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 by 杨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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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 by 杨柳依依-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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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审时度事多带带余敏也好,要有子侄也带去好了。”我说。
“谢陛下,老臣子侄从文的。”姜宣说。
“我也想早得太平,治国安民你子侄想逃也逃不掉哦。“我大笑。
好一个老谋深算的大将军,自己兵权在握多年,怕人疑有反念,遗祸子孙,倒想全身而退了,难得理智。
“陛下和上云一起走吗?”余敏问道。
“不一定,我暗走的多,我也不是万能的,不能人群中杀进杀出。好在默然为相后,上朝少多了,外出几天自是没事。上云不是省油灯,回到他的地面我最弱,也许悄悄去悄悄回,上云不是默然你啊,我怎放心把自己交付于他?”我笑。
“啊?他不会吧?”余敏说。
“上云杀我决不会的,,就是争那…。那男人之间那事嘛。”我不好意思的说。
“那国怎办?”默然问。
“本是天遥理的,要不是默然你出这种事,我决不会那样逼他,弄得他自绝就算得是他自己最好的结果,我把你拉到明处,自然想你和我共理天下。我会立下内宫除皇后不得涉政的规矩,免你受人牵制,我不在时,你就留养心殿偏殿,我只带张良弄影,破月留给你,必要时找她,她能助你一臂之力,你可不要小看她哦。看住这个家,别让我有后顾之忧,默然。”我紧紧抓着默然的手。
“陛下对相爷倒真是一往情深。”姜宣笑道。
“从小是他护着我的,要是他愿随我走,我就可一心一意的守着他了。”我叹口气。
默然死命瞪着我。

华阳宫

议过入虞计划后带着弄影去了华阳宫,默然从他为相后就不便带他赴私宴了,还真成孤家了。
 “到我这来噌饭?也是啊,某人殿里藏着娇呢。”江上云笑说。
“就是,就是,怎醋味好浓啊?”我鼻子嗅了嗅。
“没半点正形!”他说。
“说正事,不仅吃你的,还得拿你的,你父派人来了,接你的,你不要付点贴己钱哪,还指着人家保你平安嘛。”我说。
“我出?你不能给啊?”他叫道。
“我出是国库钱,民脂民膏啊,再多也不会上心;你出就不同了,形同质子的一点贴己钱,再少也不会嫌你少的,机不可失哦。”我说。
“你真会算,我以后用啥?”他苦笑。
“你回虞后就是下任的君主了,用不着滴。”我笑。
“啊?父皇还在呢,还有哥哥弟弟在啊,哪有我的份?要不还会送给你?”
“你等不及啊,有法子的。你取母妃的家族支持不不难的,我想他们是乐于见成的,朝臣支持怕是难为你,你父的传位诏书上是你就成了,别人嘛,我的云云岂是认命的主?努力就成啊,在说你夫我也不会坐享其成的,舍得云云独身涉险。”我一笑。
“你…你别胡来啊。”他说。
“尊命,只是但愿别有变故啊,那时可就由不得你我了。”我说。

傍晚,虞使应约入宫。私宴嘛,我一身淡黄衣紧挨着江上云坐下,只是挑剔的吃了几口,就老是看着云云,弄得江上云都不自在,虞使更是尴尬。
饭过是茶点,我更是小鸟依人般的小心做云云膝上,只顾把甜点喂给江上云,弄得他连连瞪我。
我装害怕状,茶泼在了身上,歉意一笑“更衣就回。”
从寝室出来的我白衣胜雪。
齐使打量我。
“衣脏换新罢了。”我淡淡的说。
虞使说了几句虞地的事,就匆匆告辞。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云回去还望多加看顾。”我对虞使笑得好不灿烂。

