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女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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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女仵作-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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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听到尉迟珩的话,凤蝶衣蓦地一愣。

  「若不是我的愚昧与无能,妳也不会多受了那幺久的苦……」

  他以为她在怪他?他竟以为她之所以如此冷漠,之所以抗拒他,全是因为在怪他的愚昧与无能,在怪他让她受了那样多的苦?

  他怎会这幺想?又怎能这幺想……若不是他,她这辈子也许就永远沈睡在那副水晶棺之中,而地想到的竟只是他没能及早救出她……

  够了,真的够了,她再无法戴着面具面对这样的他。

  自始至终,她就从没让他了解自己对他的感情,这样的他,怎会明白她之所以一路冷漠以对,只是因为她无法正视他,就怕一望向他,便再也无法管住那颗至今还牢牢系在他身上的心……「我这辈子……永这也不会怪你……低下头,凤蝶衣的心那样酸楚。「永远,」轻吻去凤蝶衣脸上的泪,尉迟珩的声音那样沙哑,然后双手紧紧拥着她的纤腰,「是吗?」

  「永远……」感觉着身后那强壮身躯竟微微地抖颤着,凤蝶衣模糊着泪眼喃喃说道。

  是的,永远,从一见他开始,到永远的永远……

  「那就再说一回,」半晌后,凤蝶衣听到尉迟珩那沙哑得不能再沙哑的嗓音,「告诉我,妳想要我取悦妳……」

  「我……」颤抖着唇角,凤蝶衣的心彻底抽痛了,「我……」

  对不起,映云姑娘……对不起,彩云姑娘……

  尽管明白是错误,可就算是现在,她仍想要他,想要他紧紧地抱住自己……

  「想要你……取悦我……」「我会取悦妳的。」

  听着凤蝶衣那轻轻颤抖的迷人嗓音,尉迟珩的手指灵巧地由她的亵裤旁探入,精准地掐住她花瓣中敏感肿大的花珠了

  「啊啊……」

  一股极强的电流袭上凤蝶衣的四肢百骸,她双手紧紧地捉住桌缘,头部无法克制地向后仰,任一头秀发散落在早被尉迟珩吻遍的光滑裸背。

  「蝶衣……」尉迟珩不断地喃喃轻语,手指不断地接压、轻拈她身下的花珠,让晶莹的蜜汁不断由花径中流出,沾湿了他的手,流下她雪白的腿际。

  而此时,尉迟珩也不再克制自己了,他释放出硕大火热的坚挺,轻轻抵住凤蝶衣湿滑诱人的花口处,来回地轻戳。「尉迟……」

  感觉着花径中那股因需要而产生的细碎疼痛,感觉着入口处被尉迟珩的硕大坚挺来回逗弄着,凤蝶衣忘却了一切,无助她轻啼着。

  「我在。」用膝盖将凤蝶衣的双腿撑得更开,尉迟珩任自己的坚挺继续在她诱人的花口处戳刺,手指更是不间断地来回轻扫她花瓣中的每一处柔嫩「「尉迟……」泪水爬满了脸庞,凤蝶衣颤抖着唇角不断地呢喃,「取悦我「我当然会……」轻轻将坚挺刺入凤蝶衣的花径,在发现她早已准备好接受他时,尉迟珩双手握住她的纤腰,用力一挺腰,「一定会!」

  「啊啊……」当尉迟珩的坚挺完完全全、没有一丝保留地刺入体内时,凤蝶衣再也忍不住的高声啼哭,「尉迟……啊……」凤蝶衣之所以啼哭,并非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尉迟咐的温柔!

  !他的动作依然像她记忆中那样温柔,而她许久未与人欢爱的身子虽因他的穿透而有些疼痛,但当他整个填入她的身子后,她的身与心竟同时涌出一股莫名的充实感与满足感……

  「蝶衣,妳好小、好湿、好滑……」感觉着凤蝶衣那许久未与人欢爱的花径竟是那样的湿滑紧窒,尉迟珩的眼眸彻底深邃了。

  「你……」从未听尉迟衍用如此邪肆的字眼形容过她,凤蝶衣的双颊整个羞红了,然后在他用力地挺腰、抽出、再一挺腰时,疯狂地尖叫起来,「啊啊……尉迟……」

  「喜欢我这幺待妳吗?」将自己的火热一回又一回刺入那甜美销魂的身子里,尉迟珩低哑着声音问道,「喜欢吗?」

  「啊啊……我……」尉迟珩那完全进入与完全退出所造成的剧烈冲击,令凤蝶衣的身子也暧昧至极地前后晃动着,丰盈的双峰被撞击得形成一道又一道炫目的乳波。「不要……我好……难受……」「我弄疼妳了是吗?」停下动作,尉迟珩温柔至极地抱起凤蝶衣坐至床旁,声音有些懊恼。

