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ⅳ--缘浮 by sm^-^~~ (虐心+不断的被利用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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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ⅳ--缘浮 by sm^-^~~ (虐心+不断的被利用被虐..)-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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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药……”宴子桀颤抖著回过身,抓起拖盘上沾湿的布巾,仿佛泄了力似的拭了拭手:“给他解药!”说完,交待了侍官给胡璇洗漱走了出去。
  
  石室里静悄悄的。胡璇和胡珂被并排绑在两个木架上。宴子桀不让他们自杀,特别吩咐了人在他们嘴里都塞上了布条。
  
  胡璇一直垂著头,目光呆滞的望著地面,一直到眼里再也滴不下泪来。胡珂整张脸都被打到肿得走形,他总是昏睡了醒,醒来就看著胡璇,直到再度昏睡。
  
  朝堂上的宴子桀越发的果决精断。由征兵、布粮这样的小事,到蕃交、法制,无一不亲力亲为。
  
  原拓远远的看著如今复又回到从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君王模样的宴子桀,心中长长出了一口气,长久以来心头悬著的一块大石,总算落地。
  
  深夜里最热闹的是韩越之的寝殿。那里夜夜笙歌。
  
   几乎每一天无节制的索求让韩越之苦不堪言。他明白自己成为胡璇走後的代替品,然而他却无法从宴子桀的身上得到任何温柔,每次几近暴戾的交合都让他以为自 己会死掉,只有在宴子桀高潮来临时,呢喃著仿佛“璇”这样的名子的时候,才会平息那种痛苦,然後在黑暗中被宴子桀紧紧拥入怀中迎接下一个早晨。
  
  宴子桀不喜欢韩越之说话,也不喜欢听他发出任何声音。
  
  韩越之明白,他不想打破他还拥著胡璇的幻想,有的时候真想忍不住问问宴子桀倒底知道不知道他自己真正的想法,却终是不敢开口。
  
  牢狱里弥漫著怪异的气味。


  来送饭的太监们皱著眉头和鼻梁子上的方寸交叉口,老大不情愿的“服侍”胡珂与胡璇进食。
  
  其实就是一个人卡住了腮,别一个手里抓著泛黄的米饭像往小口的布袋里死命的压物件一样的敦。
  
  “劝你们乖乖的!别难为杂家!”带头的一个太监哑著嗓子掩著鼻子尖声尖气的没好声气:“皇上不想让死的,你就自求多福,有饭就吃有觉就睡!绝食牵连到杂家也跟著受苦,杂家也不会给你们好颜色!”
  
  胡珂与胡璇均是有气无力,拖著一幅疲软的身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不过他们也没机会说什麽,除了一天被人灌一次饭,嘴里便又被塞好。
  
  胡珂心里骂遍了宴子桀十八代祖宗,就是最後还抱著那麽点小小的不甘,心里就著磨著为什麽不连鼻子也给自己一起塞住!
  
  他想寻死并不是因为每天没事抽打他消遣的用刑有多麽难熬,而是由狱卒的口中听到对胡璇的漫骂,胡璇那激动频促的气息让他知道他有多痛苦。他是自己的哥哥,他一直在自己和兄弟姐妹之间尽善尽美,所有的污辱,在他心中最难堪的,一定是活生生的在自己的面前被人侮辱。
  
  没有人敢去动胡璇一根手指,因为夜里宴子桀三不五时喝多了酒才会冲到这里来发酒疯。只有他可以把负了伤的胡璇扯下刑架,口中历数著胡璇私通西砥、毒害宫妃、银贱无度……种种扣在胡璇头上的罪行,然後强暴他。
  
  胡璇被堵著嘴,绑著身体。身上还是被捉回来时那件衣衫,已然残缺不全。他总是闭起眼睛,把头转向背对著胡珂的一侧。
  
  胡珂又怎麽能不知道他哭了?那个时候胡珂也会紧紧的闭起眼,侧过头,尽量让自己什麽都看不到,可是总能在宴子桀历声吼叫谩骂或是喘息的空当,听到胡璇哽咽的气息。
  
  收复原来胡珂占据的呈城的时候,西砥的零散军队与宴国军队在附近的边界相遇交兵。宴国大胜。活捉西砥降兵五千人有余,宴子桀坐在朝堂上,听完呈报,只张翕著嘴唇,表情肃板的说出“坑杀”两个字,便大笔一挥,批下了折子。
  
  地方官隶办事不利,黄河决堤,宴子桀沈下脸,简简单单的:“开仓放粮、诛九族。”
  
