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暴君金丝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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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暴君金丝榻-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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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公扶起电母,仔细扫向四周围了一圈之人,为首是位豪放英俊的男子,一壶酒在手,持久不变姿态。

  而再侧目,则是位手抚琴仙,潇洒俊美却冷气习习的男子,看似这暴风雨,以及睡神之盗宝,皆是因其引起……

  面对层层阻挠,雷公拍拍身上尘土,一副好好姿态道:“呵呵~~~哈哈~~~嘿嘿~~~小老儿不过坠落偏差,跟各位无碍,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就是。”

  谁还可继续得下去?从天而降之怪事,再见那模样,更是吓得不轻,急急向后倒退,随着阴森的城门敞更大,脸色皆煞白不若活人。

  雪犁愣了愣,腹中一口暖酒压压惊道:“你们是何人?”

  “我们不是人……”

  闻言,众人无语!

  雪犁再道:“为何从天而降?”

  电母双眼泛桃花道:“这位帅哥,话不可这么说,谁见我们是从天而降?”

  “我们……”  士兵齐齐应道!

  局势一瞬翻转,愈发有利十七,他猛抬起头,停下手指驱动,冷冷道:“雪犁,哪找来的戏子?”

  “额……”

  “何不进来演?”

  李将军按奈不住大喝道:“十七,你休想我们中计,死也不会踏入鬼窟半步。”

  十七大笑!

  转而柔柔移向城门边沿,一把银笛在手,轻放在唇边,吹奏着美妙乐音,顿时天晴地明,再无呼啸之风。

  雨水刹然而止,天瞬间笼上蓝天,白云一朵朵飘来,鸟儿鸣叫,大地再次恢复生机,然而却更无人再敢靠近半步。

  这坐城,阴晴不定,看十七镇定自若,弹指间皆是引诱的模样,再看那俊美容颜上浮起的邪笑,微冷双眸竟盛满笑意。

  轻盈的步伐,似胸有成竹,所有的一切皆是不可思议,绝是陷阱再侧,待翁中捉鳖。这一次,连想大胆尝试的雪犁,也不得不打消攻城念头……

  “算了,抓人要紧!”雷公忽拍上脑门大声喊道。

  一闻抓人,众人皆退!

  “刚摔得太厉害,我正晕头转向,那女人藏哪去了?”电母抚着额头,一副要死不活模样。

  一闻女人,众人再退一步!

  “那、那,躲在最暗处那女人……”

  十七嘴角冷笑三分,唇冰冷异常,对此愈不屑,他早知那女人定是不肯走,方躲在暗处观察。于此,他不为所动,仅抚着短笛,继续那漫天飘舞的音符。

  “美女,我们要抓你……”

  萧雪儿一愣,纵身窜出角落,身若飞燕,轻盈而飘渺,仿佛一溜烟消失踪影,却不料哪及得过神仙,再几个挣扎,微眯双眸得意之季,却已被遏住手腕。

  “你、你们抓我做什么?”

  电母委屈道:“你以我们想抓吗?雷公还不动手,抓起来扔哪个角落,我们好交差了事。”

  “谁令你们抓我?”

  “睡神……”

  两字微露,我冷冷淡下眸,望着那一副强抓活人的景象,冷笑勾得更深,转而再测,那两神已手脚利落闪了去。

  “十七,你果有埋伏?”

  十七大笑道:“不过一个女人!”

  “你以我会相信吗?”雪犁冷冷咽下一口酒,气在腹中憋得甚,未料到这一次,虽调虎离山,却还未算计过他。

  “哈哈~~~~信不信由你!”

  雪犁一甩衣袖道:“鬼神论者,今日算我栽倒,但却非输在你手中。”

  “随便!”

  “看你云淡风清的模样,更让我气上几分。”

  十七抚过卷发道:“那便再喝几口冷酒,让气消下几分吧!”

  雪犁一甩衣袖,匆忙撤过脚步道:“快行,撤退……”

  待一切已静,扫地士兵跪坐在地,吓得腿脚酸软道:“十七王爷,好险啊!”

  “哈~~~~险处脱生,快将兵力撤回,免得他回头再攻。”

  十七亦纳闷!

