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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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帝国-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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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我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眼睛仍盯在图纸上。
  “经过严刑拷打,得到信息,天劫王子在南方利用火龙,攻城掠地,已经攻到了魔幻城下,所以现在天魔帝国把几乎所有能调动的军队全调去镇压天劫王子去了,而无暇顾及我们。”
  夏雷说完,我抬起了头,冷冷地望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夏雷一愣,“王子,您,不高兴?”
  “把洛元和一虎找来。”我嘴里吐出了这几个硬邦邦的字后不再说话,头低下,仍去看自己的地图。
  “是!”夏雷应了一声,诧异地望了我一眼方离去。
  “听到这个消息你内心其实很高兴,为什么要装得如此冷漠。”是花女的声音。
  “你不是希望我冷酷一点吗?我希望自己也像你一样脸上总是冷冰冰的,难道你反对?”我冷冷地问。
  花女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着对你是好还是坏。”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复国、我要报仇。”我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
  “这么说你是打算趁天魔军北方兵力空虚的时候全力进军了?”花女的声音似乎比我的更冷,当然,我不会输给她。
  “是的,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很好,不过攻城的时候我不会再帮你。”
  “为什么?”我冷冷地问。
  “不为什么,我只是想你应该你靠自己的实力去做事,因为以后你将面临更大的挑战、更残酷的现实,那时候没有谁会帮你,别人也帮不了,一切都得靠你自己。”
  听花女说完,我点点头,“我明白。”
  花女接着还要说什么,洛元、一虎、夏雷已进来。
  “参见王子殿下!”
  “起来吧。”我对他们说这句话时也是冷冷的,就像外面下着的冰雪,他们似乎感到有些不习惯,互望了一眼,才站起身来。
  “你们都知道那消息了吗?”待他们站起来,我淡淡地问。
  “知道了王子殿下,老臣认为这是我们大举进攻的好时机。”洛元道。
  “恩。”我点点头。
  “是啊,王子,我们进攻吧,瞧那些百姓,他们见到我们是多高兴啊,纷纷都要来参加我们的军队,”一虎很是兴奋。
  “那好,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出兵亚桑城。”
  “为什么啊王子,我们前面就是一座大城市,为什么不先。”
  “闭嘴!”我厉声喝止住一虎,眼睛暴瞪着他,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吐了出来,“听着,以后我的命令不许再问为什么,命令就是命令,没有为什么,懂吗?都下去!”
  “这。”一虎等显得很惊诧,也很无奈地退了下去,待他们退下后我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这样对你的部下心里很不是滋味,对吗?”又是花女的声音。
  “你闭嘴!”我恼怒起来。
  “其实你用不着这样,要磨练你的冷酷是不用这么磨练的。”花女还在说。
  “我叫你闭嘴你没听到吗?该怎么做我不用你教。”
  花女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而我则躺在了椅子上,大脑在飞旋,想了很多很多,但最终我却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我只是感到自己很悲哀,因为我选择了一条冷酷、残忍、血腥的强者之路,这注定我今后不会再有朋友,注定一生内心的孤独与空虚,或许这个世上,强者本来就是孤独的。
  第二天一早,除留下一万军队留守巴隆外,我率领着四万大军直奔亚桑城。这时候,雪还在下,天是冷的,人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奔波了两天后,我终于站在了亚桑城下,望着那高高的而又熟悉的城墙,我的心在翻腾,想起了曾经在这里得到的欢乐,想起了蒙眼逛街时那群争相吻我的少女,心头不禁生出一股暖意,欲融化心头那片雪。
  “王子,让我们这些亚桑城的将士打头阵吧,我们要报仇!”一虎策马过来请战,脸上全是骇人的杀气。
  “王子殿下,我们要报仇!”
  原先从亚桑城中逃出来的一万亚桑城将士纷纷跪在了地上请战,我知道他们此时此刻的心情,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来自亚桑城的子弟,这里有他们的父母亲人、有他们的兄弟朋友,而今此处已物是人非,天魔帝国的一场屠杀,留下地只有他们亲人的一堆白骨。
  我心头刚要融化的那一片雪迅速凝固,它在冰冻,眼前闪过一幕幕悲惨的画面,天魔帝国的禽兽在狂笑着,像一群野兽凌辱着花一般纯洁的少女,他们在少女的哭泣中发泄兽欲,而后手起刀落,结束了一个花一般美丽的生命。亚桑城的百姓,老人、小孩,——我的子民在惊慌地逃窜着,哭喊着,而他们身后追逐的禽兽发出野兽般兴奋的狂笑追上去,刀剑挥舞,人惨叫,我的眼前鲜血在弥漫。
   
 
 
 
  
~第五十八章血洗亚桑~
 
  我的眼前血幕越来越大,心在冷风中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愤怒。
  “一虎!”
