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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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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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文冷哼一声,抓起自己头上的一根小辫子把玩,装模装样地四处打量这个房间。虽然属于皇宫里的一处,但房间布置得一点都不奢华,主要以实用为主。桌子椅子排了两排,桌面上堆满了文书。四周墙壁上挂了几幅山水画,屋中四角摆了几个炭盆。除此之外,再无装饰物。
  
  “看出来什么没有?这窗棂上的雕花是皇家专有,在别处看不到的。”太子闲闲地说道。
  
  “太子怎么又回来了?刚才气得不够?”温文恢复了正常脸色,终于又理直气壮了。
  
  “我如果真生气,不就让你得逞了吗?没心没肺,本太子是亲自给你们送饭来啦!”
  
  温文这才看见另一张桌子上有食盒。
  
  “什么意思?要在这里吃饭?连个中午休息的时间都不给?黑心老板也没你这么黑的。”
  
  太子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坐正身子说道:“所有在皇宫里办事的大臣,都是这么吃饭的。御厨每天辛苦地做好饭送来。就算是亲王,也是这么吃的,和一般大臣的饭菜没有区别。当然你的饭不是,是我从母后的小厨房带来的。你别想用这个问题遮掩你的错误。我知道,你根本不在乎吃什么饭菜。”
  
  “我什么错误?”温文傻乎乎地反问。
  
  “你说呢?如果我把刚才看到的事情给郡王和大元帅说说,不知他们会怎么惩罚你。”
  
  邵云杰停住写字的笔,抬头看着太子。
  
  温文直接‘哼哼’两声,说道:“就算告诉全天下的人,也算不上丑闻,顶多算个轶闻雅事。对了,你刚才到底看到什么了?”温文说到后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没干什么呀?想亲嘴嘴来着,可有人不配合。
  
  太子什么也没看到。他只看到温文和邵云杰坐得很近,两人的脸色都通红。邵云杰拍温文手的动作都没看到。
  
  “丑闻?轶闻雅事?你自己都承认了,还问我看到什么!”
  
  “在思想不健康的人看来,它是丑闻;但在文人雅士或高尚的人看来,这就是轶闻雅事。太子殿下,你看到的是什么事呀?”
  
  “呵呵呵……燕啸雨,告诉你,你别嚣张。我总有一天抓到你的小辫子,让你乖乖地向我讨饶。”太子的桃花眼都快眯成缝了,笑着威胁温文。
  
  温文撇撇嘴,站起身走到食盒旁,想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四荤四素,做得极精致,菜和盘子的搭配都透着讲究。温文把饭菜摆到桌子上,喊邵云杰吃饭。
  
  太子见邵云杰去净手,自己坐到主位上,端着架子等温文盛饭。
  
  “太子难道也吃这食盒里的饭菜?”
  
  “当然。”
  
  “这不合适吧?筷子上会沾上口水的。然后口水又通过筷子混进了菜里。这是间接地冒犯太子,太不合适了。”
  
  太子被温文恶心到了,嫌恶地皱皱眉头,说道:“那你把菜分一下吧。”
  
  于是温文把菜分了三分之一出来,放在太子面前。自己则和邵云杰吃那剩下的三分之二。温文看邵云杰优雅地吃饭,自己却不跟着学。尉迟夫人教她的吃饭礼仪全抛到一边,邵云杰夹哪儿,她就跟着夹哪儿,吃饭的时候也不看着自己的碗,她看着邵云杰的脸。邵云杰还没说什么呢,太子受不了了。
  
  “燕啸雨,你吃饭就吃饭,眼睛往哪看呢?太不像话了。回头让你姐姐从宫里找两个教养嬷嬷,去教教你规矩。”太子对温文把自己的饭菜分出去就已经不满意了,看着同桌的两人秀深情更生气。以前也是自己吃饭,除了太子妃外,和外人同桌吃饭的时候很少,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单独吃一份有什么问题。现在却有被温文歧视的感觉。
  
  “教养嬷嬷?我会折磨她们的。看在她们服务你们皇家一辈子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她们吧。”
  
  “你既然这么心软,那就亲自可怜她们吧。”
  
  “不行。以前又没有服侍过我,我干嘛要可怜她们?”
  
