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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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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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白白闭眼的时候就记起杨小雄被利器刺伤的样子,程独残酷的表情,想着想着,心就莫名地疼。她很想就那么睡过去,那样就什么都可以不去面对了。
  睡了一整天之后,她还是起床了,起床的时候程独就坐在房中,坐在桌前翻书,这种感觉又回到了最初的那般。那个时候她心思单纯,只要他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会开心,而如今,她似乎越来越贪心了呢。她嗤笑了一声,却正好被程独听到,程独抬起头,四目相对之时,月白白不由躲闪了一下。
  “月白白,以后不许你向我下跪,下次我失控的时候,你就来亲亲我,或许我就正常了。我的身上带有动物的兽性,你不能以普通人的准则要求我。”
  “哼……”借口,月白白敛下眸子,从床上站了起来,披了件衣服,也不跟他说话,起身就往外走,程独也不制止,跟在她的身后。月白白无意识地走着,偶尔踢踢踢踢地上的石头。后来逛累了就往亭子里坐,亭子中央的石桌上摆放着水果,也不客气地拿来往嘴里塞,吃了一个又一个。程独欲拦,月白白就躲,她吃得很撑,吃着吃着就掉出眼泪,捂着肚子不说话。
  程独忍着怒气,将月白白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身上,替她揉肚子,“天气凉了还吃那么多水果,疼么?”
  “程独,你爱不爱我?”月白白下意识地就问出了这个问题,她不想再拖着这个问题,现在她心很痛,所以她想知道真相。
  程独也是一愣,他殊不知他的白白有一日也会问她这种问题。他的心突然就软了,他勾起了淡淡的笑容,将唇贴了上去,一点点舔去她脸上的泪水,有点冰冰凉凉的,还有点涩涩的,他的吻很是温柔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皮肤,从眼睛开始一路往下吻去,细密错落,气息温温的,又带着点痒痒的。这种温柔的吮触很和坚定的怀抱很是真实。程独的声音暗哑,“月白白,是不是爱,你都感觉不出来吗?”
  她摇头。
  程独张嘴就咬住她的唇,用力一合,有血腥弥漫出来,月白白呼疼,程独道,“你就记住这疼,也记得你疼的时候我也心疼。”他将她唇上的血迹舔去,看到月白白脸上的娇媚和迷茫,那双滴水的眸子令他心荡神驰,他再次攫住她两瓣嫣红的唇,吻得很是用心,吻中带着浓浓眷恋的深沉,与极其细致的爱恋,如此这样的吻在月白白的唇间慢慢化开,慢慢地渗透到她的心,细细地熨帖了烦躁的情绪。她越陷入,他吻得越发激情……
  “王爷……”一名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这对亲昵无间的爱人听到。月白白通红着脸,埋在程独的胸前。
  程独显然不想被人打断,眉一横,声音冰寒森冷,“何事?”
  “奴婢认为,奴婢们是国君赐给王爷的,王爷不能将我们晾着不管,就算是对我们不感兴趣,也不能驳了国君的面子,好歹也要逢场作戏一番。”她的申请不卑不亢,样貌出众,一对柳叶眉,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樱桃小嘴红带着淡雅的笑容。
  月白白一听又要发飙,后脑勺被程独死死按住,她的嘴说不出话来,只听得程独的话从她头上飘了下来,“逢场作戏?如何个逢场作戏,嗯?”
  “国君说过,王爷子嗣单薄,应该早日诞下子嗣才是。”
  “哦?”程独淡淡扯了扯唇,“你叫做什么名字?”
  “奴婢桃花。”
  “好名字,回去吧。”
  月白白一个激灵,想起这名桃花就是杨小雄心心念念的女人,想着她此刻还在想着如何趋炎附势,用力挣扎起来,朝着她吼,“生什么子嗣,真是,我是这里的女主人,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勾引他?”
  桃花以及所有的女人都没有听过程独王爷有过妻子,如今见一名女子在这里如此嚣张高调地强调自己的身份,不由多看了她几眼,眉眼如月,眼睛透亮,五官也甚是清秀,衣着朴实,简简单单,桃花眼中闪过一丝讥诮,不将她当回事,只以为她是哪个幸运的女子,“国君有令,谁先诞下子嗣,谁就是这里的女主人。”
  月白白平日里在程独的羽翼里偶尔装装软弱装装傻都无所谓,可是在外人面前,特别是这个女人面前,她不能输了气势,她从程独的腿上蹦跶下来,站在那里倨傲地仰着脖子,“桃花,你知道不,你在挑战我的极限!”
