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 作者:忧凉盛夏(晋江vip2014-06-05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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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 作者:忧凉盛夏(晋江vip2014-06-05正文完结)-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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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眨眨眼,侧了头,终于不看了。
  可他愈发难耐,只用额蹭着她的鼻尖。声音竟暗到听不真切:
  “少勾引我。”
  她撇开脑袋,静了会儿忽然开口道:
  “我问你,你对苏静做什么了?”
  他没料到她会问这个,只顿了一下,便回:
  “告她了。怎么?”
  婉庭空憋眉:
  “那她现在呢?”
  他声音冷下来:
  “回老家了。”
  婉庭空的眉眼也跟着暗下:
  “你怎么…”
  他一下便打断:
  “我怎么?她既要做这种事就得想清后果,没想后果就做当然要付点代价。没让她这辈子呆牢里算客气的了。”
  婉庭空皱紧眉,声音有些急:
  “你这个人。。。。。。”
  他扯着嘴角,却全然看不出笑: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没你那么‘高尚’。”
  “。。。。。。”

第53章 (最终版)
  孙显新说完,屋里又是一阵静默。
  婉庭空侧侧身子;离他稍远了些;继续道:
  “明天送我回去。”
  男人并不答,呼吸低缓地喷薄在她颈间。接着又将女人环紧了些。
  婉庭空睁着眸子,白天睡太多的缘故;眼下居然困意全无。
  她下意识地侧身,半个颊触及他的鼻尖,又猛得缩了回去。
  一段时间之后才传来他平稳规律的呼吸。
  她的视线盯着一处幽暗角落,眸子眨着思绪却空白。渐渐竟又有了睡意。
  意识混沌得很又睡得不实;等觉得胸口一阵闷热睁开眼来;只听了他伏在自己耳际的低喘。身上的睡袍已被解去了大半。
  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她皱紧了眉撑开手指去推。身下的那片三角被他竖起的坚硬隔着底裤有意无意地磨着。
  她双脚慌得四处乱踢,嘴里刚发了半个声,唇角竟被男人一把摁住。
  他对了她底下那片自顾自地刺,屋子里充斥着他的喘气。
  那种喘息婉庭空竟是第一次听,带着急迫难忍的粗气□□。
  接着男人细密的吻便从她半裸的胸房一路向黏腻的颈间绵延。底下的挺动刺得她生疼。
  婉庭空不停的挣,他不断的摁。随即竟搂紧了她,只几个字从唇齿间溢出:
  “嫁我。”
  婉庭空一怔,立即摇头。
  他越来越喘,汗从胸膛滴下落进她的身体。头却顶了她的额。竟又重复:
  “嫁我。”
  她摇得更厉害。
  黑夜里终是看清了他的眸子。像头等待猎物的豹子。焦躁又急切。
  只静了几秒,压在身上的重力突得消失。
  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阵巨大声响。
  婉庭空用了全身力量快速坐起来。黑暗里慌乱下床。
  走到门边弯着胳臂够门把,手掌握紧却半天都璇不起来。
  孙显新从洗手间出来就见了一片影子伫立在门边。
  屋里浅青的灯光射出来,正好投向她大半个□□的背脊。
  听见他的脚步声,女人明显颤了下。孙显新缓缓走过去,那大片浅青的光线便被他挡了大半。
  真的就几步的距离,可细小的汗就从她额间渗出来。
  他的掌盖住她覆于门把的手,从后头将她整个人拥住。声音低哑飘渺:
  “嫁我。”
  “。。。。。。”
  “他能给的,我一样不会少。”
  婉庭空竟有些想笑。
  一阵沉默后,女人侧头紧盯着他:
  “孙显新,你和夏阳求婚也这么一副高高在上?”
  “。。。。。。”
  “你说一句,‘婉庭空,想和你一起,做我妻子。’那么难么?你连这样的话都说不出口。还能给我什么?真的嫁你是不是还要想想有没有委屈你!”
