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 作者:忧凉盛夏(晋江vip2014-06-05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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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 作者:忧凉盛夏(晋江vip2014-06-05正文完结)-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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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摸上了电灯开关却不急着打开。又笑嘻嘻地说:

    “我记得你。你也应该记得我。毕竟咱俩曾经那么的……。坦诚相见。”

    印悠然的气势亦如当年,脱了高跟就发狠地往他头上砸:

    “我当然记得你!”

    “强”奸犯!”

    印悠然边叫边打,温以安吃痛,黑暗中抱起她来死死抵在门板上,沉声威胁:

    “信不信!?我现在就干了你!”

    印悠然跟本就看不清他冷峻的面容,使力拍着他的脑袋。

    温以安的手艰难地伸进她裙下的底’裤里:

    “印悠然,你再打一下看看!”

    她不动了。手勾到掉落在地上的单肩包。黑灯瞎火的开始胡乱翻找起来。

    温以安却不动声色:

    “你在找什么?手机?怎么,又想打给我爸了?”

    印悠然突然摸到了包里的几大叠钱,沉默了好久。

    温以安见她一下子没了动静。也不出声。

    头稍稍的凑进,意外的嗅到一股熟悉的发香。他讶异自己竟然还能闻得出那股奇特的薄荷香。一时有些发愣,印悠然的心底却忐忑的紧,再也不似方才的蛮横无理,轻声开了口:

    “你爸真是公安局的?”

    温以安被她一问,倒是没反映过来,随即想起了经理刚刚说的事,问道:

    “就是你把车子借了别人?”

    印悠然遥遥头,声音安静了不少:

    “是我弟弟,借了别人的车,撞了人。”

    温以安挑挑眉,终于了悟她像是换了个人的原因:

    “所以你蘀他擦屁股来了?”

    她又问:

    “你爸真是公安局的?干什么的?”

    温以安不削:

    “这种事不需要我爸,我就能帮你搞定……但是……”

    印悠然很识趣,鬼使神差的把钱掏出来。费力地塞到温以安的裤子袋袋里。

    他两手抱着他,摸不到东西。但还是分外明了她塞过来的是什么,依然嘻嘻笑笑:

    “你觉得……我看上去像是缺这点钱的人?”

    印悠然憋憋眉:

    “你觉得不够?”

    温以安在黑暗中抚摸着她的大腿根部,神态自若:

    “我告诉你……老子不缺钱……老子缺女人……”

    温以安刚开始觉得燥热难耐,一双臂弯便恰如时机地搂上了自己的脖子。

    他身子一僵,却没了动作。

    印依然也不知所措,颤着手给他解衬衣的扣子。

    温以安没有犹豫地嗯了门边的开关。

    房间瞬时大亮。

    挨在温以安怀中的印悠然倒是没有顾忌,继续解着他的扣子。根本就不敢向上看一眼。

    他却突然有些憋慌,猛得按住了她的手:

    “你倒是挺伟大……为了这点事还牺牲色相了!”

    “……”

    “如果我是个糟老头,你也准备这么干?”

    印悠然诚实地点头。继续手上的活。

    温以安将她放下来,狠狠地冲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印悠然不懂迎合,只是麻木地接受着他递过来的口水。见她没有任何的反抗,他竟顿感无趣,只微微与之分开,没头没脑地问:

    “知道我是谁么?”

    她过了很久才开口:

    “温以安、”

    他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将裤袋里的钱塞回她的包里:

    “以后,别再这么勾引男人。”

    ……



☆、第27章

  婉庭空眼见楚修岩的唇贴近自己颈边;拼劲了全力将他朝外推开。
  
  可他偏偏又不死心地袭上来,抚着她的发;语气竟带着令她陌生的挑逗轻浮:
  
  “怎么?他能上你,我就不行?”
  