送走虞使。
“你倒底怎了,这样子,你可从没有过,就象一直被抱的是你,哼。”他别过头去。“还不是为你?我不重视你,你怕是小命难保;太过重视,只怕扣你不放。那个使者该是聪明人吧,我只是对表示,妻子如衣,妻走再续。也示意他,人非衣,我还念旧情,我把你可是托给他了,要他掂量着办。”我说。
“你是说…。。”云说。
“你父会懂的,他下了手臭棋,你死了,是丧他亲子,我可没失多少;扣你也不成,天下为争女人的莽夫多去了,打破头都不惜,我起兵要回妻子天经地义谁能说出半个不是?也许另加个爱美人不要江山的多情皇帝。”我笑了。
“你…。”
“你死了嘛,我就算不择手段屠了整个虞都都也不过份,为妻讨公道嘛。”我面无表情的说。
“难怪你坏,你母就不是好东西,自己孙子…。。”上云到此停下。
“说啊,怎不说了?我在听。”我说。
“哼”
“你也深宫里长成的,这半点都不怪,不是她娘家的女子能让她成为可能的后?好在我是她亲子,我死了,先皇血脉就是天岳了,她整个家族就完了,我就算再不成器,她也不会伤我,要娶她娘家女子,孩子出生之日也许就是我丧命之时啊。”我叹口气。
“哎,可怜天遥惨死啊。”云叹。
“我给他的酒是有余地的,七日之内决不会死,也是一般的毒,天遥自己可解的,我做样子只是让别人放过他,遥恋我,为我做事,害人可没伤过我,我怎会不留余地?”我说。“那他为何死了?”云问。
“你该听天遥自己说啊,问我做啥?”我笑。
“死人还会说话?”他不解。
“会啊,他对母后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不会向你乞命,这点还有的;他对我说:你虽迫了我,也还放了我,我无法面对无望的单相思,我也不会给你带来不便和麻烦,只是因你心里来有一丝我,一死让你安心,也只能如此了。”我低沉的说。
“他一死还表示这么多?”云说。
“天遥城府很深,他做了,也不一定会说的,他知道我会听懂的就成,至于别人,他本不求别人懂他。”我也不禁眼红了。

守护者

第二天的早朝,我直接表明让云妃回虞探病,商讨谁陪和多少人护送问题。
“派兵,护送都兵部派人好了。”礼部尚书说。
“臣去吧。”余敏见如此说。
哼,余敏不能去的,你这老头使坏啊,我心说。
“来使带多少人啊?那派多少人护送?。”我问。
“来使十几人,派两三千人送好了。”礼部尚书说。
“行,余敏带个五六万送好了。”我说。 
“啊?…”礼部老头和余敏都吃惊。
我一笑。
“礼部要去人的,不然说不出去。就请老尚书去一趟吧,余敏带人送过河三十里即回,驻兵边境等云妃归来就是,要虞国派人来接,一路护送嘛,老尚书带一百多人足了,云妃的故地啊,他父皇难道舍得他亲子出事不成?”我说。
“这……”老头好玄没摊倒在地。
我甩手退朝。

养心殿上。
“九儿,你对云妃怎能这样?”默然说。
“就算几万人也不顶事的,他父不会杀他,江上云功夫不错,杀他也是不易,多嘴的尚书老头,回来追封就是。”我淡淡的说。
“那一百多兵呢?”他问。
“审时度势,选机灵点的。”我说。
“啊?主子…”弄影进来。
“寒烟呢?”我问。
“在虞,不在此。”弄月答。
“好,通知他,在虞地离江五十里左右选一个不大不小的店铺,成为东家,不日成婚好了。”我说。
“啊?谁和谁啊?”破月进来了。
“我这么大从没玩过过家家呢,玩一次家家酒好了,呵呵,我可不愿他被别人抢去,我要了。”我笑。
“是,主子。”破月应道。
“我知那里该有自己的地方,别难为烟,都备新郎装好了,别的不许乱说。”我忙传音。“你想混进虞?”默然说。
“人多好混嘛,要不送三十里做啥?我可不想混成宫人呆江上云身边。”我说。

我拉默然入内。
“再次科考也不远了吧,你选点人帮你理政吧,看你都有白发了。”我摸他鬓边。“我都四十有余了,怎会不白?六十岁就算长寿的了,我尽量帮你完成一统大业做点事吧。”他说。
“如一统是你的心愿,我将尽快达成就是,以后你陪着我就好,呵呵。”我说。
“难那,我也该筛选个孩子为下一任受护者了。”他靠我身上。
“选,哪里选的?”我问。
“在饶北有个叫支的地方,生活着不同习族的人,才叫支的,收护者就是上任从那里同时选几个,最强的为下任。只为和这里的人习惯不一样,祖代各族合议献人为守护者为条件,几族在卫国得到生息的。”他说。
“其余的孩子呢?”我问。
“下任送进,上任也得死的,别的孩子怎可能活下来?”他苦笑。
“守护这中途遇难呢?”我问,
“我们以特定方式的半年报一次平安,要没收到,一年后会再送进一个的,来时家人的安危也只是血誓的一部份。”他说。
“好了,别说了,我也有交换,你有生之年陪我好了,你选的人也来帮你好了,都不要死了,本就人不够用,哪能糟踏了?到你为止,不许送了,我给那几个部族和常人同等待遇。再闹腾一次,我怕我常人寿一半也没了。”我苦笑。
“默然代族人谢过,陛下。”他笑。
“错了,该说谢九儿。”我轻轻拧着他的耳朵。
有啥好谢的?不就少数民族嘛,56个民族都能在一起,还在意你那几个?我心说。

