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续名医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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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续名医类案- 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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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尾、灰白梅仁、瓜仁、齿啮和黑虱,皆能出箭头。又针线在肉者,张子和《儒门事亲》方,端午取 
莨菪作丸,黄丹衣之,置脐,而箭头自出。刘荐叔曰∶近日行伍,惟以干苋菜与沙糖涂之,能出箭头 
与铅 子。此常验者,则古方所未载也。 
昔有人肩胛中疮,血如涌出,医用原蚕沙,为细末敷之,血立止。一云用真降香, 存性,为末 
贴之, 
尤效。(《吹剑续医续录记》) 
王肯堂云∶余近得一金疮方,大有神效,功在三日,长肌肉。以黄牛胆 存性,为细末敷之,此 
实一奇方也。(《续医说》) 
布智尔从太祖征回回,身中数矢,血流满体,闷仆几绝。太祖命取一牛,剖其腹,纳之牛腹中, 
浸热血中,移时遂苏。又李庭从巴延攻郢州,炮伤左胁,矢贯于胸,几绝。巴延命剖水牛腹,纳其中, 
良久而苏。何孟春云∶予在职方间,各边将无知此术者,非读《元史》弗知也。故书于此,以备缓急。 
(《本草纲目》) 
孙法宗苦头疮,夜有女人至,曰∶我天使也,事不关善人,使者误及耳。但取牛粪煮敷之,即验。 
如其言果愈。(《宋书》、《本草纲目》) 
张禧,身中十八矢,一矢贯腹,闷绝。世祖即取血竭,遣人往疗之。(《元史》) 
蒙古中有墨尔根、绰尔济者,精岐黄。有正白旗先锋鄂硕,与蒙古战,中流矢,殆甚。济为拔镞, 
敷以药,遂愈。又都统吴拜,交战时,身被三十余矢,已昏绝。济令剖白 驼腹,置拜其中,遂苏。 
又黄冠苗君稷之徒,臂屈不伸。济先以热HT 熏蒸,次用斧椎其骨,手捏有声,使骨穴对好,即愈。(余 
文节公常抚军《宦游笔记》) 
薛衣道人祝巢夫,名尧民,洛阳诸生也。少以文名,明亡,遂弃置举艺为医,自号薛衣道人,得 
仙传疡医,凡诸恶疮,敷其药少许即愈。人或有断胫折臂者,请治之,无不完好。若刳腹、洗肠、破 
脑、濯髓,则如华佗之神。里有被贼断头者,头已殊,其子知其神,谓家人曰∶祝巢夫,仙人也,速 
为我请来。家人曰∶郎君何妄也,颈不连项矣。彼即有返魂丹,乌能合既离之形骸哉?其子因强之, 
既至,祝抚其胸曰∶头虽断,身尚有暖气。暖气者,生气也,有生气尚可以治。急以银针纫其头于项, 
既合,涂以末药一刀圭,熨以炭火,少顷,煎人参汤,杂以他药,启其齿灌之。须臾,则鼻微有息矣, 
复以热酒灌之。逾一昼夜,则出声矣,呼其子而语之矣, 