  婉庭空又一把将身前的男人推开。因为使了很大的力气,所以微微有些喘;声音都有些撕裂开:
  
  “楚修岩;你离我远点!你以为你是谁了!只不过仗着。。。。。。只不过仗着。。。。。”
  
  她很轻地重复了两句。楚修岩却依然冷笑:
  
  “仗着什么?继续说啊;我倒想听听。这次你又能编出什么振奋人心的借口。”
  
  婉庭空紧紧捏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缝里,冰冷的眼像刀子般向他射过去。疾走了几步,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声音响得不可思议:
  
  “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
  
  “。。。。。。。”
  
  她看着他;只是看着;咬着唇,眼不停地眨着想散掉眸底的雾气。
  
  楚修岩没再靠近。只是紧紧地盯着。探究的神情像是要从她身上挖个洞穿过去。
  
  她说话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晰:
  
  “你对夏阳那么好,我羡慕嫉妒的要命,夏阳走了。看你那么难过伤心,也只想陪着你。时间久了,你慢慢对我好了,还教我数学题,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以前你只教夏阳的,从来不会问我一句。我还傻兮兮的想说不定你也对我上了心,你从小看不惯我,觉得我任性小姐脾气,我怕你不高兴真的已经收敛很多了。我想再努力一下,总有一天你会忘记夏阳的。结果呢!你和修璇说,别来问我夏阳的事,免得打草惊蛇了!”
  
  “呵呵,原来你对我的那些关怀接近,都在那句“免得打草惊蛇”里!”
  
  “。。。。。。”
  
  “我被孙显新欺负了,你却讲的这样恶心,换做夏阳你肯定心疼都来不及。。。。。。。我真的脏了也有自知之明!所以没再招惹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伤人!”
  
  楚修岩一字一句地听完,只抓着婉庭空紧拽着自己衣领的手。看着她痛苦难掩的表情,第一次在她面前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我没。。。。。。。”
  
  他说不出安慰。也不知心底的难过是为了谁。只是想去亲亲她。便抬了手去抚她的颊。却被婉庭空一把拍开,一脸的冷然。她这次没有哭。心像是破了个洞,不断的冒出血来,这时候是不是就该给他狠狠一把掌才解气。可她疲惫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便嘶哑着声音叫嚣着:
  
  “楚修岩,你没有心!我不要再喜欢你了!也不会再卑微地等下去!”
  
  说完就不断地抓着他的衣领往后头退:
  
  “笑话也看够了,请你出去!”
  
  他任她推着,再没了方才的漫不经心:
  
  “婉庭空,你听我说。我没想伤害你。。。。。。。”
  
  她却不想听。想起他先前的那些恶意,那般恶毒的话语,她便止不住难过,问她被睡被骗了是不是还能穷开心,还说人家复合了她就是个笑柄。婉庭空努力吞咽下即将爆发的哭泣,声音也哑得不行:
  
  “还是你要说什么振奋人心的理由!?你也对我上了心?楚修岩,你说得出口么?”
  
  他一下便楞在原地。
  
  婉庭空故意这么问着,一点没想听他的答案。
  
  果然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
  
  他真的就没了声音。
  
  她拼命闪掉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滴,不想再看见他了,也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的哭泣:
  
  “说不出口就出去!!拜托你出去!”
  
  婉庭空用劲了全身的力气将他推至门外。嘭一下将房门重重关起来。靠在门板上只觉得整个人整个身体都难受得喘不过气。
  
  等了片刻,门外才传来渐远的脚步声。
  
  婉庭空确定他真的走了。才一下坐到门板旁的角落里,呆呆地望着前头,没有哭只是眸子里没什么焦距。
  
  西服里的手机叮叮咚咚地响。昨晚顺手放衣袋里头也忘了拿。
  
  刚刚和楚修岩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响。婉庭空也没接。看它还在不停地闪着、便摸出来看了一眼。一个陌生的号码。却打来好几个。
  
  她愣愣地接起来。那头先是静了几秒。接着便是一句:
  
  “包不要了?”
  
  婉庭空听见电话那端冷冷的声音。一下便认了出来。这种没温度的声音除了孙显新还会有谁。又在房里扫了一圈。是没见着自己的包。才想起昨夜下车太急。她只握着手机便跑了回来。
  
  “你有没有脑子?!包都会忘!?”
  
