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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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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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文听着这家规够新鲜的。也是,都是嫡亲儿子(庶子不能入族谱,不算徐家人),再生也是嫡亲孙子、嫡亲重孙子,不能因为人家是几代远的人了,就不当徐家人待了,除长子任族长保住一支独大外,其他人就应该一视同仁。
  
  温文如此也明白了徐之祥说的,徐家管事即便作假也不会太过分的事来。因为你现在把该交的利钱扣下,自己在总利润里的份子也就少了,就算自己这一辈能保证更大利益,但儿孙辈继承的份子也会少,儿孙辈只是继承份子不是继承原有的管事权,所以长远来说,作假扣钱是种短视行为。另外投资的话,等于自绝于徐家,那更是得不偿失。
  
  温文拍拍徐之瑞的肩膀,很是义气的道:“放心,有我喝的就有你吃的,通不过考核你就给我当大管事,我将来的生意都给你打理。”
  
  徐之瑞噌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说:“真的?!就知道你是好兄弟。以后我跟定你了。”
  
  温文脸上傻乎乎的笑着,心想徐老太爷的份子归谁继承?好像也不少吧。
  




☆、春游1

  因为徐之瑞和邵云杰不能老是缺课,那样有人会说闲话的,所以温文也不能老是去铺子。于是温文除了看看医书,制点成药,练习一下飞镖射箭,又有很多时间做恶作剧了。徐之瑞和邵云杰想了一个法子,让老太君叫温文去陪她聊天、讲故事,顺便按摩一下啦,针灸一下啦,做点药膳调理一□体啦。老年人总免不了有这样那样的不舒服,身体机能毕竟退化了嘛,这样温文就不会有太多时间,想些闻所未闻的鬼点子整人。
  
  老太君自然愿意,连带着老太爷都喜欢在慕兰院里呆着了,他不出去游历时,还是会经常到铺子里去的,现在不去了,因为生意比以前更好了,证明根本用不着他。好在温文不只肚子里有好听的故事,见识上也一点不像个刚十二岁的孩子,同老太爷谈起天来,常让老太爷有越谈越兴奋的感觉。老太爷喜欢讲一些自己早年的见闻,或游历中的感悟,温文眨巴着眼认真听着,偶尔插上一句要么很中肯,要么很逗笑的评论,让老太爷深感又找一知己。
  
  其实老太爷是很有人生智慧的长者,心性豁达,听他讲些旧事趣闻,温文是很喜欢听的。老太君就在一边乐呵呵听着,在老太爷讲累时,就拿些吃食茶水让他们歇歇,接着插上一句温文上次讲的故事的结尾,问温文下一段是什么,很体贴的调节着节奏和气氛。于是,温文上午做自己的事,下午就陪着老人家消磨时光,或者跟着徐之祥去铺子。温文的日子过得是充实而又悠闲,温文很喜欢。
  
  清明节时,徐府各道门的门框上,均挂满了才吐绿的柳条,透着春天的喜气和盎然生机。一大早,徐府主子们都起来了,先去祭扫祖先,然后要去踏青。邵云杰自然回泰县了,徐之瑞和温文带着拿满吃食的小厮,跟在徐之祥身后出了大门。徐老太爷骑马,老太君和郭氏、小心宽坐一辆马车,一些拿着祭品和野餐的丫鬟婆子上了另一辆,其余人等一律骑马。
  
  徐之瑞坏笑着看着温文,温文懒,一直没学骑马,此刻不是去挤马车就是让人抱着骑马,总之,在徐之瑞看来都是丢脸的事。徐之祥把温文抱上了自己的马,然后坐在后边揽住温文。徐之瑞鄙视的看了一眼温文,很利落的自己翻身上了自己的小马。温文对他呲牙瞪眼做了个凶恶的样子,倒把在马车里往外瞧的小心宽逗得咯咯咯直笑。
  
  徐家的墓园在挨着梭子山的一个独立的山头上,占了整座小山,修了甬道,遍植苍松翠柏。守墓园的是对老夫妇,早早的就打开墓园的门,把甬道洒扫出来,待众人下了马和马车,老妇就引导着小厮,将马和马车赶往马厩,老头则带着一干主仆往墓园里去。墓园里已经有人在祭拜了,不是一个一个坟墓在拜,而是在墓园的入口处一个大大的祭台上,摆上香烛酒菜果品,烧些纸钱。祭台上有一面朝南的厚石墙,墙上刻着历代徐家祖先的名讳和生辰年月等。
  
