想中更容易达到更高的高潮。甚至一个从来没达到过高潮的女网友和我说自己在听了我的指教诱导老公说脏话后,会“兴奋得不得了。你想不到的,很多很多很多水,连大脑都不能控制了,我曾经把一张床的中间全部弄湿了”。 
  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之前她连寻常高潮也难以达到而在脏话刺激下变成如此“水漾”的女人?因为没听到脏话?是,这个回答没错。可是,为什么在脏话之后,就可以呢?你不是鸟你没翅膀你不会飞翔,听再多脏话,你也成不了鸟,张开翅膀飞一下,保证是肝脑涂地万朵桃花满地开了。 
  事实会是这样吗? 
  你做不到的,听一吨脏话,你还是做不到。在脏话的环境中你能做到的,是你本来就可以做到的,是你本来就可以做到的极限,但,一定是你本来就能做到的。 
  就像我们日常说,兔子急了会咬人,不是它以前不会咬人,而是它本来就长了牙本来就可以咬,只是它自己没去咬而已。 
  那么,男人们,女人们,是不是说,我们每个人,本来就可以达到很高的高潮,只是,很多人没有能够达到? 
  如果是,那么,我们为什么达不到我们本来可以达到的高度呢? 
  在脏话的刺激下,人最大的变化,就是觉得自己心里的廉耻感被砸碎了,脱去了心的禁锢,反而自由了,无拘无束了,开始做原始的自己本能的自己欲望中的自己。 
  而无论道家还是佛家,修炼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是无,也就是无羁绊无牵挂,也就是自由。 
  那么,达不到,是不是因为有挂碍呢? 
  从3岁开始,男人就被教育不能露生殖器了,女孩子可能更早。我们从3岁起甚至更小的时候起,就开始被大人教育了——要有羞耻心。而羞耻心最大的标志,就是把自由自在的开裆裤缝死了。 
  我们被教育了什么? 
  性,是可耻的。 
  上中学时,老师教育我们说,不许看女同学的胸,不许早恋,不许拥抱接吻不许耍流氓,当然,更不许看那些带色的东西。女孩子开始被教育,不许被拉手不许被ABCD。 
  总之,从小到大,性,一直被教育为可耻的。你可以不被教育吗?不可能的。没人是神,没人可以不被潜移默化地影响。 
  有谁会在潜意识里光明正大地做可耻的事情并且享受可耻的事情吗?我不是说场所上的光明正大,而是说潜意识里内心里。不会。 
  所以,性在潜意识里,已经被抑制了。也就是说,起码在精神上,我们的性都被从小的羞耻心教育抑制了。所以,起码可以说,在精神上,我们,确实都有性障碍。 
  静心体会一下,你,是如此吗? 
  当我们以有障碍的心理,去体会一件自以为可耻的丑陋的事情,那感觉,会不会类似面对一个相貌丑陋的人,你怎么会发自内心地愉悦? 
  所以,我们达不到我们本来就该有的高潮,貌似可以解释得通了。 
  所以,也许不是脏话使高潮更高,而是我们已经中了毒,认为性是肮脏的可耻的,脏话,只不过使我们达到了本来潜能里就可以达到的高潮。 
  脏话是毒。 
  也许,只是以脏话之毒,攻掉了我们潜意识里的毒。 
  古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暗藏的心理原因,是不是因为被教育了性是一个可耻的事情,所以在人脑子里性本来就应该是偷偷做的,而偷,恰好是一个匹配和性在潜意识定位的完美的形式,譬如喝二锅头,一定得如市井般呼朋唤友猜拳行令才来得痛快,斯文地喝酒,没意思。 
  很多女人没有高潮,很多男人甚至也没有高潮。 
  不是你的身体出了问题。一定是,你的脑子中了毒。 
  性,在很多人心中,应该都是死了的,而不是鲜活的。别不信,把谁关小黑屋子里关个二三十年,还能活蹦乱跳的啊,一定是死气沉沉了。性,就是从小被关在小黑屋子里,关了二三十年。所以,很多人没高潮,或者极少人能够达到本可以达到的高潮,也可以理解了,因为我们很多年来一直把它关在黑屋子里。 
  呵呵,也许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每个人的性,也许都一直被关在自己潜意识的小黑屋子里,从来没有真正被满足过,即使你长大了结婚了可以合法××了。因为,从童年起就建立起的小黑屋子,是消除不掉的。 
  原来,绝大多数的人的性,从来都是饥渴的。 
  所以,有人焦虑,有人抑郁。所以,太多的人面有菜色而缺少了红润和神采飞扬。 
  即使你以为你很满足,可是,你从来没体验过什么叫真正的满足。吃到猪肉我们觉得很满足了,因为我们从来没吃过龙肉所以不知道龙肉的味道。 
  真正的缺,是不知所缺。 
  看官,我们大家一起,除了念阿弥陀佛,每天再默念一千次:“性是美好的,是用来被享受的。”念十天,保证你从性冷淡或者非高潮变成高潮如滔滔江水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淫河落九天。 
  这句话,是真的。   婚内性为什么是虚伪的? 
