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vip2013.04.12完结,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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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vip2013.04.12完结,种田文)-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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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道不是。”汪永昭听罢又笑了笑,对汪韩氏淡淡地说,“娘你这是怎地了?以为我会对他怎地。”
  “不,不是,”汪韩氏连忙摇头否认,“是娘一时激动,想岔了,想岔了……”
  “嗯,地上凉,起来罢。”汪永昭笑笑,扶了她起来。
  汪韩氏见他脸色还算好,便安了心,转头看了那默不作声,垂着坐着的张氏一眼,便朝汪永昭小声地拭探道,“你看,雯姨娘的事……”
  “您已经让人拖出去杀了?”汪永昭朝她询问道,不待她回答又接道,“那便杀了。”
  汪韩氏顿时不再言语,这时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姨娘把腰趴得更低了。
  汪永昭看得她们一眼,对汪韩氏又温和地道,“让丫环领你回去歇息吧。”
  “那这孩子?”汪韩氏看了看抱着她的大腿颤抖个不停的汪怀珏。
  “您可有时间能带?”汪永昭沉吟了一下问道。
  “有时间,我带。”汪韩氏顿时斩钉截铁。
  “那便您带吧,得劳烦您教养了。”汪永昭又朝得她笑了笑,叫了闻管家过来,让他请老夫人回院。
  这厢汪韩氏领着人匆匆走了,不待那些姨娘们抬头,汪永昭拉着张小碗的胳膊肘儿起来,拉扯着她往后走。
  等回了歇榻处,他放下她的手臂,问她,“打着哪了?”
  张小碗轻轻地摇了摇头。
  “打在哪了?”汪永昭的声音冷了起来。
  张小碗只得指了指右边的脸。
  汪永昭便伸出了手,抚了抚她的右边的侧脸,呵呵地冷笑了起来,“我从阎罗王那里把你的命抢了过来,日夜守着你,只恐惊了你的魂,可一介小儿,就可把他的巴掌挥到你的脸上……”
  “不碍事。”张小碗抬头看他,抹平了他眉眼之间的阴冷。
  汪永昭抓了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吻了一下,心里自有了定笃。
  张小碗瞧得了他眼里的冷然,就知这事,她这里已经结束了,汪永昭那里却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现在有时间给大伙拜个年了,祝大家新年幸福健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今晚我也挺感动的,谢大家在百忙之中还能抽空看文,谢谢你们。
  真是很是多谢各位一直以来的订阅,打分与留言,谢谢你们能认同我的写作,这些都是我好好写文的动力,再次多谢。


☆、131

  大年初三;雯姨娘的家人;她的嫡母长兄;一个七品的武官来拜年;也是上门道歉。
  汪永重见的他,回头也朝汪永昭问了话,汪永昭答了一句话;说正午门还缺个守门的,他要是有意;不用出节;他就可以走马上任。
  雯姨娘的嫡兄自然不会为了个庶妹去正午门当个守城门的,就这么离开了汪府。
  这天汪永昭带了张小碗去给汪韩氏请安,刚站到门口;汪怀珏就从里面跑了出来;抱了汪永昭的腿,就抬起小脸,哭着喊,“爹爹,我要娘……”
  汪韩氏这时也抬眼看着汪永昭。
  汪永昭手中还抱着怀慕,见怀慕听到哭声,好奇地转了转眼圈,他的小儿因没看到人,便看着他又嘴吐起了水泡泡。
  “带走。”汪永昭见状不禁宛尔,撇过头朝江小山淡淡地道。
  “娘,孩儿带媳妇来跟你请安了。”汪永昭带着张小碗行了礼,喝过一口茶,便又抱着怀慕走了。
  等到下午,汪韩氏才知汪永昭带着张小碗回了叶片子村。
