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宫挽歌 药引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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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宫挽歌 药引皇妃-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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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雪儿好主动,甚至好娴熟;可他浑身酸软,无法用力,只能任她挑起他的火焰,然后沉沦其中,尽情当他终于将体内的热浪释放,人也似乎恢复了精神,忽有人趴在胸口说,“皇上,你……怎么多了一个印记?” 
    他猛然惊醒了,睁开眼一看,和自己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居然是刘皇后!而他确确实实是在漓宫之中!他想到了玉华殿那杯酒…… 
随着体力的恢复,他大怒;一脚把刘皇后踢下了床,“贱人!怎么是你?漓妃呢? ” 
 
刘皇后光着身子在地上冷得发抖,眼神悲戚,“皇上,臣妾只是想为皇上诞下龙子,可皇上再也不肯给臣妾机会,所以臣妾……” 
“所以你就可以暗算朕?贱人! 一天没男人你过不下去是吧?要不把你也送去军营,跟你那些姐妹作伴?” 
    “皇上!皇上饶命,臣妾不要去军营,臣妾宁可死!”想起要被践踏,刘皇后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她不明白的是,她是皇帝的结发妻子,为何与自己的丈夫求欢一次也成了滔天的罪恶?她更不明,为何皇上一登基就立刻变了一个人?或者这与那个漓妃有关,眸中恨意更甚…… 
“你把漓妃弄去哪里了?还不快说! “司宸墨披上衣服,又在皇后身上踹了一脚。 
    皇后痛了心窝子里,对眼前这个男人彻底绝望了,她收起眼泪,忍住哭泣,颤抖着回答,“在臣妾宫中,臣妾不敢把她怎么样!” 
    “哼! ”司宸墨指着他怒斥,“若漓妃少一根头发,朕要你丞相府全府的命来赔偿! ” 
    衣袂轻飘,掀起浓烈紫擅香,他匆匆离去,唯佘刘皇后犹自摆了孤傲的姿势,怔怔地,竟不知穿衣…… 
皇后的凤仪宫。 
    雪漓被两个嬷嬷绑在椅子上,嘴里塞了布团。从年宴出来后她就莫名奇妙被人绑了,还莫名其妙带了这里。 
    两个嬷嬷一边守着她一边说话,“是倒雾,别人都在过年,我们两个却在这里看着这贱人!” 
    “噓!别乱说话!”另一个嬷嬷悄声说,“听皇后娘娘说,这女人的狐媚本领不小,就是她迷惑了皇上,害我们娘娘受冷遇。” 
    “是吗?我怎么听说如今最得宠的是皇贵妃娘娘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 !听说这女人在皇上没登基之前就勾引了皇上的,她本是给先皇做药引的童女,因为不想葬身丹炉,便想随意勾个男人破处,谁知竟然勾到了皇上! ”“哦?是吗?那她岂不是害死先皇的罪魁祸首? ” 
    “谁说不是啊?而且也是害我们皇后娘娘不得宠的罪魁祸首!而且你猜她是为何又失去皇上的宠爱吗?就是因为她水性杨花,到处勾搭,前段日子又听说勾上了琼池的夏侯殿下呢! ” 
    “既然这样,我们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和她玩玩? ” 
    “怎们玩?”一个嬷嬷害怕了,”不会玩出事来吧? ” 
    “怕什么?用我们的老法子,况且她如今失宠了,有冤也没处诉去!” 
所谓的老法子,便是宫里的老嬷嬷们用来处罚不听话的宫女的法子,用针在身上扎,既折腾得人死去活来,又不会留下伤口和淤青,让人查都查不出来…… 
雪漓眼见两位嬷嬷不怀好意的笑着走过来,警惕地睁大了双眼,无奈绑在了椅子上,无法动弹。 
    “害怕了?今天就要整治整治你这淫贱的女人,为皇后娘娘出口气! ”一嬷嬷说着便一针扎在了她胳膊上。 
    雪漓疼得钻心,却因口中塞了布喊不出来,如同要室息了一般难受。 
谁知嬷嬷竟然将插在雪漓臂上的针左揺又揺,雪漓疼得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竟如万剑挖心一般。 
    “怎么样?爽吗?还有更爽的呢!”—赚得意地笑。接下来,便有无数针落在她身上,胸口,腹部,大腿…… 她疼得几欲昏死过去,如果可以,她真的愿意死…… 
    随着狠狠几针落在她腹部,她疼得竭力扭动以减轻痛苦;然椅子重心不稳,雪漓连人带椅摔在了地上,腹部压在扶手尖角,顿时腹痛如坠,缓缓的,还有液体从下身流出来…… 
“呀,她好像流血了 !”一嬷嬷惊呼。她今天穿的是粉色的宫装,白色衬裤上染了一点点血渍。 
    “这……不会是我们下手太重吧?不可能呀!……”雪漓皱紧了双眉,直觉天地旋转,记忆中仿佛也这样痛过…… 一声巨响过后,是一声怒吼,“大胆!你们不想活了 !” 