  桃花看了她一眼,并不回话,一脸的舒雅矜持,表现了她非凡的修养。
  月白白想了想转过头去,问程独,“你喜欢她不,不喜欢直接断了她的念头,将她送走。”
  程独还没有说话,桃花已经接了过去,“国君赏赐的女子是不能随意送走的,否则按刑罚律条处理。”
  “你唬我啊,哼,反正无论如何,别说爬他床,他的房我都不会让你进半步的。”
  程独失笑,一把将月白白搂到自己的怀里,“月白白,我只喜欢你一个,我只有你一个老婆。”
  桃花脸色大变,随便告了个理由便匆忙离开,走得过于快速还差点被裙角绑倒。
  桃花走了之后,月白白脸上眉飞色舞的神色就消失不见了,她用一种怨妇的瞪着程独,然后冷哼一声,“我现在……”
  “别说让自己后悔的话。”程独用唇将月白白的话给堵住,然后放开,“不许再耍赖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不舒服,你要我怎么样,你说。”
  “让那群女人走,马上。特别是那个桃花……我突然觉得替杨小雄不值。”
  “送走是迟早的事儿,你不是爱玩吗,先让你玩段时间。国君既然不宣布我已经娶了你的消息,没有关系,反正我的床我的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暂时回不去也没有关系,你就暂时将这里当家。虽然闷了点也没有关系,以后你不爽都直接找我发泄,好不好?”
  月白白被他说得笑了起来。
  “月白白,就算你难哄,难宠,我也会哄回你,宠回你,所以即使我偶尔不大度你也来哄哄我。嗯?”
  月白白歪着头,抿唇微笑,然后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良久过后,月白白皱起了眉头,“那你伤了杨小雄,我能不能去看看他?”
  程独皱眉,“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想着别人?”
  “在这个世界上又不只我们两人啊,他也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而已,后果却……也承担了我的那一份,我心中不安。而且他的伤不是普通的重……”
  程独叹了口气,“随你,明日我让御医陪你上山一躺……月白白,我为了你,做了很多的第一次,你要记得。”
  “嗯。”她重重地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所谓鬼灵精

  桃花主动来找程独本是瞒着那众多的“姐妹”的,如今见识了月白白的嚣张气焰,回去的时候不由添油加醋起来。
  她没有提及自己的“特地”,而是讲明自己不经意路过花园的时候,见到程独怀中搂着一名姿色中庸的女子,动作很是暧昧。她更是夸张地描述了月白白的使媚与做作,还提及了月白白有意对程独提将她们送走的事儿。
  桃花是个聪明的人,她很会说话,她不需要泄露太多的情绪,她只抓住重点的话讲。
  当然她是可以隐瞒了程独对月白白的那句,我只喜欢你一个,我只有你一个老婆。
  大家一听要被送走,全体喧哗。她们是一批进贡美女,想要当这“进贡美女”也是需要符合很多的条件,虽然刚开始要么是费劲心思,要么迫于无奈,在被选入之后,重心一番培训,倒都存在了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心思。如今她们被送给程独当侍妾,听国君道程独尚未娶妻,谁有机会先诞下子嗣,就有机会就能爬到王妃这个位置。此刻居然有人在怂恿送走她们,这二十名美女即使平日里不合,此刻也要团结一致,不由围拢在一起开始商量计策。
  月白白在程独的准许下带了数名御医上山。山寨的几个弟兄前几日与月白白谈得挺来,觉得月白白说话很是豪爽,不像一些大家闺秀那般扭捏。而这次围剿山寨的事情发生后,虽然死亡没有,重伤的却好几个,特别是杨小雄的双手手筋被断,以后是否还能自理都是个问题。他们心中怨愤,便将这些都归结到月白白的身上,不待见她。
  月白白第一次明白了被朋友嫌弃的感觉是什么,眼眶中转着泪,却硬忍着不掉下来。
  这几个御医本来就是自诩高傲,若不是程独有令,也不会巴巴地跑到这种山贼的寨子里来,见程独的“宠妾”不被待见,不由拉长了脸。
  月白白还在继续道歉,声音带着丝哭腔,“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子的……”
  “月白白,你怎么来了?”扬小雄在寨子里听到月白白带着人来,本来还不相信,如今出去一颠一簸就见到月白白的双眼红红的,被自己的弟兄为难着,不由扬高了声音骂了他们几句,便让人带月白白他们进来。
  “杨小雄,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个样子,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但是你让他们看看你的伤好吗?”
