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簟凉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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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簟凉a-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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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请问你们对长公主有什么看法?
  
  悲剧君(怨念):离婚办事处主任加计划生育宣传者
  
  临池(淡定):喜欢同两个人之中牵、断无数次的红线的红娘
  
  阿鬼(抚额):你们直接说你们都不待见她就算了嘛!
  
  临池:不不不!我们不是不待见她
  
  悲剧君:我们何止是不待见她啊!
  
  7。请问你对当初为男主生了两个孩子有什么想法?
  
  临池(做担忧状):虽然我不认为我的孩子会有什么问题,但保不准加入某人的基因后会产生变异
  
  阿鬼(搓下巴):也是,人兽是不道德的
  
  悲剧君:我没有野兽基因
  
  阿鬼(怀疑):你这种人渣难不准你强过别人
  
  中场休息
  
  阿鬼:你们问一句话吧!
  
  临池(八卦状):你跟我娘亲到底是什么关系?
  
  阿鬼(羞涩矜持):不是说了嘛,我是你娘亲的男宠
  
  临池:可是你的女的啊!
  
  作者:他是人妖中的阴阳人,传说中的男女同体自攻自受型
  
  临池:。。。
  
  悲剧君:请问作者,我亲爱的娘亲,我到底是不是男主?
  
  作者和阿鬼:当然是!(斩钉截铁)
  
  悲剧君:可是看这个架势,我有被休掉的可能
  
  阿鬼:这是自然
  
  作者:你生来就是为了衬托女主的伟大的,不要肖想传说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阿鬼:那是女人的特权
  
  悲剧君:。。。我总算看透了,原来这是个披着男权外衣的女尊文
  
  阿鬼(娇羞状):你难道没看出来,我都叫妻主大人吗?
  
  中场休息结束
  
  8。请对'哗~~~'说一句话
  
  临池:。。。你个“剑南春”
  
  阿鬼(喷茶):噗~~~少女你真相了,好精辟啊
  
  临池(含笑):这种事情练习得多了,段数也就提高了
  
  悲剧君(做忧郁状):原来你已经在心里面骂了我这么多次,太让我寒心了
  
  临池(微笑):顺便一提,同时提升的还有我对刑法的造诣(上家伙)
  
  阿鬼:噢噢噢。。。好样的少女,上马咱支持你(喝茶观战)
  
  作者(拖下阿鬼):不是叫你不要这么崩吗?
  
  阿鬼(对手指):可是一看到这些装13的家伙就。。。
  
  作者(抚额):算了吧,先让他们打着,来访谈我吧!
  
  阿鬼(正色):1。你对主角们有什么看法?
  
  作者(正色):亲女儿与为了衬托亲女儿的反派
  
  阿鬼(正色):那么你不承认他是男主?
  
  作者(正色):当然,他是我的败笔
  
  阿鬼:。。。
  
  作者:。。。
  
  阿鬼(奸笑着做无奈状):气氛太严肃了
  
  作者:不想继续就直说,不要刻意制造气氛你个腹黑SHI变态,这么多吐槽点你不吐槽,你居心何在
  
  阿鬼(揉脸):。。。
  
  作者(惊悚):你。。。你在干什么?
  
  阿鬼(COS兔斯基揉脸):揉脸不解释
  
  作者(无力):算了,我以作者的名义宣布这次主角访谈结束
  
  威武。。。




53

平芜尽处是春山 。。。 
 
 
  君彦鎏张了张口,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已过,两眼相望,寂静无声,听得窗外簌簌凛冽风声穿堂拂叶而过。临池抿唇勾眉静静的等待,君彦鎏眉尖微蹙不知所措,傅安澜走的时候堂门没有关上,风呼啸着灌进来,临池微微耸了下肩,跟着君彦鎏便起身进内室给她拿了一件厚衣裳披上,临池双瞳含着脉脉笑意看着他,君彦鎏有些尴尬的偏过头不敢与她对视,盯着窗户目不转睛。
  
  因为过年,窗户、门柱、廊下处处不是粘着红色的剪彩,就是挂着红色的灯笼,甄府还给下人发了新衣红包,让他们也能过个好年。不得不说,甄尤鋈收买人心很有一套。
  
  君彦鎏模样看似认真地盯着窗户上的剪纸看,临池弯了弯唇,“那对鸳鸯真的那么好看吗?”
  
