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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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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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奇挺得特直:“走到那份上,就得上,换上您也一样。” 

第84节:奇妙的恩爱生活
四海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过奇:“以前的老炮儿,现在是不是,得看现在的人认不认您?您的邪门歪道差着道行,新炮儿就有破老炮儿的可能。” 
青虎从背后捅了一下过奇,没有反应。 
四海子哈哈一乐:“好,这么多年没有人跟我这么讲话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崽,你为皮子他们卖命,把你干了,值吗?” 
过奇:“人的造化天注定,有些事,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也得不到,您问的话挺直的,弟兄们卖命应当应分,当大哥的替他们霸闯理所当然,既然拿着这份,就得尽心尽力,至于风险、后果,你要考虑,趁早别干,这行,就是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想干,想搂钱,就得拼命,没别的选择,除非回去抱孩子,当傻×。” 
四海子:“小崽,把话说绝了不太好,小心吃大亏。” 
过奇:“照理来讲,这话是对路子,但是,正是因为你们吃不少亏,才成为老炮儿。” 
四海子还不死心:“多三,这小孩成,真有点当年咱们的那个劲,行,冲你,小朝鲜的事一笔勾销。不过,我还想问一次,过智跟你是……” 
过奇:“您呀,打消念头,我们不搭界。” 
四海子还是不信:“真的吗?” 
过奇:“您没喝多吧?” 
四海子:“又跟我叫板,就你这股劲,跟过智不差半点。” 
过奇说一句双关语:“他是谁呀?我又是谁呀?皮哥,要没什么事,我出去干活去了。” 
皮子刚要说话,四海子抢言:“你是不是过智咱单说,先把这瓶酒跟我一起吹掉,不打不相识,我就喜欢有出息的,以后有事,摆不平的,找我。” 
过奇:“那还真得先谢谢,酒,说吹就吹。”咕嘟咕嘟,一口气吹完,走出包房。 
四海子还在琢磨:“多三,小皮子,今儿的事全打住,面子也算是给了,你们还真得给我仔仔细细访访,搞不好,这就是个炸子儿。” 
多三:“海哥,你也是犯神经,跟你说不是就是不是,这天底下长得像的有的是,姓一个姓也是巧合,有多大的苦大仇深,让你这么上心,有点多余。” 
皮子也说:“海哥,打从进店那天,他就跟着我,现在是练的有点样,以前,整个是一个老实孩子,你放心,咱们滚了这么多年,走眼的时候少。再说,那老实巴交的样,没人能装得了。” 
这哥儿俩反复地解释,四海子才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过敏,太多疑,于是痛痛快快地喝足了酒,扬长而去。 
他一走,许多人围了来议论纷纷: 
“这过奇真是疯魔,这么公开叫份儿,我都捏着一把汗。” 
“我操,外边几车人,真打起来,这店得砸个稀巴烂,搞不好,得有光荣牺牲的。” 
“你们够操蛋的,长别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过奇多做劲,老炮儿怎么了,拿你当回事你是大哥,不认你,狗×不是,你,把你先打趴下再说。” 
“过奇这小子,好事都让他占齐了,漂亮盘子,桃花运,直接叫横,我看,迟早有一天……” 
“嘿儿,说话过了,小心隔墙有耳,吃不了兜着走,想不想混了,你没瞅,今儿露脸的,全是星星,随便拉出一个,就够你喝一壶的,不服呀,你也跟过奇一样火一把,怎么样?” 
“去你大爷的,装孙子是不是?” 
这边皮子正跟多三讲话:“多哥,您受累。” 
多三:“扯鸡巴蛋,你的事我肯定管,虽然不在一个锅里吃饭,人各有志,哥哥我不小肚鸡肠,等哪天我混不下去,还得找你讨口吃。” 
皮子不好意思,脸上挂不住:“别价,您这么一说,兄弟缺礼了。” 
多三:“又说外套话,兄弟一场不拆台就相当不错,这年头,背后使绊的大有人在。过奇这小崽,要是不成气候,就可惜了,多扶扶他,能跟四海子过招,过瘾。” 
皮子:“还是不稳当,他的情绪一阵一阵的,没吃过亏,就是不行,太顺,对他不好。” 
多三:“慢慢来,你也要注意点,这小子把握好,能给你打下一多半的江山,搞不定,能超过你,甚至把你比下。另外,有点传言,你现在整天泡女人,不管不问可不行,玩儿一玩儿正常,别陷得太深,她们丫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全是她妈的无利不起早,贪的是你的钱,千万别玩儿物丧志,让女人毁掉的例子还少吗?玩儿感情,扯淡。” 
皮子知道自己理亏,正中要害,赶紧抹稀泥,转移话题:“我知道,我知道,提醒得对,只不过瞎玩儿玩儿,不会,不会,晚上咱们拉上过奇疯一把去。” 
多三也是好玩儿的人,说:“行,哎,把你那个搭档也叫上,还说呢,我怎么瞧他有点阴,而且坐怀不乱,特稳,但是还是感觉他有股邪气,这人不好打交道,你得多留神。” 
皮子不听劝:“人就那样,官道走得好,这不,今儿不行,就会叫上他的人灭他们。” 
多三谨慎得很:“记住,跟官道打交道的人,一定是汉奸居多,这种人能折能弯,而且耍花活那是一等一的,小心,别让人玩儿了。” 
果不其然,皮子叫门底去潇洒走一回,被拒绝,声称有事。 
过奇是欣然前往,当然少不了跟屁虫梁小心尾随其后。 
看着过奇疯狂地饮酒,青虎逗他:“兄弟,真缺酒喝呀?” 
