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海腾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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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海腾龙-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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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老杜一家两口,比云屠夫尚年青好几岁,在云屠夫精神感召下,夫妻生活虽大有改观,但也就三五天一次,甚至十天半月才有一次激情碰搏,但云屠夫夫妻的质量、数量以及做爱时的激情、内容、持久耐力和愉悦程度都是他夫妻二人望尘莫及的。
  老杜曾数次向云屠夫就性爱问题向云屠夫取经,云屠夫只能报以一笑,他自己也确实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只能归纳为本能要求比较强烈。
  对其老杜尚心怀不满,以为云屠夫过于藏私。
  哇操! 老杜夫妻为了至高无上的欢乐,不惜来了个夫妻总动员,对云屠夫夫妻展开强大的欢乐攻势,试图能寻求到性爱宝典,可是结果是悲哀的,攻击是成功的。
  据云屠夫夫妻的自白宜称,他们夫妻二人特别来电,一旦二人默然相对时,自然就会对对方产生强烈需求感。
  老杜夫妻在深感自己本身之电力不足的同时,只能对云屠夫夫妻暗中大吃一番莫名飞醋而已。
  可最近清闲下来后,夫妻二人整下午的面面相对,起初自然是—触即发之势,后来慢慢地反应有电压在急剧下降之势,难以得到需要放电的高压,即使勉强去做,激情亦大为减退,这可令云屠夫大为犯难了,过去每当妻子月事来临时,那几天云屠夫可谓最为难受了,现在巴不得妻子月事来临,好为自己临阵脱逃找一个借口。
  云屠夫经过一番深刻的反思和自讨,发现问题的关节在于在家中的时间呆长了,夫妻之间缺乏距离感和新鲜感,因而使自己的迫切性降低,以致使自己的激情被时间冲淡,因而要想重拾激情,就必须重新恢复原有的距离。
  因而云屠夫今天走过“银旺赌坊”时无意识地拐了进去,企图将富余的时间消耗掉。
  一来二往之间,时间随之流逝,回来后夫妻之间谈些赌场见闻,便有了一个新鲜的话题。
  加之赌场之中的艳女刺激和撩拨,又使云屠夫回复了往日之雄风。
  云屠夫初人赌场时纯为消磨时间,输赢并不重要,投注也很小,因而根本谈不上什么刺激。
  回来时亦常于月舒如实汇报,输输赢赢在经济上也没有多大的差距,做生意天天有银钱过手,输羸之间,本无定数。
  妻子月舒见丈夫心情好转,又不作大赌,也搞着无所谓的态度,任他去玩。
  有时丈夫回来尚言那些赌徒,为了赌,输脱了家底,以至卖儿卖女,尚要去赌,深不以为然,对这些人很不理解。
  也不知这东西是谁兴起的,兴起赌这玩意的人,可说千古罪人,万古罪人,千刀万剐。
  所有酷刑加之于身都不为过。
  赌能令人意志消沉,失去前进的方向和动力,永远不能自拨。
  赌令多少文人志士变成白痴而走向自我毁灭。
  赌能令人卖儿卖女,祸延子孙。
  多少赌徒为了筹措赌资,死乞白癞,连欺带骗,让人唾弃。
  多少男儿因赌而去偷、去抢、去……,走向犯罪的深渊。
  多少女人因赌而出卖色相,家庭破裂。
  赌之害人远过于吃、喝、嫖。
  况且十偷九诈,毫无公平可言,智者不为。
  奉劝读者诸君,切莫陷身赌桌,不能自拔,想读者诸君俱皆是明事理,有责任心之当世智者,我只不过是庸人自忧而已。
  云屠夫起初还能浅尝辄止,可时日久了,自亦交了三二赌友,不断灌输赌中之乐趣,渐亦有变化。
  酒为赌之媒,云屠夫原不饮酒,所以才能保持身体机能之良好。
  自从结交了这批赌友后,赌赢了以示庆贺须狂饮。
  赌输了,为解愁怀须滥饮。
  久而久之,酒亦上瘾。
  酒后乘酒兴,需玩两把,这时酒老爷当家,已不再计较赌注之大小,三次一输,已完全进入赌徒之行列。
  云屠夫自从结识了那几个赌徒后,在一起喝酒,在一起谈赌经,云屠夫慢慢的把赌博作为生活中的一项主要内容了。
  终于在一次酒后,为了表现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和家境富有者步人豪赌行列。
  自此而后,生意没有心思做了,总觉得挣钱太慢,且挣得的都是小,钱,挣得实在没有意义。
  所有的平静生活被打破了。
  月舒原也没有对丈夫的赌博行为严加责备,总以为丈夫辛苦一生,且前半生饱受流离之苦,生活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作为妻子总希望丈夫幸福快乐起来。
  然而等到发现问题严重时,想管也不行了。
  由于无心于生意上的经营,客户稀少了,资金周转不灵,货源也接近于枯竭。
  多年辛苦的积蓄输完了,镇上的房子也输掉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被典当出去。
  生意已完全崩溃了。
  生活又处于极度的困难之中。 
  第二章 沉迷赌桌典妻卖子 
  镇外有一个村庄,进村一看,只见一位身形瘦弱,面色苍黄,但五官清秀,神色坚毅,年约十三、四岁的小孩子,扶着一位泪流满面的中年妇女自房内出来。
  越想越伤心,那中年妇女伏桌饮泣着。
  “阿妈,吃饭吧,否则阿爸又要生气了!”
