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起点vip2012-06-14完结腹黑种田、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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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起点vip2012-06-14完结腹黑种田、家长里短)-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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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就奔着安冕而去,母亲全为着你,才应酬这许多人。不分几个给儿子,莲菂觉得便宜他。安公子父子在园子里,看到莲菂过来都是微笑。莲菂远远看到,就顿足迟疑不决。过去还是不过去?那父子身边,也是一堆人,不比自己身后的少。莲菂暗暗叹一口气,就不为着家里女儿姐妹们能成亲事,他们为着结交也要来。这事儿办的,还是没法儿说……
  到下午的时候,人人懒倦。做主人的打起精神来,做客人的也打起精神来。说话声听在耳朵里都象是“嗡嗡”声时,外面又进来一个贴子:“撒尔塔族公主乌兰求见。”莲菂一听就清醒了,接过贴子来看,愣是没有弄明白这是哪一族。她只应道:“请进来。”
  片刻进来一位少女,肤色也不是特别明显的不一般,面庞丰润,不是汉人喜欢的瘦,面上两只眼睛大而黑亮象是会说话。身上红衣,白色面纱挡在下巴上,还有一部分遮在胸前。莲菂赶快吩咐人:“给公主单独弄茶弄水,她不吃什么,可得问清楚,别犯了别人忌讳。”
  乌兰公主汉话说得流利,也不是个扭捏人。自己说出来:“夫人不用忙,我入乡随俗,倒是都吃的。”莲菂放下心来,对她很喜欢:“这就好。”
  坐得最近的一位姑娘,看到这异邦女子得到莲菂欢心,忙带笑把莲菂心思拉回来:“公主是异邦人,到咱们这里也要随俗,想想真是不容易。比如我们信佛,到哪里都是不改的。”乌兰公主听得出来是讽刺,不动声色笑笑:“皇上威仪,理当遵从。”
  到晚上莲菂使唤安公子:“揉揉背上,我这一天坐得,身子都僵了。”安公子取笑她:“你不是身体好,这两年还能舞刀弄枪,就坐上一天,你反而不如我。”莲菂诉苦:“你习惯了这样见人,我哪里习惯。我平时在家,能歪着决不坐着。今天又要见人,又要听她们说话,又要费脑子,偏生你又不在旁边。累到了我,你还装看不到。”
  安公子更要笑:“昨天就告诉你,今天来的,没有一个是能成的。你不听,自己要坐得板正,明天你不必这样辛苦,辛苦了回来我也装看不到。”莲菂斜着身子问他:“明儿来的是可以挑的吧?明天我应该更坐得正才行。”莲菂自言自语:“没准儿我还能撑一天。”
  对着烛火自语过,原本趴着的莲菂转过身来,面上神色严肃得不得了。安公子对着她仔细看过:“看不出来你又怎么了,不过肯定不是好主意。”莲菂一本正经:“是好主意,听我告诉你。你得去告诉冕哥儿,让他不许纳妾。”
  安公子一听就不干:“我对他说过,多纳几个。”莲菂一下子坐起来,抱膝正色道:“有你这正的上梁,为什么下梁要歪?”安公子抚着下巴,喃喃道:“我这上梁也不想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莲菂扑过来抱住安公子手臂,逼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正?难道你想等我老了多找几个?”安公子叹气:“你老了我也老了,人生享乐要及时,我老了再找哪来的精力。”莲菂没忍住,扑哧笑道:“你现在有精力吗?”安公子再喃喃道:“所以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家里有个你,没事儿也搅和。我要是纳几个妾,天天和你搅不清。不过我儿子不一样,我儿子……”
  说到这里,对着莲菂的黑脸,安公子也没有忍住,一笑道:“儿子如何,你我都管不了。”
  莲菂跳下床,把安公子往外面拉:“怎么管不了,你现在去对他说,让他只能挑一个,我也只给他挑一个。”安公子一句话就让莲菂泄了气:“要是皇上赐两个呢?”莲菂傻乎乎地站在地上:“我明天进宫去见皇后。”安公子不无好笑:“这主意真不错。”
  自己明白这主意一般的莲菂,和安公子重回到床上。对着他一通说服:“你说不答应,我也说不答应,冕哥儿也不答应,这不就成了。”不然而是:“看看我和你中间,就没有别人。儿子理当效仿才是。”
  安公子乐不可支:“这是当老子的伤心事,不过是你的得意事。”莲菂没了主意,这是一个社会现象。儿子挑中的要是意中人,当然自己就会一心一意。要不是意中人……身边安公子似睡着,莲菂叹气自说自话:“要是娶上个什么异族公主,再来两个有身份的小妾,这以后家里,还不鸡飞狗跳。”
  她烦了一会儿睡过去,安公子睁开眼睛,给她把被子盖一盖。也想到今天来的这些人。异邦的公主,明儿还有贵族少女们,儿子要挑中哪一个人才最好。做父母的都在悬心。轻轻叹一口气,安公子起身重新挑亮灯,就着烛光把来京参选的这些人家又看一遍。
  选中东家,西家不乐;选中西家,东家怀恨。安公子突然觉得,还不如皇上指婚呢,指了哪一家就是哪一家。再一想这指婚更离谱,也是煎熬人的一件事情……



  第一百五十三章,太子来捧场

  又隔上好几天,庆宁郡王府才请第二次客。庸王一早起来,问昙华公主:“皇子们说都去,你不去逛逛?”昙华公主闷声正在生气:“我去了,成了被他们家相看的人。”庸王讶然:“怎么会?”