过奇旁若无人:“喝,哥哥,酒可是好东西,多哥,你不常来,今儿赶上了,多哥,来,兄弟敬你。” 
多三:“好,长毛病了,小酒仙,干。” 
梁小心在一旁不敢动,只是对着皮子指指过奇的头,做手势。 
皮子明白意思,对她说:“让他喝吧,心里有事,反正好坏都让他赶上了。妹妹,你今晚上得卖力气,得拿出全部的手艺,把我兄弟侍候好,我给你开奖金。” 
梁小心:“你没事吧?皮哥,我见钱眼开?我没见过钱?罚酒,一瓶吹了,讨厌。”嘴上说心里早就盼着这一天呢。 
皮子自己也乐了:“我也是替古人担忧,早就有准备英勇献身的,有钱难买倒贴,我他妈的命就不好,赔本儿赚吆喝,上赶着都不行。” 
这牢骚发的,梁小心咯咯地笑个不停。 
皮子对过奇说:“兄弟,老古又在找我,自当是哥哥求你相帮,去见见那个姓秋的,凡事都得有个了断,详细的我也不清楚,怎么着也得有个交待,赌气没用,不解决问题,怎么样?” 
过奇还没喝糊涂:“你跟老古讲,让她定地,三天以后,我肯定去。” 
皮子:“哦,门底让我告诉你,从今儿起,每天工资一百,恭喜,这是你自己拼出来的,血汗钱。” 
过奇:“谢谢。” 
皮子:“别,付出就得有回报,喝好了,晚上去洗浴,我请客,你们也都去,青虎,还有你们。”他手指着每一个人。 
喷头喷射着冰凉的水,刺激着过奇的神经和肉体,其实,秋凡的所为,他一直耿耿于怀,不能容忍,每天的脑海里都是那个刺眼的车牌号,秋凡到底还有多少秘密自己所不知。 
一个近乎母亲般的人,一个近乎完美的人,一个令他欢悦快乐的美妙艳美的女人,竟然背叛他有着不可告人的勾当,自己愤恨,自己愚蠢,自己无知,但又无法还以颜色,无法从容面对,无法理喻。 
最至为关键的,是那无可奈何的二十万的债务,像一条锁链,把自己牢牢拴住,决裂、不甘心,断交、不落忍,放弃、向往奇妙的恩爱生活,分手、债务一时无法偿还。 
何去何从,处在相当的矛盾当中,迷茫。 

第85节: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孩
休息大厅,服务生热情相迎过奇:“先生,您做哪种服务,中式、日式,还是泰式,小姐都很漂亮,都很棒。” 
后面传来梁小心的声音:“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没看见这儿自带干粮吗?开个包间,过奇,进去休息。” 
过奇相当听话,一言不发跟着梁小心进到包间,他撂头横躺在床上,梁小心正忙乎指挥:“服务生,开空调,来一壶茉莉花,不,龙井,浓点,去吧。” 
梁小心扣上门,把浴袍的系带松开,用手掩上,又将领口往两边一拨,盘腿坐在床上,“过哥,我给你按摩。” 
虽然她不是很专业,但却尽心尽力,不断交叉变换着揉、按、挤、压、摆的动作,甚至还用一双小粉拳敲上一番。 
过奇非常真实地享受着她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移动,舒服的感觉正在传达:麻酥酥的,痒乎乎的,浑身上下都有所反应。 
“过哥,别想那么多,好女人有的是。” 
“过哥,舒服吗?不要说话,眼睛,我就知道了。” 
“过哥,她好,我也不差。” 
“过哥,她经验丰富,我也知道不少,年轻、漂亮、充满活力,这是我的强项。” 
“过哥,她能给你的,我一点不差。” 
他突然感到:软绵绵的玉手,伸向自己的敏感部位,慢慢揉搓,他开始痛苦,喘着粗气,皮肤发紧。 
过奇猛然翻身,从梁小心敞开的浴袍领口,抬眼就看见没戴胸罩的坚挺结实的双乳骄傲地耸立着,没有男人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他发动疯狂的侵袭,将这些日子对秋凡的怨恨,全部发泄到梁小心的身上。 
两个人全部筋疲力尽,过奇能感觉到梁小心还在努力地温存,心窝一热:“小心,让你受委屈了。” 
这句话愣是把她的小眼泪逗了下来:“没事,挺好的,我乐意,你比他们都强,都棒。” 
过奇有着不少内疚:“我现在一无所有,跟他们比不行,我还是跟在人家屁股后头瞎混的。” 
梁小心内心激动:“我不在乎,只要你对我好,吃糠咽菜我认。再说,我也不想让你强,你们男人一有钱,就不可能靠住。” 
过奇:“可别这么讲,你出来干什么来了?挣钱的,要是家里头好,可靠,出来吗?” 