  「不……我……」突然的空虚,让凤蝶衣的身子无助她颤抖起来,低垂的小脸泛着羞涩的嫣红。

  「怎幺了?」望着凤蝶衣又羞又媚的消脸,尉迟珩的火热坚挺更紧绷了。

  「我……」别过脸去,凤蝶衣羞怯至极地说道,「一点……都不疼……只是……只是……」

  她的话让尉迟珩微微一愣,但很快的,他的眼眸闪过一抹笑意,随即让她正面朝向他,坐在他腿上,而坚挺又一次对上她湿透的花口。

  「不是疼就好。」一手抬起凤蝶衣羞媚的小脸,一手握住她的纤腰,尉迟珩望着她的眼眸,将她的身子往下用力一按!

  「啊啊……」当往下坠的柔美身子被那往上挺的坚硬彻底真穿时,一股惊天的战栗感让凤蝶衣顾不得此刻尉迟珩正直勾勾地望着她脸上所有表情,仰起头放声尖叫起来!

  「妳真美……」望着那双因他的占有而满是春色的美眸,尉迟珩忘情了!

  他将她的身子不断地上提、下压,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吟,以及她在呼唤他时那股甜腻的语气,开始用力地冲刺起来!

  「呀啊……尉迟……」

  花径被一次次买穿,乳尖被一目回往外扯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男女欢爱的异香,凤蝶衣双手紧紧接着尉迟珩的颈项,疯狂地摇着头媚啼,然后在那连自己都陌生的淫媚啼声中,感觉着下腹那股不断升高的压力,直上顶瑞!

  「妳这丫头……」

  感觉着凤蝶衣花径中愈来愈密集的紧缩频率,听着她的声声淫啼在房内回荡,尉迟珩在低喘声中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的花心,毫无保留!

  「尉迟……」在他急速的律动中,凤蝶衣只觉得自己的花径似乎包裹住一团火,「要我……」

  「我当然会要妳!」

  将凤蝶衣推倒在床上,尉迟珩站在床边拉住她的双腿,一回又一回地将坚挺利入她体内最深处。

  「你……」身子,已濒临爆发点了,凤蝶衣的眼眸整个涣散,而红唇,颤抖得几乎无法再言语。

  望着凤蝶衣失去焦距的眼眸,感受着她花径中的痉挛愈来愈紧凑,尉迟珩也疯狂了!

  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柔美的身子,然后感受着她在浑身突然一僵后,花径彻底的捶銮起来

  ﹁尉迟……﹂当那阵等待许久的高潮终于到来时,凤蝶衣除了媚吟之外还是媚昑,﹁啊啊…﹂﹁好丫头……﹂明白凤蝶衣的高潮已来临,但尉迟巧只是更加奋力地撞击她那不断痉挛的花径,不让她的高潮轻易褪去。

  这阵持久又刺激的惊天快感与欢愉,不断地冲击着凤蝶衣的四肢百骸,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随着尉迟巧一次次的占有忘情地尖叫、哭泣,直到声音变得瘖亚,直到身子整个虚脱「我……受不……住了……」当不知第几回的高潮再度爆发之时,凤蝶衣?地哭泣着,「尉迟……」

  「我取悦妳了吗?」将凤蝶衣的身子紧紧接住,尉迟珩终于让自己释放在她体内,「告诉我!」

  「啊啊……你取悦……我了……」当体内最深处被一股强烈的热流洗涤时,当那股已体验过的人间狂喜再度袭向她时,凤蝶衣无助她娇啼,「每回……都是……」

  「是吗?丫头……」望着凤蝶衣在高潮过后的绝美容颜,尉迟珩轻轻地笑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第十章十天之后,凤蝶衣一个人回到了西京……哦,不,正确来说应该是三个人她,以及两名像是聋哑般的护卫。

  因为抵达东京的次日,当她与尉迟珩彻夜欢爱、以为会一直被他紧搂到完全醒来时,他却不知在何时便已离去。

  但他留了两名护卫给她,以及几句话他有急事必须暂时离开,而她可以让护卫领她到东京城里任何地想去的地方,若想念西京了,就请他们送她回去。真是「周到」得令凤蝶衣都想哭了……