  可能真的气急,她借着核心的气力顶开他的胸膛。声音清明冷然:
  “你的‘一样不会少’留给其他女人吧。我要不了。”
  她挪了半步,离开他的包围。又重新去抓门把。
  男人却一下从后头将她环住婉庭空急躁地挣脱,却被他越搂越死。
  孙显新微弯了腰将她大半个身子摁进自己怀里,微光下已经看不见她的一点影子了。
  她紧憋眉,沉下肩顶着他的铜墙。
  他的呼吸绕进颈里。她被压到喘不过气。只觉环在肩胛的臂越收越紧,越收越紧。
  男人忽得凑到她耳际,唇印着她的颈。
  只低声说了一句。
  她一下便顿在原地。
  屋里一片沉寂。他伸出肘抓了她的一只手有意无意的磨。
  她又听见他低缓的呼吸。在无声静默的空间里显得突兀又粗重。
  女人僵着身子,开口的声音竟无一丝温度:
  “呵呵,喜欢?你孙显新喜欢的女人还少么?哪个不是真的喜欢?哪个不是真的爱?”
  “。。。。。。”
  “你的心就像开关。说开就能开,说关就能关。平常人实在到不了你这种境界。”
  男人的大拇指都快将她的手背磨出了红。接着竟自顾低笑起来:
  “其实我也想不透,为什么有些女人一边可怜吧唧对我求饶,一边又恨不得我死无全尸。是不是她心里也有个开关。有用就打开。没用就关上。”
  她却接的极快:
  “没有心的人,利用一下又怎样。”
  他又是一阵冷笑。
  随即便放开她。
  婉庭空伸手去璇门把。孙显新却率先开了门。只平静道:
  “你睡,我下去。一早送你回去。”
  说完便侧身出了门。
  孙显新如约将她送了回去,两人一路无话。
  婉庭空要他在离家一街区开外的地方停了车。
  孙显新等着她下车,可她却坐在那里,侧头的时候,便见她盯了自己。神情有些木,像是穿过他朝更远的地方张望。
  车窗外的光线刺得人眯眼。他一下有些看不太清女人的表情。只听见她有些清冷的声音:
  “我问你。”
  “。。。。。。”
  “如果。。。。。如果。。。。。”
  他听了皱眉。
  吞吞吐吐的臭毛病。
  一句话废半天劲都说不清。
  孙显新盯着她,心头烦得很可又等着她的后话。
  婉庭空习惯性的抿唇,犹豫了很久:
  “如果再给你次机会,那晚。。。。。那晚你还会不会。。。。。。”
  光从窗外遥遥射进来,金亮的颜色铺洒在他的发间。刺得叫人睁不开眼。
  未施粉黛的关系,她的脸略显憔悴苍白。好在婉庭空的视线和他的胸膛平行,隐去了她些许的尴尬难堪。
  男人却毫不介意。只道:
  “你想听什么?我说肯定不会,你信不信?”
  “。。。。。。”
  “我对你连自己都控制不了。怎么可能给你想要的答案。”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伪装迟疑。她心底某个藏匿的东西却忽得像盘沙一样散开。
  外头的光线越来越亮,她并不说话,有些费力的推开车门。他的眉眼愈显焦躁:
  “你为什么就爱听些鬼话。”
  她却头都不回:
  “在你看来的实话,对我来讲才是真的鬼话。”
  “。。。。。。。”
  婉庭空下车后极缓的步行,很久之后才听见身后引擎发动的声音。
  这辈子。恐怕都不用说再见了。
  
  到家的时候,老太太正坐在客厅里吃早餐。墙上的电视正播着早间新闻。
  见婉庭空回来了,老太倒也不吃惊,因为本就和她说要在山上继续住几日。
  加上她特地让孙姨拆了绑在肩头的纱线,此刻站在老太眼前也看不出一二来。
  “吃过早饭了?”
