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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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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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启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似乎并没什么失望的表情,才淡淡地笑了下说道:“还算不上娶妻吧!不过是纳妾。”阿月已经不再关心这个问题了,只是看着他那双白皙的手不停地忙碌着,纳妾她才懒得懂,反正就是知道阿战已经有老婆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在地上滚来滚去:“容启,你这家伙为什么不肯与本王发展基情?你可知道本王有多喜欢你吗?”
某启摇头暗叹:“启是僧人,正常的恋爱都不可以,何况是惊世之恋。”
某战抹了把泪:“你……你就不要那么执着了不行么?”
某月黑着脸:“你们两有基情,那我还怎么将师徒情升华成男女之情?先生,走,陪我喝喝茶,下下棋。”
某启懊恼地说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师傅,你为什么要教会启下象棋?”
某香路过:“……容启,你就认命吧!”
某启哭诉:“香大人,你……你这是怎么安排的剧情?启跟你前世有仇?怎么两人争着毁启的清白?”
某香很无辜:“你跟我没仇,但你跟阿月有缘,你知道什么叫做有缘千里吗?这可怪不得我,这是你的命。你四岁就该有这觉悟的!”
某启被某月拉着离开了,留下一声:“香大人……饶命……命……命……命……”
某夕暗叹:“末将被遗忘了么?”
下集预告,阿月与容启的不解之缘!
随便说声,香香这两天要回家,估计上网的机会几乎等于零。要是有口口,等星期一香香回来再看。
我家那弟弟至今不缴网费,说是要戒网……其实是不想花钱,于是香香狠狠鄙视了他一番……




☆、军师

  六月时,豫亲王总算派人来传话给阿月,很快就要启程了,让她打点一下。这几日阿月倒没再来烦容启了,府中上下太多事情要等着她来“定夺”,每日要回答那些事情的安排就能说道她口干舌燥,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处理事情井井有条的苏白一下子变得没了主见。最终她将府里的事情还是一并推给了苏白,她离开后让苏白负责府里大小事务,全听他的吧!不然她就要被这些琐事烦死了。
  
  对于余兰的安排,她也想了几个晚上,最后决定让余兰留在大都府里,暂时交给苏白照料,平时也可以多一个人替苏白拿主意。领兵在外,风餐露宿,她不忍余兰跟着自己东征西讨。余兰虽是不舍,但也知道她若跟了郡主去北疆,难免会成为她的负累,令她多一个人要照料,便含泪答应了下来。其实留下也是享福的事,只是她与阿月相处多时,此时是真的很不舍。
  
  安排完府里的事,这晚近晚膳时顾战又独自来到府上,他也收到消息,豫亲王已向父皇辞行,不日就要离开大都。与阿月等人用过晚膳,他踌躇一阵才将阿月拉到府里无人处,就着月色久久凝望:“阿月!答应我,不要让自己受伤。还有……我会在大都等你。”此时她在月光中的脸庞显得如此朦胧迷离,他真的好不舍得放开她的手,但也知道这丫头脾气倔,硬留不得。
  
  阿月看着他闪烁的目光,点了下头:“父王说过几年还会回来述职,到时你就可以见到我了。”她也忽然有些不舍,毕竟与他相处了好几个月。心里忽然想起容启教过她的一句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顾战看着她半宿才又说道:“下次回来,希望你别再离开我了。”说完便将阿月紧紧地搂进了自己怀里,低头落下一吻,印在她温热的额头上,久久不愿分离。
  
  “阿月,我爱你。”她能听懂吗?他已经说得好直白了。
  
  阿月眨着眼,看见阿战眼里有少许的泪光,就如头狼与她分离时一样,她伸手搭在顾战肩头说道:“别用眼泪送我,我怕!”她从来就怕人的眼泪,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人的感情真是好丰富!
  
  顾战还是放开了他的手,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强求她留下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有很多事情未了,她在大殿上的誓言仿佛还在耳边,自己强求不到。爱一个人或许就该学会在该放手的时候放手吧!分别不过是为了等待下一次的重逢。只要将心里的话告诉她,总有一日她会明白自己的那份心思的。
  
  只是他放开以后,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想起前几日的事情,低声问道:“那天……我离开,你有没有不高兴?你知道……她毕竟……是我的侧妃,出了事,我总是不能不理的。”想必她应该已经知道兰妃是他的谁了吧?
  