家家酒(一)

等到几天后,虞使为难的说出国内回信,已派三殿下的二舅带两万人来接,不会出错,要我国至多送江边就好,也不必多少人送。
我爽快答;行,五千送江边就回。
他怕我兵压境,我还怕他关门打。。打呢。截成几截也不好办,出门还得看风呢,别一把火,把我兵卒,变成烤|乳猪,要是接半道也不好,我怕自己变落汤鸡。嘿嘿。
二十多天后,江上云在他二舅亲自护送去虞都。

寒烟接到了我,弄影,张良三人行。
“准备了没?烟”我嘻笑着。
“是,准备了。”寒烟不好意思。
“看你不好意思的,张良,影哦,呵呵。”我笑。
回到寒烟已结彩酒楼后院,当晚就拜了堂,除了弄影外,就寒烟的几个属下观礼,张良早就不知何时隐去。
两人进了新房,可没半个敢来闹的。
我半揽着他喝了交杯酒就抱他上了床。
“恩。。。。。这。。。。。无忌。。。。不要了。”他断断续续的说着。
“再来一次…。洞房花烛夜哦。”我低笑。
“这次拜堂是不是哄我开心啊。”他无力依我怀里。
看看渐短的红烛。 
“不是,我喜欢你啊,傻,你无名无份的多不好。”我说。
“我知你最爱的是默然。”他说。
“是,我对默然是敬爱,他从小教的我,我先生;我对你可是疼爱,复杂的宫庭我没要你去,行军打仗也不会要你去,我还不是最疼你?”我笑着亲他。
“我知道,就是不能和他一样伴着你。”他说。
“老主子是多大死的?”我问。
“殿主功力深,九十几岁死的,殿君八十出头就死了,今天提这个做啥? ”寒烟不解。“默然长我二十五,难伴我到老,你要好好练功,逍遥足够花几辈子了,生意少累点可懂?你可得对我负全责的。”我说。
“怕了你了,负责负责,我对逍遥宫一片忠诚,对无忌你的心可鉴天地,如有…”他说。我忙用嘴堵住他的嘴。

第二天,我叫来弄影,唤出张良,两人齐道喜。
“好了,烟备出门的东西好了,给我备几身女装好了。”我说。
一齐楞了。
“虞地出入小心的好,少年夫妇春暖踏青游玩,带着婢子老管家,半点不怪,世人虽容得下男妻,引人注意终是不妥,没有多大变故,弄影不可出手,陪着主母就好。”我说。
寒烟转身离去。
“弄影以后不要取笑寒烟,烟看似柔和,性子极刚,他连自己命都做赌注,试想连自命也不在乎的人,会在意多少别人。”我说。
“啊?是。。他也是主子了,婢子再也不会。”弄影小声说。
“叫他寒烟公子就好,他脸薄。”我说。
“主子其实和云妃一起走也行的。”张良说。
“你见到的江上云的弱点太多,他随遇而安,渐渐软弱,还有点象女人是的吃醋。”我说。
“好象有那么一点。”弄影说。
“哎,如果对手全身都是空门,你怎办?”我说。
“那就不好出手了。”弄影说。
“江上云露出的弱点太多,所以离点距离,以静待为上策。”我说。

家家酒(二)

也算新婚 ,呵呵享受生活嘛,坐着晒太阳,弄影帮着寒烟收拾。
“张良。”我叫。
张良从暗中走出。
“江边守着门户的主可不简单,派人查查,越细越好。”我说。
“主人,这位主,水兵练得好,不会结交权贵,家里没啥人,有点好男色,就是从不要第二回的,付钱走人,很绝情的。”他说。
“贪财好色是缺点,绝情也是缺点,不能把注全压江上云身上,知己知彼,能用的尽量用,不能用的不用留着。别处也一样”我说。
“是,我去传命去。”他说。
“济地的天岳情况呢?”我问。
“没什么,还好。”他答。
还好?还好吗?天遥的事,会不知?

婚后三天就是蜜月旅行。
素裳云鬓,看着呆立的寒烟心中大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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