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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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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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月白白便指了指他书房的方向道,“去那儿。”
  “我要回我的房间。”
  “哦。”月白白一直以为程独的房间就是书房,因此带着他往书房的方向走,却不曾想到,程独根本就拉不动,“房间在那边。”
  “嗯?”月白白暗想今天程独的确古怪,没有多想就带着他往他指得那个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儿才发现到了自己的房间了,再下去也不可能找到什么布置得富丽堂皇的房间了,她不由扯了扯程独,“是不是喝醉了,走错方向了。”
  程独将门打开,拖着月白白一起进了屋,“我房间就是这儿。”
  月白白当场就囧了一下,“睡这个房间的也不只你吧”,原来是这个意思。他,他那个时候的意思是说,说,说……说他要开始与他同房么。
  月白白看了这么多的艳本,思想也不复往日那般单纯,她联想起今日刚刚布置的满屋红色,突然就觉得程独现在是乘着酒后要与她乱性。
  程独见月白白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便转过了头,见到月白白低着头,脸上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红光的映照,带着一种匪夷所思而又诡异的红色。程独微微偏下偷低了下去,用鼻尖蹭了蹭月白白的脸颊,触碰处十分柔滑,他轻抑出一丝呢喃,“月白白……”
  月白白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程独也抬头头对着她,她只觉得自己有些心口跳得那个东西跳得极快,“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今日房中红光一片,一切如新,堪比洞房,我们该补回我们错过的。”
  “噗……”月白白一吓,整个人重重地靠在门上,发出一声响。
  程独这算是在求爱么,可是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严肃的声音,此刻的她都不明白他到底有没有醉酒,如果有醉酒,怎么没有醉态,如果醉酒了,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听说酒后发生的事情要么是他非常想做的,要么是他想做却不敢做的,还有一种是根本不想做,是哪种?
  程独靠近一步,将月白白搂在怀里,“我们一同去睡。”
  月白白只觉得自己的脚抖得厉害啊,她颤颤巍巍道,“程大爷,您喝醉了,我伺候你去睡觉。”
  她半推半就地跟着他移到床边,然后将那床鸳鸯锦被掀开,让程独躺下去,又替他盖上辈子,盖上之后见程独瞪着一双狭长的眼睛,一手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走,月白白便道,“我,我去替你倒茶,让你醒醒酒,否则第二天起来会头疼的。”
  月白白见程独松了手,便去桌子那儿到了杯暖茶来,扶着程独喝了茶,刚想拿着茶杯离开,程独却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拉住月白白将她往床上带,月白白一紧张,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轻呼一声,“啊……”
  程独半搂着她往床里一带,接着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他们之间还隔着一条被子,程独的头俯在月白白的上方,呼出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酒气,眼见他的吻就要落下。月白白一个偏头,程独的吻就落在她的耳朵上,月白白以为程独会因此放过她,没有想到程独张嘴咬住她的耳朵轻舔着。湿润的唇舌折磨着她耳廓上敏感的神经。月白白感到全身一阵滚烫,她伸出手来用力推,却推不开程独结实的身体,月白白侧着脸呜呜道,“程独,你喝醉了……”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我没有醉。”
  “醉酒的人都不会说自己醉的。”月白白埋怨了一句,又带着轻哄道,“乖呀,去睡觉,我也要睡觉了。”
  “月白白,你是我老婆。”程独的声音带着强势,带着一种不容人拒绝的霸道。