乃进以糜粥。又一昼夜,则可举手足矣。七日而创合,半月而如故。举家作谢,愿产之半酬之。尧民 
不受,后入终南山修道,不知所终。无子,其术不传。(《虞初新志》陈定九) 
薛立斋治大尹刘国信,金疮出血,发热烦躁,属阴虚为患。用圣愈汤治之,虚火熄而血归经矣。 
梁阁老侄,金疮肿痛,出血不止,寒热口干,此气虚血无所附,而血不归经也。用补中益气、五 
味、麦冬主之,阳气复而愈。 
举人余时正,金疮 痛,出血不止,恶寒发热,用败毒等药,愈甚。此亡血过多,气无所附而然 
耳。遂以四物加知、柏、软柴胡、参、五味、麦冬治之,即愈。 
淮西总管赵领卫,名寓殿,岩密之子,云取箭镞法仇防御方,张循王屡求不得,因奏之德寿宣, 
取以赐之,有奇效。以天水牛一个,独角者尤紧,以小瓶盛之,用KT 砂一钱,细研,水少许化开, 
浸天水牛,自然成水。上以药水滴箭镞处,当自出也。(《是斋方》) 
凡刀刃伤,用锻石,不以多少,端午日午时,取百草捣汁滤过,和作饼子,入韭菜汁尤妙,阴干, 
遇有伤,即以末糁之。如肠胃出,桑白皮缝罨之,帛系。吴内翰父少保,守南雄州,有刀伤人肠溃者, 
以此药治之,全二人之命。一方只用韭汁和锻石,端午日合。又治刀刃伤,用五倍子为末干贴,神效, 
亦名小血竭。(同上。) 
回回田地,有年七八十岁老人,自愿舍身济众者,绝不饮食,惟澡身啖蜜,经月便溺皆蜜。既死, 
国人殓以石棺,仍满用蜜浸,镌志岁月于棺盖 之。俟百年后启封,将蜜取下。凡人损折肢体,食少 
许立愈,虽彼中亦不多得,俗曰蜜人,番言木乃伊芳。(《辍耕录》) 
杭州赤山之阴,日宵箕泉。黄大痴所尝结庐处,其徒弟沈生,狎近侧一女道姑,同门有欲白之于 
师,沈惧, 
引厨刀自割势,几死。众救得活,而疮口流血,经月余不合,偶问诸阉奴,教以毁所割势,捣粉酒服。 
如其言,不数日而瘥。(同上。) 
闽万夫长陈君,临阵为刀砟其面,疮已愈,而 与鼻不能合,甚恶,时时仰泣曰∶吾面无完肤, 
生何以见妻子,死何以见父母乎?乃拜项彦章求治,项命壮士按其面,肤肉尽热腐,施之以法,即面 
赤如 盘。左右贺曰∶复故也。(《九灵山房集》) 

卷三十六
汤火伤
属性:薛立斋治一男子,孟冬,火伤臂作痛,喘咳发热,此火毒刑肺金之症。用人参平肺散治之,喘咳 
乃止。因劳,又恶寒发热,此气血虚也。以八珍汤加枳、梗、白芷,治之而退。再加薄桂三分,以助 
药势,温气血,坏肉溃之而愈。如若初起 赤作痛,用神效当归膏敷之,轻者自愈,重者自腐生肌, 
神效。或用侧柏叶末,蜡油调敷亦效。若发热作渴,小便赤色,其脉洪数而实者,用四物、茯苓、木 
通、生甘草、炒黄连。脉虽洪数而虚者,用八珍。若患处不溃,而色黯者,四君、芎、归、黄 之类。 
若死肉已溃而不生肌者,用四君、黄 、当归、炮姜。若愈后而恶寒,阳气未复也,急用十全大补汤, 
切勿用寒凉,反伤脾胃。 
一男子因醉被汤伤腿,溃烂发热,作渴饮水,脉洪数而有力,此火毒为患。用生地、当归、芩、 
连、木通、葛根、甘草,十余剂,诸症渐退。却用参、 、术、草、芎、归、芍药、白芷、木瓜,新 
肉将完。因劳,忽寒热,此气血虚而然也。仍用参、 之药,加五味、枣仁而安。又月余而疮敛。 