  中年妇女一把搂住那小孩,泣道:
  “志儿,苦了你啦!”
  “阿妈,你们肯收留我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我已经很感谢了,大叔最近心情不大好,过一阵子就没事啦!”
  中年妇女感动的道:
  “好懂事的志儿,阿贝若不迷上赌博,咱们一家三口,安 安 稳 稳 的过日子,不知有多好!”
  “你奶奶的,月舒,你不吃饭,在胡说些什么?”
  云志急挣开身子,低声道:
  “阿妈.吃饭吧!”
  手端着稀饭,泪珠直流,中年妇女不知是在吃饭还是饮泪水?
  好半晌,自房内走出一位身材魁梧,双目充血,气色败坏的中年汉子,“她娘的,还在吃呀,快一点好不好?”
  “阿贝,你也来吃吧!”
  妇女怯生生的道!
  “她娘的,我没有心情吃了,时候不早了,回来再吃吧!”
  中年壮汉左右双手分拉着那妇女及云志。
  云志默默的随他走着!
  月舒却急道:  、
  “阿贝,要去哪里呀’”
  阿贝用力一带,吼道:
  “她娘的!到了地方就知道啦!”
  月舒犹要问下去,云志却道:
  “阿妈,别问啦!阿爸又不会把我们拿去卖!”
  阿贝作贼心虚,神色一怔,道:
  “小鬼,你……”
  月舒凄然道:
  “阿贝,你真的……”
  阿贝吼道:
  “他奶奶,别胡说八道!走啦!”
  月舒神色一凄,不再说话了!
  她自嫁给云贝后,夫妇两人以杀猪为生,勉强度日,为了多挣些钱,两人便常往城里贩运!
  果然不错,收入一多。生活也改善不少,自乡下收养的孤儿云志的气色 也 随着好了起来。
  不料,在半年前搬了家后,在歹人引诱之下,云贝迷上了银子。
  劫数来临了,终于输得一精二光,而且欠了一屁股的烂债,云贝可以 说 是已经被逼急了!
  今晚他决定以太太和小鬼为押,好好的拼它几把!
  云贝压住紧张的心情,三步并作两步的拉着闷不吭声的月舒及云志 往“银 旺 赌 坊” 前进!
  “哗啦!”、“哗啦”,骰子推动声,依稀可闻!
  云贝血液更沸腾了!
  步伐不由自主的更迅速了。
  月舒绝望的任他拖着。
  云志漠然不语,好深沉的娃儿!
  陡闻——
  “哇!二,三,五,通赔!哈哈……”
  云贝大叫一声,“哇!听到没有,庄家通赔哩!今晚庄家气运已差,我的嫌钱机会终于来了!”
  不知哪儿来的精神,健步似飞,冲进了赌坊!
  在喧哗、拥挤的人潮中,云贝三人挤到了柜台前。
  又瘦又干的中年掌柜目光往月舒及云志身上一瞟,不屑的道:
  “老的老,小的小,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能值多少钱?”
  云贝忙对庄家李爷道:
  “他们都很听话,做事也挺勤快的!”
  姓李的掌柜冲声道:
  “少吹啦!要押多少?”
  云贝右手食指一竖,满脸祈求之色。
  “十两?”
  “不!壹百两!”
  “哼!少臭美!伍拾两!”
  “九十两!”
  “七十两,不加啦!”
  “好!好吧!”
  “哼!赌鬼!”
