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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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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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原上的事情还是让草原自己的人管理比较好,只是要保证永远以乾望为尊,代代岁贡。
  
  七王子知道自己要走了,破天荒地同温文聊了一下天,“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察罕,是王的第七子。若我还能回到草原,诚邀你来草原生活,做我的朋友。”
  
  温文苦笑了一下:“我叫温文,是个小军医。我的家在颍州,那里有家人朋友,不会到草原生活的。等战争一结束,我就会回到颍州,做个小大夫,过闲散的日子。那才是我喜欢的。”
  
  察罕惋惜地叹口气:“那真是遗憾。但你若到草原来,一定记得来找我。我会把你待为上宾的。”
  
  温文笑着道谢后,赶紧告辞出来,她怕再说下去,就会把自己出主意烧草原的事直接说出去,那前边所做的工作估计会全部泡汤。
  
  燕啸北最后也没从七王子嘴里得到燕啸雨的有用消息,哪怕让温文问,七王子只有一句回答,当时没有活口留下。燕啸北气得差点杀了七王子。
  
  燕啸北送走七王子后,又没什么事了。现在,荻族连带着来助阵的五万兀回人,都投降地投降,烧死地烧死,饿死地饿死,渴死地渴死,逃跑地逃跑,没有可以一战的军事力量了。在这儿驻扎着,只是等待调兵回京的命令而已。
  
  大元帅那儿倒是还在忙着救助牧民的事。因为燕啸北的先锋军在戈壁上,逃难的牧民没有往戈壁逃的,所以燕啸北的先锋军很闲。
  
  燕啸北逐渐又想起前段时间,自己遇到的怪事来。其实一直有将士在燕啸北背后窃窃私语,但燕啸北转身相问,却又问不出什么来。
  
  燕啸北把两个偏将叫到主帐来。杨明爱说话,长燕啸北五岁,王勇不善言辞,比燕啸北大八岁,两人都是世家子弟出身。在燕啸北到边关历炼时,跟着的就是这两人。燕啸北做了先锋军的将军,就把两人调到了自己身边做偏将。
  
  两人进了帐,行礼坐下后,燕啸北摆出一副拉家常的架势,从三人相识开始讲起,讲到在边关跟着两人的点点滴滴,再到这次战争中的生死与共。讲到后来,杨明的脸色变了几变,王勇脸黑,但神色也明显拘谨了。
  
  杨明最后忍不住了,出声问道:“将军,你有什么话,直说吧。我们挺得住。”
  
  燕啸北慢条斯理的放下手里的茶碗道:“好。这段时间,战士们对我指指点点。我想你们两个肯定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瞒着我?我把你们当兄弟,自认为与你们有过命的交情,却不承想,你们只是在旁边看我的笑话!”
  
  王勇的黑脸一下子红了。杨明也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不是,这个,我们,是不好意思相问。将军,你自己真不清楚?你披风上的字,不是你写上去的,还能是谁写上去的?”
  
  燕啸北吃惊地瞪大眼睛:“我披风上有字?什么字?”说完,进到内帐拿出披风,反复翻找,也没找到有字。
  
  杨明现在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和王勇相看一眼,都忍不住想笑。
  
  燕啸北看到两人忍笑的表情,生气地喝问:“到底是什么字?!”
  
  杨明忍着笑,道:“吾的话儿是弯的。”
  
  “什么?!”
  
  “你披风上的字。”回答完,杨明扑哧笑了出来。
  
  王勇脸上的肉也一颤一颤的,可以想象忍得有多辛苦。
  
  燕啸北想到自己背着这几个意味深长的字,在全军上下晃悠,将来说不准还会传遍京城,顿时羞恼交加,生气地吼道:“出去!出去!”
  
  两个偏将刚出帐门,就不约而同大笑。
  
  燕啸北自己也气得笑起来,他不用调查,也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干的。全军上下只有一个人不怕他,也只有一个人会耍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孩把戏,而且也只有一个人有这个机会。
  
  燕啸北通知全军集合,包括军医在内的所有后勤打杂人员。
  
  燕啸北让近侍搬了主帐内的靠背大椅子,放在大军前的高台上,懒洋洋地坐在椅子里,等着温文的到来。
  
  待所有人都齐了,燕啸北站起身,用尽力气吼道:“温文,自从做军医起,就假公济私。把可以食用的药材,吃了个精光!这种行为与贪墨无异!而且是在战争期间,贪墨战争物资,罪加一等!鉴于他立有军功,罚:温文绕演练场跑步五十圈!望全军上下以他为戒!”
  
