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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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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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着,“你出去!”
  月白白这个时候再不懂事也知道自己要离开,可是月如如却紧紧地拽着她,月白白左右为难,却听到离笙对她说,“白白,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与你姐姐说。”
  “好。”月白白掰开她姐姐的手走了出去,她只希望姐夫还能用他的温柔大度包容姐姐,她心情很是复杂,发生了这种事情真的太可怕了,于是是自己的话,真的会将此归结为一场噩梦。
  当月白白回到房间的时候,程独已经熟睡,月白白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床只有一张,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娇小的身体要不要在他旁边躺下。窗帘还没有拉上,窗外清幽的月光透了进来正好打在他的脸上,勾勒出那绝美的容颜,这么一张脸毫无预兆地打在月白白的心底,让她着实狠狠地震了一下。鬈密的长睫显得很为生动,薄唇轻轻地抿着,躺得很是笔直。
  月白白一阵心神荡漾,一时挪不开步子,不知道站了多久,传来这个男人低沉的声音,“还要杵在那儿多久,不累么,过来睡觉。”
  月白白的脸突然滕红了,她转过头去说,“我先去关窗帘。”
  关了窗帘她又问,“哪里给我睡?”
  “你睡里面吧,我在外面护着你,免得你睡到半夜摔下去。”
  “哦。”月白白脱了鞋子爬了进去。
  月白白缩在床里面,过了很久都睡不着,不知道是月色太美,春心过于荡漾,还是三姐的事情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睡不着?”一双结实的手伸了过来搂住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的胸膛,从这一刻起,月白白只听到“咚咚咚”的声音,尔后是两个“咚咚咚”的东西共振。
  “程独,若是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真的?”程独的声音突然带上戾气。
  “不是,我只是有感而发,突然想知道男人的心思。”
  一声微乎其微的冷笑,“那个别人活不成了,然后……”
  “然后会如何?”月白白赶忙摇动着他的手问道。
  “我累了。”这句话之后,程独没有半点的声响和动作。
  其实程独的下一句话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得死,但是他突然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阻止着,那些记忆不是很完整,若是往那处想的话,脑中会想起月白白的笛声。
  这一夜月白白睡不着,因为那个“咚咚咚”,还有她了解到这个男人的残忍,她突然想到,一定要好好研究古籍,还有嘴巴似乎又痒了,真是的,明知道他们之间有那么点联系,还非要发什么誓,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次日睡到了中午才起床,起床的时候,身边的这个男人已经不见踪影,她吓了一跳,赶忙跑了出来,见到月小丫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小姐,这姑爷出手真是阔绰,那聘礼多得吓人哪……”
  “啥?”
  “小姐,你睡傻了……唉,老爷说,这个月的十八是个好日子,就那日让你们成婚。”
  “天哪……”月白白最怕莫过于此,她起先还正担心着这个,可是如今这个男人真的将聘礼送过来,她还真的很害怕哪,她又问了一句,“三姐呢?”
  “三小姐有喜了,月家还真是双喜临门哪,三姑爷带她走了。小姐,你也要努力弄个孩子出来,这样……哎呦……”
  “滚!”
  到了大厅一看,十箱金灿灿的黄金十箱玛瑙首饰以及各类丝绸啊,布帛,真是什么俗气送什么,这些东西虽说月府不缺,可是价值之大,也算是七个女儿中最为体面的了。月母笑得合不拢嘴,月老爷也开心一边喝茶一边与程独说些什么,似乎是在问家世之类的。
  月白白听得十分揪心,赶忙以有事为由要拉着程独走,月父假装不悦,“这么一会儿也耽搁不得?还没有成亲,就这么腻在一起,成何体统?”
  月白白将程独拉到偏僻的地方,“程独,你在做什么?”
