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马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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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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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静一静,各位大马锅头投箭选举抗日联合马帮首领的结果出来了……    
    [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    
    尼玛:(对统计箭数的扎西道)扎西,你宣布结果吧 !    
    扎西:(清了清嗓子)参加投票选举的一共有十二个 民族的五十八位马锅头,大家一致推选的大首领,只有两个人选,一个是木家的大马锅头— —木石罗,一个是三江土司的儿子——格桑加措,其中选木石罗的有四十支箭,选格桑的有 十八箭……    
    [格桑的表情有些尴尬。    
    尼玛:(看一眼格桑对众人道)按箭数说呢,这大首 领一职,理所当然应该由木石罗来担当,可是木石罗现在生死未卜、下落不明,这大首领一 职就只能由格桑来担任,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黄老板:尼玛老爷,既然木石罗现在不在拉萨,这大首领就必然由格 桑大马锅头来担当了,我们没意见。    
    众人附和:是啊,木石罗人不在,也就只有格桑能当这个大首领了。 格桑家的马帮是拉萨目前最大的马帮,格桑当大首领,没问题。    
    [格桑的脸上又有了自信。    
    尼玛:(点点头)好,那我们今天就定下来了,由格 桑做抗日联合马帮的大首领。(看着格桑)格桑,你有什么话要跟大家说 。    
    [格桑注视着众人,咳嗽了一声,刚要说话,突然看着门外愣住了。    
    [尼玛奇怪地顺着格桑的眼光看过去。    
    [门口,木石罗带着花依,烈珠喇嘛径直走了进来。    
    尼玛:(激动地迎上前)木石罗,我的雄鹰,你怎么 突然就飞到我面前了……    
    [木石罗冷着脸,让开尼玛,谁也不理,径直上前。将还在发愣,毫无防备的格桑 突然按倒在桌上,拔出刀横架在格桑脖子上。    
    [所有人愣住了。    
    木石罗:(厉声)格桑加措,今天你必须当着大家的 面,把你雇用七指狼杀害木家马帮的事全部交代出来!    
    尼玛:(吃惊地问)木石罗,这……这到底是怎么回 事?    
    木石罗:让他自己讲!    
    格桑:(怒目圆睁的盯着木石罗)木石罗,你放开我 ,你别诬陷人!    
    木石罗:(愤怒地)格桑,你雇土匪杀了我木家几十 个马帮弟兄,烧了我为杨老爷所运的茶叶,你做了这样的恶毒事,还说我诬陷你!    
    [杨金鹏,尼玛,花依,所有人注视着格桑。    
    格桑:(大叫着)木石罗,你说我雇土匪,你有什么 证据?    
    木石罗:土匪头子七指狼屠杀我的马帮时,亲口说是受你雇用,这证 据还不够吗?    
    格桑:这该死的七指狼,他胡说!    
    木石罗:(气恼地)格桑加措,你个敢做不敢当的懦 夫,我今天就要用你的血祭奠我木家死去的几十个兄弟。    
    花依:(紧张地喊)木石罗,不要杀格桑!    
    [会场中,不知何时到来的芭拉,注视着花依,尼玛注视着花依。    
    木石罗:(瞪着花依)为什么不杀他,他是屠杀我木 家几十口人的真凶!    
    [花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格桑百感交集地。    
    花依:格桑,你真的做了这样歹毒的事情吗?    
    格桑:(感激地看一眼花依)花依,请你相信格桑, 格桑没有这样歹毒的心肠。(厉声对木石罗喊)木石罗,你要真认为我格 桑是这么歹毒的人,你就杀了我,我死了,我的冤魂会来找你报仇!    
    木石罗:好,那我就等着你的冤魂来找我!    
    [木石罗话音未落,格桑手下强巴带着十几个手下冲了进来。    
    强巴:(举着刀厉声)木石罗,你要敢动我家格桑大 人一根汗毛,今天你就别想活着出去。    
    木石罗:(火气上窜)你们这些不辨是非的奴才,通 通给我滚出去,不然我立即杀了格桑。    
    [强巴愣了一下后,一眼看到站在身边的花依,他突然用刀架在花依脖子上。    
    强巴:木石罗,你要杀了格桑大人,我就杀了花依!    
    [木石罗怔住了。    
    格桑:(瞪着强巴)强巴,你放开花依姑娘!    
    强巴:(大声道)格桑大人,只要木石罗放了你,我 就放花依!    