  婚内性为什么先天就有残疾? 
  因为,太多的人在潜意识里认为,性,是肮脏的。 
  每个人最难的都是否定自己,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美好的。 
  我们无法接受自己的肮脏,所以在潜意识里抑制着肮脏的性,即使忍受着欲望的煎熬。 
  在绝大多数人的潜意识里,性是自己的原罪。 
  从今天起,我拎起菜刀,在你的潜意识里刻上一刀——性,是美好的。
互联网时代的涩事 
  创业之初泡在聊天室的日子,以及长期身处这个特殊行业,让我有机会对人们的性现状和婚姻现状有了更多的了解,而且我也必须去了解,因为,任何生意,都要先了解“人”的问题。 
  在这个行业泡了多年后最深的感受是:婚姻,并不是一个一劳永逸的避风港,就像蚁巢给蚂蚁提供了安全提供了风雨下的遮挡,但并不能阻止自己被丛林中的捕食者猎杀,婚姻中人和有巢的蚂蚁一样,依旧处于一个丛林时代,时刻处于猎杀和被猎杀的生死游戏之间。 
  婚姻把性关进圈里,但性不会永远是一头绵羊,进去了的,偶尔也会想出来,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婚姻把性关进圈里,即使里面关的确实是羊而且里面的羊也确实不想出来,圈也不是保险柜,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狼在伺机狩猎你圈里的羊。当然,也有很多披着羊皮的狼撒下香饵敬候那些披着狼皮的羊。 
  互联网是四通八达的,互联网是风驰电掣的,交往对象的数量上横向扩大和交往时效纵向速度上的即时可达,让这个世界成为一个浩瀚无际的狩猎场。猎和被猎的故事,在网络上遁迹无形却又无时不在无处不在地上演着。 
  知己知彼,战之道也,不管你是狼你是羊还是你是羊倌。 
  所以,这里的几个涩故事,让男女之间更加了解两个性别各自的性真相,好让羊倌保护好你的羊,让羊远离狼,让披着狼皮的羊远离披着羊皮的狼。 
  故事里当然不是你的他或者你的她,但这是大千世界中真实存在的一个他或者她。
小C的故事 
  小C,大专刚毕业,十八九岁,文秘专业。因为形象普通加上没工作经验以及并不是聪明伶俐型女孩,所以没能找到与专业相符的工作。经历了一个月的寻觅后,她只能无奈地去了一个网吧,做收银员。 
  工资只有六百,加一顿午饭。常常要很晚才能下班,有时候还来得及回家,有时候只能住在集体宿舍。 
  她说庆幸自己是土著,不用交房租。 
  但她说了一句话:钱少到每天早晨出门前,要为吃两块钱还是三块钱的早点发愁。 
  衣服,只能买五十块以内的,不买化妆品。 
  后来,她成了一个已婚男人的情人。两人一周见一两次,白天,或者在那个男人可以和老婆请假晚归的晚上。 
  她说那个男人对她挺好,两人偶尔开车去郊区吃喝玩乐一番,那个男人经常给她些零花钱,每个月加起来有一千多块。 
  因为都经常泡在聊天室,经常会见到,我们熟悉起来。 
  后来,她告诉我她怀孕了,那个男人的。 
  她说庆幸那个男人没赖账认为会是别人的,因为如果赖账,她连打胎的钱都没有。那个男人给了她一千块钱去打胎。 
  他没有陪她,所以她自己去找打胎的地方,自己去打胎。 
  再后来,她和我说了打胎的经历: 
  很害怕,之前从没有过这种经历,不敢去正规医院,觉得不好意思。在报纸上找小广告,东找西找的,在一条小小的街上,找到了那个专做人流的地方。药流,给了几片药,花了两百,说是两天后再拿六百块钱来。忐忑惶恐中,她终于处理完了这个事件。 
  不能休息,因为要上班;不能让父母知道,因为父母都很保守,知道了会打死她的。还好,19岁的青春身体,让她可以不太艰难地度过那段虚弱的日子。 
  人流门诊的报花广告在2003年驻扎在北京的很多报纸上。一直很奇怪这些小门诊怎么生存,因为那么多大医院都有人流门诊。通过她才知道,那些当年20岁左右还被称为生猛一代的   80后,还是会把去人流众多的医院堕胎当做一件丑事和恐怖的事,所以很多人选择那些门可罗雀的小门诊,囊中羞涩的学生和刚毕业的学生,成了这些小门诊的财神。 
  再后来,她说她在陆续和多个网友见面以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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