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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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法师- 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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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觉非的鞋子上抽出了一根细小的红丝,冷笑连连地说:“你猜这条红丝怎么会在你的鞋子上的呢?” 
 
 
 
  
第八卷 第三八三章
 
  “你猜这条红丝怎么会在你的鞋子上的呢?”
  细眉女将说完这句话便马上指使一大队的女兵将觉非抓了起来,然后又将眼睛看向了谋战。
  谋战对她绅士地耸耸肩说,“来吧,我让你看我的鞋子好了!”
  细眉女将狐疑地看向他的鞋子,上面居然没有红丝——“带上这个人,我们走!”她忽然冷冷一笑说,“任你再狡猾,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同伴会不会把你给招出来!”
  原本早上因为鞋子破了刚换下的谋战这下可傻了眼了,他假装镇定地说着应该可以找出来的,然后又在不经意间对觉非做了两个眼神——哀求和威逼的眼神!
  既然人家都这么信心十足了,觉非也就不再争辩乖乖地跟在了她的后面,身后是无数士兵暧昧而又不解的眼神。
  “等一下!”路芒见被抓出来的是觉非,马上红了脸阻止道,“就因为一根小小的红丝你们就能断定偷窥的人是他?他可是我们镇边军的先锋将军!”
  “有向你解释的必要么?”细眉女将将细眉一挑说,“还有,请不要在我面前提什么军职更别提什么镇边军——它已经不存在了!”
  为了能救觉非,路芒强忍着怒气说:“对不起,是我的不对。可是凡事讲究证据,你总不能就因为小小的一根红丝就断定是他干的吧?或许今年是他的本命年,他在鞋子上系根红丝是为了祈求吉祥呢?”
  “好,没问题!”细眉女将那根红丝递到了路芒的眼前,说,“那就让我来跟你解释一下这红丝的来历吧——它,本是我娘子军记做沿路记号用的,为了区别普通的红丝我们在里面揉进了黑白二色,你仔细看看清楚,它的里面是否有黑白二色呢?”
  路芒不说话了,因为它里面果然暗暗夹杂着黑白两股细丝。
  觉非,可怜兮兮的觉非像一个犯人一样被带走了,走得极度不光彩!
  他被绑在了一段十字形的木架上,上身裸露。
  “说,你都看到什么了?!”
  “你那个同伙呢,再不招我们可就大刑伺候了!”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们来的?!”
  如此种种,让觉非根本无从说起,他总不能说自己原本是来找他们统率的由于误会才闯入了她们的浴室——因此他选择了闭嘴,半个问题都没有回答。
  细眉女将朝身旁一女将一努嘴,然后又说道:“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选择回答以上所有问题,或者……”
  下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那女将端来的一盆辣椒水已经说明了一切。
  觉非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双眼却盯着那盆辣椒水一眨也不眨。
  “好吧,那就让我们试试究竟是你的嘴硬还是这辣椒水更辣!”细眉女将从腰间抽出了一条皮鞭,转手间就狠狠得鞭在了觉非的身上,顿时皮开肉绽!
  觉非深吸了一口气——一种熟悉的感觉浮上了心头,曾几何时自己在那监牢内就受到过这样的待遇,然后他联想起了惜妍,嘴角浮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细眉女将见此更是大怒,只见她眉头一皱一根皮鞭在她手里舞得呼呼而响,鞭影过处,血红一片!
  “浇水,快给我浇水!”
  “哗啦”,一盆满满的辣椒水由觉非头部直浇而下顿时流遍了他一身,特别是伤口处更是积留了红色的辣椒水!
  旁边的女将看到这里都不由闭上了眼——虽然历经大战无数,但她们天生的母性还是让她们不忍再看下去。
  然后这个受刑的人却依然睁大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瞪在那里,仿佛那如蚁噬骨的钻心刺痛并非发生在他身上一般。
  女人们有些慌乱,她们不明白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走!”
  细眉女将将皮鞭甩在了一旁,气呼呼地就要离去,而觉非却在此时说了一句让众人只觉恐怖的话——他真诚地说:“谢谢!”