  回了村中的宅子,张小碗才算是又重掌回了家事,尽管怀慕有贴身的奶娘照顾,她也有温婆子当帮手,但头几次她还是忙得很是疲累。
  而这几天,汪永昭每天都是带着他的那几个住在前院的亲兵早出晚归,有时晚上也不见得回来,在忙一些她不知道,也不打算问的事。
  待出了正月,张小碗的身体才算真缓了过来,不再走一段落就会直喘气,抱怀慕也可以一直抱着不觉得疲劳了。
  张家的人也一直往到正月才恋恋不舍离开,临走前,张小碗心下不安,把靖王妃与汪永昭私下给她的那些银两全拿给了张小宝,让他和胡九刀想尽办法把粮食存好,并传信叫小弟从大东急赶回来,先把家里的这些事全部办好才成。
  “要出大事了?”张小宝拿着他大姐给他那一大包银子很是不安。
  “怕是,”张小碗又把给家里人做好的几件衣服放在了另一个包袱里,仔细又想了想,才对小宝说,“回头我会跟大公子商量,会叫一些能信任的人住进山谷,帮着咱们看粮,你先跟刀爷商量好,叫他们村里的人也都准备好。”
  “知晓了,你放心。”张小宝听闻后脸色一整,“我在这小半年里必会按你的吩咐把事全办妥。”
  听得他的认真保证,张小碗笑了笑,过了一会,她轻叹了口气,“还好你们寻了我来,要是没得你们,大姐这日子怕也是不好过得很。”
  “大姐……”张小宝听得眼睛都红了,“你别说这话,要是没你,早家早一个人都没得了。”
  张小碗听得转过了头,朝他挥了手,“赶紧走吧。”
  张小宝抹了把眼睛,拿着她给他的两个大包袱出了门。
  等他走后,张小碗才默默地抹掉了眼边的泪。
  张小宝这厢刚出门,知他们家今日要走,就留在家的汪永昭早派了人看着他,现瞧得他从夫人的房里出来,汪永昭的亲兵便领了他进了汪永昭的书房。
  “大人,啥事?”张小宝一进门给汪永昭施了礼道。
  汪永昭眼睛掠过他一个背着的大包袱,一个提着的更大的包袱,什么也没问,只说道,“那赵大强不是能信之人,在你大姐让你办的事期间,防着他一些。”
  “我知晓。”张小宝听得这话勉强一笑,赵大强什么人汪永昭早告诉过他,他也不是没心眼的人,自知要怎么办事。
  说罢,张小宝觉得有些不对劲,问汪永昭道,“您知我大姐要我办什么事?”
  “知一点。”
  “她跟您说过?”
  “没。”
  “您从何知晓的?”
  “你说呢?”汪永昭翘起嘴角冷冷地笑了笑,“她是我的妻子,她要干什么,我这当夫君的还不能知晓一二不成?”
  “那……那事您还瞒着她吗?”张小宝问到这事有些忐忑不安了。
  “瞒,不仅我要瞒,你也要瞒得死死的,”汪永昭说到此,严厉地看着他说,“不要再给她心中添事,明白了吗?”
  “知晓了。”张小宝也是吁了口气,抱着手中的包袱朝这凶神恶煞的汪大人说,“我比您更想不让她知道,我这不怕您……”
  他本是要说汪永昭不是个对他大姐多好的人,但这一年多来汪永昭所做的事,好几件都堪称得上好了,张小宝便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他姐说得对,这人再如何,也是怀善的亲身父亲,打断筋连着骨头,再如何,他们表面上还是要对这人恭恭敬敬,让人挑不出理来,事情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
  二月间,汪永昭夜间每每回来,头一沾枕便睡。
  张小碗给他脱靴擦身,靴子有时泥泞不堪,腿侧偶有骑急马才有的擦痕,这些种种,都让她猜测这本就不稳的京都更不稳了。
  她没什么更大的本事却预测这些她看不透的形势,她眼睛所到之处不过是这个村子,和汪府的那座总兵府,她没能力知晓更多,所以她只能掌握她能掌握的,存粮存肉存油存药物。
  人活命的根本,就是有口吃的。
  哪天她的小老虎在远方的战场上没得吃的了,她也得有吃的给他送上去才成。
  张小碗什么都不信,她只信自己,她也不想依靠谁,因为就算是如皇帝,先前的永延皇那样的人物,哪一天,说他死了他就真的死了;就算是如汪永昭这种夹缝生存也没死的人物,他累极了躺在那,死亡对他而言也就是别人的一刀子的事,所以这世上,无论是谁,就算是有天大的能力的人那能力也只在那天大之间,这也算是有限的,靠谁,都不是回事,总有一天他们会倒下,信自己却能让人更踏实一些。
  张小碗也知晓汪永昭多少知道她的一些举动,但这时候,这都是些心照不宣的事了,想来,她办的事,汪永昭也是要得些好处的。
  他手下暗士不知多少,人人都张着一张嘴,都是要吃饭进去的。
