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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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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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去吧。”杜蘅淡淡道。
    桔子拿着封红,兴高采烈地出门找杜荭。
    她前脚刚走,紫苏立刻抚掌大笑:“夏雪那贱人,竟然怀了孕!这下好了,我倒要看看夏家怎么遮这个丑!”
    杜蘅没有笑:“许太太不会让她生下这个孩子。”
    否则,夏雪也不会急赤火燎地给她送信。
    紫苏的笑容凝在脸上:“不生?难道舍得让她喝落子汤?她就不怕落下病根!”
    “两害相权取其轻,”杜蘅脸上的笑容极冷:“落下病根,总比成为笑柄,一辈子被婆婆捏在手心,直不起腰,翻不了身要强!”
    “万一,”紫苏讷讷道:“夏雪从此不能生了呢?”
    杜蘅淡淡道:“喝落子汤不一定会不孕,但不喝却一定会身败名裂。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倒霉不能生,她是嫡妻,以后把妾室生的儿子抱到名下养就是。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那,”紫苏心有不忿:“之前做的那些事,岂不是白忙活了?”
    杜蘅微微一笑:“杜荇既然给我递信,说明现在许太太还在犹豫,也说明日子尚浅,还有犹豫的余地。”
    毕竟是亲生的女儿,不是那些与她争宠的妾室姨娘,由得她整治。饶是心狠如许如芸,下手之前,也得掂量了再掂量,犹豫了再犹豫。
    紫苏心中一动,思路也清晰了起来:“未婚怀孕是丑事,夏家当然要竭力遮掩。可是陈国公府却只卫守礼一条根,子嗣单薄,未必舍得放弃长子嫡孙。”
    杜蘅抿着嘴,微微笑。
    “怎么把消息递到陈国公府呢?”紫苏苦恼地拧起了秀气的眉毛。
    “看来,”萧绝从树荫下走出来:“小爷得找守礼兄喝杯酒,叙叙旧了?”
    第二天快近中午时,卫守礼杀到了平昌侯府。
    本来该一大早就来的,可昨晚跟萧绝喝酒,被灌得七晕八素,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
    此时夏正庭已递了牌子入宫面见皇上,并不在府里,贴子送到了许太太的手里。
    她捏着贴子,盯着烫金名贴上“卫守礼”这三个大字,恨得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地道:“这畜牲,竟然还敢来!给我打出去!”
    孟氏,纪氏都不敢劝。
    小厮站在走廊下,垂着手迟疑地应了一声:“是~”转过身,一溜小跪地出去传话。
    李妈妈悄声道:“太太,四姑爷只怕来者不善,还是早做决断的好。”
    “你是说……”两人毕竟相处了大半辈子,许太太立刻听出了她话中的担忧。
    李妈妈的声音越发压得低了:“四小姐有孕之事,昨晚才暴出来,今天四姑爷就登门,我总觉着太巧了些。”
    许太太心中咯噔一响,厉眼朝着孟氏和纪氏身上一扫:“是谁吃里扒外,给那畜牲通风报信?”
    昨夜知情的都是自家人,卫守礼这么快便接了消息,若说没有内应,谁信?
    孟氏深知她的手段,忙道:“四小姐去田庄本是极机密的事,他能赶去***扰纠缠,可见必是买通了人。不是四小姐贴身侍候的,也是消息灵通的。”
    纪氏也极忙撇清:“四小姐花一般的人儿,竟受了这样的折辱,我们几个心疼还来不及,怎会通知卫府?”
    李妈妈小心翼翼地提醒:“太太,眼下还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卫守礼那性子,既已得了消息,不见着夏雪怕是不肯离开。当务之急,是大家统一了口径,把这尊瘟神请走,余下的事慢慢再做计较。
    “嗯!”许太太本还拿不定主意,这时把心一横:“你带上匣子,跟我一块去见雪儿。”
    许太太的箱笼里,有一只紫檀木雕花匣子,里面放着各种瓶瓶罐罐。
    是她这些年来,稳坐平昌侯府夫人宝座,牢牢掌控着内宅的秘密武器。
    纪氏进夏府的日子尚浅,还没有见识过那匣子的厉害,是以有些一头雾水。
    孟氏却一听就知道,许太太这是下了决心,要把夏雪腹中的那块肉取掉。
    虽明知道这是最理智且是唯一正确的决定,还是忍不住机灵灵打了个寒颤。
    夏雪昨夜丑事暴露,又惊又羞又吓,哭了一晚,折腾到后半夜才勉强入睡。
    许太太带着人进到内室时,她还在床上高卧着,不知今夕是何夕。
    “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在睡?”许太太一阵心烦意乱,大声喝叱:“去,把你们小姐叫起来!”