  “啊?”君彦鎏一愣,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的是一对鸳鸯戏水的剪纸,抽了抽嘴角,有些郁闷。
  
  “好吧,你不说,咱们一个一个的来清点。”看这样子想等君彦鎏自己老实的说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临池挑了挑眉,山不就我我来寻山,今天她非得弄清楚不可。其实她心里对君彦鎏是真的有金屋藏娇还是只是逢场作戏并不确定,越不确定就越要弄清楚。
  
  “秦秀莛。”临池冷冷说道,第一个想到她。
  
  君彦鎏咋舌,“不会吧?那已经是多么久远的事了呀?”临池眸子一眯,他立刻举手投降,“我说我说,她现在已经是。。。不对,早就已经是广西巡抚的第五房姨夫人了。”
  
  临池虽有所思的瞅着君彦鎏,如果她没又记错的话,在香翎轩看见他和秦秀莛在一起之前,他曾对她提起过,广西巡抚近日会进京来,安澜要拉拢他,所以命君彦鎏作陪。她将已经冷却的茶换了,倒上热气腾腾的茶水,香雾弥漫,暖人心肺,慢慢喝了一口,“继续。”
  
  “还有什么?”君彦鎏不解。
  
  “比如。。。”临池高高扬起嘴角,冷意昂然,“那晚你去找她,你们干了些什么?”想到那晚,她就止不住的心痛,犹如千万根细针密密麻麻的扎着,痛入骨髓通体生寒,临池紧紧咬唇,嘴唇都已经破了犹然不觉痛,她瞪着君彦鎏,目光冷厉嗜人。
  
  君彦鎏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这醋吃得太晚了、也太恐怖些了吧!“那晚其实是找她一起去含瑾楼,为广西巡抚接风。”他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含瑾楼虽不是青楼勾栏,可也绝对不是很什么好地方。他余光小心翼翼地瞥向临池,“然后。。。砚台跑来找我,说你出事了,然后我就马上回来了,一刻也没有多留。”而由他带去的秦秀莛,自是交给广西巡抚,请他多加“照顾”了。
  
  临池眨了眨眼,原来那几日一直照顾她的那人真的是他。她意识一直处于朦胧之中,看不清听不清,只感觉那人的气息十分熟悉,很像他,可没想到,真的是他。她以为。。。以为什么呢?那时的她,轻抚着肚里的孩子,什么都不肯相信,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固执的相信自己所看见所听见的一切;而他,也从来没有对她解释过什么。
  
  她移了目光,想到那位曾在君府嚣张的秦秀莛,“秦姑娘好歹也是位官家小姐,你这么做。。。”
  
  “呵。”君彦鎏忍不住轻笑,“不错,她是位官家小姐,而且还是位书香门第出身的官家小姐。可临池,并不是没有书香门第出身的官家小姐都是那么矜持的。一位七品官家的小姐,呵。。。”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不说她也懂了。卖女求荣的事,还少了吗?
  
  好吧!秦秀莛的事算是过去了,但。。。临池眸光一闪,水盈盈的秋水翦瞳脉脉含情的盯着他,盯得君彦鎏冷汗直冒,“比如青桥偶遇的张大人家的小姐、街上误撞了的王尚书家的千金,那红线金缀的并蒂莲的香囊、彩色的鸳鸯戏水的荷包、还有。。。”
  
  “停停停,这些都是误会。误会!”君彦鎏急急打断,忙忙解释道,“是她们自己缠上我的,我没有任何表示的啊!还有,这些都是误传的。流言蜚语不可信,不可信。”
  
  “可我当初就是靠这些不可信的流言蜚语才知道了一丁点你在外面发生的事。”临池突然低了嗓音,轻轻说道。
  
  君彦鎏心一紧,上前搂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告诉你只是不想让你烦心,怕你胡思乱想。我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好不好?”他轻声说着,神情温柔,充满了宠溺。
  
  临池靠在他怀里,不点头也不拒绝,阖上眼,“还有那些勾栏别院青楼楚馆呢?”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睁开眼,双眸亮铮铮的看着他,“在去宁南之前,你好像和还在空燕楼的安夫人来往很是‘密切’。”说是密切已是含蓄了许多,虽然以前有过那些事,但安夫人现在毕竟是她爹的姨夫人,与她的交情也很好,她不想太尖酸刻薄。
  
  君彦鎏沉默了一下,因为联系到空燕楼和“安安”,该说吗?能说吗?他有些踌躇,就是因为傅安澜之前没有告诉他可不可以将这些事告诉临池,所以他本着这些事比较隐秘不能见光,宁可被误会也没有澄清解释。因为要想解释清楚,这些事就必然会暴露出来。
  
  “不能说吗?”观察到他的犹豫,临池问道,略略思索了一番,“难道。。。和安澜有关?”
  
