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改为“往下砸啊,咱们弟兄!”当然,还有不少的改动,也可以说不
少地方重新写过了。我多少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些新写的戏,仍是根据我当
时的生活知识。可见改编工作,也需要充实的生活。
有两个朋友读完了这个电影本子,他们都说它是个新创作,尽管主题未
动,但与原来剧本的面目不相同了。他们对我说的话总是真诚的、坦率的、
客观的。我也就认为这个本子不是照猫画虎,不是摆弄一点陈旧的玩意儿,
冒充新货了。
我仿佛又进了一个天地。这个天地是新的,是亮堂的,是充满阳光的。
(原载《收获》1984 年第3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