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传(第一部)----imer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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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传(第一部)----imeros-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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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放到了椅子上,而自己则走到了大厅中央,“我叫大家来的用意相信范莘都向你们提过了。现在我也不废话,大家坐下来一起研究研究吧!”说完,指着蹲在一旁的范莘吼道,“那个,你!纸笔准备,记录!” 
意识到秦思果然不会放过自己,范莘悲惨地大叫了一声,接过秦善递过来的纸笔,慢吞吞地坐到了一旁。 
就在秦思刚要说开始的时候,突然眼前人影一闪,万年冰山站在了面前,“秦善还是小孩子,你让他退下去。” 
“管你什么事?!”秦思直觉反驳了回去,可是话一出口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看着季成风那八面风吹都纹丝不动的冷酷样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好,我让他出去。” 
刚一说完,只见对方已经走到堂下,拉着秦善迈出了大厅。 
本来还蹲在角落里的范莘此时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纸,傻愣愣地晃到秦思身旁,“你看这个季成风和小善……” 
“有问题!”秦思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些许兴奋的笑容。 
“难得大少爷也八卦哦!”云蓉挤进他俩的中间,“不过我看季成风的眼里只有疼惜,而小善还浑浑噩噩的,什么也不知道。这条路啊,漫长着呢!” 
“不过……”秦思支着下颚斜睨着范莘,俩人眼神一交换,异口同声地说道,“潜力股嘛!” 
这天,在后世野史的记载中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天朝第一部禁书‘春宫图’就在秦府的大厅中诞生了。原来上次从柳府回来后秦思就决定:最直接迅速的办法——吹枕边风。 
至从书画展的事件后,皇上就会时不时地在秦府留宿,后宫中侍寝的名单上也多了秦思的大名。既然已经名声在外了,秦思决定不辜负众人对‘宠臣’的定义和希望,利用所有的资源和条件尽量为自己谋福利。 
晚上,秦思换上了一件紫红色的薄纱中衣,秀发披散在肩上,手拿着镜子,靠在床头,左右照了照,“嗯……,果然这个世界是在学习中进步的。” 
突然,窗户被人敲了三声,这是皇上进入后院的信号。秦思急忙放下铜镜,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照着前天下午讨论的结果:一定的角度,适宜的举止,欲拒还羞。 
日申推开门走进房中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暧昧撩人的画面:紫红色的衣纱衬着秦思白瓷的肌肤隐隐透露出情Se诱惑的味道,平时就仿若磁石般吸引着人的漂亮凤眼此时似乎含了一层水雾,一片春意荡漾,鲜艳欲滴的红唇扬起一朵慵懒妩媚的笑容,若隐若现的锁骨和身体曲线更是让日申倒吸了一口气,下腹不由得窜起一股火苗。 
他催动内力,稳了稳心神,缓缓走到床前,俯下身,把秦思禁锢在胸前,邪气地笑道,“今天是怎么了?” 
听了他的话,秦思抬起手搭在日申的肩上,惑人地笑道,“不喜欢?”说着,把对方拉向自己,吻上他的双唇,先是浅浅地勾画着,再伸进对方的嘴里,和他缠绕在一起…… 
这个吻结束时,日申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撕扯开秦思的上衣,双手捂着他的臀瓣,轻揉着那诱人的秘处。他深呼吸了一口,抬起身,声音沙哑地问道,“韦智禾给你开的药都按时吃了吗?” 
怎么想起了这个无聊问题?! 
秦思暗咒了一声:难道自己魅力不够,还得再下功夫?! 
