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取财富的钥匙:财富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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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取财富的钥匙:财富的革命-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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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说根本没有关系。如果继续依赖地理接近性的优势,只会使墨西哥进一步落后,而且没指望追赶上来。
    今天,各国在“奔向顶峰的竞赛”中少了一些关于石灰石和煤炭的吹嘘,而多了些关于著名大学、低廉的通讯成本、先进技术、飞机航班次数众多、低犯罪率、适宜的气候和高生活质量。随着工人价值和生活方式的改变,经济也被改变了。结果出现了一种(不仅在美国)创造所谓的“高增值地区”的竞赛,因为这种高增值地区能够吸引那些最聪明、最有创造力的劳动力来生产知识密集型、高增值的产品,从而将全世界的企业都吸引过来。
    随着新的经济网络的出现,我们用以描述空间单位和关系的那些范畴和类别术语也就发生了变化。比如,我们正在看到一种自成体系的机场生态体系的兴起,而这些机场相互之间的联系要比其与地方和国家政府之间的联系密切得多。在格雷格。林赛(Greg Lindsay)的《广告时代》(Advertising Age)一书中称之为的“航空世界”中,每个机场的周围越来越多地出现了自己“购物商场、会议中心、7天/24小时开放的健身房、教学、邮局、牙医诊所和医生、房顶游泳池和豪华旅馆”。
    总之,随着财富向亚洲的历史性迁移,许多经济功能的数字化,跨国界经济区域的兴起,以及我们为一个地区评估价值所依据的标准的改变,我们与空间深层原理之间关系发生着更大变化。这些现象只是构成了一个空间舞台的背景,在台上即将明朗化的则是更大的变化。


    第十一章空间延伸度(1)
    连载:财富的革命作者:阿尔文。托夫勒出版社:中信出版社2002年,当日本和韩国联合举行世界杯足球赛时,洛杉矶的一位营销经理雨果。恩西索决定带儿子去东京看球。恩西索出生在墨西哥,生活在美国并且受的是美国的教育,供职于美国最大的西班牙语日报《舆论》。在日本,他们见到了生活在那里的拉美裔美国人小社区的成员,并了解到日本的食品、礼仪和人们对体育的疯狂。对于恩西索来说,这次经历令他久久不能忘怀,数十万来自于世界各地的人们涌进了韩国和日本来观看球赛。 我们后来在加利福尼亚为一对年轻的软件经理举行的婚礼上见到了恩西索。新郎生于巴基斯坦,新娘生于印度。新郎的家庭信奉伊斯兰教,新娘的家庭信奉印度教。当音响系统播放起普什图音乐时,恩西索加入了疯狂、幸福的人群跳起舞来。人群中大多数人在这个晚上之前从来没有听过任何普什图音乐。在人群中有美国白人经理,有亚洲学生,有美国犹太人和许多其他种族、其他宗教和地区的人。这不仅是个跨国婚姻,而且是个混合型的婚礼庆祝盛会。对这个世界的发展而言,婚礼极具象征意义。
    我们不仅是在将世界经济的重心移向亚洲(包括这两位新人的祖籍南亚),不仅在改变明天在哪儿能找到工作,在哪儿建立新的工厂、办公楼和住宅,在哪儿能创造革命财富的标准,我们同时还在扩展着一种东西:我们可以将其称做我们个人的“空间延伸度”。
    在2 400年前农民全靠土地为生的古代中国,中国的哲学家庄子说,外出旅行的人易于闹事、说谎、不安分,而且善于搞阴谋诡计。
    今天,全球人口中估计有8%的人(大约为5亿人口)在一年内要去国外某个地方旅行,这个人数相当于1650年工业革命开始时整个地球的全部人口数。不管是否爱闹事,不管是否爱搞阴谋诡计,是否到外面找工作,或者就是飞到密尔沃基去见一个客户,我们就是一个好动的生物种类。
