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拐隐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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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拐隐君子-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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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火。” 

  “不要过来。” 

  “灰火,你到底是怎么了?什么人惹得你不高兴,人去扁他。” 

  “这可你说的喔,快赏自己一百下巴掌。” 

  “咦?”真是自己惹得他不悦?就因他不肯放开他的手吗? 

  “还不动手?” 

  “是。”纵使有万般不悦,他仍是不能不从,祝长风当真开始掌打自己。 

  唉,真是自虐呐! 

  啪啪啪…… 

  “太小力了,难道你要我亲自动手?” 

  由这声音听来,他的愤懑已濒临爆发点,祝长风不更使劲些,可能将不是只有几巴掌可以了事。 

  “是。”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主子,不从你命我又能如何?祝长风认命地用打向自己的双颊,没一会儿便两平面红肿。 

  啪!啪! 

  声音愈来愈响,也愈来愈刺耳,在桧木盆里氤氲热气中的灰火却是愈听愈心疼和不舍。 

  “够了。”“可是还没有一百下。”若是要换上其他更惨无人道的极刑,他还情愿自行掌嘴。 

  “笨重,你难道不痛吗?”随意披了件衣裳,身上还滴着水珠的灰火,眼神中隐含着微微的不忍。 

  他冰凉的手轻抚上祝长风红肿的颊,难道一见的温柔,使祝长风笑得呆憨。 

  若能换取他的柔情,他情愿再自掌一百下。 

  祝长风自嘲,果真是有着不小的自虐倾向。 

  “灰火,不生气了?” 

  “不了,气消了。” 

  灰火以沾湿的布巾为他冷敷。 

  他的贴近令祝长风鼻息间全充斥着他方沐浴后的清香,他发现自己身上某处正昂扬着,令他无法忽视。 

  积在心底好几天的话他想趁着他难得柔情似水时对他说。 

  “灰火,到我家后,你留下来多住几天好吗?” 

  灰火双手搭上他的肩,在吸得到属于他的气息的近处开口:“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我舍不得你离开!” 

  灰火轻笑着问,“几天是多少天?” 

  “这,这……一个月,不,一季……不,一年……”最好是一辈子。 

  “不可能的,师父只叫我护送你到家,没要我留下。” 

  “可是、可是……“ 

  “所以只剩两天罗!难得的夜晚,你想做什么?”灰火轻呵着兰气,拂进祝长风的眼、鼻、耳…… 

  两天后,若是自己仍不想没有他的陪伴,再将他掳回山上好了,以他那笨拙的辨路方式,想逃出龙涎寺想必很难。 

  他在勾引他?灰火在勾引他! 

  天啊!他何其有幸,却又何其不幸,因为他们只余两个夜晚了,只有两夜。 

  祝长风孟浪地扑倒灰火,引得银铃般的轻笑声,笑他如此猴急,但红了眼的祝长风管不了那么多,他想留住他,只想留住他,他的仙子。 

  祝长风心想,若是累坏了他,让他无法动弹,那么他是否就能留住为倩影多些时日?他得更卖力些。 

  和往日温柔的他不同,他粗暴的撕破了的灰火的衣衫,焦躁地爱抚‘分开修长如白玉的长腿空地进入,动作之快令灰火想躲也躲不开。 

  “好痛!你好可恶!”干革命涩双狭窄的体内产生撕裂般的剧痛,令灰火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拆成两半了。 

  可恶!最后的两认夜,他是打算报负他之前的受虐吗? 

  灰炎哭了,哭得好不伤心,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痛还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分别而哭。 

  他决定将他年掳到山上去,再将他整处惨兮兮的,好报复他这么对他。 

  一向不舍让他受苦的祝长风被他的狠绝所迫,他没想到他竟能毫不留恋的同自己道别;他被怒火冲昏理智,毫不留情地蹂躏他,想在他身上留下永远都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是属于他的,只能是他的! 

  “啊,啊!” 

  由最初的痛变成欢愉,并不需要很久的时间,忆经逐渐习惯祝长风爱抚的身躯,轻易地被撩起近日来常现的火焰;狂炽的火苗延烧至四肢百骸,灰火再次放纵身体,迎合地随之扭动,呤唱出缠绵的韵律。 

  在一次阴狠的刺入中,再也承受不了的灰火迸射出爱的欲望,也承接了祝长风狂肆的爱意,整个人像是难以负荷般,陷入恍惚混沌中。 

  祝长风将仍喘处息不已、祝智不清的灰火翻过身,映着烛火,让仍喘着气的灰火显得淫荡诱人。 

  “长风?”灰炎柔软无力的肢体只能任祝长风摆弄。他要做什么? 