  “到,王子,下令吧!”一虎恳求道。
  我点了点头,用阴冷的语气道:“你听着,我不想看到亚桑城内有一个活着的天魔人。”
  “遵命!”一虎庄重地应了一声后,冲到阵前,将战刀高高举过头顶,“亚桑的弟兄们,不怕死的给我冲啊,报仇!”说着他率先冲了出去,一万名将士也愤怒地嚎叫着紧跟在后面冲了出去。
  一虎冲到城下,自己拿了一把云梯架在了城头上,蹬蹬地往上冲。
  城上箭如雨下,我看到了鲜血,看到了自己的部下一个一个倒下,可我却依然漠然地看着这一切,死亡对我来说已不陌生。
  一虎已冲上了一半,城上,数名天魔帝国的士兵正在奋力地掀他的梯子,檑木巨石,雷电烈火齐向他的魔法盾上猛烈地攻击。
  其他冲到一半的将士也是一样,受到城上的密集打击,可他们没有一虎的实力,许多人被巨石砸得脑浆迸裂而滚落下来,紧接着檑木滚下,压得滚落的人全身爆裂,内脏四散,人,成了一巨浆糊般的尸体。
  我的眼里,愤怒的烈火在燃烧,血腥从心底猛然间窜起,我一声怒吼,“杀,全军冲锋!”喊声一落,烈马狂啸着掠出,身后杀声惊天动地震撼着冰冻的大地。
  “禁卫队准备!”快到城下的时候我一声令下,取下了挂在身上的铁爪,这是玄月教我用的,自那次见玄月用铁爪攻城后,我让所有的禁卫队都训练了这个铁爪。
  霎时之间,亚桑城下,数百铁爪飞上了城头,数百条人影飞速上窜。
  我几下攀爬,一个纵跃,跃上了城楼,人还未落地,闪电、烈火。冰剑齐攻在了我的魔法盾上,当然,他们的攻击对我没多大用处,仅只让我耗掉了些许能量而已。
  那些天魔军见我受了如此猛烈的攻击仍安然无恙地站在他们面前,似乎显得有些惊恐,他们在慢慢后退。我冷笑,“你们还退得了吗?”说着我左手一挥,巨大而猛烈的魔风卷向他们,空中飞起了密密麻麻的人,他们在飞舞着,和飞落的雪花搅和在一起,惊恐的嚎叫响彻冰冷的长空,而后是天上下起了人雨,随着一声声不绝于耳的惨叫,地上多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肉饼。
  在我的攻击下,城上防守的天魔军大乱,一虎率人冲了上来,战刀翻舞,血光飞现,人的生命在此刻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下贱,没有人会去在乎。
  城门打开,城外愤怒的士兵狂涌而入,现在,是他们变成了禽兽,变成了制造尸体的机器,所过之处,只有尸体留下。
  天魔军似乎被骇呆了,有的放下了武器,手高高举起投降,但没有谁理会他们,只有一具具冰冷的面孔,一双双充满杀气的怒眼逼向他们,刀飞落,箭射出。闪电烈火横飞,人一个个倒下,尸体在马蹄的践踏下,又成了一滩肉饼。
  亚桑城内开始响起了妇女、儿童的惊叫,响起了他们的哭喊声,我的军队开始对百姓下手了,就像他们的军队曾经这样对我的子民一样,不过,这些迁移过来的天魔帝国的百姓所面对的军队不是他们的军队,他们嘴里没有不断的狂笑、嚎叫,没有见到少女就先奸后杀,他们只是一具具面色冰冷的制造尸体的机器,除了愤怒的马蹄声和脚步声就是混杂在其间的人的惨叫声,马蹄声和脚步声所到之处即会血流成河,尸首遍地,因而,此事此刻,马蹄声和脚步声成了这里最恐怖的声音。
  我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木然地看着城内的屠杀,心底似乎又涌起了曾经的那种心抽搐的感觉,但我很快就告诉自己,对敌人不能有丝毫的仁慈,有的只能是杀戮与鲜血。
  我慢慢地转过身子,冷酷的眼睛望着城外飞扬的雪花,他们是那么的漠落,那么的毫无生气,有的只是一种意识,一个目地,——将大地冰冻,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它们,风卷不走它们,人驱散不了它们,烈火也不能将它们那冰冷的酷性改变,改变的只是它们自己。——人多加一点衣服,火烧大一点。