    琉璃胆颤心惊,夏雪原就有起床气,这怀了孕,愈加变本加厉。可侯夫人的命令,又不能不听,只好硬着头皮,轻轻推了推熟睡中的夏雪:“小姐,侯夫人看你来了。”
    夏雪嘤咛一声,翻个身,一截玉臂横在被上,继续沉睡。
    琉璃再唤,夏雪便扔了个镯子过来,怒道:“再吵,我扒了你的皮!”





     人面兽心
    更新时间:2013…12…25 23:50:45 本章字数:4451

    镯子打在身上,虽然不疼却把琉璃吓出一身冷汗。睍莼璩晓
    这是镯子是羊脂玉的,价值不匪,倘若是真砸碎了,一会夏雪醒了,她不死也要脱层皮!
    李妈妈急忙走到床侧,提高了声音道:“四小姐,太太来了。”
    夏雪睁开眼,果然见到许太太那双含怒的眼睛,顿时一个机灵,瞬间清醒过来。
    若是平日,她自是不惧,这时丑事刚刚败露,多少有几分心虚飚。
    怯生生地拥被而起:“娘,一大早的你怎么来了?”
    “早?”许太太又气又怒:“这都快晌午了,还早?以后嫁到婆家,也这样没规没矩的?”
    夏雪垂着眸:“我,我昨夜没睡好~”声音越说越低,几不可闻镦。
    许太太瞧了她娇怯柔弱的模样,长叹一声:“快起来!”带了人去了暖阁。
    琉璃便急忙上前,服伺着她梳洗。
    夏雪压低了声音问:“又是哪个烂舌头的,在娘面前嚼我的舌根?”
    翡翠那日险些被卖,在她跟前越发不敢吱声,轻手轻脚地帮她把头发挽起来,又把妆盒打开,让她挑头面。
    夏雪意兴阑珊,随手指了几样。
    琉璃小心翼翼道:“许是不放心小姐,特地来瞧你来的。”
    “哼!”夏雪不屑地一撇嘴:“她现在恨不得我死,哪还会关心我?”
    话虽如此,倒底心里舒坦了许多,脸上也露出笑容来。
    洗漱毕,便去了暧阁,撒娇地抱着她的臂:“娘,我想吃飘香楼的酱瓜。”
    一听飘香楼,许太太的脸便拉得个老长,拂开她的手,道:“你个没性气的东西!哪里没有酱瓜买,非得飘香楼不可?”
    夏雪噘了嘴,小声道:“可是,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就只有就着飘香楼的酱瓜,勉强还能喝一碗粥嘛~”
    “你还有脸说!”许太太瞧她的样子,竟有些要恃孕而娇的模样,气得倒仰。
    夏雪到底心虚,垂了眼睑不敢吭声。
    许太太朝着李妈妈使了个眼色,李妈妈便端了碗黑糊糊的汤汁过来:“四小姐,这是太太特地命人给你熬的补药,赶紧乘热喝了。”
    药碗刚一近身,夏雪就被那股浓浓的腥味熏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用力一推,将李妈妈手中的药碗打翻在地,跑出去“哇”地一声吐了一地酸水。
    琉璃几个立刻上去,又是递水,又是递痰盂,又是递帕子,忙得团团转。
    “太太~”李妈妈迟疑了一下,转头望向许太太。
    许太太面沉如水:“再倒一碗。”
    夏雪干呕了一阵,好容易缓过劲,扶着琉璃进屋,却见李妈妈又端了碗黑漆漆的药汁过来:“四小姐~”
    “拿走,赶紧拿走!”她连退了好几步,捏着鼻子娇叱:“这什么鬼东西,腥死了,我才不要喝!”
    “这是太太费了好多心思才弄来的,对身子大有助益,小姐勉为其难,喝几口吧。”李妈妈好说歹说,无奈夏雪娇纵惯了,哪里会委屈自己?
