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的生体实验 by 蓝旗左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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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的生体实验 by 蓝旗左衽-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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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文哥哥…』他坐在床边,抱著那硬硬的枕头,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 

闭上眼,将额头靠在枕头上。鼻子嗅著枕头散发出来的淡淡男性香味。 

那是唐彧文上回留下来的。 

『我好喜欢你…』 

**** 
端木家二少爷和风家二少爷的喜事办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 

只是时辰选得不太好,挑在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刻。 

刚好是唐彧文最容易发作的时刻。 

当天早上醒来他就有不好的预感。一直觉得平静了一个多星期的下半身,很有可能再度发作。 

但是好友的婚宴,他不得不到,此外,他也相当好奇端木信会在婚宴上会做出什麽惊世骇俗之举,於是便硬著头皮前往婚宴了。 

果不其然,正如他那不祥的第六感所预料的,他在婚宴上发作了。 

当他和端木彤閒聊到一半,一股宛如火烧般的灼热感在下腹瞬间点燃。 

『呃啊!嗯…』咬著牙,死命忍著发出呻吟的冲动,他努力的展现出从容的态度,但是看起来反而更显得诡异。 

『你没事吧?』端木彤发现唐彧文的异状,开口问道,『你样子看起来怪怪的…』 

『没…事…』他绷著脸,一字一字的将话从牙缝间挤出口,『大…概…是…吃…坏…肚…子…了…』 

勉强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掩饰因燥热产生的喘息。 

端木敛在哪里? 

脑子反射性的想到了端木敛,但随即又为自己有这样的念头而感到懊恼。 

他干麻想到那个实验狂?! 

好像非端木敛不可似的!好像他的身体是属於端木敛似的! 

不过才两次,他竟然就习惯端木敛碰他了? 

该死的…。可耻至极…。 

『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啊?』端木彤看著唐彧文不断渗出汗珠的额,好心的从口袋中拿出钥匙,『那,端木家专用的那个房间现在是空的,可以随意使用…』 

『谢…谢…』他挤出一抹难看的微笑,接著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一拐一拐的离开了宴席。 

他知道端木敛在会场上,但是他才不要主动去找他! 

他才不要像个发情的狗,低声下气的向端木敛摇尾乞怜。 

一路忍受著受他人异样的眼光,唐彧文好不容易的走到了房间。 

重重的将房门甩上,冲向床铺,接著向上一倒。 

『啊…』 

紧绷的身子猛然放松,喉头忍不住逸出了一声呻吟声。 

没有了压制,欲火顿时像是打翻的水,一发不可收拾的流满全身。 

身上的每个神经像是被蚂蚁啮咬爬窜,每寸肌肤都强烈可望著被抚摸,涨烫的下体前端,早已泌出丝丝的黏液。 

一手扯开领带,拉著衣领,将衬衫一把拉开,火热的身躯曝露在空气之中,冷气机送出阵阵冰凉的风,拂在皮肤上,却无法消减半分欲火,反而,助长了火焰。 

『嗯啊…』将手伸到下半身,胡乱而急躁的拉扯开裤头,磨蹭抚摸著炽烫的下体。 

他像条虫一般的在床铺上蠕动,嘴巴不断的呼出热气。 

他在等,他知道端木敛一定有办法找到他,他知道端木敛一定会出现。 

这算是…依赖吗? 

他已经习惯依赖端木敛了吗? 

『喀啦。』 

房间的门再次发出细微的声响,再次被打开。 

出现在门後的,是意料中的人,也是他在等待的人… 

那人轻轻的将门关上,慢条斯理的走向床边,看著他,用那总是谦恭有礼的嗓音淡淡开口。 

『唐先生…您又发作了。。。』 

端木敛坐在床沿,宽衣解带,一手抚上了唐彧文的颈窝,从指尖感觉到唐彧文体内的烈火。 

『让我来帮您解脱吧。』 

他爬上床,将唐彧文火烫的身子压在自己下方,嘴唇相当自然的贴上了那不断呵出热气的嘴。 

『唔嗯…』 

两条舌头在口腔中交缠翻动,端木敛生涩而不纯熟的吻,引起唐彧文的快感,让他有飘在云端、意识蒙胧。 

他任由著端木敛亲吻著他的唇,唐彧文轻轻闭上双眼,像是放弃领土的国君一样,任凭这个温柔的侵略者进攻侵占。 

这是习惯?还是依赖? 