  他的口气很差。昨天在市里的公寓睡了一晚。今早又开回去。下车的时候才瞧见了她落在后车厢的包。可他已经在山上了。
  
  想着索性等她自己找上门,可在会所晃完了一圈,又开始担心那稀里糊涂的女人会急。幸好昨晚在她下车前存了电话。没想这么快就能用上。可打了好多个过去她都不接。便有些恼火。
  
  婉庭空有些被他带着怒意的口气吓到,一开始憋了几秒没说话,接着才吸了吸鼻子,声音竟也没了计较:
  
  “昨天下车太急;可能忘记了。。。。。。”
  
  他一听她这个暗暗的声音就觉得不对劲。便皱眉:
  
  “又在哭?”
  
  “。。。。。。”
  
  那头一下没了声音,静了很久。孙显新便一直握着电话等。除了微微的喘气什么也没听清。
  
  他刚想开口,婉庭空就接了话,听来却更像是哽咽:
  
  “我才没哭。。。。。。我又不是哭包!”
  
  原先真的没什么。可不知为何被他这么一问她就怎么也憋不住。泪掉下来又立马擦去。拼命捂着唇压着抽泣,说出的话也是断断续续:
  
  “包。。。。。。包麻烦你。。。。麻烦你快递给我。。。。。”
  
  他却冷哼:
  
  “婉庭空,你这不是在哭?那是在笑?”
  
  说完便啪一下挂了电话。憋着眉低咒了一句。
  
  婉庭空听完他的那句嘲讽,接着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突然就抿了唇,整张脸皱一起才终于敢痛哭出声。
  
  孙显新在会所的回廊了抽完了一根烟。又想起婉庭空昨夜哭得像个孩子那歇斯底里的样子。莫名就焦躁起来。又和手下交待了几句,便很快离开了会所上了车、急急向山下驶去。他赶着在天黑前回到山上,又想躲过下班高峰,所以开得极快。以往一个小时的路程只花了半个多小时。
  
  到她家的时候,也没再给她打电话、而是直接摁了大门外的铃。孙显新和接电话的阿姨说自己是他的朋友,昨天喜宴的时候她把包忘自己车里了。接着便透过显示屏晃了晃手里婉庭空的包和皮夹。
  
  那阿姨没见过孙显新,让他先稍等说要过问了小姐。打了室内电话,婉庭空却不接。跑去她房里瞧了门进去,便见她闷头窝在被子里。说了有个先生找,是还包的。
  
  此时的婉庭空正将自己裹在被窝里,根本没听清阿姨的话,只恩恩啊啊地应付了几句。阿姨便以为她答应了。极客气地放了孙显新进门。
  
  他说自己有急事,和她说几句还了包就走。便问了婉庭空的房间位置,走到二楼的尽头,连门都没敲便直直走了进去。只见了床上一大团鼓鼓的东西。一抽一抽地动着。
  
  孙显新走近她的床边,便听到一阵阵低低又压抑的声音。像是呜咽。又像是抽泣。他伸了手臂拉拉床头的被角。那团东西便更加用力的裹紧了自己。极快地向里挪了挪。
  
  孙显新皱着眉不说话,一把掀下整张被子。婉庭空的整个身子便又露了出来。她跪着反趴在床上,蜷起的模样看来就像只棕熊。
  
  被子掀了,她的声音就更清晰。不是在轻轻抽泣、而是在痛哭流涕。唇被她咬得翻卷着嫩皮。露出里头血红的肉来。
  
  头发乱糟糟的一片,那个模样又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孙显新真的是受不了。她怎么能有那么多的泪。便将眼前女人的整个身子翻转过来。俯在她的颈间,冷冷道:
  
  “怎么了?谁又逼你卖,淫?”
  
  她满脸的泪痕,摸上去湿哒哒的一片。视线看出去是模糊的,却认得他的声音。她张了张嘴,竟开始无所顾忌的放声大哭。似乎要将整个情绪都释放出来。
  
  孙显新捂住她的嘴,厉声道:
  
  “你他娘的真的够了。谁受得了你整日没完没了的哭。一次两次哄你劝你,三次四次哭瞎了都没人理你!”
  
  她一抽一抽哭地不停,眼睛下意识的闭起来,便又掉出一串泪。
  
  她也不想这个样子。总是哭,总是哭。连她都恨死了自己。怎么能这么懦弱无能。可就是停不下来。心头的压抑疼痛似乎只有通过哭才能发泄出来。
  
  孙显新见她毫无停止的迹象,便真的烦躁起来,将她的包和皮夹随手放在床边,声音僵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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