    许太太见不是办法,使了个眼色,上来两个粗壮的婆子,一左一右架着夏雪的胳膊。
    “干什么,放开我!”夏雪预感不妙,拼命挣扎。
    无奈,怎敌得过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
    很快被便按到圈椅上,眼泪汪汪地凝着许太太:“娘,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李妈妈妈就劝:“四小姐,你是太太身上掉下来的肉,要不是逼得没有了法子,怎么会走这条路?你就把眼睛一闭,横下心来……”
    “不,我死也不喝!”夏雪长在深宅大院里,对那些正室整治妾室的手段也是一清二楚。
    她还清楚地记得,几年前曾有位姓殷的宠妾随着父亲在任上,不知怎地怀了孕,被母亲以安胎为名,接回家中。
    有一晚她半夜醒来却不见了娘,却听到外面有人在哭,扒到门缝上一瞧,却发现原来是殷姨娘。
    那一晚,李妈妈也是这样面无表情地灌了殷姨娘一碗黑漆漆的药,打下一个成了形的男胎,殷姨娘也悄没声息地死在了后院。
    而她,躲在门后哆嗦着陷入了深深的梦靥中,之后便高烧了几天,从此见了药汁便生出种莫名的畏惧,甚至闻到药香都觉得讨厌。
    而那个该死的杜蘅身上,就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的药香!
    直到今天,她仍然清楚地记得殷姨娘临去前,那满含着怨毒和仇恨的目光……
    不,她不要变成第二个殷姨娘!她还年轻,她不想死!
    这些话原本应该深埋在肚子里,到死也不会吐露,却在最恐惧的时刻,尖嚷了出来。
    “殷姨娘”这三个字从夏雪的嘴里迸出,许太太原本还满是怜惜和不舍的脸上,立刻布满了阴霾和绝决。
    她猛地转过身,冷冷迸出一个字:“灌!”
    “不~~”夏雪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睛,绝望的叫声,尖得几乎刺破人的耳膜。
    李妈妈低低一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四小姐,这都是命……”
    “娘!唔……噗……”夏雪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拼尽全身的力量挣扎着,黑色的药汁流进嘴里,被她吐出来,溅了李妈妈一脸。
    琉璃几个吓得面无人色,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咣当”一声,暖阁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卫守礼闯了进来,劈头夺下李妈妈手中的药碗,咣地一下扣到李妈妈的头上,啪啪两个大耳刮,再一脚将她踢翻在地地,骂道:“老虔婆!你长了几个脑袋,敢谋害国公府的长孙!”
    李妈妈在府里养尊处优,几曾受过这种辱,吃过这种亏?
    登时躺倒在地,一张老脸似琉璃灯,青红紫绿白不停变换颜色。
    “四姑爷,你不能进去,四姑爷……”夏府的家丁们这时才追了过来,却不敢进门,只在院子里叫嚷。
    “守礼……”夏雪惊魂未定,猛地扑到卫守礼的怀中,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的小乖乖~”美人投怀送抱,卫守礼自然不会客气,抱紧了先在颊上“滋”地亲了一下:“亲亲小娘子,可想死相公老子我了!”
    许太太气得直打哆嗦,颤着手指着他:“你,你,你……”“岳母大人,”卫守礼脸不红气不喘,还故意看了看怀中的夏雪,阴阳怪气地道:“请恕小婿不便,不能行大礼了。”
    “你~”许太太一口气提不上来,眼睛一翻,厥了过去。
    幸亏几个婆子眼疾手快,抢上去将她抱住,又是掐又是唤的,好不容易才把人救转。
    “哎哟~”许太太悠悠地醒转,睁眼却看到夏雪小鸟依人地偎在卫守礼的怀里,卫守礼的手大刺刺搁在夏雪的小腹上,一脸稀奇地问:“才一个多月,真的怀上了?”
    夏雪眼中噙着泪,怒道:“都怪你!”
    “糊涂东西!”许太太阻之不及,气得倒仰!
    做下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本该一口咬定,打死不承认才对!竟然想也不想就认了!
    后面的戏怎么唱得下去,要她怎么收场?
    卫守礼哈哈一笑,捏着她的下巴,得意洋洋地道:“这下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又蹙了眉,喝道:“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是老子的种,老子一定认!”
    琉璃几个听得面红耳赤,许太太则是一口血吐出来:“畜牲!”
    “岳母大人,”卫守礼瞪大了眼睛,咄咄逼人地道:“我倒要请教一下,你既把雪儿许了我,她就是我卫家的人!怀孕这么大的事,不及时通知我就算了!居然还给她灌落子汤!若不是我来得快,老子的长子岂不就这样没了?”
    许太太气得说不出话,死命捶着胸。
    李妈妈强忍着痛,道:“四姑爷,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卫守礼得理不饶人,指着地面的药渍,大声质问:“你敢说这不是落子汤?”
    “卫守礼,你还有脸来!”随着一声断喝,夏风杀气腾腾地走了进来。
    卫守礼懒洋洋地瞟他一眼:“哦,三舅兄,你来就来了,吼这么大声,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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