  昙华公主闷闷不乐一会儿,才想起来问庸王:“昨天遇到太子,他就没有说他今天要去。”庸王微微一笑:“不知道他们弄的什么鬼,我为你昨儿晚上还打听到五皇子那里,他挤眉弄眼的说不去,今天一早送这信笺来邀我同去。”把手上信给昙华公主看:“我久不出宫门,他以为我想逛逛吧。”
  接过信的昙华公主看看又送回来,庸王自言自语:“或许我也应该去逛逛才是。”庸王自废后,就没有再出宫门一步。昙华公主柔声道:“我陪皇兄去?”庸王皱眉:“还是不去了,要是你去,我可以陪你。”
  飞红脸的昙华公主支吾一下:“那不必去了,皇兄忘了,我今天要在廊下,守着这燕儿回来。”说过,对着帘外看:“象是回来了。”借着这句话就避出去。庸王在宫室内一笑:“孩子气。”转身想想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对着南边宫殿看去,有帘子挡着,又有树林葱郁。虽然看不到勤炫的宫室,庸王也低声说一句:“这当皇帝,也要有好精神才行。”说过,去鉴赏他昨天没有细看的几个古董。庸王无事,就以这些取乐。
  避到外面的昙华公主,才明白庸王是在同自己开玩笑。他的意思是,可以陪着自己去一趟。一个人站在院子树下的昙华有些痴痴,对着脚下树根爬来爬去的蚂蚁发怔:去?还是不去?
  庆亲郡王府中,格外地热闹。几位侯夫人也一起来做客。莲菂出房门前,让人喊留弟来:“客人多,你帮我招待。”留弟很是为难:“那边又是秋千,又是猜谜,我想玩半天。”莲菂笑眯眯:“好啊,那大宝小宝选亲事,姨妈也不必去了。”
  安公子从房中走出来,对这姐妹二人道:“你们都玩去吧,丢下客人自己玩最好。”莲菂和留弟笑一笑,携手往前面去。在月洞门外姐妹分手,留弟对姐姐道:“我去看看大宝和小宝。”大宝和小宝在梁五身边,客人们还没有到,他们先来玩秋千。梁五站左边推着,安冕站右边推着,两个人正在说话。
  “昨天我把黄大人又灌多了,”梁五咧着嘴,安冕一听就道:“告诉我父亲去,这一家不行。”留弟笑着道:“你是找亲事,又不是找酒坛子。”安冕做个鬼脸:“小舅子要能喝酒才能带出去。”
  安公子偶然出来迎客人,看到这几个站着悠闲,让个人过来喊他们:“侯爷们到了,快去陪客人。”安冕小声问梁五:“姨丈,你今天敢把侯爷灌趴下一个,我从宫里给你弄几坛子好酒来。”梁五悄声道:“别让你姨妈知道。”
  留弟完全没有听到,她一手扯着一个孩子准备送到里面给奶妈。再出来时有一架忍冬,白色的香花开了满架,足有一里多长。留弟图阴凉,钻到花架子下面去走。走上几步,听到脚步声响,留弟怕她们笑,停下脚步候着她们过去。
  脚步声在这里停下来,一个人道:“这才真是母凭子贵呢,知道庆宁郡王的母亲是什么出身吗?就是泥腿子种田人。嫁了一门好亲事,生了一个好儿子,这就得已坐在那里和命妇们说笑。我为我母亲不值,我外祖家可是三代功勋之家。”
  另一个人道:“姐姐何出此言,能往上走的非往下走,这不是傻子吗?”然后抿着嘴儿笑:“还真的一个傻子呢。沙大人的姑娘,在家里划船不小心掉下水,救下来变了一个人。整天嘴里喊着自由,不要被人管,说这样憋屈。好好的给她选的亲事,她不要,说要自己挑。又说这才叫自己有主见。”
  “真是好笑,见过有谁是完全自己做主张的,就是你我,算是名门出身,也不得不来这里,这事情才叫人烦闷。”
  留弟屏气凝神听着,有心想看看这个人是谁?又怕听不到下面的话。她们接下来又说莲菂:“真是乱了出身,当初身份不同,何必同意。如今让别人都看不顺眼她,什么样的出身也和咱们这样人平起平坐。”