  正在祭拜的是徐之祥的九堂叔一家,徐之祥赶紧上前见礼。九堂叔徐安意三十几岁,黑红色的脸膛,上唇蓄着一字胡,眼睛炯炯有神透着一股精明,他同徐之祥打过招呼后,带着自己的一家子,上来给徐老太爷和老太君见礼。大家寒暄一阵,小厮们已经把香烛贡品摆放整齐,徐安意便告辞回去,走之前看了一眼温文,咧着嘴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走了。
  
  温文一头雾水,这人认识自己吗?没见过呀。徐之祥让温文另摆一处对空祭拜,算是对温文杜撰出来的师父,也做一个交代。祭拜完,又有徐家人陆续上来,大家互相打过招呼后,温文这队人出了墓园,骑上马或坐上马车朝梭子山而去。
  
  温文在徐之祥怀里问着自己关心的问题:“大哥,九堂叔好像认识我,可我怎么没印象?”
  
  徐之祥笑笑道:“你与表弟比试时,徐家有许多人注意到了你,九堂叔就是其中一个,他还想着收你做他徒弟呢。九堂叔是专管与荻族人交易皮毛和丝绸的行商,常年在边境上呆着,你比试时他刚好回来。我向对你感兴趣的徐家管事们解释,你那是祖传的手艺和技巧,已经没有其他的后手了,其他人倒没说什么,只有九堂叔偷偷来找我,问为什么不把你带出去。我将顾虑对九堂叔一说,他也就理解了,也同意了,等你长大后再慢慢打造你。那时时过境迁,你师父留下的烂摊子,应该不会再影响到你。所以他看你的眼神里,透着将来怎么打造你的想法呢。”
  
  温文啊了一声,扭头苦恼的道:“大哥,我可不做什么行商,我只行医。”
  
  徐之祥哈哈大笑,回道:“你紧张什么,到你长大还早着呢。行商中也可以行医呀。再说,九堂叔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他若知道徐家这些日子的改变都是你的主意,他还有那么大的窝揽下你这个能做大管事的人?他那个小商行还不够你嚼巴的呢,将来我是要拿大骨头给你啃的。”
  
  温文黑线了,她的能力没那么大好不好。
  
  一行人到了梭子山的山脚下,小厮们留下几个放马,另几个抬出带着的山舆来,老太爷和老太君及郭氏都有,但老太爷一开始没坐,同大家一起爬山。
  
  山道上稀稀拉拉的有些爬山的颍州人,山脚下是一些北方常见的阔叶树,叶子还没有长出来,仍然光秃秃的。但暖洋洋的太阳照着,爬了一会,人就开始微微出汗,停下歇息时又有清新的小风吹拂着,很是舒畅。
  
  徐之瑞拉着温文跑在前头,蹬蹬蹬,一会功夫就把大家甩在了后边,山路不是直的,稍微转了个弯就看不见人了。
  
  徐老太爷微微喘着气骂道:“小兔崽子,跑慢点。一会吃饭时不给你们留。”
  
  温文在前头拉长音答应道:“哎,到时我们没力气了,就让老太爷背着。反正老太爷吃得多,力气用不完…”
  
  大家哈哈笑着,徐老太爷骂着,一片欢声笑语。
  
  温文在前头爬的无聊了,使尽力气的吼起来:“唱山歌来,这边唱来那边合,那边合。山歌好比春江水也,不怕滩险弯又多喽弯又多。”
  
  徐之瑞也跟着一阵乱吼,于是温文与徐之瑞走过的地方,树上就扑棱棱飞起一片鸟来,喳喳的惊叫着给他俩配音。爬到半山腰,阔叶树被针叶树取代,树木矮了不少,却绿意盎然起来。
  
  徐之瑞与温文在路边一处石头上歇下来等着后边的队伍。徐之瑞坐着也不安生,照样用力吼着,“啊…哦咦呀”。
  
  徐老太爷被仆人抬着最先上来,笑骂道:“一路上就听着你们乱吼乱叫了,不知道还以为这山上来了两只猴子。”
  
  徐之祥、郭氏和老太君先后来到,郭氏抱着心宽下来笑道:“真是羡慕温兄弟,见多识广的。刚才那歌的调子很好听。”
  
  温文喜道:“真的?那我改天再找些小调唱给大嫂听。我会很多呢,不过歌词大多记不全。再说调子有些怪,怕我们这儿的人听不习惯。”
  
  郭氏听了笑眯眯的,徐之瑞鼓励似的拍拍温文的肩膀。
  
  心宽挣下地,开始绕着石头转圈圈,甚至撅着屁股想往石头上爬。徐之祥往他儿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他抱到怀里,让小厮婆子们摆饭。
  
  清明节前一天是寒食节,徐家在清明节这天,拿的多是寒食节的食物来野餐。寒食节的食物以糕点为主,北方的糕点多是面粉所做,炸的煎的蒸的,各种口味各种形状的糕点,配上脆生生的小菜,再喝一口从南方运来的糯米酒,吹着徐徐的微风,再瞧瞧周围安宁的一片绿意,和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家人,温文心内一片惬意。
  
  温文边吃边问徐之祥道:“大哥,为什么没有很多人爬山?”
  
