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控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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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控制我-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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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中醒悟过来。他得到了帮助,开始好转了。
  对有些控制行为只能借助外界的力量,包括法律
  就在我写下“好转”一词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来自东海岸的电话,这个电话提醒我最好指明何时不能说“什么?”有时说“什么?”也不是最好的选择。
  结婚27年的A女士说她读过我写的有关口头辱骂的书,她丈夫对她下了很多富有攻击性的定义,用各种不同的名称来骂她。事情变得越来越坏,而且近来事态已经变得非常可怕了。她想趁孩子在家的时候解决这个问题。
  “什么骂名?”
  “都是很难听的。”
  我明显地感觉到她不是在谈论一般的幻觉控制者。
  “他打过你吗?”我问。
  “是的,不过我对医生说,我的伤是因为其他原因造成的,但我可以改变说法。”她回答道。
  “这才是正确的选择。他有收入吗?”
  “有,但他已经25年没交过税了。”
  “他有武器吗?”
  “他买了件攻击性武器,还扬言如果我离开的话,就杀了我。”
  “噢!你身边的那个人不是你丈夫,他是一个罪犯。”
  对以下这些人不要说“什么?”
  对一个威胁你生活的人;
  对一个没有明显理由而撒谎的人;
  对一个愤怒的人;
  对一个在你身边以威胁的方式摆弄武器的人;
  对一个跟踪你的人;
  对一个陌生人。
  我对那位打电话的A女士说,她最好的出路就是(1)找一个庇护所(对女性和男性都提供帮助的),(2)找一个律师,(3)找一个警察(在任何危急关头)。
  另一个打电话的人说,在夫妻咨询中,她向咨询师诉说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她说话的时候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但那个咨询师对此不予理睬。当她再次提到这件事,说自己现在仍然很害怕,而这个咨询师说,“他再也不会那么做了,把过去忘了吧。”
  这个咨询师好像深深地迷失在幻觉中了,他以为自己知道她丈夫的未来,了解他的一切。他发号施令,对客户的恐惧视而不见。有时候幻觉就像神话一般。深受其影响的人编造了一个神话,编造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尾。
  受制于幻觉的咨询师虽然浑浑噩噩,但成功摆脱控制的人,包括很多咨询师,即使他们一时不能完全指明幻觉的面目,他们也能够很快地找到问题所在。当他们观察到或经历着强制行为的时候,他们会感到不舒服或者愤怒。
  当有人一会儿指东,然后又说自己刚刚是指着西边的时候,他们就会体会到虚幻的气氛。他们觉得心在下沉,感到忧虑。他们体内的“雷达”认出了这个幻觉,并且敲响警钟,警告他们:被幻觉控制的人来了。
  当成功摆脱控制的人高呼打破控制关系时,他们是带着勇气这样做的。在某些工作场合,他们会因为摆脱控制关系被威胁、降职、折磨,甚至解雇。
  打破幻觉的战略
  ●认识自己内心世界的真实性。
  ●警惕对精神边界的侵犯,无论是别人对你的侵犯还是你对别人的侵犯。
  ●对无意识的胡言乱语不予理睬。
  ●把你的生活建立在真实世界之上。
  ●保护你的孩子。
  ●大胆高呼打破幻觉。
  ●如果有人给你下定义,你就说:
  “什么?”
  “你说什么?”
  “我听到了。”
  “胡说。”
  或者“你在做什么?”
  如果你被定义、烦扰,或者工作上被降了职,你就把它写下来。当你拿出笔记本和笔的时候,你就可以问打破幻觉的问题:“你说什么?你有时间吗?你的名字怎么写?”