  云贝也不火,便将银子一抱,看也不看月舒及云志一眼,便疾冲向台桌,月舒绝望的泪流满面。
  “阿妈!莫悲伤,天无绝人之路!”
  月舒搂住云志边哭边道:
  “志儿,累你跟着受苦!”
  “阿妈!不要紧!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苦也不怕!”
  “志儿……”二人暗泣着。
  姓李的掌柜一向心黑手辣,原本叫打手前来监视,此时心一软,摇摇头暗叹一声,便打消念头了!
  再说云贝半跑半走的冲到赌桌,适逢庄家喳呼:
  “快!快下呀!”
  他忙叫道:
  “老千!等我一下!”
  便从人群中挤了进去之后,一瞧桌上堆了不少的银子,心跳立即加速,喘着气问道:
  “兄弟大,还是小?”
  一个瘦削老者没好气的答道:
  “大啦,你自己有眼睛,不会看呀,妈的,这么急着送银子呀!”
  云贝急着下注,忍住气,瞪他一眼,往银子多的一方押下一锭银子后,沉声向那老者说道:
  “他娘的,别走,等一下算帐!”
  瘦削老者自赌桌上取回一锭银子,回身嘀咕道:
  “衰尾的既然来了,庄家又要旺了,暂避避风头!”
  庄家嘴角挂着冷笑,喳呼道:
  “离手啦!”
  云贝暗暗念了一声:“亚你豆腐!”
  手拿屠刀,嗜赌如命,又不修口德的云贝,也会求神佛相助了,平时不烧香,有效吗?
  陡闻……
  “开啦!”
  “一,二,三,站点,吃大赔小!”
  “啊……”
  “哈哈,我就知道要给那衰尾道人沽上边,一定是稳输不赢的,还好,我见机收得快,啧喷!”
  瘦削老者将那锭银子吻得喷喷作响!
  “他奶奶的,少惑我喔!”
  云贝吼着道。
  “哈哈!谁惑你啦,输不起呀?”
  “他娘的,我……”
  “哼!你……你想咬我的‘鸟’呀!”
  “啊……”
  云贝疾冲向那瘦削老者。
  场中四名打手立即挡在那瘦削老者跟前,云贝刹住身子,悻悻而回。
  瘦削老者挪揄道:
  “来呀,哈哈……”
  庄家朗声叫道:
  “没事了,下注,快下注啊!”
  赌客们你看看我,我瞧着你,硬是不下注!
  庄家“卡拉!卡拉!”又晃了两下段盒后,“砰”的一声将骰盒量于桌上,叫道:
  “下呀,快下注呀!”
  赌客们齐瞧着云贝,仍是“按兵不动”。
  庄家心中了然,沉声对云贝道:
  “老哥!你先下吧!”
  云贝有自知之明,稍一犹豫,将一锭银子押在“大”。
  庄家心中暗骂一声:
  “妈的!这家伙真的有够‘衰尾’,为了赢钱进来,又非助他—把不可!真气人厂说完右手轻拍一下桌面,叫道:
  “各位,可以下了吧!”
  众人不约而同的将银子押在“小”。
  庄家喜在心里,表面却不动声色。
  原来,这家赌坊早在骰子里灌了铅,可以由庄家随心所欲的控制点数大小,可惜没有人揭穿。
  方才庄家已经掷出了“小”点,为了吃大赔小,只有轻拍桌面将点数变大,让云贝意外的赢一把。
  果然,在众人叹息下,开出了“六,五,五”。
  “吃小赔大!”
  云贝喜极而跳,叫道:
  “他奶奶的,中啦!我押中啦!喂,你们跟着我下吧!一定是错不了的!”
  说完,热情的向众人推销着!
  那气色、神情简直是判若二人!
  庄家看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气在心里,嘀咕道:
  “哇操!真是没出息的家伙。输那么多钱,不知害怕,小赚—把即乐上了天,看我如何宰你?”
  “卡拉!卡拉……”连响,“砰!”一声,骰盒“安座”,庄家叫“下啦!”
  云贝胆子陡长,取出二锭银子,仍押“大”。
  这次有五六个人跟着下“大”。
  大部份的人仍下在“小”,准备再次观望。
  “开啦!离手!”
  “哗!四,六,六,仍是大哩!”
  云贝冲过去拉着月舒及云志之手,又抖又摇的叫道:
  “月舒,咱们大赢了,咱们出人头地了广
  月舒诚恳的道:
  “阿贝,见好就收吧!”
  云贝脸色一沉,骂道:
  “哇操,你这“查某”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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