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鸡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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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鸡泪-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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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只篮子。一个男人和她们一起走进来,身着紫色宽肩灯笼袖长袍。当他走进来时,长袍下摆微微开启,露出贴身的独特装束:它遮盖住他的大腿和小腿,却露出性器。当他迈步时,丽佳先看到了那个器官,然后看到了别在他腰带上那条用一束细皮条做成的鞭子。那男人戴着黑色的面具和黑亮的手套,连眼睛也给黑色的纱网遮住了。
  他对她说话用了那个熟稔的“你”字。他叫她不要动,并命令那两个女人加快速度。那个拿皮尺的女人量了丽佳的脖子和手腕。她的尺寸与常人无异,因此在另一个女人提着的篮子里很容易地找到了合适的项圈和手镯。手镯用多层皮革做成。每层皮革都相当薄,加起来也不过小指厚薄。上面的钩环时会自动锁住,只有用一把极小的钥匙才过经打开。项圈正对扣锁的一面镶嵌着一个金属环,可用来连接链。一旦项圈和手镯扣紧脖子和手腕(绝不会因为过紧引起任何疼痛),被锁住的中要想滑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
  两个女人为她扣好项圈和手镯之后,那位男子吩咐她站起来。他坐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招呼她过去,直到她碰到了膝盖。他戴着手套的手伸进她两腿之间,又摸她的乳房。他告诉她,就在当晚独自进餐之后,她将同人们见面。
  她果真是独自一人进晚餐,仍旧全身一丝不挂。在一个小客厅式的房间里,一只看不见的手从门上小窗里送进晚餐。晚餐过后,那两个女人又来到她的身边。她们将她的双手背到身后,把两个手镯上的环扣锁在。接着她们又在她项圈的环上系上了一件红色的披风,披在她的双肩上。那披风把她整个遮了起来,但是当她走路时那披风就会张开。由于她的双手锁在背后,所以没法使披风合拢。
  一个女人在前引路,打开一扇扇,另一位跟在后面把门一一关起。她们穿过一个前庭,两间起居室,然后走进图书馆。那里有四个男人在喝咖啡。他们都穿着同第一个男子一模的长袍,但没戴面具。然而丽佳没来得及看清他们的脸,也不知道她的情人在不在其中(他在),因为其中一人把一盏灯直照在她眼睛上,以致她一时之间什么也看不见了。所有的人都纹丝不动地坐着,那两个女人在她两侧,男人们目不转睛地打上她。忽然,灯灭了,那两个女人悄然离去。丽佳的眼睛又被遮了起来。他们让她往前走——她往前走时有点趔趄——直到她感觉自己已走到那四个人围坐的壁炉旁。
  她能感觉到那壁炉散发出来的热气,在一片沉寂之中可以听到燃木静静的碎裂之声。她面火而立。有两只手打开了她的披风,另外两只手首先检查了她那一对被锁在一起的手镯,然后从背部直摸到臀部。那是两只没戴手套的手。
  突然,有两根手指同时插进她的两个孔道,她惊叫起来。有人笑了,其中一个说:
  “她把身子转过来,让我们看看她的乳房和下身。”
  他们把她转了过来,于是壁炉的热气到了背后。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个乳房,一张嘴贴上了另一个乳头。当他们打开她的双腿并轻轻拂开她的阴唇时,她突然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是谁的胳膊接住了她?)一个人的头发轻轻摩摩着大腿的内侧。她听到他们说应当让她跪下来。他们这样做了。这种姿势使她感到很不舒服,因为锁在后背的双手迫使她前倾,而他们又不许她把膝盖合在一起。他们让她稍向后仰,于是她半坐在脚跟上,就像修女惯常跪坐的姿势那样。
  “你从来没有把她绑起来过?”
  “没有,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鞭打过她?”