  如果幻觉不能被打破,如果你和一个受制于幻觉而不能自拔的人在一起,你的精神而不是你的肉体是否还能存在,这就取决于你能不能摆脱幻觉了。
  受制于幻觉的人可能会出现在收音机和电视里,他们给别人下定义,并且长篇大论地反对不喜欢他们的人。打破幻觉的人会改变电台或电视的频道。如果这样做的人足够多,那么受制于幻觉的人就会没有听众,而且幻觉不再会增强,而是越来越弱。
  告诉一个被另一个小孩或成人,下过定义的孩子,“他(她)刚才对你说的不是真的,他(她)都是假装的。”这就是在打破幻觉。
  通过教给他们什么是假装的和什么是真实的,父母、老师和所有影响他人的人都可能成为打破幻觉的人。当他们看到有人受歧视、被欺负或受到侵扰的时候,可能会谈论到勇气和英雄主义,这使得他们团结一致而不是彼此拆台。
  教育孩子侵犯边界就是侵犯生命,这对孩子是有好处的。比如,我们对别人的认识是有限的:“你说你的朋友是个笨蛋,只是在假装对她的智力了如指掌。你是不是想说明,自己对某些事很生气呢?”
  和所有被压制的人一样,女性奋力克服压制,就是打破幻觉的尝试。无论何时、无论何地,男人和女人受到压迫,如果他们不能打破幻觉的话,就只有逃避。他们必须阻止压迫者对他们的残酷控制。
  事实上,我相信,如果我们中有足够多的人,看清问题的真相,幻觉就会如同阳光下的阴影一样无所遁形。
  许多长期热衷于控制行为的人都说,与我接触他们感到受压制,他们想停止与我接触。尽管他们对到底改变什么知道得不多或什么也不知道,尽管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们真的想停止控制别人企图的时候,却发现很难放弃,但他们还是想有所改变。他们相信这种变化是可能的。这个信息表明,有些时候,有控制关系似乎比没有关系还好些,控制者明白其实有一种更好的接触方式——没什么强制性,又能让对方特别满意。
  他们希望在这个世界上能为子孙后代留下一片更美好的净土,于是他们有了改变自己的勇气,因为他们已经认识到,如果他们逃避,生活将变得更加艰难。
  我希望我们这一代为它划上句号,我渴望那一刻的感觉,那一刻我焕然一新——那一刻我摆脱了控制。
  ——L。N。,华盛顿
第二十九章 明白问题的根源
  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不想变化,这个世界将不会发生任何变化。
  不经意间,也许你会发现自己已经着了魔,这时,你会自以为知道其他人的现实。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你有决心,就能免于幻觉的控制。尽管幻觉的力量十分强大,可它仅仅是一种影响而已。一旦你了解它,就能削弱它的力量。
  另一方面,假如你听到定论性陈述,此时,有关幻觉方面的知识,以及人们是如何忘乎所以的情形,就会告诉我们事实并非如此。定论性陈述仅仅是一种幻觉而已。当控制者无法控制自己时,他们也无法弄清事情的真相。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有许多控制者一方面想改变自己,另一方面仍然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这些因素包括:文化传统、逆向认知、迷失自我、人格分裂等等。在这些因素的影响下,他们一般会在自己有生之年坚持原有的生活方式,也就是说,他们会像以前一样受幻觉的控制,坚持他们所虚构的形象,并像以前一样,将假想人固定在别人身上。
  控制者与虚构的人,联系无限的密切,因此,他们不需要与现实中的人,保持亲密的关系。事实上,有些控制者明确表态,他们并不希望有任何变化。有些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贴着这样的纸条:“永不改变”。这让他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受幻觉的控制,促使他保持固执的念头。
  许多受幻觉影响太深的人,无法意识到其行为的破坏性后果。从极端的角度说,有些人变得越来越远离自我,最终他们变得判若两人,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言行。
  当控制者看到自己言行造成的严重后果,或者对他人造成了伤害,这不是他们的初衷,他们就会竭尽全力,打破附着在他们身上的幻觉。
  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改变自我呢?改变它,我能做些什么呢?你了解那些已经成功改变自我的人吗?我怎么能确保这种变化呢?