  “不是我不原谅你,而是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无需跟我道歉。”杨小雄的双手被白色纱布缠着,腿脚也有些不便。那张娃娃脸有些惨白,可能是昨日里失血过多。
  杨小雄的配合让月白白受宠若惊,在御医替杨小雄诊断的时候,月白白就站在门口,碰上刚才在山下为难她的一名男子,双方都不由有些尴尬。月白白不想与他正面起冲突,不由微微低下头。
  “月白白,我们都是粗人,一时冲动说起话来难听点……你不要放在心上,主要是你不明白昨天的那个样子有多严峻,我们都以为大哥不行了……现在双手即使能够接起来也不能再做些精细的动作,从此以后算是埋下了隐疾……”
  月白白的头埋得更低了。
  “其实这事儿跟你也没有关系,也可以说我们活该,反正这事儿就这么解了,大哥不准我们去报仇。现在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让那桃花姑娘回来陪陪他,或许见了她,大哥心情好些。”
  “我尽量试试帮帮你们。”月白白脱口而出。
  话是好说,可是想想桃花的性格,也未必会来,不过为了杨小雄,她倒是愿意试试,不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么。
  月白白听说杨小雄的手以后还能动,还能自理是松了口气,听到以后不能做粗话细活,心又开始沉了下去。杨小雄见到她这样反而转过来安慰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我的手还有用。”
  后来月白白还让御医去看了看其他重伤的人,御医虽然不乐意,对待病人的时候还是十分用心。
  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月白白还单独问了杨小雄是不是真的很想念桃花。
  杨小雄说了个想字,随即又问月白白为什么能够忍受得了那么凶残的人,月白白抿唇不说话,“我替他向你道歉,我一定完完整整地将桃花还给你。”
  “好。”
  杨小雄在月白白走后,只是自顾自地苦笑,桃花怎么可能会回来,如今他的手受到重创,她怎么还可能会要他。她或许只是他年少时候的一个梦,她一直说他要不起她,如今这个梦散了,也就淡了。可是他答应了月白白,或许他只是想知道她究竟能够替她做到哪种地步。他还记得昏迷前那凶残的男人抱起她的瞬间,眼中的戾气消散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温柔,他只是想知道,是什么让他变了一个人。
  月白白回府后心情不是很好,看到程独握笔流畅地写着什么,不由生气起来,夺取他的笔,“你们作风怎么那么狠,他的手都废了以后好不了了。”
  程独皱眉看了看笔被抽离而染上手掌间的墨迹,忍着脾气道,“你向毒六讨药去,筋断而已,即使是断骨了,也有办法和好如初。”
  月白白愣了一会儿,大喜过望,“你说得可是真的?”
  “不过毒六还要过两日才能到,我们伤的人,自然有办法医治。”
  月白白看着程独辨不出表情的脸色,不由开心起来,小心地上前搂住他的脖子,“你早点说嘛。”
  “活着的人会因为一个伤而记得你一辈子,我可不想别的男人没事找事想我的女人。所以既然选择让他们活着,就让他恢复原来的样子。”
  “那你将他的女人还给她吧,我都答应了,嘿嘿嘿,一举两得呀,既讨好了我,又还给人家一个人情,是不是很好哇?”
  “讨好你?”程独便过头来看她,扬了扬手将自己手中的墨迹都往她脸上擦去,“讨好你就非要用这种方法?”
  “你干什么?”月白白怒了,手里还拿着墨笔,还想报复下的,程独已经夺去她手上的毛笔,让她坐过来,触及着她脸上细腻的肌肤,一下一下轻轻抚摸,惹得月白白脸色通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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