  “没有,也从没鞭打过她。其实……”
  这是她情人的声音。
  “其实,”另一个声音接下去,“如果你常常把她捆起来,常常鞭打她,她会开始喜欢这件事。但是这还不够,你还必须让她超越快乐状态,达到流泪的境界。”
  他们扶她站起来,准备解开她的手腕,也许是打算把她重新捆在柱子上。正在这时,有人表示反对,并说要立即第一个占有她,就在此时此刻。于是她重新跪下,不同的是这次她的上身俯伏在一张矮凳上。
  此刻她的双手仍然锁在背后,臀部高于躯干。就在这时,男人中的一个用两手抱住她的臀部,插了进去。然后换了第二个人。第三个人试图进入那个更狭窄的孔道,进得很猛,使她忍不住尖叫起来。最后他们终于放开了她。她轻声饮泣着,泪水打湿了眼罩。她倒在地板上,觉得有人的膝盖抵在她的脸颊上,她发现自己的嘴也没被放过。最后他们终于放了她。像一个衣着俗丽的女俘,她俯伏在壁炉前。她不时听到酒杯被斟满的声音、男人们啜饮的声音,还有椅子擦过地面的声音。有人向火中投了些木柴。突然间,她的眼罩被揭开。她看到一个阔大的房间。两个男人站着抽烟,另一个坐着,膝上有一条鞭子。还有一位俯身抚摸她的乳房,正是她的情人。这四个人全都占有了她,而她竟不能从四人当中辨认出自己的情人。
  他们向她解释道,只要她仍在古堡里逗留,她就会一再重复刚才的经历。她不会看到那些蹂躏她折磨她的人的面孔,她也永远不会知道那个把她折磨得最惨的人是谁。但是这一切只会在白天而不会在夜间进行。在她遭受鞭打时也是如此,除非他们有意让她看到自己挨鞭打的情形,那时他们会去掉她的眼罩。而他们则会戴上面具,使她不能辨认。
  她的情人扶她站起来,帮她披好披风,然后让她坐在靠近壁炉的一张安乐椅上,听他们要告诉她的事情,看他们要让她看的东西。她仍双手反锁。他们给她看一条马鞭,修长,漆黑,十分精致,皮子里着薄薄的竹片,是常常陈列在高级骑术商店橱窗里的那种;一条皮鞭,她在这里见到的头一个男人皮带上别着的好一种;长长的,由六根皮条结成一束;第三条鞭子是由一束绳子编成的,质地坚硬,像在水里泡过似的。
  丽佳发现它确实在水里浸过,因为当他们用它轻触她的下部并拂开她并拢的双腿时,她感到那抵住她柔嫩皮肤的鞭子又硬又湿。此外,在一条长桌上装有按钮和铁链。在一面墙的正中间有一道由两根立柱支撑的横梁。其中一根柱子上嵌着一只铁钩,刚好是一个男子踮起脚尖能够到的高度。丽佳的情人此时也拥在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在她的腹股沟间,那里像在燃烧,她简直要受不住了。
  正在这时,他们告诉她,她的双手将被解开,但只是为了随后被重新绑在那根柱子上,还是用那对手镯,加上一条铁链。他们对她说,除了被吊起的双手,她的身体仍可移动,并能看到鞭子怎样抽过来,原则上仅仅她的大腿和臀部将受鞭打,换句话说、只在膝和膝之间的部位,那正是她被带到此地时汽车里准备好的部位——她坐在汽车座位上时那些裸露出来的部位。目前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是,这四人之中的一位将要用鞭子在她这个部位留些印记,会留下可爱的长长的深痕,久久不褪。在忍受鞭打时,她将有充足的时间叫喊、挣扎和哭泣。
  他们将留给她喘息的时间,但一旦她缓过气来,他们将重新开始。他们将不根据她的叫声和眼泪,而从鞭痕的状况和颜色来判断鞭答的效果。他们解释说,这样来判断鞭答的效果不仅公平,而且能够使受刑者故意夸大自己的痛苦程序以博取同情的企图难以奏效。此外,这种方法在古堡围墙之外更加必要,例如在公园里——这将是常有的事——或在普通住宅及旅馆房间里。那时假定采用了口衔,除了最狂暴的呻吟,口衔将堵住一切叫声,虽然它限制不住眼泪的流淌。
  他们认为当晚就进行这一切亦无不可。他们十分希望听到她痛苦的呻吟,越早越好。丽佳集中全力的忍耐和保持沉默的骄傲没能坚持多久,他们甚至做到了使她开口哀求他们放了她,哪怕仅仅停止一秒钟也好。她挣扎得过于猛烈,想避开鞭子的咬噬,以致身体几乎完全转了过来。拴着她的铁链很长,虽然结实无比但系得并不很紧。结果她的腹部和大腿前部也像背后一样布满鞭痕。他们的决心毫不动摇,只是在她的腰际加扫了一条绳子命名她的身体更紧地贴在柱子上。鞭打又重新开始。由于腰部被捆得极紧,她的身子稍稍倾斜,臀部显得更加凸出。