梁小心专心解释自己:“你是大错特错,过哥,信吗?我父亲是千万富翁,我任性、娇惯,他拿我没办法,我喜欢玩儿,喜欢热闹,喜欢刺激,喜欢挑战一切,别人都说小姐是捞世界的,可我不,说这话的人真该狠狠地抽他一个嘴巴,姑奶奶我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像你这样的好男人。”说着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脸泛红。 
过奇摇摇头:“你别吓死我,瞧瞧现在我这个德性,人不人、鬼不鬼的,正经本事没有,只能干偏门,而且玩儿得太差。” 
梁小心撅着嘴:“反正,反正,我特别特别喜欢你,你的缺点在我的眼里都是优点,我喜欢你的一切,过哥,就你那个骂人的样子,我最喜欢。”这还不解气,狠狠地亲了过奇一下。 
这么个性特殊的女孩,还真让过奇始料不及,没了主意:“小心,可别跟我在一起,没出息,你是不是改变一下自己的主张和主意,把目标换一下。” 
梁小心裸着身体跳着站在床中央,“不行,告诉你,过奇,我人已经给你了,你要是个男人,就得对我负责任,你要是缩头乌龟,跟他们一样,占了便宜就不认头,玩儿完了就另寻新欢,现在,你就滚,立即消失。”她双手叉着腰,胸部起伏剧烈。 
过奇被梁小心的另类表现所吸引,同时,他也绝不是像她所说的不是东西,再加上对秋凡事件引起的逆反心理,不计后果,热血沸腾,高高举起右手:“我发誓,过奇如有对不起梁小心的人和事,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我是,我是全世界人的孙子。” 
梁小心欣喜若狂,开心地高高跳起,扑进过奇的怀中,两个人都摔在床上,她香甜地亲吻着过奇,叫着他的名字,沉醉于独自的幸福之中,而过奇也被感染,把不快甩到脑后,纵情释放。 
区娴全力以赴,玩儿着命地呲活,她恨不得给自己安个马达,增加更大的效率,把皮子俘虏过来,她对这个行当,了解个底掉,深知这碗饭不好吃,但是暴利让人眼晕,趁着好时机,赶紧搂。 
她深明一个道理,肥肉大家都想吃,肯定早晚都要抱这块肉,而且,黑店本身实质上就是变相的敲诈勒索,不出事则罢,出事就是顶风,这是首都,不可能让他们这么随心所欲,想宰谁就宰谁,毕竟通着天,离天最近。 
她倚仗着皮子,不是长久之计,用一天是一天,还得再找一位,留作备用,以防不测,现抓,绝对不行,耽误收成。 
她又略施小计,跟一起干的姐们儿商定,将别人的活儿拿过来,自己将会带到店里,结账的不敢慢待,钱返回自己与姐们儿分成,无形之中,又获得额外的财富。 
她又将目标锁定青虎。 
过奇和秋凡见面的地方,就是他们头一次会面吃饭的地方——马克西姆餐厅,地儿是秋凡精心挑选的,真可谓用心良苦。 
秋凡先开口:“过奇,为什么不见我?” 
过奇相当冷淡:“你自己知道。” 
秋凡到现在还不知道过奇已经发现自己的秘密,铁嘴钢牙:“我不知道,你这么不辞而别,总得有个理由,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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