  “我怕你怀了别人的孩子。”程独开口说出这句话,让月白白觉得很想喷血,她急忙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不过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也不行。”程独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有些冷,眸子中虽然神情依旧,可是脸色很冷,冰冷。月白白突然害怕,她种出了这么个人,唉,很难控制。她又摸出了笛子,继续吹,吹得没完没了,吹完之后发现程独的面色柔和了很多。
  月白白又开始研究古籍去了,程独安分了一会儿又道,“不准你看这个,你只能盯着我。”
  月白白疯了,掐着自己的脸说,腹诽道,我怎么,我怎么就弄出了你这个么东西。哼,我念咒。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程独终于睡去了。月白白又开始研究起古籍来,可是古籍上说在经过前面的调情之后,种人已经可以完全丧失了原来的本性了。月白白想开口大骂,屁嘞,这个家伙越来越凶悍了,他,他是心智突然长全了么,再这么下去可就治不住他了。
  月白白招来月小丫问道,“小丫,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十五了,小姐,后天成婚,嘿嘿,到时候走的时候把我一起带去,我跟了小姐这么多年舍不得小姐的。”
  “走开,再烦,我将你送进青楼接客去。”月白白有些不耐烦地打发月小丫走了。
  “洞房花烛的日子过后,这个家伙会不会好控制点呢。”她自言自语。
  接下去的两日,月白白只在晚上看到程独,白天的时候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她又急又怕,就怕他胸口的那个符咒会被撕去,她晚上对他说让他别出去,他答应了好,可是第二天又跑了,月白白那个叫做愤怒,十七晚上,程独归来的时候,月白白愤怒,“你说,你跑哪儿了。”
  程独轻轻一笑,“布置花房了,明儿我们住进去。”
  月白白突然感到全身都在发抖,“你的钱,你的宅子,你的人力物力都是哪里来的?”
  “我家。”
  “程家?”
  他点头。
  “我不想活了。”月白白钻进了被子里再也不想出来,这个家伙疯了么,凭着一张相似的脸就乱招摇,乱蒙骗,事情闹大了,该怎么办?月白白进入现实状态,脑袋一片混沌,她紧张,她愤怒,她害怕,各种不一样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她想疯。
  “老婆,我的钱都是给你用的,你不用内疚。”他站在床旁,隔着被子摸她的头。
  “你……”“滚”字硬生生憋住,古籍里说,不能骂“种人”,否则后患无穷,她忍了。
  “老婆,明天的婚礼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你前些日子里说梦话,你姐姐各个出嫁风光,唯独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还被人甩了,明天我也让你风风光光的,让整个武林都看得见你的风采,我会大摆筵席,欢宴宾客席,送你一个惊喜。”
  月白白不想再听下去,眼睛一闭,她晕了。
  十八这天,当月白白清醒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上了花轿。她突然很想哭,昨晚这么一晕,怎么就晕到花轿里去了,现在是要逃么,可是逃得话也已经来不及了呀。
  后来她经历了一些名门望族需要经过的婚礼繁琐礼仪。她不知道自己的头上带着什么,反正就是很重,而且很累,迷迷糊糊中,有一双手一直牵着她,厚实而又温暖。在红盖头中的她晕乎地摸不着北了,才终是上了重头戏——拜堂。
  拜堂之后新娘被送入了洞房。她不知道这婚礼是不是程独与他说得那样,风光无限,可是她听到的爆竹一声接一声,没有听过,她听到人群的喧闹声,繁杂不堪,少不到哪里去。她咬牙,不是没有被揭穿么,怕什么,被揭穿了再说就是。当初自己脑子一发热想干嘛干嘛的,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面对这样的事情。
  来到所谓的洞房之后,她偷偷地掀起一角望着这个程独布置的花房,她整个身子全都僵住了。房间很大,从房顶上垂下无数的蔓藤,蔓藤上是密密麻麻的红色鲜花,整个屋顶全然像一个花海。墙壁上是一种连她看都没有看到过的珍奇花,古籍上说叫做蝴蝶兰,并且是那种红得滴血的蝴蝶兰,在墙壁上翩跹起舞,这种花也成为双人行,新婚结好之意。