  我收起了挡避雪花的魔法盾,雪片纷纷降落身上,有种冷的感觉,而心似乎喜欢这种感觉,手慢慢地伸出张开,运起能量,一股雪花飞旋着落到掌心,很快积成了一个雪团,我把手慢慢收拢,捏成一个拳头,雪在拳头中融化,丝丝的冰凉刺激着掌心,直刺进那早已被雪冰冻的心头。水自手中的融化的积雪滑落,它显得是那样的孤独,这里除了雪片没有水,就像现在的我,除了我自己还站在这里,旁边已没有人,有的只是死人,就连我的长发都只能在风雪中孤独地飞舞。旁边虽然还有飞雪,但它不是我的朋友,或许从此之后我不会再有朋友,有的只是敌人,这是选择冷酷残忍所必须付出的代价,想到这我的心一阵抽搐,我在问自己,难道我真的要这样吗?这样到底是对还是错?
  然而,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冷酷残忍也罢,为人善良给人以温暖也罢,对错自有人评说,现在想这些,只不过是给这个世界又增添了一项烦恼而已。
  雪,还在下,心却涌起了一股冲动:
  万里雪飞旋,
  善恶谁能辩?
  是冷是暖属好?
  又有谁知晓?
  只不过,
  徒增世间烦恼。
  “你真的不打算阻止下面的屠杀了吗?”冷冷的声音传出,接着白光一闪,一身白衣的花女站在了我身旁,他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远方,没有看我,我也不去看她。
  “我为什么要去阻止?”我的声音比她更冷。
  “因为百姓是无辜的!”花女募地转头盯着我。
  我嘴角抽动了一下,想冷笑,但笑不出来,“看来你并不是真的冷酷,你的表面和内心原来不一样。”
  “冷酷那是对敌人,而不是对那些无辜的人。”花女的声音严厉起来。
  我更不示弱,转过头,盯着她,和她的目光对峙,“听着,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无辜的人,有的只有强权、实力,强者生存,弱者的命运就只能交给强者,你懂吗?”
  花女的身躯似乎颤了一下,跟我对峙的眼神渐渐变得无奈、黯然,“你变了。”她的声音竟然有些伤感。
  “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可你变得太快,太不可思议,让人无法接受,这也并不是我所希望的。”
  “是吗?”我扭过头去,不再看她,“我已经变得很慢了,自我国破家亡的那一天起我就应该是这种样子,不是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冷,人也越来越冷,连落在我身上的雪花都在凝结成冰。
  “怜心,请不要这样,好吗?”花女的声音突地转变,由冷变成了恳求。
  我没有立即答话,沉默了良久,抬起头,仰起脸让雪花片片飞落,冰冷我的脸,冰冻我的心,“要我变冷酷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你不觉得你很不可思议吗?”
  “是的,我是希望你不要像以前那样柔弱,善良,但现在你的冷酷却让我恐惧,我已感觉出你的灵魂里有两种根本对立的性格,一种温和、善良,一种冷酷残忍,以前是前者压制住了后者,可自从你跟玄月的女子战队那一战后,你冷酷残忍的性格被激发了出来,现在似乎后者有压制住前者的趋势,如果一旦是这样,带给这个世界乃至整个生命空间的就会是毁灭,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人有两重性格不是很平常吗?”
  “对于别人是很平常,但对于你就不同,因为你关乎到整个生命空间的命运。”
  “是吗?”我根本不屑于花女的所说的话,“我的性格与整个生命空间的命运会有关系?”
  “是的,你灵魂里根本对立的性格与众不同,你知道这世上两种最极端的性格是哪两种吗?”
  “一万亿年前一统阴界的阴帝,一个就是天帝。”我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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