  徐之祥还没有说话,徐之瑞争着道:“他们都到南边颍河岸边去玩了。我们每年都是爬山的。”
  
  徐老太爷道:“颍河岸边太挤。而且太守什么的也去那里,我们去了光剩给他们作揖了,还玩什么玩?!”
  
  温文第一次听说颍州城外有河,而且看样子还不小,眼睛瞪大看着徐之瑞。徐之瑞明白温文的意思,也瞪大他的圆眼睛,对着温文点点头。温文高兴了,知道以后又多了一个玩处。
  




☆、春游2

  吃过饭,徐老太爷又同温文他们一起爬山。爬了一个时辰,徐老太爷再次坐上了山舆。温文这时已经很累了,于是双手拉住徐之瑞的手让他拖着走,徐之瑞就变成了双臂向后的拉车架势了。
  
  这时山上的松树柏树等常绿植物已经很矮了,一小丛一小丛的,在比山下大得多的风中摇摇摆摆。一座道观矗立在山道尽头。前后三进的院子依山而建,山门上书“白云观”三个大字,为浑厚庄严的楷体。前面大堂供奉着三清祖师,堂门前排列六根大石圆柱,立在石狮、麒麟、独角兽柱基上,古朴宏伟,别具一格。堂外悬挂着“上善若水”、“神光普照”、“道地重辉”等匾额,正堂内供奉着道教至高无上的三清像:元始天尊,手衔灵珠;灵宝天尊,怀抱太极;道德天尊,即太上者君,手持羽扇。再往后是黄帝祠,殿堂重檐回廊,这里供奉的是轩猿黄帝金身像。第三进的院子里是道舍和斋堂。
  
  上山的人基本上都穿夹衣了,山上的道士还穿着厚厚的道服,引路的小道士将众人引至三清殿前,弯腰道了声“徐居士请自便”,便自顾自的拿起扫帚扫院子去了。
  
  温文很是纳闷的问徐之瑞:“这儿的道士挺傲慢的呀,他们难道不靠施舍过日子?”
  
  徐之瑞用一派这很正常的语气道:“他们是靠施舍过日子呀。平时上来道士们根本不理我们的,今天是老太爷和老太君来了,那小道士才引一下路的。因为老太爷同这儿的道长有些交情。”
  
  温文醒悟道:“哦,这道长挺会攀交情的嘛。一找就找了个颍州城最富的。其他想巴结徐老太爷而没门路的善信们,还不得多给施舍才能让这傲慢的道长说句话呀?这道长即懂人心又懂经营,不错。”
  
  徐之祥好笑的瞪了一下温文。
  
  温文说话间,众人已经进了三清殿,三清像前边的供案旁坐着一个老道。众人拜过三清祖师后,徐老太爷同老道寒暄了一下,然后老道就直接点温文的名了:“那个小居士,你刚才说的话,贫道听到了。在你眼里,贫道是故作矜持还是沽名钓誉啊?”
  
  徐老太爷赶紧骂温文:“温小子快道歉,金道长乃是得道高士,岂是你可以随便信口雌黄的?”
  
  温文挑挑眉毛,还没搭腔呢,金道长忙阻止徐老太爷道:“别。他若道了歉,倒真成了我小肚鸡肠跟个孩子过不去;利用你的‘垂青’,谋取厚利也坐实了。”
  
  金道长招招手,让温文到他面前去,摸了摸温文的头道:“你这孩子的眼长得挺好看,可惜透着股不驯,其实在场的人里,最傲慢的是你。幸亏你不能居庙堂,否则给你收拾烂摊子的人不知道有多辛苦。哎,命好的人就是让老天也没法子啊,明明诈了魂还处处有人帮着。不像俺这苦命老道,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靠着老友施舍一点陈米烂粮的,过过苦日子还有人说闲话。”
  
  在场的人都无语了,徐老太爷直接吹胡子:“那好,以后的陈米烂粮就不给你运上来了。我们温小子哪不好?为什么不能居庙堂?我还没看到过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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