  她应了一声,就想上楼。
  “过来,再陪我吃几口。”
  婉庭空听话的坐过去。
  这段时间陪老太太的日子少了很多。她心里念着又真的不想回国。好在老太太也快退下了。总会跟着她一起走。
  阿姨端了杯牛奶过来。她只握着杯身却不端。因为她举不起来。
  新闻里播着时事新闻,新一轮的房价调控又出来了。
  她不感兴趣便侧头对着杯子里的牛奶发呆。
  老太太倒是看着电视屏,声音不急不徐:
  “张家这几天在选婚庆公司,现在酒席难定,能尽快办就尽快办。那家人通情达理。我这边该准备的也都会准备。一定让你风风光光。”
  说这些的时候老太太嘴角上翘,婉庭空听着,习惯性地磨着手上的戒指:
  “简单些就好了。”
  老太太抬眸,心情不错的关系,声音里竟带着几分调侃:
  “姑娘家嫁人,总想风风光光,你倒好,终身大事都学了低调。”
  她笑了笑。接话道:
  “您就算说一切从简,也不会真简单。更何况连您都说风风光光,那得多‘盛况空前’。”
  老太一听笑得更欢。
  杯子里的牛奶渐渐凉下来。新闻里又开始播体育新闻。赛场上球迷疯狂尖叫着。
  她没一丝关注的兴趣。瞧老太太吃得差不多了。便要随她上楼休息。
  老太太看着新闻,静了几秒,突然转了话题:
  “楚家的那小子,昨天有来找我。”
  婉庭空一愣,刚刚挪起的臀又随即坐下。
  “呵呵,说要把你娶回去。”
  “。。。。。。。”
  “我问他,喜欢你什么。连夏阳都不要。”
  “。。。。。。”
  “呵。你猜他讲什么。”
  “。。。。。。。”
  “对你控制不了。就是想要回去。”
  “。。。。。。”
  “简直笑话,这样的人能让你嫁?!痴人说梦!”
  讲这话的时候,老太太眉梢微挑。只轻轻看了她一眼。
  婉庭空握着杯沿的手不自觉的一抖。接着又听见稳稳的声音:
  “我让他先别问我答不答应,先问问你。同意不同意。”
  老太太眯眼朝着远处,声音低低的,透着一贯的威仪冷静:
  “我还跟他讲,别说你永远不会喜欢一个败类,就算真的喜欢要在一起,也必须从我棺材上跨过去。”
  婉庭空眨着眼。她知道对面的老太太在盯着自己看。
  所以不自觉地就往墙上的电视机望去。
  原先的体育新闻突然转换成了事故现场。屏幕里的记者穿着普通的羽绒大衣站在摄像机前。说着某个路口发生的车辆连环追尾。
  起先她并未在意,直到几秒的镜头扫过现场车辆。一辆拖车正在清理一辆当地牌照的私家车,车子头部完全被撞变形,驾驶室左前方位置被撞凹了进去。
  在残损的车头部位发现左侧的雨刷还在摆动,驾驶室的坐垫上还有血迹。记者平静的播报着驾驶员当场死亡,可能是追尾时身体受到了严重撞击。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想再仔细辨认镜头却又是一扫,在约200米长的道路上,零星停放着十来辆车,拖车正在缓慢的清理。
  她下意识地去端杯子。脑子里不断地想着他送自己回来开得到底是哪辆。
  她记不住车牌号,可记得那个颜色样子。因为并不算常见。
  手里的杯子刚离开桌面,她慌得一失手,便砰得一下摔了一地。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听来响亮又清脆。新闻早已结束,换上了当红的手机广告。接着就听到老太极为平静的声音:
  “撞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还活命。”
  她说得太过镇定。婉庭空却一下坐起来。转身就往门边迈。
  老太太显然惊奇:
  “去哪里?”
  她就像自言自语,头都不回:
  “去看看。”
  没想老太竟忽得站起,声音大到离奇:
  “站住!”
  “你今天胆敢出这个门,就一辈子就别再给我进来!”
  她不自觉地转身,心下乱成一锅粥。却还是那句:
  “我去看看。”
  她出了门便一直向前走,走到他送自己来时的街口,才叫上出租。
  司机一听她的目的地,便摇头:
  “那地方出事了,路封了,去不了。”
  她只道:
  “那你停在附近就好。”
  出事的地方其实离她家并不远。
  可这段路却遥远漫长的像是怎么也开不到尽头。
  满脑子都是他到底开的哪辆。车牌到底是哪几个数字。司机不断跟他讲那个路口怎么出的事,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下车的时候远远就见了几辆救护车,警车停在那里。
  她还是直直往前走,快得都有些喘不上气。
  她搜寻着镜头里那个面目全非的车头。四处都是攒动的人群,纷乱的穿过她的视线。走了十米开外终于停了步子。因为她看到了拖车正把那辆装得几乎四散的车门捞起。
  婉庭空终是看清了车内的样子。他一直挂在车前的平安符掉在雨刷上。满地的玻璃碎片和滴得不成规则的血。
  婉庭空急急走过去。随便拽了一个男人,只问:
  “车里的人呢?”
  那人指挥着拖车,似乎根本无暇顾忌她的问题。看了她手指的方向,烦躁的回:
  “死了。人弹出去撞得姥姥都不认识。”
  她退了一步。下意识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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