  但最后,凤蝶衣却擦干了泪水,去了她想去的任何地方,大玩特玩了一遍,彻底告别那令她无语的东京,回到真真切切属于她的西京。只是一场梦,凤蝶衣一直这幺告诉自己,因为若不如此,她实在没办法承受那不断纠缠她的无数个「为什幺」……但一个自她回来后便摆放在房内一角,一直没拆封的小竹箱,却总是提醒着她那不是梦因为那个竹箱,是那两名护卫即将返回东京前交给她的,而交给他们的,是尉迟珩。

  视而不见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很难,难到半个月后的一个夜里,凤蝶衣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将它放在桌案上。丢掉,她舍不得,留下,她受不了,所以她决定打开它,也许那其中会有尉迟术不忍直接对她说出的话语……竹箱开了,竹箱内,迭了一层又一层的织绵,而最上层的织绵上,有一个小小的玉环,玉环上雕琢的花样,竟与她一直套在右臂上的「凤蝶展翅」一模一样!

  这是什幺意思?

  望着那个雕工精致、玉色流光的玉环,以及那五彩的名贵织绵,凤蝶衣静默了半晌。

  怎幺?怕她出嫁时没嫁妆,先给她准备着了?

  他这个人还真是没变,还真是一如以往的……周到……幸好她一辈子大概都不会再碰到像他那样「周到」的人了,所以,眼中的泪今日就任她掉吧,从明日起,她一定会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继续做她的辣辣女仵作:

  正当凤蝶衣笑着将脸上的泪拭去时,突然间砰的一声,她的房门被推开了!

  「你……」回身望着没有敲门便直接闯入她香闺的尉迟珩,望着他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凤蝶衣愣了半晌后才颤抖着唇角开口,「有事吗?」

  凝视着依然一身呛辣装扮,右臂上戴着玉环的凤蝶衣,尉迟珩顿了半晌后才沙哑着嗓音问道,「这玉环……妳喜欢吗?」

  「还行。」低头望望手臂上的玉环,凤蝶衣点了点头,「等我真的寻着我未来的夫君时,我一定会戴着它上大红花轿……」「妳……难道是我会错意了?」听到凤蝶衣的话,尉迟珩突然一把拉住她的皓腕,将她扯至身前,紧抵住她的胸口低声问道。

  「会错什幺意?」闻着那一身独属于他的男子气息,风蝶衣的心猛地一跳,连忙别过脸去,「快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更何况这幺搂搂抱抱……不太合适……」

  「妳可还记得,在东京的天地酒肆房内妳说过的话?」不让凤蝶衣有机会忽视他,尉迟珩一把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眼眸转回自己眼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听他竟又提起那令地想忘都忑不指的一夜,凤蝶衣心中又羞、又急、又恼、又难受。「不记得。」

  「我记得,」凤蝶衣轻描淡写的回答令尉迟珩呆了呆,但很快的,他的眼眸又恢复往常的坚毅,「那一夜妳说了,说从今以后妳只会让妳的夫君取悦妳!」

  「那……那又怎样!」想起了那一夜的彻夜情狂,凤蝶衣的双颊不由自主地嫣红,而眼中涌起一抹又气又急的雾光。

  他究竟想干嘛?

  上回那幺爽快地将她甩开,这回又这幺大老远、这幺气势逼人地到这儿来质问人,难不成就是想来取笑她?

  「可那日,妳开口要我取悦妳,而我确实也取悦妳了。」无视凤蝶衣的有意疏远,尉迟珩继续说道,双唇愈来愈逼近她的红唇。「你……」想退开,但凤蝶衣却无法挣脱尉迟珩的掌控,只得低垂着眼,任他那坚毅温柔的唇瓣几乎贴至她颤抖的红唇上。「那是……那是因为……」因为她爱他啊!因为在这世上,他是唯一一个她希望被他所取悦的男子啊话,无法说出口,所以凤蝶衣只能任眼中的泪滴来为自己倾诉心怀。「上苍,妳别哭了,我大老远来可不是想把妳弄哭的。」望着凤蝶衣的眼泪一颗颗地滴落,尉迟珩似是慌了手脚般地退后两步,「我只是想来……」

  「你就是想来欺负人「」模糊着泪眼,凤蝶衣望着尉迟珩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启红唇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看着凤蝶衣眼中还含着泪水、又娇又俏又惹人怜爱的模样,尉迟珩苦笑了笑,「我是来问妳……何时肯嫁给我……」「你说什幺?」

  听到尉迟珩的话,凤蝶衣整个人都傻了,傻得连眼泪都忘了擦拭。

  是啊,他说什幺?要她嫁给他?

  不可能,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

  「我大老远的来,只是想问妳何时肯嫁给我。」他轻轻落坐在榻上,牵过凤蝶衣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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