他咬了咬牙,翻身坐到了日申的腰上,妩媚地笑道,“今晚我来服侍你好不好?”说完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解开了日申的白玉锦带,退下衣裤,双手握住早已挺立的巨大阳物,自下而上,轻轻地揉搓着,间或抖动几下。虽然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但是多做几次也顺手了。他偷偷地瞄向日申,发现对方俊美的容颜已经染满了红霞,微眯着的双眼此时一扫平时的威严冷漠,反而闪烁着邪肆狂野的光芒,看得秦思的心不由得砰砰直跳了起来。 
突然日申抓住了秦思的手臂,用力把他带到了自己怀里,当秦思的双眼对上日申满含欲望的乌眸时,心中一颤,不由得想起几月前寝宫中那疯狂的一夜,身体害怕地缩了缩。日申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畏惧,放开了手,低哑地说了声。“继续。” 
听了这句话,秦思愣住了,他分明在日申眼中看到了挣扎和忍耐。不知为什么,胸中被一股暖意占满了。秦思笑了笑,从枕后拿出一个药瓶,“这是小官院中行房时常用的膏药,经过韦太医的改良加工,现在可算是精品了。”说完,他把小瓶子放到了日申手中。 
日申接过药瓶,打开瓶塞,一股茉莉花的暗香味传来,轻轻吸了一口,发现下腹的热意只升不退。 
“我忘了说,它还加了轻微的春药,增加房事情趣嘛。”秦思笑盈盈地看着日申,可是不一会儿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日申眼底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不见了。 
“你这个妖精!”日申低咒着把秦思压在了身下,“以后不准再用这个!”说完,他用食指挑出清凉的药膏,略现粗暴地涂抹在秦思的后|穴,再伸进手指,尽量扩张着那紧窒的甬道。 
秦思趴卧在床上,感觉到日申滚烫的大手禁锢着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扳开他的双腿,松弛着他的后庭。 
“嗯……啊……”秦思把头埋在锦被中,压抑着自己暧昧的呻吟。 
突然,日申全身的重量压了下来,紧紧贴在他的身后,秦思咬紧了牙关,果然下体一阵撕裂的巨痛传来,日申呼出的热气吐在秦思耳边,“痛就叫出来,不要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说完,日申扳过秦思的脸颊,吻住了他的双唇…… 
体内的异物只停留了一小会儿,就开始剧烈地抽动起来,日申紧紧地扣住秦思的腰,疯狂地进出他的身体,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刚开始秦思还能忍耐着,可过了没多久,他就压制不住口中的呻吟,放声叫了出来。听到他的声音,日申的身体颤动了一下,随后更加用力地挺进秦思的后|穴中,|乳白色的黏液混合着些许血丝缓缓从他们的交合处流了出来,顺着秦思白皙的大腿,低落在床被上。 
俗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此刻秦思算是彻底领悟了。 
原本他和日申的房事在对方理智的控制下统称为‘温存’,而现在,他彻底领会到这个男人欲望的疯狂。之前在宫中的那一夜,虽然也是在欲望的催使下,但是更多的是恶意的调情;而现在,日申真正地放开了自己,完全沉浸在原始本能的律动中,毫无平时的怜香惜玉。 
昏迷前,秦思不由得诅咒了柳老头一声,发誓再也不舍己为人了。 
20 
隔日醒来时,秦思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中,他费力地睁开眼,一片明黄。 
“醒了?”耳边传来熟悉的男性嗓音,秦思抬起头,果然看见日申一脸担忧紧张地注视着自己,“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不放心你。”日申边说边下了床,来到桌边,倒了一杯茶,递给秦思。 
秦思愣愣地接了过来,脑中还在回味着他刚才说的话。因为对方说的是‘我’,而不是‘朕’! 
“快喝啊!”日申重新躺回床上,搂住秦思,催促道。 
“嗯……”秦思靠在他的怀中,大大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慢点。”日申扶住秦思拿着茶杯的右手,“我叫罗云准备了些清淡的食物,一会儿就送过来。” 
“嗯。”秦思点了点头,抬眼望了望窗外,发现已经过了晌午,“你……,早朝刚回来吗?” 
“今天的早朝取消了。”日申淡淡地回了一句,似乎丝毫不以为意。 
什么?!秦思转头震惊地看向他:‘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种事怎么让他给遇上了?!难道真成了名副其实的‘宠臣’?! 
“你这是什么表情?”日申好笑地捏住秦思的下颚,“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要求朕?” 
“我……”秦思刚想反驳,可话到嘴边,猛然想起自己的确是‘用心不良’,只好又吞了回去,改口道,“柳尚书的事而已……”他咕噜着,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关于那个‘混沌’吗?”日申的眼神变了变,若有所思地看向秦思。 
“嗯。”秦思瞧不出对方的心思,只能愣愣地点了下头。 
好一会儿,俩人就这么对视着。就在秦思快要招架不住时,日申莫测高深地笑了起来,“好,朕答应你。这件事会交给袁老臣相负责,礼部和户部协同办理。不过……”日申邪肆地看向秦思,“你可欠了朕一份人情,记得日后还哦!” 
我能说不吗?! 