  就这一句,月白白忘记了挣扎,她就呆呆地任他啃着她的耳朵,鼻子,嘴巴,极度缠绵之后,月白白感到自己不是很排斥这种感觉,被挑逗着,被爱抚着,全身酥麻而无力,突然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便开始惊慌失措起来。她从书中看到的,女子的第一次都甚为疼痛的,而今日程独已经醉得不清醒了,肯定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这么想着之后月白白就有些为难,她开始用力地推开程独。
  程独本来还想慢慢来的,月白白却在他身下越扭越厉害,身体间的摩擦倒是很快将他身上的欲火给点燃了,他发现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某一处显得十分兴奋,程独生平第一次“开窍”了……
  “别动。”他有些责备地喝止住她,他用身体制止住月白白,双腿将她压制住,并将自己的胸膛也贴了上去。
  突如起来的重量压得月白白十分难受,她可怜兮兮地扬起那张红得滴血的脸道,“程独,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程独低头吻了吻她小巧的鼻子,撑起自己的身子,双手移向月白白的胸襟,开始解她的口子,衣裳半褪,露出粉嫩色的肚兜,月白白是怎么遮也遮不住。她开始哀求,“程独,我们不要这样……”
  程独却开始兴奋度高涨,手掌包裹住她胸前的柔软。月白白已经羞涩到一定的地步,她轻喊出来,“程独,今天我不方便,不方便……真的……”她叫唤得很小声。
  程独就那么紧紧地盯着月白白,幽暗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恼怒。她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紧紧地抵在她的双腿之间,灼热的温度引发她身体深处的一波波热浪,月白白突然想起了月小丫那句“要满足他一切要求”的话。她看到程独脸色紧绷,额头上都是汗水,大口喘呼吸,那张俊逸的脸上带着一片迷人的红色与忍耐,不由又喃喃道,“我,我可以帮你下下的……”
  她在记忆中搜索着,在女人没有办法满足的男人的时候,这个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房中的灯全部熄灭,眼前一片漆黑。月白白与程独一起躺在被子下,此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了,全身悸动一片。她的手覆在他的灼热处,虽然隔着布料,她也能感受到那里的温度,她轻轻地抓着他那里,没有任何技巧地揉弄着,对于程独来说,这简直是隔靴搔痒。
  月白白逐渐感受到手中握着的东西变大,不由奇异道,“怎么会变大的呢?”
  程独带起一丝苦笑,“你说变大它就变大了,你再摸它就变得更大了。”
  月白白只觉得有趣,用力地套弄起来,口中不由喃喃自语,“变大,变大,变得更大……”
  程独感受到那一处传来一波一波的快感,不由发出一丝轻叹。
  她的手无意识地地拂过最顶端的一处,突然就感觉手中有些湿润和粘稠,她弱弱道,“为什么它喷了……”
  程独因为这一激动,就……射了。本来就觉得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打击。再然后碰上月白白这句话,只觉得怒意从心底产生,他的那一处依然很疼痛,感觉到身边这个女人没心没肺的,他只觉得很郁闷,他突然一把将月白白紧紧搂入怀中,“月白白,你太过分了。”
  月白白的身体感觉到他那一处依然挺立,不由低唤道,“我真的不方便……”
  “吵死了,给我闭嘴,今天就放过你。”
  “……你醉得不清……”
  这场所谓的“猎物”,究竟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所谓能吃么

  这是一个暗红色的夜晚,充满了暧昧。情丝缠绕,易断难断。
  月白白也明白了自己身体上发生了某种变化,不过毕竟没有尝试过情爱的美好,对性事也不甚了解,顶多算是看了一本比艳本更现实的书籍而已。随着身后那粗重的呼吸逐渐减弱之后,月白白逐渐闭上了眼睛,经过刚刚这么一闹,她觉得有点累,却也偷偷地有点甜蜜。
  这一夜她做了一个梦,梦中烟花三月蝶翩跹,桃花朵朵靥江南。她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不疾不徐地走着,突然碰上一名男子,一声淋漓的黑袍,抬头望上他那张俊逸的脸,带着冰霜,唇却微微翘起,他朝她勾了勾手指,然后在她走近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月白白,我们一起去巫山。”
  月白白垂涎其美色,不由伸手摸了摸他那张光滑而又细腻的脸,然后嘿嘿傻笑,“巫山在哪里,去巫山干嘛呀?”
  那名男人一点也不排斥她的抚摸,甚至将脸贴近她,让自己的脸蹭上她光滑的脸,声音卸掉了刚才的冰冷,诱惑道,“巫山无处不在,去巫山我们就能看到云雨。”
  “云雨很好看么?”