一男子火伤,两臂 痛,大小便不利,此火毒传于下焦。用生地、当归、白芍、黄连、木通、山 
栀、赤苓、甘草,一帖,二便清利,其痛亦止。乃以四物、参、 、白芷、甘草而坏肉去,又数剂而 
新肉生。 
一妇人汤伤胸,大溃,两月不敛,脉大而无力,口干发热,日晡益甚,此阴血虚,火毒乘之而为 
患耳。用 
四物汤加柴胡、丹皮,热退身凉。更用逍遥散加陈皮,以养阴血,壮脾胃,腐肉去而新肉生。 
凡汤烫火烧,痛不可忍,或溃烂,或恶疮,用松树皮剥下,阴干,为细末,入轻粉少许,生油调 
稀敷。如敷不住,纱绢帛缚定,即生痂,神妙不可言。然宜预先合下,以备急。自剥落而薄者尤妙。 
李莫安抚方,用牛皮胶,入少汤于火上溶稠,狗毛剪碎,以胶和毛,摊软帛封之,直至痂脱不痛。吴 
内翰家婢,夜炊米,釜翻伤腿膝,以夜不敢曰,比晓,已溃烂,用此治之而愈。(《百乙方》) 
立斋治冯氏子,患火疮,骤用凉药敷贴,更加腹胀不食。以人参败毒散加木通、山栀治之,外用 
柏叶炒为末,麻油调搽,渐愈。尝用煮犬汁上浮脂,调银朱涂之更效。若用凉药,逼火毒入内,多致 
不救。 
王洪绪治一妇小腿经烫,医用冰片研雪水敷之,不一刻,腿肿如斗,痛极难忍。曰∶幸在小腿, 
若腰腹间,遏毒入内,难挽回矣。以地榆研细,调油拂上,半刻痛止,再拂数次全愈。 
一使女,炭火烫足,背烂一孔,以伏龙肝散,乳调敷,不三日而愈。 
一孩被滚汤浇腹,因痛,抓破皮,麻油拂上一次,痛止。以地榆末干糁破处,次日肌生,未破者 
全愈。 
钱国宾曰∶余欲之遂昌,宿旅次,闻隔房人呼痛,夜不安枕。次日问店主,对曰∶小价提滚水一 
桶上楼与客洗面,其子拿盆后上,旧桶底脱,滚水灌子之头,今肿如斗,面目皆平,七日不食矣。余 
即往视,满室皆臭,用夏枯草一斤为末,以香油调肿处,浓浓敷上,实时止痛止臭,三日消肿,八日 
痂落,切忌食酱料。面有黑斑,店主如言药治而愈。后余回,其子叩谢。 

卷三十六
竹木刺伤
属性:曾氏荣曰∶元贞乙未春,有王千户来自广西,安船河下,一子仅二周,患头痛,服药、针灸不效。 
召曾诊视,色脉俱好,惟额上微红,以手法验之,大哭泪下。其母怒而见诘,曾亦置之勿论,但究心 
以病为事,再 
问当时得病之因。千户云∶初在静江时,大风吹篷扑着,便不快。曾曰∶此疾若令细揣头上,便知其 
症。彼诺之,遂遣家人出外探亲,其父自抱,曾揣之,果有小筏签刺在囟上皮下,即篷签也。以酥油 
润透,用镊摘出,痛定即安。若以匹妇饶舌而退,则及幼之心不溥矣。后之医流,倘见婴儿色脉好而 
病者,用药不应,必有他故,宜细心推原,切勿拘泥可也。(《幼幼心书》) 
富次律云∶治竹木刺,出《圣惠方》,曾用救一庄仆,极妙。其人有一脚心刺痛楚,濒死,黄昏 
敷药,痛尤甚,至四更视之,刺已出,遂安。用乌羊粪烂捣,水和罨伤处,浓敷之为佳。(《百乙方》) 

卷三十六
虫兽伤
属性:张荐员外住剑南,张延赏判官,忽被蜘蛛咬头上。一宿,咬处有二度赤色,细如筋,绕项上,从 
胸前下至心经。两宿,头肿瘀大如升碗,肚渐肿,几至不救。张公出钱五百千,并荐家财又数百千, 
