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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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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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身边总有各式各样的女人。这几年我身有感触,以前我可以顺其自然,只求良心无愧,只求做个让别人快乐的人,一个善良的人,对这些事都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不管流言飞语。如今不同,现在更不允许。去年发生了太多事情,让我不得不小心起来。或许是自己真得长大了吧。所有的人说只要挺过这一年,以后就会有福气;还说我一生的伴侣是注定的,现在谈女友结果那只是有一个分一个,还说我的心现在飘浮不定,没有任何女人能真正进入我的心里底层。
  人也许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尘世的体会对迷信渐渐失去了排斥感吧!我信了。也知道人有时是无法改变一些事情的,无法改变时就必须要学会逃避,这样也许才会减轻痛苦和烦恼。
  逃避不是懦弱的逃避,而是想通过暂时的逃避来换取人生更多的获得。她有男友,对她有感情,我那是不道德;她在部队,她是军人,我是军人,我们都是一个兵,我更不应该对她产生感情,这是纪律。
  纪律和爱情面前,我只是个军人,只能选择纪律,除非我脱下军装。
  现在,对她,我只能对自己的内心说不,说不可能,只能做一个自欺欺人的人,只能现在的努力,来实现将来对她那若有若无的目标。
  这是我唯一要做的,也是能做的,更是不得不做的。
  跑完第三圈,我暗暗庆幸没有遇到她。可没想到到最后一圈,她和她的队友又远远走了过来。我傻眼了。我又遇到她,又看见了她。我不禁从心里暗叫了声“阿门”!
  我加快了步子,我不敢抬眼,眼睛直直盯着正前方,一眨不眨,可我还是不能欺骗自己,我眼睛的余光是看着她的,这余光似乎比正眼看她还要清楚。
  跑完步,我觉得整个人都好沮丧,一点劲都没有了。
  为什么就躲不了,为什么?她,我真得躲不了吗?!我想控制自己,我想节制自己,我想改变自己………
  上午,我的步子不禁来到了手机店,没有细挑,立即就拿了一款飞利浦,付了钱,又急急的钻上了一辆的士。车上,我回忆起她的手机号,13725205831。没有忘记,我用拇指按出数字,不由自主的储存了起来。
  我对不起那款在火车扔掉的伴我一年的V3,它原以为扔掉它,我就可以安安稳稳度过这一段时间,它原以为扔掉它,我就可以快快乐乐的张扬自己。可现在,我又因又见到她,毁弃了对仪器的心灵承诺。
  我输了。
  我无法安份。人也许真得无法在真空中生活,特别像我这样的人,多情种子,善良坏人,张扬另类……更无法躺在真空里自由自在。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它去吧。我也只能这样聊以自慰。
  那天凌晨两三点钟,我站哨,车库。阴暗的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一下子就哗啦啦下起了大雨,伴着轰轰的雷声。
  我喜欢雨,喜欢雨打在脸上的感觉。那是从天上落下的东西,世人都躲之不及,而我却喜欢看雨,喜欢听雨,有时,还在雨中淋一会儿,去感受自然的规律,去领悟天空的反复无常。可现在,我却不喜欢这雨了,因为心里却莫名的为叶子担起心来。上次,她在广州演出告诉我生病的快要死了,我是一夜没睡。我就知道,从那刻起,一切能让她生病可能的东西,冷的,热的,凉的……等等,我都渐渐不喜欢,就像这大雨,而且还是在半夜,雨下的叶子在干什么呢,睡觉,睡得正香。香的时候也是最容易生病的时候,她被子盖好没有,窗户关好没有,怕不怕这雷声。我的心又一次紧了,好担心,也好牵挂。
  矛盾着,担心中,我的手禁不住拿出了手机,快速用拇指按着:“下雨了,打雷了,天凉了,盖好被子,别着凉了……”点击发送,待看到“发送成功”的提示后,我松了口气,迅速将手机关机。
  她究竟是什么,她是不是我前世欠下的孽缘,她真得把我的生活打乱了,把我改变的不像自己,活像一只被人牵着走的牲口。