  从那一刻起,鞭鞭正中目标,除了有几鞭有意落在其他部位。由于正是她的情人把她交到这些人手里,又使她落到如此境地的,丽佳知道求他开恩只会使他加倍残忍,以便从她身上得到他的权力的无疑证据和巨大的快乐。正是他首先指出应当用那条皮鞭,由于它不会马上留下痕迹(浸水的绳鞭和马鞭都会立即留下鞭痕),因此可以使他们延长这场鞭打,也可以随他们的意开始或停止。正是他要求他们只用那条皮鞭的。
  这时,由于丽佳的臀部在腰部被捆的情况下为躲开鞭子拼命扭动,从而变得加倍诱人,有一个人感到大受诱惑——他之所以喜欢女人,只在她们与男人相同的地方。他要求暂停鞭打,以便对此善加利用。
  他用双手分开那两块在他手下燃烧般发烫的肉体,插了进去——并非毫无困难——一边做一边评论道,这个孔道应当被修理得更容易近些才好。大家都表示同意,认为这件事能够而且应当做到。
  当他们放开这个年轻女人时,她蹒跚着,几乎晕倒,紧紧裹在她的红披风里。在把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间之前,他们令她在一张靠近壁炉的椅子上坐下来,向她概括地介绍了她在城堡逗留期间以及离开此地之后(离开并不意味着重新获得自由)应当遵守的规矩。随后他们打铃。那两个最初接待她的女人应声走了进来,带来了她逗留期间要穿的衣服及她的标志——这标志使城堡中的主人和那些在她离开此地后将成为她主人的人可以将她辨认出来。她的服饰同其他女人相似:领口开得很低。几乎遮不住被紧身胸衣托起的乳房,上面只有花边网稍事遮掩。当丽佳穿着已经重新坐在壁炉旁的椅子上时,裙子的色泽返衬出她的苍白。那两个年轻女人静静地准备离去。那四个男人中的一个在其中一个女人经过他身边时伸手抓住了她,并向另打招呼请她稍候。他把拦住的那个女人带到丽佳的面前,转过她的身子,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子。他这样做为是的向丽佳展示这种服饰的实用及设计的巧妙。
  他介绍说,要想使裙子保持卷起的状态,只和一条带子系住就行了,这样,裙下的一切便随时可用。在城堡中或花园里,他们经常命令姑娘们将裙子从后面或前面卷到腰际。他们让那年轻女人教给丽佳应当怎样弄她的裙子:向上卷上几折(就像卷头发那样)然后用那条带子紧紧扎住,在正前方露出腹部或在背后露出臀部。在这两种情况下,长裙和内裙都会像小瀑布似的斜斜垂下。像丽佳一样,那年轻女人的臀部有着鞭子留下的新鲜痕迹。解释完这些之后,那个姑娘离开了房间。
  以下是他们对丽佳所说的话:
  “你来这里侍候你的主人们。在白天,你要完成分配给你的职责,比如扫地,整理图书,安放花草,或侍候饮食等等,并没有什么比这更复杂的事可做。但是一旦有人召唤你,你必须立即放下手里的事,去完成你唯一的责任:奉献你自己。你的双手不属于你,你的乳房也不属于你,尤其是你身上的一切孔道,我们都可以随意探索和进入。
  你要时刻牢记,或尽量努力地记住,你已经丧失了一切隐私及藏匿的权利。作为对这一事实的不断提醒,当我欠出现在你面前时,你永远不可以将嘴完全闭紧,或把腿并拢,或把双膝并拢(你也许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自从到达此地就一直禁止你这么做)。这一点不但对你而且对我们都将是一种不断的提醒,它提醒的是:你的嘴、腹和臀部都永远对我们敞开。你绝不可以上我们的面触摸自己的乳房,你的胸衣把它们向我们托起,它们属于我们。在白天要穿戴整洁,当任何人命令你反裙子撩起来时,你要照办;任何人都可以用他喜爱的任何方式使用你,他们将不戴面具,但带着一件常备的东西:鞭子。
  鞭子将只在黄昏到黎明前这段时间内使用。除了接受任何想鞭打你的人的鞭打之外,你还要在夜间受到例行的鞭打,作为对白天所犯过失的责罚;为动作迟缓,为抬眼向你打招呼或要你的人——你绝不可以看我们之中任何人的脸。穿的夜装露出性器——就像我现在所穿的这件一样——并不是为了方便,因为即便不露出也是方便的,而是为了表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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