    个人的地理美国人平均一年行车11 000英里,但是大多数的驱车旅行都是往返于工作单位和家庭之间(平均来回一次的距离为23英里),或者到住宅附近的超市或者银行等地方。如果是假日旅行,全家可能去得更远些。人们可以轻易地在地图上找到他们行车的位置。一位商务旅行家也可以精确地确定他在一年中所去过的城市以及他在这些地方旅行的次数,结果就像一张旅行地图一样。但是在地图上,人们也可以找到自己发送和接收电子邮件、普通信件、电话、传真等所有的地方,再加上人们在记事本上标记的所有地址和登陆的网站。
    如果再费点力气,我们甚至可以找到我们所买产品的生产地和我们生产的废弃物和污染物的去向。即使这些地点并没有表示我们与之有关系或者希望有关系,但是这些却将我们的空间延伸度丰富地展示了出来。所谓的空间延伸度就是,我们个人地理学上不断改变的版图。
    我们可以将今天个人的空间延伸度与12世纪欧洲农民的平均个人空间延伸度相比较。那时的农民终其一生,都很少有可能走到他所居住村庄15英里之外的地方。也许,除了几百年来受到的来自罗马的宗教思想的影响之外,15英里就基本上锁住了他的一生。那就是农民在这个星球上的个人足迹。
    如果我们将这种绘图方法用于公司、各行业或者国家,我们会立即发现,每一个实体的空间延伸度都各自不同,而且在不断地变化着。同样,每一个经济中的不同部门也都需要不同的“延伸度”。一个国家为了向几个国家出口商品,可能需要从诸多的国家进口原料或者零部件,或者说情形相反。好莱坞使用来自日本的设备和来自英国的表演天才,但是它的电影却向全世界各地出口。但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例子。
    《商业周刊》写道,你的可视电话可能包括美国的数据处理器,中国广东的电路板,中国台湾、奥地利、爱尔兰或者印度设计的微处理器、韩国的彩色显示器和德国的镜头。正是这些空间关系的组合确定了一个公司或者国家的“空间延伸度”。


    第十一章空间延伸度(2)
    连载:财富的革命作者:阿尔文。托夫勒出版社:中信出版社比如,几十年来,日本人一直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不休:是将他们的经济维系于与亚洲的关系上还是维系于向全球的扩展。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日本的必胜信念兴盛一时,诸如石原慎太郎(现在为东京都知事)等挥舞着旗帜的政客们敦促日本取代美国在亚洲的霸主地位。
    然而,那是在日本经济开始减速、中国经济骤然崛起之前,更不用说还有中国军事力量的增强和最近反日情绪的暴涨了。从那之后,石原感觉到了日本在亚洲地区的脆弱,就一直呼吁与美国建立更紧密的关系。
    真正的问题其实与日本的空间延伸度有关。也就是说,日本是地区性选手还是全球性选手?日本在世界的经济中究竟处于何许地位?
    有些国家不需要向全球延伸,只需要附近的几个伙伴足以。相反,即使在经济萧条时期,日本的要求也是那么多样化、那么复杂,因此它不可能仅作为一个地区性的经济大国而存在。在进口的一面,日本必须从中东进口石油,从美国进口软件,从中国进口汽车零部件。在产出的一面,尼桑公司的SUV汽车、索尼公司的PlayStations、松下公司的超薄等离子电视机、NEC公司的计算机都销往全世界各地。在每一个大洲都有日本公司开办的工厂。
    不管谁喜不喜欢,日本需要来自全球的资源、市场、商机、能源、思想和信息,而不仅仅是从附近的邻国那里进口。不管它是地区性的霸主与否,它的空间足迹是全球性的,但是日本只是一个例子。今天,每个人、每个公司和国家的空间延伸度都在经历着一个重大的变化。
    正在移动的也不仅仅是人和产品,货币也有“空间延伸度”。而且货币的空间延伸度也在迅速地变化着,并对全球经济产生着深刻的影响。
    流动的货币众所周知,数万亿美元在以极快的速度通过电子渠道从一个国家不断地移向另一个国家,从一家银行移向另一家银行,从一个人移向另一个人,就像一台永不停息的大型金融芭蕾舞会。大多数人也应该知道(到现在也应该知道了),国际货币交易就是一个全球性的赌场。然而,大多数人所不知道的是,美元可不仅是美国的货币。