  如果是她自己先猜到的,不算是他告诉的吧!君彦鎏想着,既不否认也不肯定,只看着临池。
  
  临池点头,她知道了。原来又是安澜。她忍不住苦笑连连,安澜安澜,我周围发生的事为什么到最后总是会扯上你呢?你说你真的当我是妹妹,可为什么我从没看见你带给我什么快乐。
  
  君彦鎏见临池苦笑,以为是她不相信,双眉紧锁,握住临池手腕的手劲也不由自主的大了许多,“临池,我没骗你,真的跟长公主有关。空燕楼的老板连解环也是长公主的人。”
  
  临池讶然。
  
  “临池,这下什么都解释清了,你可以原谅我了吧!”君彦鎏低声说道。
  
  临池笑了笑,缓缓摇头,刚张唇准备拒绝,未等君彦鎏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内室被君彦鎏放在榻上被遗忘了的两兄弟倒先大声的哭闹起来了。临池一把推开君彦鎏,连忙进去柔声哄着逗着,看看他们是饿了是尿了还是怎么的。望着临池焦急的身影,君彦鎏松了口气,不论她原不原谅,她都不可能在离开他了,不是吗?
  
  “君彦鎏,你还在外面干什么?君子君诀尿了,你还不快进来帮忙!”临池怒喊。
  
  “是是是,我来了我来了,我马上来了。”君彦鎏立刻撩起帘子进去,两人一人给君子换尿布一人给君诀换尿布,君彦鎏感慨万千,“这两兄弟感情一定好呀!瞧,撒尿都赶在一起了。”
  
  临池扑哧笑出声来,娇嗔地瞪了君彦鎏一眼,“他们在我肚子里一起长大,待了十个月,感情当然好了。”
  
  君彦鎏得了便宜就卖乖,笑嘻嘻的说道:“临池,两个儿子太无趣了,咱们再生个女儿吧!女儿好,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有儿有女,才是双全。”
  
  “嘁。”临池不屑,“我不生,要生你自己生去。”
  
  “临池,没有你,我怎么可能生得出来呀!”君彦鎏挤眉弄眼,开始不正经了,“就像如果你没有我,你一个人生得出来君子君诀两兄弟吗?不能吧,嘿嘿,所以。。。”
  
  “所以,你滚!”临池恼羞成怒,一拳打过去。
  
  临池放下君诀拿起玉枕追着君彦鎏打,君彦鎏抱着君子左躲右闪身手敏捷,两夫妻在房间你追我逃打打闹闹,两兄弟一人被人抱着一人坐着看得精彩万分,君子激动地手舞足蹈,情不自禁也动起手来,一只手扯着君彦鎏的头发一只手拍打着君彦鎏的肩膀笑得嘻嘻哈哈,两只小胖腿也十分欢乐的蹬着。
  
  “哎哟,儿子,轻点轻点。。。”君彦鎏愁眉苦脸的说道,君子闻言更加兴奋,用的力气更大了。
  
  临池弯了眉眼,回身抱凉凉地在一旁看热闹的君诀,幸灾乐祸的一起观战;哎,儿子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真是乖巧可爱。君诀睁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黑黝黝的眸子溜溜得转个不停,嫣红的小小唇瓣紧紧闭着,神色淡然无喜无怒不惊不咋,只是偶尔一笑,颊掠绯色,眉眼盈盈,顾盼生姿,惊为天人。
  
  君子依然打得不亦乐乎,君彦鎏眉头重重的打着结,无可奈何的承受着儿子的“亲近”,“这小子该去学武。”君彦鎏呲牙裂目的说道,“这才几个月啊,这力气也太大了吧!”
  
  临池不可置否,微微耸肩,从君彦鎏手中接过君子逗乐,到了母亲怀里的君子变得格外可爱。
  
  君彦鎏看在眼里,酸在心里,果然是:人比人,不如人,气死人。
  
  临池坐在榻边照顾逗弄着两兄弟,君彦鎏斜倚在一旁的山水石屏上含笑温润的看着,气氛温馨。也许是风雨之后方见彩虹吧,经过了那么多事,如今他和她终于能够平和相待,相濡以沫,如果能一直这么继续下去,就好了。恍惚想起了某事,君彦鎏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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