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老粗,大夫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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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老粗,大夫分不清楚-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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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歪著头想了一会儿,就俐落的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选择左方的泥路而去。
看得范衡好生奇怪奇怪,为何要做这样的举动,难不成看看地上、闻闻味道就能知道哪有食物吗?
心里虽然疑惑,但是范衡还是跟上了,没有迟疑。
往前走了三、四里开外後,涯发现了前方的草丛里有只雪白兔子的身影闪过,发出唏唏嗉嗉的窜动声,细长的双耳不时露出,灵巧地转动著,好不可爱。
放轻脚步,涯半眯著双眼,直瞅著兔子的一举一动,半蹲著不动,连呼吸声也刻意浅薄。
林内只剩低低的虫鸣此起彼落,微微的清风拂过。
突然,原本静止不动的涯,用力的跃起身子,蹬飞在半空,朝草丛的方向斜斜落下;他的身形如迅雷打下,单手鬼使神差的正好拦在逃窜的兔子前方,手腕一个倒钩,就攫住兔子的颈子,牢牢提起。
这一连串的动作,只有短短一两个眨眼间,漂亮而果决!
「好哇!」就连藏在一旁的范衡,看见涯这样的身手,也不禁在心中毫不吝啬地给予喝采。真是看不出来啊,平常愣头愣脑的傻蛋,居然对打猎这麽精研!
。。。。。。嗯?等等。。。。。。既然他对打猎这麽在行,想必方才探看嗅闻地上的举动,应是他打猎的本事之一吧!只是他是如此厉害的话,那为何每回离开都得花上一、两个时辰回来?
而且这麽晚也不可能下山去探查江湖上的情报吧?莫非。。。。。。他是想曝露他的行踪?!
一想到此,一双美眸便不能克制的眯著,全身散发惊人、宛若实质的无形杀气,周围气息益发冰冷他绝对不能忍受被背叛!绝对不能!
就像深夜里的一头野狼,眼睛血红,范衡更加谨慎地跟在涯的身後,准备看涯还有什麽样的举动;只要有什麽异常。。。。。。宁错杀,勿错放!
涯从腰间的内袋掏出了一把绳子,将兔子的四肢合起绑住,就丢进手边的木桶里,不再看一眼;之後,又往前走了一会儿路,停在一颗半人高的平台石头前,跳上,正身盘坐。
见状,范衡不知为何,莫名的安了心原来这个老粗每天消失这麽久不见,是要打坐运功啊!他还以为。。。。。。
啊,对了、对了!这运功的话,不是会加速缩短〃焚神乐〃的发作时间!
呵呵。。。。。。有好戏可看了。
不出所料,原本气定神闲在打坐的涯,每运转一周天,就发现他自己感到莫名的燥热,而且逐渐加剧;他以为自己可能是受风寒了,反正再多运转几周天应该就会比较好了,就继续傻傻地打坐。却完全忽略了。。。。。。拜托也不想他是啥!是进入元婴期的虎妖耶,又不是特别
时期,怎麽可能轻易的染上风寒!
於是在躁热的情况不见好转,没奈何,涯最後只得放弃打坐,跳下石头,打算要去泡溪水来降降体内的高温。
却才走没几步,双腿就疲软的打颤,坐倒在地上,脸色火红地喘气。
眼光涣散,涯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麽事。
范衡得意地看著。
不知不觉间,涯扯开自己的襟口,将手伸进,贴上铺满细汗的胸膛。
然後由一开始轻轻地抚摸,涯像是食髓知味的加深力道,大力的搓揉自己胸前的肌肉,泄出小小声的呓喃「呃。。。。。。呜。。。。。。」
长著厚茧的手指,也摸上了|乳头,又搓又拉的,将|乳头渐渐拧红,像两颗青涩的相思果,慢慢成熟红透。
咬著下唇,颦起浓眉,涯似乎还是觉得哪里不够,咿呜著,难耐地扭动身躯与散布凌乱碎石的地面摩擦,扯乱的长衫被划开一道道细长口子。
可是这依然不能让他从〃焚神乐〃的药性中解脱。终於忍受
不了,涯又摸上自己尚未苏醒的分身,拉破罩在外头的裤子,抓住,上下滑动著,仰躺在地。
可是这依然不能让他从〃焚神乐〃的药性中解脱。终於忍受不了,涯又摸上自己尚未苏醒的分身,拉破罩在外头的裤子,抓住,上下滑动著,仰躺在地。
托著分身底部的囊袋,感受那沉甸甸却又布满复杂纹路的两团软肉,用指甲轻轻地剥弄浅刺,手指间彼此掐弄,在瑟缩与胀满的反覆中摆盪。
涯一会儿又摸回分身,紧紧地抓牢,却也不时以手指弹压,以求换来更深沉、来自体内的跃动,任血液翻、心脏擂鼓,一边著迷地看分身壮大。
涯原本散乱的齐肩黑发此时更加的纠结不堪,黝黑的脸庞也划过一滴又一滴的汗水,全身溢出了热气,薰染如枫的淡红。
渐渐的,松林深处飘送一股股春意,让本来只是想看好戏的范衡,在无意间也被传染,有些情动。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记,来回的仔细看著涯已变得紫红的|乳头,和其股间正慢慢壮大的分身,最终将目光深深的定在涯迷失神志的脸上。
。。。。。。他从来就不知道,原来一个大老粗也可以露出那些脂莺粉燕的妩媚啊!这是不是一场噩梦,看著眼前陷入情欲的涯,他竟然有股想亲近的想望!