  其他的摆设无一不是豪华奢侈至极,床是由紫檀木所制,这种坚硬致密、色泽幽雅、花纹华美的珍贵木材在这个世道是千金难买,上面一幅幅动人的刻画,镶着玛瑙珍珠点缀着刻画上的花精巧无比。床头的木柱上还镶嵌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月白白只能瞪着眼睛,一一摸着那些价值连城的瓷器,摆设,甚至有古籍上所有的“绝版”。当她打开衣柜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会被灼伤,柜橱里的女装甚至给贵妃穿也不为过,上好的布料,美轮美奂的绣花,细致的缝合,旁边还有配套的首饰。她看着眼呆,再打开旁边的衣柜,也是给她准备的,不过是普通的衣服,料子摸起来也是极其柔软的,样式也极为精致,而且颜色都是月白白喜欢的素色,第三个衣柜就是各式各样的睡衣,肚兜,亵裤……月白白脸色红了一圈,心跳得飞快,她不敢再看下去,直接关上,又打开了第四个衣柜,里面是男人的衣服,以深色系列为主,件件体面。月白白发觉一股甜蜜的味道突然在心口油然而生,唇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浮起了笑容。
  “还满意么?”程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月白白的身后,伸出双手将她搂住,让她的脊背贴近他的胸膛,他喝了些酒,口中的酒气淡淡地呼在她的耳边,有些醉人。
  月白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转过身去亲了亲他的唇。刚想离开的时候程独抚上了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重重地贴上他。唇舌都是如此火热,搅动着心中的甜蜜,月白白的全身都蒙上了一层粉色的甜蜜。程独吻得月白白的脚软了下来,快喘不上气的时候才放开了她,“老婆,你不觉得你头上的盖头该由我掀开的么,我们连交杯酒都还没有喝。”
  月白白看到他咧开的笑容,在若明若暗的灯光中晃了她的眼,她又羞涩,急忙跑回床边,坐在床沿上,将头巾往头上一盖,程独拿了意为“称心如意”的“秤”挑了帕子,说了句,“老婆,今日很漂亮。”
  月白白害羞地低着头,直到程独往她手里塞了一个酒杯,做了交杯的形式之后,月白白才知道,自己口中的酒是程独“哺”给她的。
  红烛微醺,碧盏浓醉,金秤挑看云妆。娇容如画,一朝芳魂消。床帐滑下,情浓的两人倒在床上,程独将月白白压在身下,一个吻就要落上来,月白白则不合时机地说了一句,“老公,我们要抱在一起抖啊抖么……”
  程独微愣,随即一笑,“那是最后才做的,前戏还有很多,我们一步一步来。”
  衣裳半褪,风情万种,春光无限好。床第之时,温香软玉在怀,程独更加温柔体贴,抓着月白白的手放置于他的胸前。月白白潮红了脸颊,微敛泪蒙蒙的眼眸,烟迷雾锁。也学着程独的样子双手在他的锁骨胸前摸索着,触过之时都惹来他的轻颤。
  程独的双眸带着一种痴迷,突然却出现了无尽冰冷,月白白一怔,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扯去了贴在他胸前的符咒。

  所谓邪男的作风

  月白白一愣,跌进那双冰得彻骨的眼睛中,只觉得全身发颤,她故作正经地要将手中的符咒给贴回去,程独紧紧地扣住她的手,夺过符咒,将符咒撕得粉碎。
  无限的恐惧涌上心头,此刻月白白的心中只有一个字,“逃”。可是她正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所有被撩拨的热情在一瞬间全然被冰山浇灭,如同想升天堂的人刚升到一半却被地狱的首领发现他在出逃,又被抓回去那般的心情落差。
  红影中,程独的双眸冰冷如水,他的双手整理月白白半褪的衣裳,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将她别好。接着在月白白惊讶的目光中,他一把手捞起她,将她从床上重重地扔了出去。
  臀部着地,痛得月白白只哼哼,月白白在一刻钟瞧见了搁在矮桌上的笛子,便开始吹奏起来,程独冷冷地盯着她,很安静,月白白心下惊喜吹得越发带劲。当月白白终于停下吹奏的时候,程独眼中的寒意更是添了几分,他夺走月白白手里的笛子狠狠地敲向月白白,“原来是你!”
  月白白吃痛,昏死过去。
  月白白在难过的姿势中醒来,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置于一个黑暗而又潮湿的密室里,角落里的一个火盆熊熊燃烧着,若明若暗地辨别出来周围的墙是又粗糙的石头堆砌而成。她的双手被粗糙的绳子紧紧地绑在十字架的两翼,绑的时间有些长了,血液不流通,酸胀得难受。头被笛子敲了还很疼,脚踩在一块只能容得一只脚站立的晃动石头上,仿佛一不稳就会掉下来,让所有的重量都支撑在那可怜的手腕上。
  月白白这一刻才明白自己是坠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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