  为何天会如此配合?为何这招空城计会用得如此顺手?仰望天空,只闻一声轻憨:“好累……”  

第二十三章 弑爱  

  这一日,风萧萧天寒寒,夜晚十分一场霜降,却依旧未免去天定灾祸,今日一早,只见红光一片,大大小小的营帐,烧光大半,一群裸露之人,正穿着短裤,徘徊在雪犁帐前。

  如今,火势蔓延,该灭火之人,正在奋力搬着水桶,好巧不巧却只听雷鼓轰天,正南方传来号角声响。

  雪犁一只酒壶抛出,随即利落翻身,待出来时已尽荒芜,仅能微眯双眸道:“敌人攻过来,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可、可王子,士兵们衣服被烧光了。”

  “李将军,为何你一点主见都没,父王是如何看中你的?”

  李将军抱委屈恭身道:“禀告王子,士兵们唯一的备用衣服都烧光了,拿什么去迎战?”

  “哈~~~原始时代,哪来的衣服?有本事穿,没本事脱,拿起刀给我出征,光着身子照样有仗打。”

  “额……王子,很影响大军形象。”

  “命重要是形象重要?再退一步讲,这其中谁有形象?”

  众人垂下头,谁不敢反驳半句,此话确是不假,这其中谁有形象?个个长得歪瓜劣枣,身高不过几尺,五官不够端正,连气质更是不佳。

  与之相比,这军中第一美男,雪犁是当之无愧……

  李将军摇摇头,忙催促一旁畏缩士兵,不一会儿,队伍齐整,个个脱得半裸,手执大刀,半分不敢怠慢。

  谁不知虽他们的王子好酒如命,完美可称为酒鬼,却在此事上半点不含糊,自上一次计谋落败,一直耿耿于怀。

  这些日,正在策划下一步谋略,却不料天公不做美,竟一场大火,先是烧了营帐,再雷鼓喧天,必须硬性迎战……

  击鼓声越来越响,由偏南方越来越近,雪犁一眯眼,将酒壶掖入怀中道:“准备迎敌!”

  刚聚集到偏南方向,真小心翼翼准备迎敌,怕失足掉入陷阱,却再此刻士兵们仅看到一只敲响的鼓。

  一老妪正费力敲打,看似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敲圣贤鼓,甚当急急脚步声靠近时,她仍继续手上动作,不将视线调开。

  雪犁似笑非笑扯出酒壶,狠狠喝下几口大喘起道:“你是谁?”

  她不语!

  “老婆婆,鼓敲得可痛快?”

  她亦不语!

  “李将军,把她的鼓夺下来,免得她继续下去无法自拔。”

  待那鼓离手,老妪方慌张后退两步道:“谁?谁在我面前?”

  “王子,她是个瞎子……”

  “依我看不然,还还是个聋子。”

  果不其然,老妪只独念着对白,如何有谁给她银子,如何她便替人敲鼓,绝无违法之事。雪犁拧拧眉大叫道:“中计了……”

  此一招声东击西,正中了敌人下怀……

  十七一撩衣裙,露出消瘦却结实双腿,微一脚踩于石上,一手轻抚过卷发道:“你们一部分藏入营帐内,无论如何不准出来,一旦敌军追去,将剩下守营之人擒住。”

  士兵们闻言,皆佩服万分道:“是,十七王爷。”

  十七大手一挥,调走剩余兵力,在偏西方向击起了鼓,同样的方式,只可用一次,他不会傻到再雇个老妪击鼓调虎离山。

  制敌之计,自当出奇不胜,攻其不备,在兵力上悬殊,便要在兵法上找回。雪犁何等聪慧,如此被耍上一次,一般人自是不会再被耍第二次,可他却不然,定会探个究竟。他知十七用兵从不乱阵,一计不会用两次,却绝不落空阵营。

  如此一来,既可引来大部队,又可无形中消灭剩余营帐之人,岂非一举两得?十七冷冷一哼,抚上冰冷的唇,暗自嘲弄聪明人亦是最愚蠢之人……

  前方地势特殊,自是有陡峭高山,亦又崎岖小路草丛覆盖。若站在守之视觉,定对山更戒备几分。

  可聪明若雪犁,又怎会想不到攻敌不备之理?如此一来,山便渐弱,而草却成了主要目标,到时大把弓箭,会将草射成马蜂窝。

  十七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一挥双手,两旁士兵将草丛割下几片,再匆匆覆盖上,弄得亦蓬松而假象。