  下岗后,我又是没有入睡。
  以后的每天里,几乎我的视线里总能出现她的影子。她像个幽灵,时不时就闪现,让人无法躲闪。渐渐地,我忆起了第一次,第一次跟她的陌生见面的情景,那是11月23日晚上五点半,她的战友退伍,我跟着首长去吃送行饭,她就坐在我旁边,刚开始,我一直没有注意,可后来,她一直在我身边哭了起来,抹起了眼泪,我的头才转向了她。我和她,只有10厘米的距离,她流泪的样子,让我不敢注视,我不敢看她,总感觉到她是个特殊体。
  我是个见不得女孩子哭的人,我心很软。尤其看到她的第一眼,是她的泪,流泪的她,抹鼻子的她,我禁不住夹了菜放到她的碗里。接着,我就远远的躲开,依依敬酒,迟迟不敢回到座位;待等到时间一到,就和首长一去广州参加旅游节开幕式。
  对女人,我一直是躲着。对于流泪的女人,我更是第一时间躲着。别人说我的嗓音能吸引人,有一种力量,能让别人上瘾,特别是流泪的女人。小秋,小芮,就是证明。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也怕了。
  这也是我唯一自信的一面。
  ………
  她,在广州,在部队,我也许真得无法躲避。
  无法,我便努力让自己的心平和。
  3月12日晚,湖南永州发生突发事件,我又被临时招回到政治部,帮助工作,跟首长随队赶赴湖南处突。我暗暗庆幸,终于有机会离开这里,让自己的心灵世界远离她,安安稳稳,快快乐乐。
  那几天,我沉浸在工作中。工作能让我兴奋,能让我忘却,那几天,我的心灵充实,没有杂七杂八的东西,特别是她,一个叫叶子的女人。
  我想我一定能忘却她,一定能忘记她。我相信自己一定行,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长这么大,只要我决定的事,我都能做到。我一定要忘记她,因为她第一次让我感到心惊肉跳,感到有股自己找不到自己的感觉,甚至窒息。或许直白说,她不是我的氧气,是我呼出的二氧化碳。
  不忘记她,我没有了氧气,我会死的。
  生活在真空中也许就可以不用呼吸,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想她,恋她,一辈子……可我,在现实中,在这,一个叫地球的地方,一个叫中国的地方,一个叫广州的地方,一个叫部队的地方,一个叫纪律的地方……
  两天后,任务圆满完成。上级命令我们连夜撤回。又要回到那里,那里有她,不知怎么回事,我倒希望在湖南的时间能长些。
  时间也许能让我忘却。
  也许,也许,我不敢想,我的生命里一下子关于也许的词渐渐多了,频率越来越多。我是个不喜欢也许的人,可我现在,现在的一切,都是这个叫叶子的女人也许了,我只能说,只能说出口的,也只有这也许两个字了。
  夜里十二点钟,我和首长回到了营区。我没有回连队,在办公室加班。电脑前,我努力敲打着,想明天早上前完成任务。我的脑子开始了工作,没有知觉,只有对某事物的认识,对某事物的思考,并转化成代替它们的文字,把它们搁置在电脑里。
  忙完后,已经是第二天临近下班时,我把稿子交给了科长,便收拾了行李,洗了把脸,想赶回连队。刚出办公室,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传到我的耳际。我预感到了什么。走到大厅,我的眼帘里闪现出一大群人,是她的队友,我的朋友,他们排练完了,正准备带队回去。我没有看她,可我又的的确确感觉心灵的一双眼睛已经看到她了,我不敢抬头,径直往外走。可偏偏她的班长,我的好友,杰,看见了我,问我干什么去了。我无法不抬头,无法不答话。
  相视一笑,简短对答,我便加快了步子。
  回连队后,我便开始了锻炼。一切照旧。战友们说我是“许三多”,一个不知疲倦的人。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只是想通过让自己疲倦来忘记自己必须要忘记的人和事,只希望疲倦给自己带来疲累,让自己安睡,安眠。
  我是个不安份的人;确切的说是不安稳的人;直白的说是一个闲不了的人。到连队,原以为可以安安心心锻炼,安安心心在基层呆一段时间,虽然对自己的素质十分有自信,第一年进教导队,第一年底当副班长、当骨干,第二年当代理班长……直到第三年,被借调到政治部从事新闻,两年里,与首长打交道,与机关与伍,与文字相伴,与留住美丽瞬间的照相机摄像机为友……在到第六年,又回到连队,继续历炼。可只扎扎实实呆了一个月,司令部又一纸命令把我借到司令部帮助工作,说是比较忙,吃住在连队,工作在司令部。