紫擅香随凤袭来,布团取出,绳子解开,眼前是一双青色白底的方口靴和模糊的明黄。 
    雪漓蜷缩在地上,伸出绑麻的手,颤抖着伸向那明黄的衣摆,紧紧拽住,脑子没剩其它想法,只知道他会救她, 会救她,没有其它原因,只因她的记忆里,似乎每一个生死关头,都是他救她…… 
    “肚子……痛……痛……救我……”她虚弱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寒冬腊月,汗水浸透了衣背。 
    “雪儿?雪儿? ! ”他看见她衬裤上的血,立时吓白了嘴唇,抱起她便大吼,“叫御医!这两个老东西给朕关进天牢!明日午时斩首!” 
    后宫又陷入了一片混乱…… 
    御书房,司宸墨紧紧握住雪漓的手,昏迷的她,虚弱的呻吟里只有一个字,“痛……痛……” 把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她的手背,他的心也在痛…… 
    她仍然在颤抖,全身发冷,他好想抱住她,给她安慰,给她温暖,可是他自己也是冰冷的,一直以来都是她温暖他,不是吗?而且,御医还说过,不能随便移动她…… 
“皇上,太后来了。”靳公公进来通报。 
“不见不见,朕什么人都不想见! ”他心烦意乱。 
“皇上……”靳公公双目有些浑浊,欲言又止。 
    司宸墨叹了 口气,这皇宫,除了自己的师兄弟,若真称得上关心自己的人,便只有靳公公了。“朕知道了,马上就出来。”他轻轻放下雪漓的手。 
可是,窗离立刻变得惊慌不堪,手四处乱抓,寻找着他的手,“别走,她们要扎我!用针扎我!好痛!痛……!! 
    他赶紧重新握紧她,”我没走,我在这!在这!” 
    他温柔的声音犹如和凤,吹散了她脸上的紧张和惊慌,她再次熟睡过去…… 
    他唯恐惊扰了她,不敢再高声说话,语气却是阴狠恼怒,“针扎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那是嬷嬷们用来惩罚宫女的……”靳公公便将后宫女人中秘密存在的一些酷刑一一道来。 
司宸墨大惊,捋起雪漓的衣袖,果然密密麻麻布满针眼,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他怒从心起,冷笑,“哼!还有割乳?朕看就割了皇后的双乳吧!” 
    “皇上!这是生哪门子气啊?如今大了,母后要见一见驾,还得等半曰,最后,只好母后自己来见你了!”太后慢悠悠地踱了进来。 
靳公公瞧这架势便自觉退了下去,司宸墨握着雪漓的手不放,“母后又是来求情的吗?” 太后微微一笑,“皇上真是越来越明察秋毫了 !” “免谈!”司宸墨冷冷扔下两个字。 
    “皇上,皇后在这件事上并没有错,是裒家授意她这么做的,这太子之位怎么也不能旁落。皇后是刘丞相之女, 其母是你父亲端亲王的妹妹;哀家说了;无论是谁,先产下的龙儿便为太子,若万一别的妃嫔先生了皇子,可怎么是好?” 
    司宸墨冷眼看着他的母后,这个眼里只有权力的女人,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不就是不希望他司宸墨单独掌政吗?而端亲王又无意朝政;她唯有拉拢刘丞相,稳固她自己在朝中的势力,唯恐司宸墨羽翼丰满的那一天。 
    “母后,大越律例,若有人残害龙子怎么办?”他平静地问。 
    “其罪当诛!”太后并不明了司宸墨话里的意思。 
    “谢母后!”司宸墨眼神严峻,”所以,刘丞相阖府当诛!” 
    太后惊得倒退两步,“你是说……,” 
    “是!漓妃已经怀有龙种,可那该死的贱妇竟对漓妃使用如此毒辣之手段,朕不诛她九族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可是,这事儿与皇后娘娘本身无关啊!是那两个贱奴自作孽! “太后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母后又在挑战儿臣的极哏吗?”他沉声道。 
    太后便怒了,“每每牵涉到这个丫头,你就要与裒家死扛到底,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不管你同意不同意,这刘丞相你万万不能动,若要动他,就请皇上从裒家的尸体上踏过去!” 