  再匆匆潜入半山腰,拿紧弓箭,亦准备暗箭伤兵……十七抚住冰冷的唇,任灼热的阳晒烤,忽一阵风掠过,他人影已渺。

  果不其然,一切皆在预料中,雪犁所想,便是十七所埋伏之意,弓箭若雨点一般,在山与草之间回荡。

  半响,雪犁大惊,却已回之不及,一手护住胸口,一手将酒壶端高,在唇角冷冷饮着。望着慢慢倒地的尸体,望着那高高在山,若神一般俯视的十七,忽一阵挫败感萦上心头。

  他知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是一场游戏,赢得是是将军,输得人是俘虏,赢可做拥天下,输则只能闲云野鹤。不过倒也可笑,本便无一颗争王之心,如今战败归来,恐怕他野心勃勃的父王,亦不会再勉强他半分。

  对于战败之人,对于懦弱的王子,那残暴的王,只一个对策——冷落排挤。对于刚下台的储君,那些虎视眈眈之臣,只独一个政策——杀之后快!

  罢了,罢了,本无争夺之心,如今借此不归。他是个懦夫,是个战败却不谢罪之人,所以他不配做那伟大王的储君,亦不配归去那毫无人情味的国度。

  卿本逍遥,奈何束缚,微举起酒壶,将冷冷的酒,轻吞入腹品位,长剑别过腰间,若一阵逍遥的风,无拘无束亦无负担……

  他——雪犁,只属于大自然,蓝蓝的天空,白云几朵飘过,悦耳的鸟鸣声,一壶酒在手,仰躺在草地上,恣意享受着盛情。

  而唯一,唯一留恋的,便是那若妖一般的女子,那第一眼便牵动他心扉的女子,那火红的眸子,无时无刻不若烈酒一般吸引着他……

  那抹彩云飘过,轻盈飘荡的人儿飞下,伴着五彩花瓣飞扬,洒下浓浓醉意,美得令人不由屏息。

  同样的一幕,若相见片刻,或许是一生此时,又或许是两个片刻,雪犁无奈摇摇头,亦步亦趋走近。

  那美得妖媚,更美得邪恶的女子,自是我睡神,一脚踢开五彩云,一手拨开伸过的手,冷冷道:“不准碰我!”

  “妖……”

  “你要走?”我冷冷一笑,抚过他额前一根长发,微用力一扯道:“哈哈~~~~哈哈哈~~~~”

  “妖,何不跟我逍遥天涯?”

  收拢过手,冷下眸子喝道:“雪犁,你不过——生命中一匆匆过客,何以随你走?”

  好伤人的话!

  可雪犁过释然一笑道:“早料到会如此!

  “那便算你聪明。”

  他转而深深望向我,一口酒哽在喉咙,久久方苦涩咽下道:“妖,从第一眼遇到,我便认定你。”

  “随你!”

  总之,爱我之人凄惨无比,我爱的人有眼不识,好一副啜泪画面!

  “妖……”

  “哦?”

  “最后问一次,你肯随我逍遥天涯,从此不问凡事吗?”

  我轻挑过手指,在他酒壶上画下圈圈道:“不随,你哪里来便哪里去,哪里留便哪里停,你与我,不过瞬间交汇……

  “换句话说,便是我不过一相情愿罢了。”

  “是!”

  望着我坚定的眸子,他只微咽下口酒,凄然一笑,将一缕发扯落,轻探出手道:“妖,相识一场,无论你选谁,我亦曾选过你。爱总是错过,却不意味过错。从不信一见钟情,而却为妖你深深陷入。这算告白也好,算无病呻吟也罢,全当作临别之言吧!”

  “哈~~~~你的发你留着,我身上只戴爱之人之物。”

  打击!

  许是打击,但雪犁却不怒发笑,将发紧紧握在手心,嘴角勾上苦涩,他爱的人便是如此性子,还有何不愿?

  “妖,你来到我身边,并非偶然吧?”

  “偶然!”我淡漠应道。

  “但偶然中的必然,许是那战神一般男子吧?”

  我唇角上扬,良久冷吞道:“不错!”

  是他!

  便是那若战神一般俊美的男子,那有着美丽冷漠双眸,却认不出我的男子。那唯一缺少的爱,便是辨别的男子。那最该拥有之物,便是七巧玲珑心的男子……

  “希望下辈子妖回先遇到我!”

  我冷笑道:“下辈子我还是选他。”

  此刻,雪犁已不知他该如何言语,是刺激还是苦痛?许是心中的惋惜吧?毕竟爱上一个人不易,真心想撕守更不易。

  爱上却要放弃亦是不易,总有一种爱叫做放手,遇到妖这样坦率霸气之女子,若非其所爱,恐怕争夺便是死路一条,放手便是惋惜一片。

  一壶酒在手,闯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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