  邵云杰的心咯噔一下,演练场一圈最短也有两里路,温文根本跑不下五十圈。
  
  全军上下均嗡嗡一片,对燕啸北的举动大惑不解。燕啸北对温文的处罚明显是借题发挥,难道是不满意温文的‘服务’?众人没有一个认为温文的‘偷吃’有什么问题,这跟贪墨实在扯不上关系,如果是贪墨,处罚又太轻了。
  
  两个偏将倒是明白怎么回事,各自笑着看笑话,没有上前阻止。在两人看过温文使飞镖后,认为温文是练家子,这处罚不会对温文造成什么后果的。
  
  徐之瑞和蓝恩出列,蓝恩还没说什么,嘴快的徐之瑞道:“将军,我经常和温文一起偷吃药材,让我和温文一同受罚。”
  
  燕啸北哈哈一笑:“准!”
  
  蓝恩郁闷地看了一眼徐之瑞,道:“将军,温文是跑不下来的。他前段时间身体受损,还没有恢复。而且温文一向力弱,还请将军换一种方式处罚。”
  
  燕啸北懒洋洋地答道:“好啊。扒光衣服,挂在辕门上,背上挂一纸条,上书‘我是偷吃贼’”即可。”
  
  邵云杰脱口而出:“不行!”
  
  燕啸北斜眼看看邵云杰,瞧瞧抱肩瞪着他的温文,大声一字一句地说:“不想被处罚也可以,告诉全军将士,我披风上的字是你捣蛋写上去的!”
  
  全军一片哗然,这下知道怎么回事了。敢情燕大将军被温文耍了,现在报复呢。
  
  温文“嗤”一声,转身甩开膀子就跑起来。
  
  燕啸北在后边大喊:“半天时间跑不完,还是要挂辕门上!”
  
  徐之瑞跟着跑上去,他想在燕啸北看不见的地方拉着温文跑,多少让温文省点力。
  
  邵云杰急得出了一身汗,不知该怎么求情,才能让燕啸北放过温文。
  
  脱光衣服挂辕门上,是肯定不行的。温文不要说半天,就是一天也跑不完一百里路。
  
  蓝恩想了想,也跑着跟上去。徐青徐阳瞪着燕啸北,心里恨得痒痒的。温文才恢复一点,身体还虚着呢,竟然又被折腾。
  
  邵云杰急得在原地转圈圈。自从他知道温文是女孩子,他就自动把温文的体力降到了邵云岫的水平上,平时一点重活都认为会累坏温文。
  




☆、暴露

  现在已经进入四月份了,躺在太阳底下晒太阳是很舒服的,可是穿着厚衣服跑步就不是轻松活了。
  
  温文跑完一圈,汗水就把内衣浸透了。
  
  燕啸北懒洋洋地斜靠在椅背上,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镶金嵌玉的匕首,仔细万分地削着自己的指甲。
  
  全军上下,眼睛都跟着温文转。当温文跑到面前时,还大声地鼓劲加油。
  
  温文的体力毕竟不如男孩子,况且前段日子透支严重。徐之瑞和蓝恩还没显出疲态呢,温文已经气喘如牛了。
  
  徐之瑞在旁边就骂温文:“以前让你多练练身手吧,你总是偷懒。跑这么点路,你的体力就不行了。我看在田地干农活的村妇都比你强。”
  
  蓝恩在另一边为温文辩解:“温文的身子一直都弱,你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时间,瘦成那样,现在才长了一点肉出来,能有多少力气?”
  
  徐之瑞于是又骂燕啸北:“不就是写了几个字嘛,用得着这么折腾人吗?那玩意是弯的还是直的,谁在乎?没事就折腾我们温文,像个当将军的样吗?”
  
