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火系列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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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火系列之五-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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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就先下手为强地把死老头干掉吧? 
不是他没想过这法子,可是这么做的话,自己一样会失去英治——英治有可能继续留在一个亲手弒父的禽兽身边吗? 
不可能的。如果我犯下这种逆天大罪,英治一定会…… 
那小子常喜欢在外表上装出一副「我不是什么圣人」、「我的道德标准比普通人还低」之类的使坏态度,这看在被流氓父亲与赌徒母亲抚养长大的夏寰眼中,那些态度充其量只是纯真无知的高塔王子想在自己脸上抹沙子、装平凡人的作法罢了。 
只要他本质上是高塔里的王子的一天,不管抹上多少污沙,当真相的水一冲洗,他还是会回复他的洁白本性——一个抱持着对于是非黑白、对于公理正义、对于生命不可抹煞的价值,非捍卫到底不可、绝不为他人所动摇的坚定信念的正直青年。 
想起来了。 
第一次看到英治时,深受震撼的剎那。 
对男人而言过度美丽的一双眼。洁无垢的灵魂,完完整整地由那双凛然清澈的眼睛放映出来,让每个人在乍见的瞬间被吸引、被他所捕获。恰似一朵美丽的白色蔷薇,不自觉绽放着撩人的馨香,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提起脚步,想要凑近它一嗅,又深怕若惊扰到了那脆弱的冰清美丽花朵,将会被它的尖锐玉刺所反击刺伤。 
想要。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手! 
到现在他还没忘记,自己心中那股前所未有,宛如伫立在玻璃橱窗前的赤贫小男孩,在伸手可及却又无法碰触得到的高价宝石前,不惜冒着犯法被捉的危险,赌上自己的将来,也要打破那层厚重的屏障,非将它(他)弄到手不可的强烈渴望。 
接近英治,取得他信任,一步步占领他的生活,最后终于得到他——现在想来,这或许是夏寰这辈子计划得最周延的犯罪也不一定。 
前途光明的天才医师。 
容貌俊秀、身材高挺、头脑出众、家世清白,集秀外慧中的种种优点于一身的优质青年。 
外表看起来冷酷高傲,内在却是足以烫伤人的热血铁汉,拥有本钱可以高傲地瞧不起人,可是对待兄弟、伙伴却从不以自身的优越条件去鄙视他们。 
一个从各个角度看来都是十全十美的梦幻情人,也是活在与自己差距十万八千里生活圈中的完美情人,照常理,夏寰根本不可能弄到手的,但他却办到了——踏碎无数女子编织的美梦,将原本属于这些女孩们的机会,强硬地抢夺过来。 
这不是犯罪是什么? 
真可怜,被我这样的男人缠上,的确如同你所说的,是你一辈子最大的不幸呢,小治治。 
(可是,如果放过你,那就是我最大的不幸了。) 
夏寰放置在英治裸白瓷背上的手掌缓缓地由肩胛滑至腰间,享受着细滑如丝、散发着珍珠光泽,没有丝毫瑕疵的柔韧肤触,再循着同样的路线回到胸侧的肋骨,探索着下方挺尖的|乳粒,以指腹揉搓着逐渐硬挺肿胀的果实。 
短促的呻吟,无论怎么扼杀也扼杀不掉。「别、再……玩了……」 
「为什么?不过才去了一次而已,凭你的体力,现在就喊撤退,是不是太早了点?英治。」 
第一回合让英治单独达到了高潮后,夏寰连给他喘息一下的间隔都没有,依然保持着强悍硬度的欲望,缓缓地在他体内抽动着。 
同时,以两手的指尖戏弄着两端的果实。 
「哈啊……啊……住、手……不要……」 
揪起,扭转,压平,揪起。 
每次他一这么做,英治的背脊就会泛过阵阵哆嗦,并敏感地绞紧内腔。 
彷佛要被绞断了似的夺魂快感。夏寰的额际沁出了颗颗细汗,唇角因为不断强忍着想要一吐为快的冲动而扭曲,眉头蹙紧。 
更多、更多,还不够。 
……多释放一点你的呻吟,更加地需索我,把我是你的男人的这件事,牢牢地刻在你的心上、你的脑子里,直到你没有了我就活不下去的地步! 