  “呵,我是不是有点自虐侵向呢?”被独自绑在太阳底下暴晒的他嘴角自嘲地笑了,“为什么每一次被人刑罚的时候,心里反而会舒服许多?”
  他举目望向远处训练的娘子军,看着她们那认真、刻苦的模样嘴里喃喃自语说:“看来她们的确可以号称王牌军了,我如果翻脸了那这样的好帮手也就溜走了……呵,谋战啊谋战,这次你可欠了我一个人情了!”
  两天,整整两天觉非一直被这样吊着,看着日出日落日落日出心情越发平静。期间,细眉女将曾来过两次,但却不再刑罚他,或许她也怕了吧。
  然后在今天,那个一直负责照顾他饮食的女兵对他说今天会有人来,让他当心点。觉非对她善意地笑了一下,她嘀咕着“这么好的相貌什么不好学干吗去学人家偷窥呢”走了。
  果然,在下午的时候细眉女将来了。
  她问:“你还不打算说吗?”
  觉非笑着摇了摇头——这是一种很招人打的表情,他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但奇怪的是,细眉女将这一次却没有动怒,她顺着十字木架坐了下来幽幽地说:“你现在不说也就算了……可是就算我求你了,过会儿你千万不要再这样嬉皮笑脸了,我们的两位帅将回来了——二帅将最讨厌男人对她嬉皮笑脸,如果你再这样我可以保证你将受到的刑罚绝对不只是浇辣椒水这样简单了。”
  惊异于她态度的改变,觉非难得开口问她说:“你们二帅将很暴躁吗?”
  “倒不是这样,她只是对敌人不客气罢了。你知道么,辣椒水那招就是她教给我的,记得当时把那个兽人逼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到了你这儿就不管用了……”
  声音幽幽,心也幽幽,这嚣张跋扈的女将竟开始对“宁死不屈”的觉非有了一丝好感?
  对于“情”,觉非是能避则避的,所以他连忙转移了话题:“呵,看来她也是一名焊将嘛!兽人大军现在就在前面集结着,正好让她来把它给一窝端了!”
  “那是当然,我们娘子军出击无往不利,大小战争几乎没有输过呢!!”
  然后是一阵沉默,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细眉女将用手轻碰觉非的前胸:“你的伤……伤怎么样了,还痛吗?”
  “不清楚,估计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
  他说的是实话,自己被绑着哪看得到衣服里面的伤口?不过按照先前的经验来看,的确是应该好得差不多了——然而这在细眉女将看来是不正常的,她盯着觉非那光洁的皮肤连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可事实终归是事实由不得她不相信。
  或许他本就不是常人吧,她只能这样给自己解释,正在她想把这“不平常”给找出来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有人过来了。
  来者该是那两名刚刚回来的大小帅将,细眉女将赶紧吩咐觉非小心说话然后再次板起了脸,仿佛从来没有给过觉非好脸色看一样。
  是的,来的正是那两名帅将。
  细眉女将给她们行了个军礼:“报告两位将军,那偷窥的淫贼就在这里,请您们发落!”
  “好,正好让他试试我新发明的审敌神招!”
  那二帅将阴阴一笑,那恐怖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可是当她把脸转向觉非,目光接触到觉非的脸时,她笑不出来了——那熟悉的,可是昔日的眼?忧愁着的,委屈着的,笑意荡漾着的,那双熟悉的眼睛!俊挺的鼻子、薄削如刀的唇,都让人窒息,迎着逆反的光线,她分明看见了一张轮廓刚毅有力的脸——一张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脸!
  觉非同样无语,只是那样看着,紧盯着那双美若桃花的眼,往事一幕幕浮上了心头。曾经的捉弄曾经的欢笑曾经的别离,曾经的曾经,一幕幕情景就像电影一般飞速在他脑海中闪过,那些情景不都是他刻意去遗忘的吗?
  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将它们忘却,此时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忘却”仅仅只是自欺欺人的武器,一折就断的武器!
  “觉非哥哥,是我,我是卡布衣啊!”
  二将帅猛地扑入了觉非的怀里,泪流满面。
  而当觉非的视线转向另一个方向的时候,他赫然看见了一张同样泪流满面的脸,清荷的脸!