  吴城再有小部胡国旧民暴乱,宴子桀依旧“就地正法”。
  
   原拓直到这时才隐隐的觉得脱了轨。宴子桀已经不只是原来的他,他变得孤怪冷癖,少言寡语。这样强的强硬手段如果是在刚攻进宴都的时候还无可後非,可如今 天下大定,西砥又虎视眈眈,长此下去……不免心忧,再度在御书房上奏的时候,宴子桀只是定神看著原拓,无动於衷的听到他把话说完,淡淡的应了声:“朕自有 分寸。没别的事,原卿退下吧。”便再无後言。
  
  听後宫时的太监们说最近宴子桀最宠的便是韩越之。看来——要将另一个也除去才是……
  
  今天宴子桀来到大牢的时候,一如往次脸色潮红,眼睛里也湿蒙蒙的,显然依旧喝过酒。只是没有像每次一样冲进来就大吼大骂,然後再施暴。今天他只是冷冷的站在牢门前,直直的看著胡璇。
  
  感觉到来人,胡璇芒然的抬起头,看到是他的时候,身体不住的发抖,低下头去,只剩微弱而不规则的鼻息声。
  
  “你想死麽?”宴子桀看了看身後拖著酒盘的侍官,忽然走到胡璇面前,抬起他的下颌,看那张被自己打得青紫瘀伤遍布的,不再美丽的脸庞。
  
  胡璇仿佛看到了什麽希望,有所反应的转过眼眸,对视上宴子桀。
  
  “朕成全你!”宴子桀向身後的太监招了招手,他们上前来将胡璇放了下来。宴子桀伸手扯去胡璇嘴里的布,也没回头,命令身後拖著酒盘的太监道:“赐酒!”
  
  太监讷讷的走上前来,整个盘拖在宴子桀面前,轻声道:“回皇上……并未带同酒杯前来……”
  
  胡璇也不说话,只是抖著身子,面上微微扯起笑容,发直的看著那壶酒,强行压抑著手臂的颤抖,自行伸手去取了酒壶。
  
  他望了望自己的弟弟,回头看向宴子桀:“……”


  
  “你放心!朕赐你们个痛快就是!”宴子桀大著舌头,眼中闪著狭促的光彩,摇晃著身子道。
  
  胡璇便打开壶盖,一仰头饮下壶中的酒液,之後将酒壶原封不动的还回托盘,只用一双好悲哀、可又似乎好绝望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宴子桀,面上带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
  
  两个人四目相视。宴子桀的目光很怪异,甚至是有些调皮,看著胡璇认真的等待死亡,喷著酒气道:“你一定不甘心吧?没什麽说的了?”
  
  “……请皇上也赐胡珂一个痛快。”胡璇强挺著力,发出使喉咙扯痛的声音,他起初以为这是毒酒发作,面上笑意更浓,眼里滑下两行清泪。
  
  他的手缓缓的摸向腰间,脏亏亏的腰带间别著一个滚得发黑的荷包,没有人去注意,他只费尽了他自己仅有的力气,将它扯了下来,紧紧的纂在手里,收进衣袖。
  
  就可以解脱了!离开世人的捉弄和残酷的折磨。宴子桀终於能赐自己一个痛快,这是胡璇始料未及的。或许是他念著过去的情份发了善心,或许是……他玩腻了……无论如何,自己解脱了……
  
  可喉咙间的痛苦过了去,胃里微微的泛暖,再无异像。
  
  长时间的折磨和关押,思维在痛苦和羞耻之间徘徊,胡璇一时反应不过来太多,只是有些莫明其妙,寻问似的望著宴子桀,好像在问:毒酒为什麽不灵?
  
  宴子桀忽然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脚下盘著步子摔坐在地上,指著胡璇,眼里笑出眼泪,断断续续的道:“把……哈哈哈把他给朕绑回去!哈哈哈哈!”
  
  胡璇被人扯著头发扳开嘴塞上布条,复又被挂上刑架,胡珂唔唔啊啊的挣扎,一双血红的眼睛暴怒的盯著由众人扶起的宴子桀,踉跄的走出去,笑声在阴暗的廊道中回响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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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活,今天我就不一一回了。因为有网闹,搞得没情绪一个一个看。谢谢长评的大人,谢谢各位帮偶刷分还有为偶打气的筒子们。开刀就是开刀,虐文就是虐文, 没商量,为了避免不会来看文的人瞎嚷嚷,这段话我放在这里。有眼无珠自己走进来找罪受还骂人的没折,是他们自己的问题,我栏里就标明的人家想找事也没办 法。很平衡的是我的文不是甜品,不照人家意思写就有人拖上七大姑八大姨来砸场,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样人多了,四处可见,其行径品行也与文里的越之有一 拼。只是越之还有点目的为自己所爱,这样的人为啥我也搞不清,平衡于文章深沉低暗,留下来的筒子们平时话不多,到了有人砸也真挺,帮偶把分打回来,算了算 还是只赚没赔,虽然这分都是平时大人们的小心意,最多也是偶自己码出来的,被人这样无赖的赖掉心理不平衡~~嘿嘿~~~
  然后我坑里大概看得出,有不少平日里自己就在码字的大人,多谢各位,如某大人说得是:平时自己什么也不是,白白看了文还要没事来砸,看文叫吃多撑的,不看还砸就叫没事找事。任谁码过几万字都不会干这无良的砸场事。
  最后谢谢筒子们挺,虐与不虐、故事如何发展完结,不会受半分他们的影响,感谢大家一直的踩,我也会一直按自己的意思写完下去。