    人们普遍认为,美国人使用美元,德国人使用欧元,日本人使用日元,阿根廷人使用比索。事实上,据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巴巴拉分校的经济学家、《货币地理学》的作者本杰明 。 科恩(Benjamin J。 Cohen)所说:“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加偏离事实的了。”这种观点已经变成了一幅“过时和误导人的漫画”,因为竞争已经“极大地改变了货币关系的空间组织……”
    换一种方式说,每一种货币就像一个人一样,也有其自身不断变化的空间延伸度。目前,美元尽管最近有所下跌,但是仍具有最长的延伸度。有些国家实际上在放弃自己的货币而实行起了“美元化”。他们将美元定为法定货币,成为了他们自己的官方货币。在另一些国家里,美元以非正式的方式在许多用途上代替了本国的货币。
    自2002年1月15日起,从巴拿马、厄瓜多尔到东帝汶等一些小国家都以官方的方式启用了美元。但是从非官方方面来讲,阿根廷、玻利维亚、秘鲁和中美洲也在使用美元。在俄罗斯和前苏联大多数加盟共和国(包括亚美尼亚、格鲁吉亚、阿塞拜疆和乌克兰)的情形也是一样。非官方美元化的国家还有罗马尼亚、土耳其和越南。事实上,根据联邦储备局的数据,外国人手里的美元要比美国人手里的美元多,大约为55%~70%,大多数为100美元的钞票。
    补充或者代替另一种货币的不仅是美元。在欧洲启用欧元之前,用于各种实际用途的货币有好几种。在巴尔干地区可以使用德国马克,在非洲的部分地区可以使用法国的法郎,在列支敦士登可以使用瑞士法郎。印度的卢比也用于不丹,丹麦的克朗也用于格陵兰岛。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所做的一项调查发现,在外币量占其货币供应量30%以上的国家共有18个,另有34个国家其外币量平均占本国货币供应量的16。4%或者以上。




    第十一章空间延伸度(3)
    连载:财富的革命作者:阿尔文。托夫勒出版社:中信出版社据科恩说,货币在“越来越多地使用在发行国之外的国家、渗入到其他国家的货币空间……货币跨越国界竞争的急剧加速……改变了全球货币关系的空间组织。今天,各国货币被相互间渗透的程度超过了自领土货币时代以来的任何时候”。
    总之,货币已经从空间牢笼里释放了出来。
    侵略者和被侵略者这种迁移带有重要的权利含义。一种“入侵”(我们的术语,并非科恩的)的货币并不总对输出国有好处。很多的因素在起着作用,而且有时候还能证明其代价很高。“被入侵”国家的政府对其国内的货币政策通常失去一些控制。在其公民的眼里,政府的权威性有所下降。该国政府失去了经济学家们所称之为的“货币制造税”——从制造(印刷和发行)自己的货币中所赚的钱。如果在世界货币排行榜上它的排名很低,那么,一般来讲,它就会很容易受到其他国家行动的双重伤害。
    然而,根据科恩的观点,更大的变化不是在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上,而是在政府和市场之间的关系上。因此,在一个国家使用多种货币的做法为在那里做生意的公司和金融机构提供了更多的选择。这种做法还能在诸如货币风险、赋税、政策规定、财会规则、交易和财产转换费用、金融票据等方面提供选择。反过来说,这种做法降低了本国政府的影响或者控制。
    最后,它还能使“被入侵”的国家对世界金融市场更加敏感、未来受的影响更大。正是基于这个原因,许多新总统或者新总理上任伊始都会以隆重的仪式访问华尔街,借此向世人许诺在其任期内保证谨慎地执行金融政策。
    我们目前所看到的——财富向亚洲历史性的迁移、自动化空间的诞生、评估地点价值的标准的改变、全球延伸度的扩展和目前不稳定的美元在其他国家的普及——这些变化只是我们与空间深层原理之间众多变化的一部分。
    我们下面来看今天空间变化中最具争议的变化。这种变化致使全世界的反对者到处游行抗议,并在巴西的阿雷格里港打鼓示威(真的是这样)。而这种变化的支持者在瑞士达沃斯举行的每年一度的炸鱼野餐节上却尽量讨好那些游行抗议者。当然,问题的焦点就是那个在经济学术语中被误解最多、最使人误解、使用中出现错误最多的词:全球化。
    这种全球化有未来吗?


    第十二章准备不足的世界(1)
    连载:财富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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