  这是很尴尬的场面,两名军中的统率竟然为着一个轻薄男子落泪,而二帅将更是将身子都扑了上去,这一点让在场的众多女将都很不理解。同样不能理解的还有细眉女将,她看着这一幕轻轻地问清荷:“二帅将这是怎么了,他们认识吗?”
  “你说为了见他连权利和生命都可以不要的人,他们之间会不认识么?”
  然后,她慢慢朝觉非走了过去,在众女将更加诧异的目光中将脸深深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第八卷 第三八四章
 
  对于偷窥一事,觉非给卡布衣和清荷的解释是“原本是想来找你们的,可不知怎么回事就闯到浴室里去了”——这个没人会相信的理由竟让二女连连点头,但却不知在她们心底是否真是这么想的。
  但值得高兴的是,娘子军从此无人再提起此事。
  当天,清荷和卡布衣就带着觉非来到了龙鳞山头,她们是为“火头军”一事来道歉的。
  “只怪我的下属不好,先前冒犯的地方还请原谅。”
  清荷彬彬有礼,让人看不出深浅。
  听见自己的上司这样对自己说话,心情不爽如路芒也赶紧回了一礼:“哪里哪里,大帅您言重了。这位……她是在磨练我们的耐性呢。”
  细眉女将赶紧上前介绍自己说她叫柳如眉,“是我的不好,还请路芒将军不要介意才好。”
  心中的结已经解开了,路芒变得极其大度:“以后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的战友,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呢,见外了见外了!”
  清荷微微一笑说:“既然路芒将军你不再介意,那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路芒看了看她身后的觉非,心想难道她们今天对我这么客气就是为了处罚先锋将军?这可不行,他对我们整个镇边军都有恩,就算拼了我这老命我也不能答应!
  于是他的脸阴沉了下来,踱完几步回头问:“大帅请讲——但我不保证我会答应,男人总有些事是必须坚持的!”
  然后他看向了觉非,目光火热。
  “呵呵,我猜路芒将军肯定是误会什么了!”卡布衣大大咧咧地走到了一张椅子前坐了下来,然后将椅子前文案上的一切物事都收到了一旁接着说,“我们是来跟你商量是否要主动出兵,而不是……他。”
  她的语气稍显暧昧,听得觉非只能讪讪而笑。
  路芒显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脱口而问:“那他呢,你们想把他怎么样?!”
  “他嘛,”卡布衣故意止住了下面要说的话,媚眼如丝地凝视住了那双忧郁的眼,“偷窥女将洗澡可不是件小事,所以我们决定让他做我娘子军的先锋将军将功折罪!你看这样的处理是否合适呢?”
  她问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路芒的而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觉非的身上。
  路芒见困扰了自己两天的大难题就这样被解决了,心情大好地哈哈大笑:“哈哈,对,不是小事,是该罚他去将功折罪!”
  这个时候,卡布衣却又将语气一转说:“只不过这样一来,你的权利可能就没他的大了——你放心,这也是暂时的,总之所有的功劳所有的犒赏你还是排在他前面,毕竟你在事实上还是他的上司!”
  “二大帅您这话我可不爱听,作为一名军人我的职责就是服从,您怎么安排我就做什么,难道您认为我是那么津津计较的人吗?况且觉非在我们军里本就深得军心,如果不是您这么说我自己还想替他请缨呢!”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清荷走到了卡布衣的身边,取出几个钱币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指着那些钱币说,“那我们也就不需要再客套了。大家来看,这里就是我们龙鳞山,而这些就代表着兽人部队,在我们周围是一片巨大的沙砾,这对于敌我双方来说既是劣势又是优势——如果我们一味死守,战线必将拉得很长从而分散了我们的战斗力,对于我们来说无异于自寻死路;但是,在兽人发动攻击之前如果我们能主动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包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根据可靠消息,兽人的援军此刻已经开动,不日就将抵达这里,我们现在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驻扎在我们跟前的这批兽人给消灭,进而将守卫的阵地拉到沙砾的尽头。不知道大家对此有什么看法?”
  她抬头征询大家的意见,一直没有说话的谋战突然发问道:“恕属下冒昧,想请问我军驻扎在此的人数是多少?”
  “十万!”
  她的话一出顿时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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