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地将火热的欲望送入、抽出。 
背对着他趴在茶几上的英治,开始摇晃着脑袋,乱了的黑发潮湿地黏在颈后,啊嗯啊嗯地喘息着。 
夏寰将眼神拉回来,凝视着两人媾合的地方—— 
撑到极限的蔷色小口,在强势规律的节奏摧残下,楚楚可怜地吸吐着赤黑色的巨大,圈着它抽搐收缩,湿漉漉的透明爱液伴着腥浓的气息在次次摩擦中滴流下来。 
……手伸向了殷红边缘,微微地向内一压。 
英治的腰肢弹动了下,尖锐地抽气,瘖哑地抗议道:「不行、不行……你……手指不可以……」 
已经再也容纳不下其它东西了……英治大概想告诉他这个吧? 
夏寰扬唇一笑。「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不稍微弄点空隙的话,我要拔都拔不出来呢!很厉害吧,从后面看,我们好象是连肉都要黏在一起似的那么紧吶!」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夏寰放慢速度地由那火热的甬道中,徐缓后撤。 
「你……」有些不相信地张大眼,英治半侧过脸地看向他。 
停顿住,露出自满的白牙。「怎么了?刚刚不是口口声声要我住手,现在又舍不得我了吗?」 
「你——想得美!」本就红晕的双颊,朱彩更深。 
呵呵一笑,一鼓作气地全部抽出。 
「再美,也比不过你呀!」 
动手将他翻转过来,让他仰躺在茶几上,夏寰抚摸着他双腿的内侧,将膝盖向左右推开。 
英治释放过一次的欲望,不知何时已重振雄风,屹立在下腹处。 
一把握住,以指尖挤弄着蕊尖吐出的湿水,夏寰微笑地说:「这一次可别像上次那么快,一下子就投降了哟!」 
唰地,俊美的脸红过煮熟的虾子,从齿缝中恨恨地逼出话来。「你知道我最厌恶你的哪个地方吗?」 
挑挑眉。「自己比不上我的精力无穷?」 
「是你那张不干不净的嘴巴!」动手推了他的胸口一把。 
「呵」地,夏寰松开手,改而握住他的两腿膝盖,揭得高高地说:「被太座嫌弃我只动口不动手了。遵命、遵命,我这就来了。」 
柔软潮湿的开口,毫无困难地迎接他。 
布着怒气的漂亮脸孔颦起了眉,浮现出苦闷与欢愉并现的痴迷表情,半咬住的唇间发出细细吟哦。 
光是看到他的模样,夏寰就觉得自己不管再几次都可以硬起来。 
「……啊……啊……」 
白细的长腿架上了夏寰的肩膊,下半身全部腾空地挂在他的腰间,随时都会掉下去的不安定姿势,似乎让英治更加陷入疯狂。 
旋转着腰,刻意缓慢交迭的律动,处心积虑地要将英治最淫乱的一面勾引出来。 
「哈啊、哈啊……夏寰、夏寰……」 
漆黑的美丽双瞳,眼角堆满了自然生理反应出来的泪水,仰高了雪白颈子,难耐欲火灼烧地跟着微幅扭动双臀。 
集中火力地在最有感觉的几个点,连续地突刺摩擦。 
「啊嗯、啊嗯……」抽搐着,啜泣着,揪着夏寰手臂的十指深深陷入。 
拉回到边缘,再撞击到最深、最深的里面。 
「啊……啊……啊……」 
不知所云的激动吟泣断断续续地从英治的口中冒出。 
一并牵制着夏寰,加快脚步掠夺他的甜美呼吸,追逐着那目眩神迷的终点。 
「啊啊啊……」 
「唔!」 
攀上绝顶的剎那,言语无法形容的狂喜席卷了他们所有的意识,夏寰释放在他暖热的秘腔里。 
从股沟中流出的白浊液体,滴到黑色玻璃面上,聚成一洼。 
气息粗乱的两人,好一阵子都无法开口说话、不想动弹,空气中弥漫着性的气味与爱的慵懒。 
等呼吸回转正常后,英治以为到这边,夏寰也该「心满意足」了,于是他轻轻推推夏寰道:「可以起来了吧?我想去洗个澡。」 
夏寰抚开英治潮湿的黑发,亲吻上他的额头说:「那我抱你到浴室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哇,你干什么?」像只无尾熊宝宝般,被夏寰环抱而起的英治,慌张地以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说:「拜托,先把你的那个拔出来!」 
「我不要!」夏寰咧开无赖的笑容说:「今天我要挑战自己的最长纪录,看我能在里面待多久。」 
「……」看傻了眼,英治吶吶地说:「请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的。」 
夏寰拱高双眉。「你不过才第二次而已。」 
而已?!「放我下来,你这个疯子!你要玩马拉松,我可没那种精力奉陪!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继续乱动啊,宝贝。你越是动,我宝贝儿子的『性』致就越高,你不知道吗?」轻松地抱着英治,夏寰朝楼梯走去。 
闻言,僵止住身子,英治原本白皙透红的脸色,渐渐变为恐惧的惨白。会死人的!现在他就敢说,让夏寰继续任性妄为下去,绝对会闹出人命的! 