募能疗者。忽一人应召云可治,张公甚不信之,欲验其方。其人云∶不谙方,但疗人性命耳。遂取大 
蓝汁一碗,以蜘蛛投之,至汁而死。又取蓝汁加麝香、雄黄,更以蛛投之,随化为水。张公因甚异之, 
遂令点于咬处,两日悉平,非小疮而愈。(《本草纲目》) 
《字林》云∶ 听,形如蜥蜴,出魏兴,居树上,见人则跳来啮之,啮已还树,垂头听哭声乃去, 
即千岁蝮也。其状头尾一般,大如捣衣杵,俗名合木蛇,长一二尺,谈野翁方名斫木蛇,又名望板归。 
救之,用嫩黄荆叶捣烂敷之。(《本草纲目》) 
处士刘易,隐居王屋山。尝于斋中见一蜂,冒于蛛网,蛛搏之,为蜂所螫,坠地。俄顷,蜘蛛鼓 
腹欲裂,徐行入草,啮芋根微破,以疮就啮处磨之。良久,腹渐消,轻躁如故。自后人有被蜂螫者, 
芋根敷之则愈。(《笔谈》) 
蚯蚓粪能治蜂螫。余少时摘黄柑,为蜂所毒,急以井泉调蚯蚓粪涂之,立止。闻之昔人,纳凉檐 
际,见有蜂为蜘蛛所 ,蛛出取蜂,受螫而堕。少苏,爬沙墙角,以后足抵蚯蚓粪,掩其伤。须臾, 
健行,卒啖其蜂于网。信乎,物亦有知也。沈存中《笔谈》亦记一事,与此相类,但谓以芋梗耳,姑 
识之。(《客中间间集》) 
麻知几村行,为犬所啮,舁至家,颈肿如罐,坚若铁石,毒瓦斯入里,呕不下食,头痛而重。往问 
戴人,女僮曰∶痛随利减。以槟榔丸下之,见两行,不瘥。适戴人自舞阳回,问麻曰∶胫肿如此,足 
之二阴三阳可行乎?麻曰∶俱不可行。戴人曰∶当大下之。乃命临夜卧服舟车丸百五十粒,通经散三 
四钱。比至夜半,去十四行,肿立消,作胡桃纹,反细于不伤之胫。嘱其慎勿贴膏纸,当令毒瓦斯出, 
流脓血水。又一日,恐毒瓦斯未尽,又服舟车丸百余粒,浚川散三四钱,见六行。病患曰∶十四行易当, 
六行反难,何也?曰∶病盛则胜药,病衰则不胜其药也。六日,其脓水尽。又嘱其脓水行时不畏风, 
尽后畏风也。乃以愈风饼子,日三服之。又二日,方与生肌散,一敷之而成痂。呜呼!用药有多寡, 
便差别相悬,向使不见戴人,则利减之言非也。以此知医之难,用医尤难。(戴人即张子和。) 
凡疯狗、毒蛇咬伤者,只以人粪涂伤处,新粪尤佳。诸药不及此。(楮记室出《檐曝偶谈》) 
江怀禅师,为驴咬下鼻,一僧用发入罐子盐泥固济, 过为末,急以鼻蘸灰,缀定,以软绢缚定 
效。用此擦落耳鼻,亦效。(《医学纲目》) 
薛立斋治一男子,被犬伤,痛甚,恶心,令急吮去毒血,隔蒜灸患处数壮,痛即止。更贴太乙膏, 
服玉真散而愈。 
一男子疯犬所伤,牙关紧闭,不省人事,急针患处出毒血,更隔蒜灸,良久而醒。用太乙膏封贴, 
用玉真散二服少愈。更以解数散二服而痊。若患重者,先须以苏合香丸灌之,后进汤药。 
针灸经云∶外邱穴,治 犬,即疯犬所伤,发寒热,速灸三壮,更灸患处,立愈。春末夏初,狂犬咬 
人,过百日得安。终身禁犬肉蚕蛹,食此则发不可救也。宜先去恶血,灸咬处十壮,明日以后,灸一 
壮,百日乃止。忌酒七日,捣韭汁,饮一二盏。又方,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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