  阿月摇了下头,她后来也和余兰聊起过这件事情,自然也知道了大概,笑了笑说道:“有事当然是要去忙正事的!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兰妃好些了吗?”
  
  顾战这才松了口气,心里不免为阿月的心胸感到释然,看来她不计较这些,于是应道:“好多了!不过……她还是有些伤心。”想想也对,她本来就天生一副男儿般的胸怀,怎么可能去小肚鸡肠!倒是自己做了一次小人。
  
  阿月不再追问什么,只是低头想着自己的事情,忽然又皱起了眉头,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先生是不是不会跟我回北疆?”
  
  顾战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他如今尚无官职,你走之后父皇还不知如何安排他,怎么?你……不舍得他?”心里总觉得酸酸的,她怎么问起的居然是容启?她可没对自己那么在意!但一想到容启的身份,又觉得自己过于杞人忧天了,很快又将这些担忧在脑海里付诸一炬。
  
  阿月沉思一阵,带着决然的语气说道:“我还未学会他的本事呢!岂能让他走?”
  
  顾战看着她此时的样子无奈摇头,看来这容启又有新麻烦了!这匹狼认定的事情还未见过她放弃,只怕是要跟容启耗上了。想想他本就不站在自己这边,或许跟着阿月也是件好事,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于是拍拍胸脯,掷地有声地说道:“你若想带他去北疆,我替你去向父皇请旨,如何?”
  
  阿月踌躇了一下,幽幽地应道:“还是等我问过先生自己的意思再做定夺吧!”她不想勉强容启,一直以来她都是非常尊重他的。如果他真不愿意和自己去北疆,她虽然会失望,但却不会勉强,如果请旨,他就只能跟自己走了,实在非她之所愿。
  
  顾战听她这样说,凝视着她,心里的醋意倒是少了些,嘴角带着浅笑,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尊重别人的?”他在北疆可从来没享受过这待遇啊!能得到这丫头如此厚待,容启也算有些功力吧?
  
  阿月白了他一眼,却没说话,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顾战见她难得逗而不笑,也不想给她添堵,劝了句:“不如你去问问他的意思,然后再告知于我!他点了头,你总不会再为难了吧?”
  
  阿月微微颔首,惆怅地说道:“也只能这样了。”
  
  这晚顾战走后,阿月一个人满怀心事地走进容启的院子,小伍见郡主深夜来到,忙跑进屋去叫正准备休息的公子。容启听说她来了,也很奇怪,她可极少天黑来他这里的,除非心中有困扰。他披上大氅走出房间就见到阿月负着双手在院子里徘徊,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阿月一向有话就说,但此刻她惶惶不安了,容启会拒绝她吗?
  
  容启上前恭敬地行礼问道:“郡主深夜至此,是否有什么疑惑需要启为你解答?”阿月除了找他对弈,大多数时候也是为了心中不解之事,但此时已是明月高照,自然不会是对弈了。
  
  阿月抬头看了他一眼,悻悻地说道:“我要随父王回北疆了。”
  
  容启点了下头:“启知道。”他更疑惑了,难道她这么晚跑来就为对自己说这一句?
  
  阿月犹疑了一阵,凝视着他问道:“先生可愿与我同行?”
  
  容启呆滞一瞬,他从未想过她会主动相邀,回过神后问道:“郡主的意思是?”
  
  阿月很诚恳地说道:“我自小无人教导,自从认识先生以后学会了不少道理和知识。只是我学无所成却要离开,回到北疆也没有人能如先生这般博学和细心,因此希望先生能随我去北疆。我拜你为我银狼军的军师可好?我一定会待你如上宾的。”说完便眨巴着眼睛,期许地凝望着他,害怕自己听见一个不字。
  
  容启思忖少刻,负手在园子里缓缓走了几步,踌躇应道:“郡主容我考虑数日再做答复,不知可否?”
  