  邵云杰在下午继续思考复兴草原的呈文时,太子让温文去给三皇子卓敬玥看病。
  
  “自小就有心疾的话,就不要抱太大希望。我不是神医。”温文提前给太子打预防针。
  
  “你先看了再说。”
  
  太子带着温文往后宫走,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走到三皇子住的紫英殿。
  
  三皇子卓敬玥今年十五岁了,一直住在皇宫里,据说从没有出过他住的紫英殿。紫英殿和别的宫室不同,院子很大,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花草中只有极窄的一条小道,蜿蜒在院子中。主殿外形模仿茅屋的样子,泥巴外墙,屋顶苫着茅草,只是比真正的茅屋大得多。一个白得像纸一样的少年,坐在轮椅上,置身于花草中,微微仰着头,看向不知名的远方。
  
  




☆、刺杀

  太子带着温文走到少年身边时,少年把目光收回来,站起身给太子行了一个礼,在立起身子时就微带气喘了。太子赶紧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说道:“给你说不用给我行礼,你总是不听。”
  
  少年笑笑,喘促着说道:“母后要求我必须这样做。”
  
  太子微带埋怨:“母后也真是。明知你这么虚弱了。”
  
  温文仔细观察这个三皇子。少年的脸色白得透青,嘴唇颜色本来很淡,因为刚才的起身行礼,鲜艳了不少,但没有心疾患者常有的青紫色。模样比太子偏秀气,与皇后更相像,鹅蛋脸上一双大大的桃花眼。穿一身月牙白的暗竹纹长衫,纤细的手指白得透亮。虽然脸色没有什么变化,眼睛里却满载好奇地看向温文。
  
  温文向他弯了一下腰:“护国公主燕啸雨拜见三皇子。”
  
  少年微弯嘴角,笑起来,声音细微地说道:“二哥早就给我说过你了。”
  
  温文见三皇子的唇色已经恢复了淡红色,就对他点头笑笑,把手指搭向少年放在椅子把手上的手腕。少年见了温文的动作微显纳闷,看向自己的二哥。太子安慰似的对他点点头。
  
  温文收回手,很纳闷地看看太子,又看看三皇子。三皇子没有心脏疾患,只有一些气虚的症状。太医不至于诊断不出两者的差别。
  
  太子见温文的神色不对,就问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三弟早就清楚自己的病了。太医常说,有心疾的人一般都活不过二十岁。父皇和母后也都清楚这一点。”
  
  温文仔细瞧三皇子的神色,他听到只能活到二十岁时,没有一点表情变化,好像早听过无数遍了。
  
  温文挠挠眉尖,说道:“说实话,我不知道太医是怎么诊断出三皇子有心疾的。反正我诊断不出来。”
  
  “什么?”太子一惊。
  
  三皇子笑笑,轻声说道:“我走回屋子,你再给我听下脉吧。”
  
  说完,三皇子就站起身来,慢慢往茅屋里走去。
  
  走完这段百十步的距离,三皇子气喘不已,脸色发红,唇色也变得鲜红,身子微微颤抖。太子刚想上前扶他,他挥挥手制止了,自己走到椅子上坐下,对温文示意听脉。
  
  茅屋中字画甚多,画作多风景。从主殿的里边就看不出茅屋的痕迹了。雕梁画栋,奢华依然。
  
  温文坐在三皇子旁边摸向他的脉。原来如此。三皇子在走动后有心脏早搏的现象。怪不得太医会做出有心疾的诊断。在三皇子呼吸正常后,早搏现象又消失了。
  
  温文收回手,问太子:“三皇子在什么时候被诊断出有心疾的?可发过病?”
  