认知到这种想法,让范衡当场怔住,只留那双美眸下意识的还保留身为偷观者的自觉,继续看著涯演出。
分身直挺终於到了一个极限,涯为了迈向他感到陌生、却又是本能的欲望颠峰,他将食指指甲抠弄那狭小的铃口,不住地抚著铃口四周的绉褶;突然,一个忘情的嘶吼、挺腰,浊白的玉液怒发而出,一道道接连沾上股间与腹部,还有一点点散落在交杂落叶与碎石的地面。
放开了双手,将整个人呈现大字状的仰对松林顶处的狭小天空,涯满足地喘气,听著心跳声逐渐减缓,眼神从迷蒙要回复清明了。
不过可惜的是,不待涯清明的足以让他思索这种种的事发经过,〃焚神乐〃下一阶段的药效再度发作,体内深处与血液里,一直传来骚动,是身躯与心头上的麻痒。
特别是那不可见人的某处,在股间下,让人难耐。
发出短猝的唉吟,身躯死命地在地上磨蹭,不住扭动,想要克制这焚毁理智的冲动;却发现始终不能降低那种折磨的苦楚,没奈何,这回涯颤抖地伸出手指,往自己未知、也羞得可以的窄小缝隙探进。
手指在缝隙|穴口打转,心里总抗拒那股骚动,不想嚐试这怪异的举动,涯低呜,已经昏乱的脑袋还想找出更好的方法可以解决体内的骚动。
可是却没料到,一个念头的放松,手指就这麽顺势刺进了缝隙,他惊愕地低叫,却又马上发觉这个举动减少了不少体内的骚动!
他又忍不住了,将手指抽动,浅深地在缝隙间律动、扩张,在紧致间与花红的肉壁摩擦、翻腾有些,莫名的颤栗快感。
股间疲软的分身又直起,因应这怪异的快感而垂泪。
而一旁的范衡已经看得逆血冲脑,无名的热力一直在怂恿他,要他快快走上前,去玩弄眼前没有自保能力的涯。
但他还是咬牙忍住,他不肯承认也不愿接触,现下对他有致命影
响力的涯。
。。。。。。尽管那紧盯涯股间缝隙的秋水美眸,早已泄漏他心中挣扎的渴望。
可是一旁已经沦陷的涯才没注意到这麽多,还是沉溺在手指深入浅抽的快感,并又灼发而出玉液了。
即使涯知道自己纾泄了许多次,然而他老是感觉不能满足,尤其被扩大的缝隙仍是觉得不绝的空虚。
他还需要什麽、他还需要什麽。。。。。。!
心急乱的当下,涯身躯疯狂地又在地上扭动,自然,换得无数细小的擦伤。
双手乱挥动著,突然抓住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枯木枝,不及细想,便使劲往隙缝插进!
「啊。。。。。。痛。。。。。。!」
这粗鲁的举动,自是得到受伤的後果只见涯痛得哀嚎,却又不小心将枯木枝往里推移一些,花红的肉壁被划破,流淌丝丝的鲜血,蜿蜒流出隙缝。
看著那血与空中飘来的腥味,范衡心中更觉骚动难忍。
这体内的痛是最不易承受的,将先前的快感全都毁灭,痛得涯不顾先查周遭的情况,便大吼一声,赶将枯木枝拔去,翻身四肢伏地兽立,运气,迸发满身黄芒,朝天又吼!
只见涯全身包覆在黄芒之中,逐渐变化头冒虎耳,四肢化爪,身披白毛,臀接长尾,口露獠牙,一瞬间,就从人形返回虎身了。
涯还转身窜上平板的大石,昂首蹲坐,发出震天价响的长长虎啸,引起周围形成一股环形气流凝滞,将涯隐藏在气流中;接著,又张嘴喷出一只透体黄芒的小小透明老虎,正对月亮,小小老虎开始在半空打坐、转圈起来。
因为涯再也承受不了体内的麻痒与痛苦了,便索性返回原身,在月光下吐出元婴,吸收月光精华练功,以排解身躯的折磨。
但涯却怎麽也没想到,一旁,竟藏匿著已经目瞪口呆的范衡!