  不会吧? 

  “不要!还没!太快,啊!” 

  未等灰火说完,祝长风再次进入他体内,有了前一次的润滑,他能更顺利地、没有任何阻碍地一次又一次攻占灰火最敏感处,令他难耐地呤叫,比平日更加淫荡放浪。 

  过大的冲击让已敏感不已的灰火很快地溃散,“不、不行,嗯!不要!”正想宣泄已民的他,却被身后的人紧紧擒住。 

  祝长风停下动作以自己的下巴磨蹭着他的后颈,对他敏感的耳内呵着热气,“唤我的名,灰火。” 

  灰火扭过头来,极力想看清楚自己熟悉的柔情,看不见他的情况令他害怕。为何这时的他会教他感到恐惧? 

  “长风,不要!”他不安又难耐地扭动身子。 

  “唤我的名。”他的扭动教他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欲火。 

  “长风,长风!”原本是发号施令的人,而今竟乖顺地听令,不断地重复着占据着他身子的的人的名。 

  祝长风肆情地放纵,想和灰火一起留住每一个即将成为永远的现在,恨不得白昼能闷远不来,今夜能永远不尽。 

第七章
 
 
  马儿快速地奔驰在官道上,四周的景物自耳边呼啸而过。 

  过了的便再也挽回不了,偏偏有人不信邪地硬是候留下;留下在天际飞翔的羽翼,留下每一个曾踏过的足迹,留下…… 

  “就快到了,她还好吧?”微微领先的尹千旭,在驰骋的马上不放心地问道。 

  从昨日至今,他便没见这位姑娘醒来过,而祝长风则是一反平日温吞的儒生模样,充满紧绷的肃杀之气。他们俩究竟怎么了? 

  “他很好!”祝长风的口气冲得很。他好不好关他什么事,他干嘛那么关心! 语气和表情虽然充满了厉气,但他的手却相当轻柔地,像是为了避免扰醒灰火的睡眠般,轻轻地调整他在自己怀里的位置,让他躺得更舒适些,并将他身上微微滑落的斗篷拉好。 

  快到了…… 

  * * * 

  “贺大哥,天凉了,多披件衣服吧!”温婉的女声,带着淡淡的忧愁劝道。 

  “蝶儿,怎么不叫我贺大哥?”男子也和女子一般 ,语气中有羊掩不住的淡淡哀愁。 

  他所要的,他一定要得到,否则便加以毁坏,这是对的吗?这样做真的没有错吗?他扪心自问,愈想愈是不安。 

  这一对郎才女貌的佳偶究竟为何事而烦心? 

  “听说他没事。” 

  “他?”一问出口,贺冬雷便知道她所说的他是哪个他了。 

  没事?那他是该喜还是该忧?一颗心又该何去何从? 

  原本握在手心的杯子滑落,洒出些水珠儿;虽然没打翻,但杯中的水已不复先前的满溢。 

  “贺大哥?” 

  “没事,我没事。” 

  心思却不知又飘向何方…… 

  * * * 

  远远地,在山坡上的祝长风一干人望见了有着红色屋瓦的屋宇,井然有序地并列在绿意中。 

  娘亲爱树,爹便为她种了许多多日益高耸的树,但没过多少个年头,小树还未长成大树,爹却又纳入小妾;有一就有二,说是为了延续祝家的香火,只因他这不中用又常犯心疾的身子。 

  说也奇怪,自他长大成|人后便不曾犯病,但而今他的心,似乎又隐隐作痛着。 

  听说当年爹打败了许多竞争对手,才说服外公将女儿许配予他,可见爹对娘亲的情意不假,但这情又能维持多久? 

  若是分离,灰火可会想念他,仍会掂记着他? 