  ——M。L。,纽约
  为了打破幻觉,控制者必须面对分离的恐惧,从外向内逆向建立的“完美”形象的破灭。让我们看看,幻觉是如何在意识的指导下解体的:
  我是一个控制者,过去一直生活在幻觉的迷惑中。
  不管是什么原因,也不管我对过去是怎么看的,更不管过去别人是如何对待和辱骂我的,我的行为和对他人的伤害都是错误的。
  而我对我采用的虐待行为和方法一直视而不见。
  有时我意识到了,表面的愤怒实际是想故意伤害我的妻子,这时我会想:“我所做的并没有那么坏,别人比这更坏。”我毫无人性地贬低这一生认识的最宝贵、最可爱的妻子。我从不听她的,也从不去理解她。
  现在我正在采取措施来补偿对其他人的伤害,无论有多大代价也在所不惜。我知道这可能需要几年的时间。没问题,我在我的后半生会不断地改变自己。
  ―——G。H。,佐治亚州
  人们发现自己行为造成的影响,以及他们最终失去的东西时,会如梦初醒。这时他们通常扪心自问,而不是与别人沟通,他们想感受一下与内心的联系。他们想感受小时候曾有过的感觉,而当时这种感受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我见过很多这样的人,他们已经明白:人们之间以某种神秘的方式相互联系着,同时他们也是相互独立的。这表明他们正在试图打破幻觉对他们的控制。
  我非常感激有这样的机会,见识到如何破解幻觉,并得到有关破解幻觉的知识。
  ——A。N。,科罗拉多州
  已经建立控制关系的人,对独立倾向做出的反应,通常是愤怒
  有个智商很高、能说会道、世故的人,通过电话咨询,认识到自己为什么发怒。他经常在公众场合发怒。在我们讨论的过程中,他与那长久缠绕在他身上的幻觉作斗争,并用自身的体验抓住实质。他努力保持清醒,时刻提醒自己不要掉进幻觉的陷阱中。他正在致力于做一个,成功摆脱控制欲的人。
  他和妻子一直都很开放地交流思想,他们喜欢有建设性的话题。慢慢的,他被幻觉控制了。下面是他向我描述的经历,以及他是如何从幻觉中清醒过来的:
  “我听到她与我的销售人员交谈时发表的看法,心里愤怒极了。虽然我一句话也没说,但怒气在我的心里涌动。后来,她看到了我斜着的眼睛,紧握的拳头和我的敌意。”
  “我发怒的理由是:她没有按照我希望的方式谈论和解释事情。”
  “随后,她因这事打电话给我。她很生气,说我是蠢驴。这么做简直让我快气疯了。我想我做得挺好,我没有冲着她大吼大叫,也没有打她。
  她说她刚开始信任我,但现在她不会再信任我了。我也很固执,我想她不应该叫我蠢驴并应该向我道歉。”
  “我们回到问题的核心”,我告诉他,“你能和我一起想象做一些事情吗?”
  他同意了。
  “你现在看着自己的一只手。请你想象,你本想拿起咖啡杯,但你的手却伸向放在一边的报纸。你明白吗?再来,看着你的咖啡杯,仔细看着它,用眼睛的余光,你能看见你的手正去拿那些报纸吗?”
  我让他这样做了好几次,接着我问,“你的感觉如何?”
  “我想对我的手大发脾气,它这么大胆,我想大声喊,我想让它做我想做的,我想控制它。”
  “噢,这就是当她说话时,我真正的感受。看到坐在那里的所有人都赞成她的话,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她看起来是如此……”
  “独立?”我问道。
  “是的,我感觉是那么无力”。
  “很有可能,”我说,“你把她看成一只手、当作‘泰迪’,把她看作假想人。通过你的双眼,她不像一个人,只是被征服的对象,这就是她为什么那么生气,并叫你蠢驴”。
  随后,他谈了他的想法,希望他“个人的抗争将有益于他人”。通过那样做,他能创造一条破除幻觉的途径。
  “我明白她仍在生气,并感觉受到了伤害。我不知道这一过程会花这样长的时间。
  “我一直认为自己拥有良好的人际关系,但这不包括我的妻子。我无法倾听她的痛苦。
  “对我来说,手的比喻是完美的。那正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像‘摧毁’一词一样残暴,它是正确的。正是这种力量帮助我认识到保持清醒、有意识的重要性。我不想被幻觉控制。
  “对我来说,理解幻觉是非常重要的。
  “我因此想得很多,我记起了小时候被对待和联系的方式。我没有独立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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