谁能告诉他,他还能不能够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 
翌晨。 
熹微的昼光将宁静的卧室染成一片的青。 
夏寰翻个身,顺手探了探枕边,却扑了个空,他皱着眉睁开眼。 
英治到哪里去了?昨夜到最后,那小子体力已经完全透支地晕厥过去,全部的善后工作都是自己帮他弄的,期间英治可是连一根手指都没动过。怎么一大早的,他人竟不在床上? 
狐疑地坐起身,转头四下张望。 
隐隐约约地,窗前有一抹身影晃动。夏寰皱皱眉,道:「英治?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在等你清醒。」低沉的声音,含着愠怒。 
夏寰搔搔头。「如果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你不高兴的话……」 
移动脚步,英治来到他身前。「我想你应该有一个好理由吧?不只是喝醉酒的问题,还有昨夜那种不寻常的……发情程度。快把你隐藏的事吐出来,在我没有失去耐性之前,快说。」 
这小子的嗅觉一向敏锐,不过夏寰有时真希望他能迟钝一点。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灌太多酒,让我失去理智罢了。」他不想让英治操不必要的心。死老头是他的问题,不是英治的问题。 
「……你把我看得很扁,夏寰。这种骗三岁小孩的理由,你觉得能够说服我吗?」英治冷冷地反问。 
「反正那不是你需要烦恼的事。」敷衍地挥挥手。「别问那么多,快点过来睡觉。你应该很累吧?」 
端正的脸孔满是失望,一语下发地,英治掉头离开房间。 
想了想,夏寰决定不追过去。现在追过去的话,自己势必得给英治一个清楚的解释。问题是,他做不到。 
……先随他高兴地冷战个两天,自己再想办法讨他欢心吧! 
唉,有个过度聪明的老婆,他这做丈夫的也很辛苦咧! 


第三章 
空、空气好沉闷。 
小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天和往常一样,他准时八点到夏哥家报到,帮忙弄早餐与接夏哥上班,有时候也会受夏哥吩咐,送英治哥上班。可是,当他带着愉快的微笑打开大门,跨进门里的第一步,立即很明显地感受到室内的气温降低到了冰点(简直比外头吹的寒流还要冷)。 
问题不是出在客厅那台全自动冷暖气机误把暖气送成冷气,而是英治哥的脸色——那岂是一个「唔」字能形容啊! 
「英……治哥,早。」小汪硬着头皮打招呼,梗在喉咙里的问题,想问又不敢问。万一白目地问了他老大不爽的原因,却误中地雷,不知道会不会死无全尸? 
正在喝着咖啡的英治,喀地放下杯子。「小汪,跟我到外面去一下。」 
「咦?!」 
这时,在二楼楼梯口现身的夏寰,伸了个懒腰,搔搔乱七八糟的发海,打了个大呵欠说:「你问小汪也是没用的,英治,小汪什么也不知道。你不必将外人扯进来,反正你不爽的人是我,直接发泄在我身上就好了。让你打个一拳、两拳,打断一颗牙或两颗牙都好,只要你能不再结屎面,我青青菜菜任你打。」 
英治充耳未闻地对小汪道:「我在外面等你。」 
「英治!」夏寰一叱。 
走了两步,停下。英治头也不回地说:「你有你的一套邪门歪道,我也有我的问题对策。你不要我插手管你的事,那你也无权干涉我的自由。你若以为我是那种只要打个两拳就能被敷衍过去的人,就大错特错了。」 
径自走向大门,这次夏寰没再发声阻止。 
小汪夹在两人当中,出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跟在夏哥身边久了,这两人间什么样的冲突场面他没见过,可是…… 
好吓人啊!铁青着脸的夏哥已经是恐怖加三级了,怎知冷着一张脸对夏哥放话的英治哥,岂止不遑多让,根本是凌驾在夏哥之上!夏哥身后窜升的如果是红色的危险热焰,那英治哥身后的就是低温到足以烫伤人的青火了。卯个几拳就能了事的夏哥,和不开上几刀不能解决的英治哥……哪边比较可怕,小汪觉得胜负已现。 
困在这两人当中的夹心饼滋味,真是无比~~刺激呀(刺激到令人喷泪)! 
「夏哥,那个……」等英治哥提着公文包出了大门后,小汪窥看了下老大的脸色,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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