  蓝恩看了看椅子上的燕啸北道:“别说了,小心被他听到了,又加重处罚。”
  
  温文跑了五圈后,基本上就是徐之瑞和蓝恩一人在一边拖着跑了。但跑到燕啸北看得到的半圈时,两人都不敢太明显,只是紧挨着温文,让温文自己跑。
  
  燕啸北偶尔抬眼看看温文那比‘走’还慢的‘跑’,不动声色。他就不信整不了这个胆大包天的臭小子!温文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再想藏着是藏不住的,将来免不了去京城任职。他这谁都不怕的性子,是祸不是福。
  
  燕啸北认为现在处罚温文,是在帮温文,提前让温文看清楚权力的用处。
  
  邵云杰的汗不比温文出得少,他神情紧张地看着温文越来越慢的步伐,心里像猫爪一样。
  
  又拖了五圈后,温文的汗已经出尽了。在跑到燕啸北面前,徐之瑞和蓝恩又放下她后,眼前一黑,一头栽在地上。
  
  徐之瑞和蓝恩赶紧扶起温文,叫着温文的名字。
  
  燕啸北却站起身大喝一声:“放下他!来人,端盆冷水来,泼醒他!”
  
  邵云杰脑子一嗡,想起温文曾说过的“中暑也会死人”的话来。燕啸北若用还有冰渣子的水泼她,会不会泼出问题来?温文好像不止中暑,还累脱力了吧?
  
  邵云杰一时慌了神,拦在燕啸北的面前道:“将军,求你放过她吧。是我平时没有带好她,你处罚我吧,怎么处罚都行。只求将军放过她!”
  
  燕啸北不理邵云杰,让身旁的护卫把徐之瑞和蓝恩拉开,又让近侍去提水。
  
  邵云杰哭着跪在燕啸北的面前,哽咽着道:“将军,你不能这样对她。她是你的妹妹,是你的亲,妹妹。温文是个,女子。”
  
  燕啸北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完全听不懂邵云杰在说什么。他走到邵云杰面前,弯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邵云杰流着泪,眼里含着恨意,不情不愿地说道:“温文是化了妆的。她其实与你长得很像!”
  
  燕啸北忽然感觉太阳的光强了无数倍,眼前一片白光,脑子嗡嗡嗡的全是“妹妹,妹妹”的回音。
  
  他迅速跑到温文面前,抱起地上的温文就凭着本能往温文的药材帐内跑去,邵云杰也赶紧跟上。
  
  两个偏将也听到了邵云杰的话,均是吃惊不小。但两人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心想此事尚不确定,还是不要声张地好,便宣布温军医身体有恙,处罚延后,让大家都散了。
  
  邵云杰跟着跑了一段路,又折了回来,找到两个医士,问温文此时吃什么药为好,两个医士想想情形道:“我们曾听温医正讲,这种情况吃些她自己配制的清窍解暑药,再喝些淡盐水,应该就无大碍了。”
  
  徐之瑞和蓝恩此时也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毕竟体力有些消耗,比邵云杰慢多了。三人听完医士的话,又赶紧往药材帐篷跑。
  
  燕啸北把温文放到地铺上,仔细看看温文的脸,温文的妆化得很有功力,燕啸北一时有些判断不准。额头上的痣因为表皮厚些,不好着色,而且被温文擦汗时蹭掉一点黑色,倒显出一些红色来。
  
  燕啸北的手里因为紧张已经沁出汗,便用自己湿漉漉的手掌,使劲蹭了蹭温文额头上的痣,那个痣终于看出是颗红痣了。
  
  燕啸北又想了想,一狠心,把温文翻了个个,拉下温文的薄棉袄,背心上一个淡青色的月牙胎记,旁边还有一个浅浅的成星形的小伤痕。有几个人的痣和伤痕会长得一模一样?怪不得一见面就觉得这个温文很熟悉!
  
  燕啸北的喉头顿时哽住,眼泪一下就涌上了眼眶,他把温文的衣服理好,抱着温文就开始放声大哭。
  
  邵云杰三人跑到帐篷前,听到哭声,均是肝胆俱裂。三人冲进帐篷就把燕啸北一起伸手扒拉开,翻过温文,也准备大哭,却发现温文还在喘气。
  
  邵云杰赶紧去翻温文的药,又让徐之瑞去配淡盐水,想想不放心,又喊蓝恩去监督徐之瑞。徐青和徐阳是随着三人一起到的,感觉帐篷里有些挤,就自觉地到帐外等候。
  
  温文的药瓶外都是贴了药名和主治及用法用量的,类似于后世的说明书。邵云杰很快找到解暑药,倒了一点水,把温文扶起,捏开温文的嘴,给温文服下。
  
  燕啸北沉浸在找到妹妹的狂喜中,还没反应过来。等自己哭够了,脸上是控制不住地笑。
  
  徐之瑞和蓝恩两人把盐水拿来,邵云杰尝了尝,感觉同温文配得差不多,就小心地给温文喂下去。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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