  “不止是平起平坐,而且还要敬她才行。”两个人又是感叹,又笑一会儿,这才走开。留弟匆忙从花架子下面钻出来,只看到两个背影。她迎到前面去,把这两个人长相看实在了,回来就去找姐姐。
  把莲菂拉到一边儿告诉她这话,莲菂听过第一句话就是:“别告诉你姐夫,让他太得意。”留弟答应下来。才听过这些话,更不想陪这样的客人。这就借口正当:“我再去听听,这样的人不能让她鱼目混珠到咱们家来。”借这个故儿,留弟又跑走了。
  莲菂一个人站在这里笑,如果安公子是个纨绔子弟,当然这亲事太悲摧;可他不是,其实从一开始,就有尊重。当初莲菂的反抗,只能是人对未知数的不信任。郡王之母往房中去陪这些看不起我出身的客人,突然想到晚上和安公子说什么,要问问他委不委屈?没有娶名门,他就不委屈?莲菂觉得自己,可以在这件事情上,理解一下他。
  对啊,有没有想到别人会委屈。准备回房的莲菂又想起儿子,她不再回房去找儿子,从来到,还没有认真问过安冕是怎么想。
  安冕躲在一棵树上,莲菂跑到高台上才看到他。“你父亲昨天说,不许纳妾。”莲菂说过。安冕就笑:“母亲不想抱孙子?”一句话把莲菂噎住。安公子这样问,莲菂会觉得他找理由,安冕这样说,莲菂无话可说,只能怪她自己的现代思绪又跑出来。就是在现代,有不愿意多抱孙子的人吗?有几个严格律已的
  “嘘,母亲别说话。”安冕说过,把身子缩进树叶里去。莲菂也把身子缩进高台,她也看到树下走来几个人。这几个人果然在高台下站住,四处看看:“这里无人,可以说话。”
  几位手拿着牙扇的姑娘,看衣服首饰都是有身份的人。站定了打量无人这就放肆起来:“把我拘坏了,母亲非要我来,为什么我要来?又不是太子也在。”莲菂愕然,安冕无声窃笑。
  “这一家不知道自己是谁?皇上指婚多体面,一定要自己选。这位夫人一定是吃错了药吧。”这一位更愤怒。你以为你是谁?
  下面的话更猖狂:“小人得志就是这样,这其中也是有以进为退。以我看,她早就相好一个好拿捏的,让我们来给这个人做陪衬。把我们都踩下去,只显出这样一个人来。”
  莲菂突然心平气和,回想起自己和安公子之间。以为自己了不起吗?以为自己受了委屈吗?太象自己当回儿事。就象这高台下的几位姑娘一样。
  下面议论得正欢,两个小丫头气喘吁吁跑来:“姑娘,太子殿下到了。”一下子就炸了窝的感觉,诽谤声变成欢声笑语:“真的,你没有看错?”
  “庆宁郡王一向和太子走得近,善于揣摩太子心思,他选亲事太子亲临也应该。咱们,咱们快去迎接吧,不然失礼。”
  这几位姑娘整装,互相还看过:“我脸上的妆容还整齐吧?”这样打量过,才一起携手而去。走不到几步,手要松开。“妹妹今天打扮得真漂亮,太子殿下……”这就生分了。
  等她们离开,安冕笑着从树叶中重新露出头来,莲菂气得面色稍变。“这些人?欺人太甚”
  安冕劝母亲:“不必生气,也不能怪她们。皇上早就有话,百年之后只立中宫所出。再说,母亲可以回去羞羞她们,刚才对母亲一定是一心一意,现在再去看,一定只看太子。”
  “这样的人怎么能要?”
  “当然不要就为着看真心,我才请太子和皇子们今天都来,”安冕对着母亲狡黠:“母亲只管去看吧,有眼睛还对着我对着母亲的,不妨再请她们来作客。”
  莲菂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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