  果不其然,大凤朝这年五月,京城的大门把守严密,有好几天里,城里只许进不许出,那几天汪永昭根本没有回来,她只收到了江小山带回来的那根汪永昭头上她给他扎的发带,让她给一千石粮食给江小山。
  张小碗心里苦笑汪永昭莫不是把她当个开粮铺的,但也是急找了胡九刀过来,让他带着江小山去提粮食。
  江小山也是头一次清楚知道张小碗藏了这么多粮食,足对这个出身不高的夫人当真是刮目相看。
  五月末,汪永昭这才回来,张小碗这时也知朝中百臣齐反凌家把持朝政,欲要赶凌国舅为首的凌家人出朝廷。
  张小碗也从家中老仆那边得知靖王妃府中已是捉襟见肘,为了替靖王在朝廷拉笼官员,靖王那边的库房也是俨然已空,她便咬了咬牙,跟汪永昭小声求了事,把汪永昭那些年月里带兵打仗所得的贵重器物全给了靖王妃。
  汪永昭虽是答应了她,但知晓这事的汪观琪却心疼得当晚赶到了这别宅,足瞪了张小碗半晚,害得张小碗累极了,也只得半垂着头,拿着帕子掩着打出来的哈欠。
  张小碗这时已是不怕了,她当真是不管不顾了,因只有靖王上位,她的孩子才能活着,她只能再次豁出去。
  六月末,怀慕十个月大,已会爬在汪永昭的身上,把嘴巴上的口水泡泡往他爹爹的嘴上扑,直逗得汪永昭只要一在家,必要把他抱在手上,不管被他的这小子尿湿了多少衣裳也如是。
  七月,汪永昭带着张小碗离开叶片子村,把她藏在了山中的一户人家,他则带暗兵而去。
  七月中,江小山又给她带来靖王妃给她的信件,其中有小老虎告母亲的两封家信,还有一封是靖王妃的亲笔书信,她要跟张小碗借三千石粮食。
  张小碗这几年间存了三次急粮,这还是她的两个弟弟与胡九刀在民间想尽办法,才不着痕迹存来的,存了这么多年,实则也就近三千四百石粮食,前面已给了汪永昭一千石,现下存粮已不够三千石了。
  但这时,张小碗只愿多给,不愿少给,她便亲自领了靖王那边的人去了山谷,见了胡家村的族长,谈好了条件,胡家村举全村之力借给了她八百石粮食,她这边才把靖王要的粮食筹好,全部交到了靖王的人手里。
  这件事,从接到信件,包括来往路上的时间,再到把粮食全部交予到人的手中,张小碗只花了六天的时间。
  七月底,粮食运抵靖王五千急行军驻扎处,首领小将汪怀善领着士兵大吃了一顿干饭,当晚,朝着京都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
  这时,先前因急路去往谷中与胡家村调粮的张小碗因长途跑马淋雨了两夜,又路途从马上掉来了好几次,身体受损,低烧了近十天,此时还在床上昏迷不醒。


☆、132

  京城风云突变;汪永昭把手边的事交给亲信副将,才急赶回了张小碗先居住的小山村里。
  张小碗低烧不止;喝不进药,他便用了老法子;用嘴含了药;强自喂到了她喉咙里,如此三翻下来,张小碗第他回来的第二晚终醒了过来。
  汪永昭守得她醒来,便又气又急;想伸手打她,却只扬高了手,又恨恨地收回。
  “您怎回来了?”张小碗见到他;便伸出手拿了帕子,去拭他颊边的汗。
  汪永昭坐在那看着她,看得她半晌,见她只顾着伸着虚弱的手给他拭汗,整理衣裳,便凄怆地哼笑了一声。
  罢,罢,罢,随得了她去。
  她的心只一门心思地放在她那小儿心上,便由得了她去,这个当口,她活着就是好事。
  他们的怀慕,还不到一岁。
  听得汪永昭呼吸正常,张小碗便抬了头,抬头后,瞧得汪永昭那瘦得像冷剑一样锐利的脸,她便真真切切地苦笑了起来,小声地问他,“您能呆得了几日?”
  “两日后回。”汪永昭把她的手捉进了被子,给她拉了被子盖住了她的肩膀。
  “那就好,待明早我下了地,给您炖鸡汤喝。”张小碗说着偏头看着汪永昭,眼皮半垂不垂地挂在那。
  汪永昭又哼笑了一声,但他又伸出了手,拦了她的眼睛,“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当张小碗睡罢,他拿着溪水沐浴了一下,等不到头发干,便趴在了张小碗的边闭上了眼。
  门外,他的两个随身将士见他就寝,一人便抱了剑坐在了地上,半打起了盹,一人依旧全神守卫。
  第二日张小碗好了一些,便真起了床,她把她先前捉来的七只山鸡全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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