倾国Ⅳ缘浮
  倾国Ⅳ缘浮章三
  
  如果说日里的宴子桀冷俊无情,那麽夜里用放浪形骸来形容他亦丝毫不为过。
  
  胡璇被人拖了一路带到了宴子桀正在饮酒的偏殿。
  
  宴子桀放下手中的杯子,跌跌撞撞般的走下台阶,来到了衣衫褴褛的胡璇面前。摆摆手,左右退了下去。
  
  宴子桀缓缓抬起脚,用靴子尖儿拔动了一下胡璇的肩头,胡璇便扑通的一个翻身,仰倒在地面上。
  
  他整个人已经瘦骨嶙峋,磨破的裤褪间隐现著破了皮正湛血的膝盖,双手被反绑在身後,嘴里也塞满了破布,虽然每天有人给他清洗,可那张被宴子桀打得青青紫紫的脸看来肮脏不堪。
  
  胡璇的眸子里没有半分神彩,只剩下胸口微弱的起伏和那凉薄的体温让人知道他尚有一口气在。塞了布的口角不时的湛下一丝丝血水,仿佛代替了原本应有的眼泪,点点滴滴的落在地面上。
  
  宴子桀皱了皱眉头,蹲下了身子,用手撩拨著胡璇不再柔美光滑却有如枯草的发丝:“……代朕死去的荣妃、堕胎自缢的庄妃、胎死腹中的皇後与朕的皇儿,这些命你要怎麽来填……”
  
  胡璇自然不会有回音,宴子桀提起胡璇,拎著他的领子。胡璇的断手一只没有得到医治,错位的骨节被宴子桀隔三差五的折磨一而再再而三的破裂,单是那抽筋扒骨的痛就让他不堪忍受,他的身子又开始发抖,冷汗不住的由额头渗出。
  
  “很痛麽?”宴子桀松开手,胡璇扑通一声摔回地上:“自己的发妻可以送与别人、自己的孩子也可以做你仇人的儿子,甚至还可以委身於人……一边勾结雷延武设计想害死朕,一边在朕的面前表演温存的戏码……”宴子桀冷笑著:“你让朕现在仍心有余悸。”
  
   胡璇忍受著接近身体所能承受的接近极限的痛苦,在地上不住的发抖。宴子桀就仿佛自言自语的继续一个人的表演:“……朕学著你的办法,也对你演了场温情 戏,放出你出城被劫的消息。你知道麽?你那个弟弟还真是爱煞了他的好哥哥、全然不顾城池和他那土皇帝的帽子,不要命了的四处奔走寻找你……胡璇呐……你可 以败朕的事,也可以成朕的事。朕到现在都常在想——或许真让这天下翻天覆地的,不是朕,却是你——”说到最後三个字,宴子桀恨恨的由牙缝里挤出来,忽然拖 拉著胡璇走了一小段路,然後将胡璇的脸紧紧帖在一块冰冷的东西前:“抬头看!你看看你是个什麽货色?你妄想让朕为你痴迷,让你翻覆山河?啊!你看看你如今 的模样!”
  
  胡璇无意识的睁开眼。面前的人让自己也著实一惊,想挣扎著退远,却被宴子桀狠狠的按住。
  
  在意识清醒之後才翻然醒悟光滑的铜镜中映出清淅的人竟然是满身污腻蓬头垢面的自己。
  
  没有疏理容装,男性的生理会让他的下颌嘴周生出星星点点的须茬,平日里疏理整齐的鬓发如今天已然乱得像马厩里堆放的稻草,破烂的衣衫磨损的裂缝混著血渍和尘土,甚至这个时候还可以透过不顺畅的鼻息嗅到自己身上发出淡淡的尘土腥味。
  
  “谅你也不会知道有一天你会成这幅模样吧?”宴子桀冷笑:“放下华丽精美的服饰,你不过就像一个市井的乞丐,你也指望你这样的姿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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