    [芭拉在一边,担心地看着花依。    
    尼玛:(上前)你这奴才,赶紧放开花依姑娘,这是 男人之间的争斗,不能伤害女人。


第九集云南会馆议事厅(2)

    [强巴不理睬尼玛,继续用刀威胁着花依。    
    强巴:我谁的话都不听,木石罗不放开我家格桑大人,我也绝不放 杨花依!    
    格桑:(气恼地喊)强巴,你个混蛋,我让你放开花 依。    
    强巴:我不放!    
    [一旁的烈珠喇嘛突然出手夺了强巴的刀,将其打倒在地,解除了花依的危险。    
    尼玛:(赞赏地问)这位大喇嘛是何方高僧?    
    [烈珠闭口不说话。    
    花依:(上前)这位烈珠喇嘛,是白玛活佛面前除邪 镇魔的人!    
    [尼玛看着烈珠微笑一下。    
    木石罗:(按着格桑)格桑,你认罪不认罪?    
    格桑:我无罪可认,你有种就杀了我!    
    花依:木石罗!你还是暂时放了格桑吧。    
    木石罗:(悲愤地说)放了格桑,我怎么向生死不明 的舅舅,还有那几十条冤死的性命交代?    
    刘老板:(上前道)格桑为了什么要杀木家几十个人 ,难道就为了他们两家那说不清的世仇吗?    
    杨金鹏:(此时突然站出来说)我来告诉大家吧,格 桑诛杀木家,不仅仅为了报仇,更重要的是为了争夺一个女人,她就是我的侄女——花依。     
    众人:(纷纷指责格桑)真想不到格桑加措是这样的人……这 样的人怎么能当大首领……    
    格桑:(气得大骂)杨金鹏,你怎么 能胡说八道,落井下石?    
    杨金鹏:(翻脸)格桑,我告诉你,我早就怀疑木 家人是你勾结土匪害死的!你为了得到花 依,用生死决斗逼着木石罗绕道走。花依为了你们不互相残杀,假装答应嫁给你,花依后来 从你家逃走了,你嫉恨在心,我完全相信你为了得到你想要的女人,会雇土匪杀木石罗!     
    木石罗:格桑,你还有什么话说!    
    格桑:(恼怒地)你们这些小人,菩萨有眼,你们有种就杀了我!    
    众人:(被激怒了,各种呼声交织在一起) ,“木石罗杀了他!”……“杀死格桑加措!”……“这样的人必须杀!”。    
    烈珠喇嘛:(突然用浑厚的声音说)冤冤相报何时 了!木石罗,你应该听白玛活佛的话,即便格桑有罪,你也应该宽恕他,给他悔改罪过的机 会。    
    [尼玛走到木石罗身边。握住木石罗举刀的手。    
    尼玛:木石罗,你应该听这位师傅的话。你如果今天一定要杀格桑, 就连你这个姑父一起杀了,我不能眼看着我的两个侄子在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前,在我的 面前相互残杀。    
    花依:(继续劝道)木石罗,你要杀格桑,还是等 到我们抓到凶手——七指狼后,再回头找格桑算账。    
    [芭拉在不远处怔怔看着花依。    
    格桑:(突然大喊)花依,你不要为我求木石罗,木 石罗,我后悔我没早杀了你!    
    尼玛:(气恼地骂格桑)格桑,你这混账东西,你给 我住嘴!    
    格桑:(失去理智地大吼)你们为什么只听木石罗的 谎话,就不相信我!木石罗,你杀了我吧!你今天不杀我,我改天也得杀了你!    
    [木石罗瞪着格桑手起刀落,刀砍到格桑脑袋旁边的桌子上。    
    [格桑咬紧牙,闭上了双眼。    
    [所有的人也是一惊。    
    木石罗:(冷冷地)格桑,我告诉你,我今天不杀你 ,因为我不想冤枉任何人!等我抓到七指狼,确证是你指使他残杀木家马帮的那一天,我决 不会饶了你!    
    [格桑愣愣地看着木石罗。    
    [木石罗收刀欲离开。    
    尼玛:(拦住他)木石罗,你去哪?这是你的家!    
    木石罗:(摇了摇头)这是所有进藏马帮兄弟的家。 我不想在这天天见到格桑加措!    
    尼玛:那你去我府上住吧。你姑妈天天在念叨你,既然你到了拉萨, 抗日运输马帮的大首领就由你来做。    
    [格桑嫉恨地看着木石罗。    
    木石罗:做大首领的事,迟一步再说,我先要解决我自己家的事情!     