或者是另一种他不想承认的情感… 



5…2 

端木敛吻著他,不断轻柔的吻著他。边吻他边触摸他的身体,边吻他边进入他温热的後方。 

『唔…』快感带来的欢愉使唐彧文闭上了眼,双腿反射性的夹紧了端木敛的腰,彷佛在渴望更深入的侵略。 

『唐先生…』 

端木敛的手停止在唐彧文的身上游移,两双手臂沿著唐彧文的腰,将他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 

贴紧的肌肤传来的温热体温,让唐彧文微微失神。 

『唐先生…』将脸埋入唐彧文的颈边,醇厚的嗓音不断的低喊著他的敬称。 

不知道为何,一种莫名其妙的不悦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不要叫我唐先生…。』 

『唐先生?』 

『我难道没有名字吗…』像是在喃喃自语似的抱怨,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突然这样开口,不知道为什麽会在意端木敛称呼他的方式,不知道为什麽想听见端木敛叫他的名字。 

他盯著不发一语的端木敛,再度愣愕。 

端木敛的脸上露出了像是得到礼物的孩子一般的笑容,明显而深切的笑容,了无心机,尽是欣喜,充满… 

充满爱意? 

他有看错吗? 

『唐…彧…文…』削薄有型的嘴唇,轻轻吐出三个字,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像是不习惯这样的称唤,有如受了恩泽的下臣,诚惶诚恐的喊著主子的名讳。 

端木敛再次笑了,他开心的喊著唐彧文的名字,将脸贴在精瘦的胸前,像小狗一样用脸颊磨蹭著平滑的胸膛。 

唐彧文倒抽了口气,心脏狂烈的鼓噪,强烈的抨击,猛烈的悸动。 

糟糕! 

他直觉的双手一捧,将端木敛贴在胸前的头颅端起。 

『唐…彧文?』语气中充满不解,眼神里充满疑惑。 

『你…你…。』他怎麽解释他的行为?他怎能说他是怕端木敛听见他响得像春雷的心悸,狂烈的像在演奏将军令。 

『唐…』 

『闭嘴!』他大手一扯,用了最直接的物理性方式堵住了端木敛欲言又止的嘴。 

四片湿热的唇瓣交缠在一起,他老练而纯熟的蛇吻著对方,双手狂乱的抚摸著端木敛的脸。 

不管了!他不管了! 

就这样放纵自己吧! 

『唔嗯…』 

唐彧文霍地弓起背,突然的剧烈动作使得端木敛停留在他体内的硬物向更深处探刺。 

『啊…』端木敛眉头一蹙,环著唐彧文的手臂猛然一收,接著,在那温暖柔韧的幽||||穴内喷洒出浓稠的爱液。 

『呼…呼…』 

摊软的身子压盖在唐彧文的身上,端木敛气喘嘘嘘的靠在他的怀里,双手仍紧抱著他的胸膛。 

『唐…彧文…』靠在怀前的头颅小小声的发出低喃,额上的汗水滴落,和胸前的清汗混融在一起。 

『唐彧文…。』 

『嗯…』 

『彧文哥哥…。』他像小狗一样,嗅著唐彧文独特的男人味,满足的闭上眼。 

看著胸前那颗毛戎戎的黑色头颅,唐彧文无奈的轻叹。 

不妙。 

心动了。 

*** 

高耸的帝唐集团,黑色调的玻璃帷幕建筑,被阴雨冲洗,水淋淋的发出晶亮的光,像颗昂然矗立的巨型黑曜石柱一般。 

『合约没通过?』唐彧文不悦的瞪著眼前向他报告的男子。『为什麽?』 

『日本方面嫌我们这里没有专业的技术人员…』身为西官的司马玄度冷静的转述对方的要求。『他们说,除非帝唐有让他们满意的研究人员,否则他们不愿意和帝唐合作。』 

『该死!』朝桌面重锤了一记,『现在是在刁难人吗!是要我们派人去和番才满意吗!』 

『这倒不必…』司马玄度冷静的分析,『其实他们的要求不会很困难,只是有点麻烦,只要我们聘请到让他们满意的生科人员就可以了…』 

『要是他们都不满意呢?』唐彧文冷冷的质问,同时顺手按掉了不断作响的电话铃,『总之,先叫人事部和海外营业部的人多和日向集团的人交涉,看能不能有转圜的馀地,至少拖延一下时间…』 

『我明白了。』司马玄度淡淡的回应。 

冷淡平静的态度,让唐彧文连想到了端木敛。 

不,不一样。 

端木敛是平淡,纯真天然的平淡,是空灵的平静。 

司马玄度,则是冷厉,浑身散发让人不敢靠近的凛冽气息。 

比较起来,还是端木敛那种近呼憨直的平淡讨人喜欢… 

慢著,他干嘛没事去分析端木敛啊!干嘛没事在心里帮端木敛打分数!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紧闭的门扉豪无预警的被打开。 