  太子吩咐太监去请给三皇子诊治的太医来。
  
  温文在太监走后,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没有多想就扭头问太子:“乾望的太监净身是净哪儿?”温文话一出口就后悔了。问错对象了。
  
  三皇子一张脸霎时通红,笑得呛咳起来。太子轻拍三皇子的背,哭笑不得地使劲瞪着温文。
  
  温文略微有点尴尬。她在太子面前常不设防。不知是太子的长相太有欺骗性,还是太子故意给温文一种宽容大度随和的印象,总之温文的心里总不自觉地把他当哥们,当朋友。
  
  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太医来到紫英殿,给三人挨个行了礼。太子客气地让太医坐下,问了温文关于三皇子病情的问题。
  
  “三皇子在九个月大时,得过一场风寒。微臣给他诊治时,发现三皇子患了心疾。风寒过后,心疾好像也痊愈了。但是在三皇子会走路后,微臣给他例行检查时,又发现了三皇子有心疾迹象。所以赶紧报告给了皇上和皇后。三皇子的心疾不是很严重,在不动的时候就没有症状,只在活动过后才会出现。这是医案,请太子过目。”
  
  太子把医案转给温文。温文仔细看了诊病经过和药方后还给太医,说道:“谢谢太医了。”
  
  老太医被温文吓到了,惶恐地站起来说道:“公主折煞微臣了。微臣当不得公主道谢。”
  
  太子笑笑,让太医回去。
  
  温文看主殿上的人都退完了,对太子和三皇子说道:“三皇子的心疾早就痊愈了。只是长期不动,导致身体极其虚弱,五脏功能不强健,加上长期服用补气和温补心阳的药,导致三皇子的心脏有早搏的现象。停药后适当运动,三皇子的身体逐渐就和正常人一样了。”
  
  “真的?”三皇子一下站起,激动地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起来。
  
  温文赶紧把他按在椅子上,说道:“要循序渐进。循序渐进懂不懂?以往都无悲无喜地过日子,现在忽然如此激动,一样会要了你的命的。”
  
  三皇子笑笑,眼睛里仍然抑制不住狂喜。温文只好给他喂了一颗安神的药丸,并拿出银针来给他扎针。
  
  太子谨慎地倾身上前,小心地问道:“啸雨,这可不是给平民百姓看病。一点差池也不能有。你真的有把握?”
  
  “不相信我,干吗把我叫来?”
  
  “不是不相信你的医术。是你这个人吧,总透着一股……随时会作弄人的感觉。”
  
  “什么意思?说我不靠谱?我行医时从不跟人开玩笑。”
  
  “是吗?庶吉士钱靖柏只是下巴上长了个疮,怕太医看不好留下疤,就请你治疗。你为什么把他整张脸都涂成黑炭?洗都洗不掉。惹得他被人嘲笑很久。”
  
  “他一点疤痕都没留吧?这就是证据啊。无知的人才会嘲笑他。”
  
  “好吧。那次宫中庆功宴上,你哥喝醉酒为什么找太医要解酒丸,不找你要?我说找你给他解酒,他露出一副惊恐的样子来。他可是你亲哥啊!”
  
  温文把三皇子身上的银针拔下来,放回自己的针包里。
  
  “燕啸北是另外一回事。我从不拿人命开玩笑。三皇子的病症不能拿来开玩笑。明白了吗?”
  
  “哦,那我就放心了。”
  
  “在你眼里,我有那么胆大妄为吗?怎么连我的医德也怀疑起来了?”温文心想,难道没人找自己看病,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嗬!胆大妄为?胆大包天都不足以形容你。一个戒备森严的院子,一个藏头藏尾的所谓病重小姐。人家说不准带护卫进去,你就真不带?如果不是那个傅义卫帮你,你都被人劫到草原去了。”
  
  温文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太子,“你怎么知道的?那是个小姐闺房,人家说不能让太多男子进去,护卫当然进不去了。其实我走到小姐闺房的门口就已经警觉了。因为我看到了领路婆子的喉结。就算没有傅义卫帮我,我也能跑掉。那个院子里的人大多不会功夫。”
  
  太子白她一眼:“院子外的人已经被傅义卫解决了。你没有看到。你以为只有院子内有人?南城那儿鱼龙混杂,你以后少去那儿。”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温文十分好奇。这件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郡王和大元帅以及你哥,好像都不知道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荻族王来京城是缴纳岁贡的。我们应该以礼相待,不能因为我再起纷争。草原人恨我是正常的。反正没出什么事,何必吵嚷开来,让皇上和荻族王都难做。我这几天没有再出府了,以后也会非常小心的,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事了。”
  
  “你倒是大度!荻族王一来就对你出手,你竟然还为他辩护?!不知说你什么好,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幸亏我搜集了一些证据,否则你不就白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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