    [尼玛有些茫然地看着木石罗。    
    [木石罗转身往外走,花依、烈珠喇嘛跟着离开。    
    [芭拉,格桑眼睛始终盯着花依。    
    [杨金鹏上前拦住花依。    
    杨金鹏:花依,你要去哪?    
    花依:我跟着木石罗来的,当然是木石罗到哪,我跟着到哪!    
    [格桑痛苦的看着花依。    
    [花依跟着木石罗走了出去。


第九集云南会馆院内

    27。云南会馆院内  日  外    
    [木石罗、花依、烈珠向门外走来。    
    [木家掌柜等人突然围了上来,跪拜在木石罗面前。    
    木家掌柜:二少爷,你来了,你来了木家就有救了。    
    木石罗:(奇怪的看着木掌柜)大掌柜,你们不在自 家店里,怎么都到这来了?    
    木家掌柜:二少爷,你不知道,我们木家的店,现在由贡布的 干儿子陈佩雄掌管。    
    木石罗:由他管,他凭什么管我们的店?    
    木家掌柜:还能为什么,噶厦因为你大哥木茨格偷运烟土,没收了木 家的店。    
    木石罗:岂有此理!走!我们去店里!    
    [木石罗领头出门,一帮人匆匆跟着离开。    
    28。八廓街木家店铺  日  外    
    [木石罗、花依、木家掌柜一行人匆匆走来。    
    [一行人走到离店铺不远处,木家掌柜拦住木石罗。    
    木家掌柜:二少爷,我提醒你一句,对付陈佩雄你千万要小心点。    
    木石罗:他有什么好怕的?    
    木家掌柜:这个陈佩雄仗着有贡布做靠山,在拉萨飞扬跋扈,就连尼 玛都要让着他,还有……    
    木石罗:还有什么?    
    木家掌柜:这陈佩雄,脑子鬼得很,他不知道怎么说服了大少爷,大 少爷居然把他带到拉萨的骡马让陈佩雄代管……    
    [木石罗点点头大步向木家店走去。    
    29。木家店铺  日  内    
    [后店内,陈佩雄在指示掌柜做事。    
    陈佩雄:(翻着账本)你记住了,把这段时间的收入 全部兑换成黄金,立刻转到香港去。    
    掌柜:老板放心吧,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前店,木石罗和花依走了进来。    
    伙计忙:(招呼)老板,你们买茶叶?    
    木石罗:(冷冷地)不买茶,你去把你们的老板陈佩 雄叫出来?    
    [陈佩雄从后面走出来。    
    陈佩雄:(疑惑地)你是谁?找我干什么?    
    木石罗:我是这个店的主人。    
    木家掌柜:(走上来)这是我们家的二少爷——木石 罗。    
    陈佩雄:(吃惊地望着木)木石罗?你不是在茶马古 道上已经被土匪杀死了吗?    
    木石罗:我命不该绝,回来收回自己的东西!    
    陈佩雄:(又变得镇静自若,微笑道)你要收回自 己什么东西,是这店吗?    
    木石罗:(冷冷地)当然是这店,还请陈老板收拾一 下自己的东西离开这里。    
    陈佩雄:(微笑着)对不起木二少爷,现在这个店 ,既不归我所有,也不归你所有。你大哥的事情,我想你家掌柜应该告诉你了,现在这个店 归噶厦所有,你想要回它,我没有任何意见,你去找噶厦吧,只要噶厦同意把店还给你,我 立即就走……    
    木石罗:(盯着陈佩雄)好!我这就去找噶厦。    
    陈佩雄:去吧,不瞒你说木二少爷,我跟你大哥是朋友,我希望跟你 也成为朋友。    
    [木石罗冷笑一下,转身出门,花依、木掌柜跟随离开。    
    [陈佩雄望着离开的木石罗,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变得阴冷狡诈。    
    30。噶厦门前  日  外    
    [木石罗一行走来,花依担心地看一眼木石罗。    
    花依:木石罗,我觉得,你这时候去找噶厦,可能没什么用。    
    木石罗:为什么没用,我们木家对繁荣拉萨有无数功绩,他们今天这 样不公平地对待我们,我必须去找他们评评理……    
    [花依还想说什么,一辆马车飞驰而来停在众人面前,拦住了去路。    
    [木石罗等人注视着马车。    
    [尼玛和扎西管家匆忙下车。    
    尼玛:木石罗,你要干什么去!    
    木石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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