    “母后当真为了他不惜与儿臣翻脸? “他的心凉了,或许他的母亲能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而他,终不能从母后的尸体上踏过去。这,便是差别,这,便是宿命,或许这也决定了他的未来…… 
太后只是一声冷笑,“你不是也在跟裒家翻脸吗?裒家可以承诺,只要你不动刘丞相,裒家亦保全你的漓妃,如何? ” 
    这是最好结局吗?司宸墨徂丧之极,“可那刘皇后,儿臣实在不喜,儿臣要将她打入冷宫,后宫那些秘密的刑罚让她自己尝个遍。母后不要说她不知情,身为大越皇后,即便真的不知情,也有失察之罪!” 
太后权衡,这便是最佳结果了吧,也不能完全不给皇上面子,只要人不死就行,其他的她能瞒住…… 
    “如此请皇上自己定夺,她毕竟是你的皇后,适可而止! ”目的达到,她转身离开御书房,舂凤得意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这天下毕竟还握在她掌中…… 
    司宸墨把头埋在雪漓胸口,听着她的心跳,闻着她的体香,只有这样才能感到片刻的安宁…… 
为什么?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累了一晚的他,便在黎明到来之际,伏在她胸口渐渐入睡。 
感觉掌中的小手微微一动,他随即被惊醒。雪漓的脸色还是白得吓人,双唇泛灰,身子总算暖和过来。 
    “雪儿,醒了?”他一直握着她的手没有放开过。 
“我怎么在这里?”她记得被人绑走,被人用刑,然后肚子痛,流血…… 
她已经有了一次流产的经验,难道她又有了孩子?可是司宸墨不是被她下了毒吗?脑子一片混乱…… 
    司宸墨心头洋溢着莫可名状的喜悦,他和雪儿有了孩子,是不是表明雪儿真正属于他了呢? 
    “雪儿,别乱动!”司宸墨的手伸进被子,带着几许寒意覆在她小腹上,”雪儿,从今天起要好好保重身体,为了我们的孩子也要爱惜自己。” 
孩子,她果真有了孩子,可她为何高兴不起来?眼前这个人便是孩子的父亲?他太可怕,太可怕…… 
    明明喝下了毒酒却没有中毒,每一次她算计他,最终被算计的却是自己,这样的人她怎么能和他同有一个孩子? 
她再也不会相信他,他那双眼睛包含的就是阴谋和奸险…… 
    “上次……我小产那药叫什么?宫里有吗?”她闭着眼睛不愿见他。 
司宸墨心中如遭霹雳,起先的幸福感有如潮逝,“雪儿,你是说……不想要这个孩子?”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初轩辕夜的孩子没了的时候,她都是那么悲痛欲绝,而她居然不肯给自己生孩子!她,真的这么恨他吗? 
    “是!我不要!请皇上赐药!”雪漓说得坚定而决绝。”不行!孩子是我的!你没有权利打掉!”他伤心而愤怒。 
“孩子是你的?你真的确定吗?宫里人都说我是个下贱的女人,说不定这孩子是别人的呢?”她自嘲的苦笑,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的心被狠狠一击,这个傻女人,她怎么可以这么作践自己的名声,忍不住低下头用冰凉的唇吻去她的泪珠, “雪儿,我知道你不是,你只是我的雪儿,纯洁的雪儿,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我会心痛……” 
“你说什么?”心痛?雪漓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或者,这是他新的伎俩? 
“是的,我会心痛,因为我爱你;雪儿,我爱你!”这句在心底埋藏了多年的话终于说了出来,却是在不恰当的时候。 
他的唇在她凝脂的肌肤上游走,最后落在她娇嫩的唇瓣,坠入她柔软的甜香,自觉胜却人间无数。 
 
    只是她,因为全身虚弱而被动接受他的温柔,无法逃避,便如同木偶般任他在齿间所求,心,亦是麻木。他爱她,他说他爱她?这不是天下最可笑的事吗?她还会信他吗?更何况,她的心早已属于翼哥哥…… 
当他终于放开她,她才冷冷地道,“若皇上不给赐药;那我就要釆取自己的方法了。”说着便掀开被子,准备下 
    “你干什么去?太医说了不能下床,不能乱动!”他立刻扶住她。 
    “既皇上执意不肯赐药,我只有拼命跳,把孩子跳下来! ”可是她过于虚弱,别说跳,就连站都站不稳,刚站起,便一阵瞠晕,倒在司宸墨怀里。 
司宸墨几乎绝望了,看来雪漓对他的恨已到彻骨。“不准!我会时时看着你,你休想打掉孩子,还有,别忘了你远在边疆的翼哥哥,要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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