范衡原本不想置信,闭上眼帘,告诉自己是场梦而已;但是再睁眼却还是那只威风凛凛的老虎,他绝望的确信,他真没看错!
他觉得异常的凄怆,可也带著对妖怪其未知目的的深深恐惧,更多的,是被欺瞒的愤怒!
他没说过吗、他没说过吗?!他范衡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背叛与欺瞒。。。。。。!
。。。。。。然而眼前这个老实巴交的呆傻的可欺的憨厚的妖怪,涯,在他心中其实也有些存在的,如今为什麽竟让他知道他也有不轨的!
哈哈。。。。。。他以为人总是愚蠢的可憎,不能放下信任。。。。。。却还是免不了去渴求,有一天,也会有那个会让他全心信任的人的存在!
可他瞧瞧,当时的心软与天真,换来的究竟是什麽样悲哀的结果!这一谓的容忍都是无用的!
愤怒烧红了眼,范衡头也不回地朝原来停驻的地方走去。
一团乱的心中,已经下了决定了。
回到原先应等待涯的地方,他从竹篓中拿出一只毛笔与一张绢帛,又在砚台上磨点墨水,毛笔沾了点墨水就在绢帛上疾书,没有迟疑。
写完後,赶紧将毛笔和砚台洗净收好,也把绢帛卷成一个小卷,响声口哨,召来一只灰鸽,在其爪旁系上小卷,系好便驱使灰鸽快快飞赶而去。
留下表面平淡肃穆,却已不复从前冷静的范衡,眼底闪过一簇簇恨火。
练完功回复人身的涯,提起水桶与兔子,返回今夜住扎的林地。
虽然在行转了几周天之後,身上的伤早好了七七八八,然而那不能启齿的某处,还是别扭地生疼。
而且他彻头彻尾的还是不明白,为什麽他今天会发狂啊。。。。。。居然在表演春宫秀?!不会是兽欲不满吧?但不可能啊。。。。。。他都修仙了,这种念头早就淡薄了。
只不过那份怪异的疼痛感,在面对一无表情的范衡时,业已烟消云散了。
是他错觉吗?只是一两个时辰不见,他竟觉得范衡对他似乎更加
冷淡。。。。。。不!不是范衡不想理他的冷淡,而是比冷淡更加打从心底发寒的「无情」!
他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一片死寂就好似在面对一具尸体那样的无情。
范衡是怎麽了吗?是不是又有谁不长眼犯他?
只是这一夜涯的心底虽抱著疑惑,可终未敢问出。
他实在不敢对上那死寂的水眸,里头没有该有的生机神采。
沉闷的气氛就如此凝滞在两人间,谁也没开口的打算。
直到天明。
两人持续这样冰冷的关系上路,第三天後,终在一座小坡上的奇寒无比之水潭边,看见了水底一座半径一尺的小泥丘上,矗立三四株雪白灵芝。
本想藉著上乘武功直接破水掠取灵芝、或使出法力隔空取之,却发现无用;这地方似乎下了什麽禁制,所有的法力、气劲与能量全不能使出!
两人便在小水潭畔绕上半天,苦苦寻思这难题的解法。
若去除一身修为不用,单凭肉身,是可接近,但必定会遭这冰水冻得半死;若改为服用驱寒的药物,如云南火姜、焰茴香等,现下既非其产地,又属千金难求的稀少,范衡也无库存。
总不能先去采云南火姜、焰茴香等药物吧。待返,这灵芝或许早没了!
到底该怎麽办呢。。。。。。
此时,一只灰鸽当空扑来,停在范衡的肩头上,爪下被系著一卷
小绢卷。
范衡打开小绢卷一看,只稍微读了一会儿,就将小绢卷抛进袖内藏著。
停下方才在水潭边的徘徊踱步,范衡走得远些,坐在一株罗汉松
下,略低贝容,沉思;放任涯一人还在水潭边苦恼,不作招呼。
过了片刻,范衡立即又照前些夜里一样,从竹篓中取出绢笔疾书,卷成小卷让灰鸽带走见状,涯想问范衡些什麽,可又见他一脸肃容,仍是选了垂首叹气,放弃询问了。
就在转过头,因站累了而打算席地盘坐时,脑中一道光芒激起哎呀!他有方法了!
可是这方法嘛。。。。。。觑眼望了下范衡的方向,涯很清楚范衡绝不会想知道的。
该怎麽引开范衡呢。。。。。。好让他自个儿来摘取灵芝。
恰巧,就在涯勉强想到藉口要请范衡离去片刻之时,还未开口,范衡早已冷硬地抢白:「涯。我方才收了一封远方友人的信,有求於我,得寄一些药草给他;所以我须下山一阵子,你就先呆在这儿想法子吧。」
直觉的,涯基於一个保镳的本分,本想表明他自己也应该跟随、护航他的安危;但又想到前刻那绞尽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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