  不多时,便有许多熟悉的声音飘进祝长风游进祝长风游移的魂中-- 

  “大少爷,您可终于回来了!”老刘哭歪了一张脸,他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从小看到大的大少爷了。 

  “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小三子由敞开的大门喊入大厅内,大老远的便可听见他超大的嗓音。 

  “我的儿呀,你可总算回来了,可想死娘了!”近年来愈是唱作俱佳的穆素玉声泪俱下地控诉儿子的不孝,竟害她白了数根头发。 

  “娘,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孩儿绝对舍不得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可是会下十八层地狱,更何况您知道儿子我是吃不得一点点苦的。”祝长风皮皮地耍着嘴皮子。 

  “你这孩子,没句好话。!”穆素玉啐道,好不容易盼回的儿,竟比以往更没个正经。 

  “她是?”瞧儿子珍惜地抱着这姑娘的模样,想必是心上人罗!唉,也好。 

  “爹呢?” 

  “正在商行忙着呢,已经派人去通知他了。“她是?” 

  “长风!你没死!”闻讯而来,最是震惊的该算是当日亲眼见他掉入无底深崖中的贺冬雷了。 

  “冬雷,你都没死了,我怎么舍得死呢?” 

  “这儿不欢迎你,你请回吧!” 

  祝长风瞧见母亲难得动怒地斥喝他儿时的玩伴兼好友,一脸不明所以。这是什么一回事? 

  “祝大哥。”纷乱中掺进怯生生的女子轻唤声。 

  怎地人都到了?他何时变得这么受欢迎? 

  “蝶儿……”啊!他又忘了,忘了捎书回家,也忘了自己已有婚配一事。 

  他什么都忘了,只记得怀中睡得极不安稳的人儿。 

  真是糟糕透了啊! 

  * * * 

  祝家宽广的大厅, 一向是用以招呼客人以及斥现祝长风又贪玩、不顾自己身体的地方,记忆中它是热闹非凡。 

  纵使他总是处于被骂的状态,但舍不得动手打他的双亲也只能动动嘴,所以他便更肆虐无忌惮,毫不将教训记取在心;而那时通常陪他一起被骂的还有和他一般调皮的贺冬雷。 

  现大这觉重的气氛,还真教人透不过气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祝长风下意识地为灰火顺了顺露在面纱外乱了黑发。 

  “我回来了,请大家高兴点嘛!”祝长风试着打破这凝结的气氛。 

  “长风,有件事我……我……” 

  “你这狂妄的小子,咱们祝家不欢迎你!” 

  “娘,有话好好说嘛,别气坏了身子。”祝长风柔声柔气地道,仿佛在指责亲娘吵到了他怀中的人儿。 

  “你这个不孝子!” 

  又怎么了?待会私底下再好好地安抚心软的娘亲,现在先听听冬雷的难言之隐再说。 

  “冬雷,那天让你白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裎长风现在才想到好友会为他多么地担心,他真是个罪人。 

  “我……我……” 

  “怎么?看到我高兴得连话也说不顺了,真的这么想我?”祝长风忍不住亏了亏他难得露出一副蠢样的好友。 

  “我以为你不在了,便娶了蝶儿为妻。”一口气把话说完的贺冬雷,一副慷慨就义、视死如归的模样,等着被祝长风责备。 

  他怎可夺人妻!更有甚者,为了夺取蝶儿,在崖边时他迟疑了,遂他不断地责备自己,终日等好友的魂魄归来惩治他。 

  在场的其他人也等着他这位正主儿的反应。虽然他异常得只顾着他怀中的人儿,但妻子被夺对男人而言是多在的耻辱,纵然他别有所爱,但这是两码子事,不能混为一谈,是该给这对奸夫淫妇一些教训。 

  “哈哈哈!” 

  祝长风突然止不住地大笑、狂笑着,众人还以为他气疯了,这种事值得笑得这么夸张吗? 

  “儿呀!”穆素玉忧心忡忡地叫唤他,想唤回他的心祝,可别真的回来后却又疯了。 

  他的大笑换来怀中人儿不适的嘤咛,他这才陡地止住。 

  祝长风咳了咳,正色说道:“真是太好了,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恭喜你了!” 

  “长风?” 

  “你看也知道,我现在心中有了别人;是我先对不起蝶儿的,我这次回来正为了这事伤脑筋,你可真会挑时候。说,你是什么时候看上蝶儿的?竟连我这好兄弟都给瞒住,看你该不该罚!” 

  “长风?” 

  “别这么在意,只要我们当事人觉得好就好 ,别管外人的眼光;不过这可就难为蝶儿了,人言可畏,你可得多费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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