  “很美妙。”男子轻笑,从未想像过,男子笑起来可以那么让人惊艳,刹那之间让周围的芳华失去颜色,月白白只觉得自己完全被他笑弯起来的狭长眸子吸进去,找不到方向。
  场景一换。
  月白白就感到自己全身已经不着片缕,她躺在满是桃花瓣的柔软地面上,头顶上还在不停地落下桃花瓣,氤氲浪漫。眼前的男子却衣衫完整,他在她的身边,侧着身子,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勾着邪恶的笑容,一手在她身后不安分地动着,点燃着她身上的枯柴,月白白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热……
  半夜她梦醒的时候,她就感到自己的小腹底滚烫烫的,有些甜腻腻的,她的脸儿灼热得可怕,春梦,春梦么?明明冬天快来了呀。程独的双手还绕在她的身上,他的前胸紧贴在她的后背,给她一种难以言语的安全感。月白白一动不敢动,想起方才她替他做的事,觉得又害臊了几分。
  程独初尝情欲,却以这种方法,不得而终,心中自是觉得难受。一晚上死死抱着月白白,睡得不太好,早上十分,月白白起床的时候,他刚想说话,月白白一脸惶恐接了上去,“你昨日喝醉了……”
  “然后?”
  月白白见程独沉着张脸,满解释道,“是你喝醉了,你自己来的,你自己住下的,我没有控制你啊,真的没有,你该不会都记不得了吧?”
  程独突然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若不是她今个儿躺在里面,他早就将她摔下去了,程独起床,打开衣柜,当着月白白的面换了一件衣服,然后甩袖走了,脸色很是难看。
  月白白不明所以,只以为程独心中不信。
  不过自从发生了昨日的事情之后,月白白感觉上自己与程独的关系更贴近一分,女人就是如此,做不得暧昧,容易假戏真做。月白白就是典型的例子,虽然没有发生实质上的关系,却觉得自己已经与他分享了一分私密的东西。
  月小丫某一次与程独探讨过月白白身上的胎记之时,发现程独根本不了解月白白的身体,因此便确定了他们两人没有洞房过。这个对于她来说,甚为忧心,本来还以为月白白已经该怀孕了,如今看来,似乎月白白是不受宠的。她虽然是个丫头,人情世故懂得比白白多些,以前在月府的时候为了不让白白受到不公平待遇,她也都做过努力。
  可是事实上她发现,其实这个姑爷虽然表面冷傲,她也是怕得他发抖,当他找她来问话的时候,月小丫就已经基本明白了这对夫妻不“和谐”,她故意装傻被套话,被收买,只是想让他们尽快促成的。
  本来昨夜星辰甚是美丽,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洞房的好时机,大清早看到程独一脸怒容地出来,她就纳闷,进去给月白白送水的时候看到她神思恍惚的样子,月小丫嘿嘿笑着,“小姐,我刚才看到姑爷从你房间里出去哦,你们终于同房了啦……”
  “小丫,这种事情是该由你来讨论的吗?”
  “哦,可是我好奇呀,前些日子你们不是关系不好吗?”
  “我们关系一直就这样……”月白白说着又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小小年纪要懂得内敛。”
  “小姐,脸盆放这里了,我走了。”小丫扁了扁嘴就出门去了。
  接下去的几天,程独也没有找过月小丫。而月白白依然将自己禁足房中。程独不知道又开始忙些什么,整天得不见人影。
  月白白再次被晾了三日,偶尔碰上程独的时候,就被他那冷傲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经过那一夜,她觉得自己好像该有什么话与他说说清楚,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冤枉让她感到很郁闷。
  第四日清晨月白白一大早起来就直奔程独的书房,却不见他人。程独的书房对于他来说就是个恐怖之地,早已经给她留下了阴影。她一个人是不敢呆的,赶忙要跑。突然却见到风四也来了,碰到月白白似乎是有点惊讶,随即眼眸中闪起笑意,“嫂子,大清早的,来找大哥呢?”
  “对啊,你也来找他?”月白白客套地打了声招呼。
  “大哥早上偶尔会去西边的院子里练功的,时间差不多了,你等等他就该回来了。”
  “练功?”月白白似乎有些惊讶,“他这么勤奋的啊,武功很好么?”
  “出神入化,曾经一人剿灭过一个山寨,滴血不留。”
  月白白当场就懵了,“滴血不留?”风四说得十分轻松,可是在她听来却是十分恐怖的词语,她的脑中一下子就浮现了一片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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