  阿月立马点了下头:“好!”考虑就还不是拒绝,看来还是有希望的,她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容启望着此时月光中的她,微微蹙起了眉头,她的目光里闪烁着期许,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忍。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这昭月郡主其实并不难相处,反而与朝廷里的许多人不一样。她没有心机,简单得如同一张白纸,或许他还有那么一点不放心吧!毕竟与她相处了些日子,再不能事不关己,何况两人还有师徒的名分。现在的她还不能明辨许多身边发生的事情,从来不去想身旁或许也潜藏着一些对她不利的人,其实她的四周遍布着荆棘,稍不小心就会遍体鳞伤。他真能撒手不理吗?
  
  次日容启告假离开郡主府,两日未归,阿月心里一直牵挂此事,难道他就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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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渐西沉,大都城外一处高山上,禅钟惊起归巢之鸟,却令人心生宁静。容启一袭暗红锦袍,外套轻薄如翼的大氅负手站在相国寺的台阶上,望着熟悉的山景,他要作出此生最大的决定,需要独自静静,唯有这相国寺的禅院里才能让他的心得到彻底的宁静。虽然此前已有心辅助,但真正面临选择时,他才发现自己尚有一丝犹豫。
  
  “容启,你可想好了?”身后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
  
  容启微微转身,向来人行礼:“师傅,徒儿尚在迷茫中。”但他知道自己其实根本放不下了,否则又怎会有犹豫。
  
  问话的人正是容启的恩师,相国寺的住持尘空法师,他一袭灰白色的僧衣,外套一件红色绣金袈裟。满布沧桑的脸上,白眉睿目,鼻梁高挺而笔直,厚厚的唇仿佛一张开就能说出许多令人警醒的佛偈。下颌上长长的白色胡须垂至胸前,更增添了几分出家之人的高深莫测。
  
  尘空双手合十,走到容启跟前,慈爱地笑道:“这是你一生最大的决定,为师不会强求于你。不过相信这几日你夜观天象,也知时日无多,华国之劫转瞬即至,到时这华国天下必将大乱,战火四起!何去何从,你要细细掂量。你当年对定远王许下的承诺,为师相信你不会忘记吧?”
  
  容启抬头悠远地望向天际,微笑着说道:“她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徒儿其实已然在考虑了。只是徒儿确实没想到会是郡主,徒儿还以为是……而且她还主动相邀。只是有些牵挂家中父母,此去以后徒儿难卜自身,不知他日是否还能戎马归来,恪尽孝道,承欢二老膝下而已。”他虽然跟随尘空学艺数载,但就如医者不自医一样,卜卦之人难卜自身,前尘确实渺茫暗淡。当年定远王在禅院里的那番话,犹在耳边。
  
  尘空呵呵笑道:“国破自然家亡,这个道理相信你早已明了。”
  
  容启说:“只是她与徒儿命运相连,此去前途飘渺,问不出自身,又不知劫之所在,有些惶惶难安。不知是否真的能帮上她!”尘空曾想替他卜这一劫,但被他拒绝了,卜算天机者有损福寿,何况这是他命中大劫,他不忍恩师因他折福。
  
  尘空呵呵笑道:“你与她的命运本就是一体,问不出自身命数,自然也卜不出她的前景。但以你的能力,以她的力量,兴许可以扭转乾坤,事在人为。我的爱徒怎么一下变得愚钝了,倒有些裹足不前的想法了?”
  
  容启叹道:“徒儿的犹豫只是个借口!一诺千金,徒儿这两日只是想找个地方清净下,此后恐怕再难有机会了。”
  
  尘空望着渐渐暗淡的天色,说道:“这个决定关乎你的性命,犹豫也是必然。不过看来你已有了决定,为师也就无需多言了。入世也是修行,去吧!”
  
  容启含笑合掌对尘空深深一拜:“师傅,徒儿此去,或许无归来之日,请师傅受徒儿一拜,以谢多年教导之恩。”                        
作者有话要说:某启:“漫漫长路远,何时才是启等的那个结束啊!!”
某月:“先生,从此你我便要一起征战天下了。”
某启心道:“希望今日启的选择是对的。”
某战:“容启,本王给了你一个机会,你得知恩图报!”
某夕:“末将怎么觉得你是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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