『司徒暘谷,进门前请记得敲门。』司马玄度头也不回的冷然开口。『别让人家以为唐门专出没礼貌的手下…』 

『司马玄度,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请看著对方的脸。』司徒暘谷笑著反唇相讥,『别让人家以为唐门专收盲胞当手下…』 

『唐门连智障都收了,视障根本不足挂齿…』 

『你说谁是智障?』 

『拜托你们不要把唐门说的像特教机构…』唐彧文出声制止两人的唇枪舌剑,无力的揉按著太阳||||穴。『东官,有事吗?』 

『有,』司徒暘谷将注意力转回主子唐彧文,『上次向您报告过,有些鼠辈因为蜜雪莉雅拍卖会事件和唐门结了梁子…』 

『嗯哼,然後?』 

『他们最近展开报复行动了…』 

『喔?』唐彧文一手支颐,看起来满不在乎的挑眉开口,『他们做了什麽呢?』 

应该说,他们能做什麽呢? 

唐门能在各方帮派,各路组织间毅力不摇,占有一席之地,可是有它的背景,有它的能耐… 

这些低等的杂鱼,对唐门根本分毫不构成威胁。 

『还能做什麽呢?』东官轻嗤了声,『只能耍些低下的技俩罢了。门里有几个高层干部最近受到些不明人士的突击,虽然没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也没能逮住那些攻击者…』 

『逃窜是鼠辈的唯一专长…』西官冷笑。 

『虽然不造成威胁,但是一直被骚扰也是很麻烦的事,…副总,您任为现在的情况,该如何行事呢?』 

唐彧文沉思了一会儿,开口,『公布下去,要门里的所有人戒备,东官,你去查出主使的集团是谁,还有他们的据点,人数…』 

『副总的意思是?』 

『敢来惹唐门,就要灭亡有的觉悟。』支在手上的脸凛然一肃,露出严峻冷酷的笑容。 

这就是唐门的下任龙王,唐彧文,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有著精敏骠悍的决策能力。 

『知道了。』司徒暘谷恭敬的点头,『那麽,属下就先告退了。』 

『告退。』司马玄度微微颔首,与东官一前一後的步出办公室。 

多事之秋…唐彧文在心中暗忖。 

他将身子移开桌面,办公室椅朝後一转,面向落地窗。 

方才的阴雨已停,阳光刺穿云层,洒落地面。 

秋天午後的天气,多变而不定。时晴时雨,或炎或凉。 

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复杂而诡谲多变。 

好累,好烦… 

他需要找个人来聊聊…听他抱怨… 

打开手机,迟疑了一会儿。 

药效是前天发作的…依照经验,两三天内不会再复发… 

确定行程之後,他迅速的按下好友端木彤的号码,留下简讯: 

“晚上十点在老地方见。” 



5…3 

一样的店,一样魔魅诡幻的气氛,一样笼罩在迷幻幽离的蓝调音乐中,一样的座位,一样的人──目前只来了一个。 

唐彧文啜食著杯中的酒,瞥了眼腕上的表。 

十点半。超过约定时间,他约的人却尚未出现。 

啧…他蹙眉,不悦的再次按下手机的拨接键,结果仍与前几通一样,无人接听。 

端木彤是死到哪里去了… 

好样的,之前和宫千岁闹翻跑来向他哭诉,现在换他心烦了,那家夥却跑得不见人影…。 

哼…沉醉在两人幸福世界的有产阶级… 

要不是他最近行动不便,他的後宫嘉丽三千人比祈连山下好牧场的牛羊还多十倍咧! 

悻悻然的低啜著杯中物,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愤世嫉俗。 

唉… 

其实他自己很清楚,虽然他的爱人多不胜数,但每个爱人都像狡兔,各有三窟,他和她们交往,只有肉体接触,心灵生疏,各取所须之後,便各走各的路。 

灵与肉分不开,一方满足,另一方则乾涸。 

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孤独。像单飞的鹜。 

『先生,今天只有您一个人来啊…』酒保边摇著调酒瓶,边和吧台边看起来万分无聊的唐彧文閒聊。 

『我约了人…』他笑著晃荡著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杯中起波澜,看起来像液态的水晶,『他还没到,可能也不会到吧…』 

『这样啊…』酒保将瓶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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