  军人,只有服从。不管有没有想法,上级永远是对的。我的个性早被磨掉了,唯一只剩下这感情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马上到了四月。我又拿起了自己的移动硬盘,每天吃过早饭,照旧迈着上班的步子,走进了走了两年的机关办公大楼。
  那天中午,回到连队,听到战友们议论开了,原来是对面通信连来了新女生,体验连队生活,就是“马戏团”的女生。我想不出连队战友们为什么要给她们搞文艺的人改名叫“马戏团”,只知道这是他们的第一说法,也是挂在嘴边的。
  她也应该也在其中吧,我暗暗想着。
  吃过午饭,我准备午睡。我铺毛毯时,转身看到了对面的窗户有人,有一个女孩子,好熟悉,仔细看时,我看见是她,是她,是叶子。
  我傻眼了。
  我睡在二楼靠窗,她睡在对面三楼的靠窗,我和她是直视的,是一条直线,视觉的直线。可当我发现这是条视觉直线时,我的心又一次找不着北了。
  想起刚下连队时,副参谋长给了我两个连队让我选,一个是侦察连,另一个就是无线连。当时,我毫不犹豫的选了无线连,因为那是老连队,因为我在那生活了三年。可现在呢,老连队的运气也太不好了,那时真恨不得时光能倒流,让我能重新选择一次。如果早知道她会来对面连队军训,早知道她会与我的床是直线视觉,我一定会选择下侦察连,而不是老连队。
  对她,我感觉到我唯一能做的,只有躲避,只有躲着,躲过这几个月,不躲就会有事发生。可世上毕竟没有那么多先知,毕竟没有那么多如果,有的只是结果,选择只有一次,选了,就回不了头,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她又一次几乎零距离的在我身边,每天都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不知道怎样说服自己,更不知道怎么样决定自己,只知道自己的眼睛没有了用,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往前走,往前走,哪怕前面是无尽的坎坷,明知可以往回走,我也只能往前,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我只能往前,因为,她,她在这,她在这前面。
  义无反顾,不管内心愿不愿意,看着她,这是必须。不管她是不是第一个侮辱我的人,不管我心里有多么怪她,讨厌她,反感她,不管她是什么角色,也许这是我必须的吧!
  每天,我下班时总会莫名的高兴,仅仅是可以看到她一眼。窗前的她,时而笑,时而吃东西,时而凭窗而思。就这样,我和她的信息又有了,又有了联系。渐渐地,她也知道我在看她,开窗的频率也多了。
  每天,不管有多么忙,我都会问候她。那天晚上,她告诉我,2月6日晚骂我的不是她,是她的一个朋友。原话是“……其实那话不是我说的……”
  她告诉我那一刻,我又傻眼了。我的判断没错,这句话不是她骂的,她也不会骂我。不会,我了解的她不会,我坚信她,用生命来坚信。
  我赢了。
  当我一次又一次怀疑手机里是不是她时,我又输了。
  手机另一头的她急了,她的信息我留着:
  白痴呀,我是叶子。你口中那个奇怪的叶子。
  来自叶子,4月22日,22时18分
  她的信息,信息里的每个字,让我的心一下子紧紧的,一下子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都涌上了心头,酸酸的,眼睛里顿时挤出了眼泪。我流泪了,流泪了,因为她。
  那一刻,我深深的明白了,她是一个能让我回忆的人,能让我忆旧的人。别人的童年都是快乐的,回忆自然是快乐。而我,童年的生活除了冷血,就没有了什么。对于我,我从来都不喜欢回忆,不喜欢往事,只想要一份忘却,可她又让我回忆了。
  我不敢在回忆起那些痛事,甚至不敢在纸上回忆,太难受了,我怕我会受不了。我无法交待心中真正的痛,也许真正的痛是言语所不能表达的吧!我也只能从自己《张扬》的小说里摘放些自己童年的影子吧——
  …………
  张扬心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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