秦思心底咕噜了一声,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看着这样的秦思,日申突然觉得他好可爱,心情畅快地搂住对方,呵呵笑了起来。 
皇上回宫后,第二天就在早朝上向礼部和户部下了圣旨:以后天朝的农业耕作依据‘混沌’预测的四季节气来安排。朝堂上持反对意见的大臣们本还想劝说一下,可在昊天帝的厉眼瞪视下,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回去。唯一说得上话的袁青墨也异反常态地站在了皇上那一边。九王爷等一干皇室宗亲在听到圣旨后尽管心有怨言,但一看到皇上冷酷锐利的眼眸,也只得沉默地站在一边,因为他们太了解这位兄长了,一旦他下了决定,你最好乖乖听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至于以司徒浩然为首的军部方面一向是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今天昊天帝说要拆了天朝重建,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冲在最前方。 
下朝后,不知是哪位大人把皇上的异常举止与昨天取消的早朝联系在了一起,于是众人立刻想到了天朝的问题人物、皇上的新宠——户部侍郎秦思。接下来有人骂他是佞臣;也有人开始默不作声了,先不说自己从秦思那儿捞到了不少好处,就看昊天帝对他的百般容忍和万般恩宠,就该知道脚应放哪边了。俗话说的好:识事务者为俊杰。 天朝又不是他们家的,犯不着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于是,一项流芳百世的农业改革就这样毫无声息地,在昊天帝一语定音的情形下开始实施了。只是每当人们谈起这次不算风波的风波时,难免会不由得想起那个让君王不早朝的户部侍郎——秦思。 
秦府的花园中,池旭然正眉飞色舞地说起早朝时的情景。秦思和范莘则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范莘听得特别带劲儿,而秦思脸上的表情却让人猜不透。 
“怎么,你还不满意啊?‘天朝第一宠臣’的美名现在可是传得家喻户晓了。”池旭然喝了一口茶,大笑着,“全京城的人都在称颂皇上英明,也在议论你这个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贤内助’。” 
对于池旭然的取笑,秦思似乎根本没听到,只是皱着眉头问道,“你的意思是皇上直接就下了旨意,并没有和大臣们商量讨论。” 
“对啊,不然干嘛说你是御前第一红人,影响如此之大!”池旭然呵呵笑着。 
“怎么了?”范莘看出秦思的脸色不对,关心地问道。 
“我以为他至少会做一场戏,缓和一下矛盾,一步一步让众人们接受这一个举措。”秦思叹着气说道,“我一直认为他是这样的帝王——完全、真正的帝王。” 
“你的意思是皇上这次的举动激进了些?”范莘选择着合适的措词,可因为自己不太了解朝野的情景,问出的话也不知道对不对。 
摇了摇头,秦思表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整个人往后靠在椅背上,显得有些疲惫和沧桑,“这是一个任性的举动,但是更重要的是皇上轻易地就控制了全局。” 
为什么? 
如果这是他的真性情,他有如此能耐,那么当初我的牺牲算什么? 
果然无情吗? 
想到这儿,秦思整个人仿佛置身寒冷的冰窖中,连心都冻住了。 
日申,你今日对我的宠爱更能折射出当初的残忍冷漠,还有秦思的自以为是。原来那时的秦思在你眼中真的只是一个戏台上的小丑,微不足道。 
“我想休息一下。”说完,秦思不顾池旭然和范莘担忧的眼神,恍恍忽忽地向寝房走去。推开门,鼻尖闻到熟悉的子兰华的香味。眼中涩涩的,泪水想流却流不出来…… 
多久了,忘却的记忆重新充斥在了脑海中…… 
日申,我该如何爱你呢…… 
接下来几天,秦思似乎陷入了难得的低潮中,整个人一天到晚懒洋洋地躺在花园里晒太阳。唯一做的事就是给范莘下了道命令:让周剑自立门户。 
秦思的说辞是周剑开拓的思想和手段已经跟金银岛不相符和了,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合作伙伴,送一些钱给他,让对方自立门户好了。 
范莘看着手中的清单,觉得太便宜周剑了,以他的能力,再加上这些资本,成立第二个金银岛只是时间的问题。 
谁知道,秦思听了他的话,神秘地一笑:如果他能成立第二个金银岛,算他本事。我说过天下间比他有能耐的人不在少数,没有官家的背景,没有金银岛的庇护,他还想如此一帆风顺下去,只怕不可能。说完,秦思意味深长地笑了:金银岛磨去了他的谦卑,助长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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