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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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一场梦-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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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设计我!”凌非嘟起红唇。“快告诉我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我就原谅你。” 
“欧阳和流川都非常想见见你,传说中的如玉小候爷!”凌誉笑。 
“见我?”凌非疑问的眸光看向欧阳亭和流川,“我有什么好见的吗,除了这张脸。” 
“非儿妄自菲薄了。非儿的一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可是在凤淮大为流传,就是知秋先生也说非儿是当代难得的奇才。”欧阳十分喜欢凌非的直率,会心一笑。 
“嘿嘿。” 
“以前听凌誉说你不是个傻子嘛,八岁才启蒙,而且怎么教都教不会,搞得凌誉每天要从铺里早回去两个时辰教你识字。”流川你个刻薄男。 
“我是天才中的傻子,刻薄男。”凌非怒。 
瞪,我瞪,我瞪死你! 
哥哥这个死没良心的,居然把他的糗事到处乱说,真是的。 
“刻薄男??啊,笑死我了,流川,哈哈……”欧阳一改刚才的斯文相,抚着石桌笑得喘不上气来,还有哥哥一副忍笑忍得好辛苦的样子。 
而流川则是张哭笑不得的石头脸,连连摇头。 
手偷偷的朝酒杯靠近,近了,马上就要挨到了,突然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不许喝酒。” 
“不嘛,让我喝啦,人家的自尊心受伤了,我要借酒浇愁嘛。”凌非不依,真是搞不清为什么凌誉死活不让他沾酒。 
“非儿,这样吧,对着这月色再作首诗,如果做的好的话,这杯酒就给你如何?”欧阳拈起桌上的玉盏,对着凌非眨眼笑笑。 
“真的?” 
“当然。” 
“不骗我?” 
“嗯。” 
“那好,”凌非略一思索,便低低念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看着三人吃惊的样子,凌非扬头笑,“刻薄男,长了见识了吧。” 
凌非刚把玉盏拿到手,便被凌誉“叮”的一声灵巧的打了出去。 
“啊,我的酒!”凌非那张满是欢喜的小脸儿顿时苦了下来。 
“欧阳,你说那酒是我的。”凌非一双美目恨恨的瞅住欧阳亭那张狐狸脸。 
“嘿嘿,非儿,大家都知道当今江湖,论武功你大哥是第一,流川第二,我第三,论财势我飞玉山庄也不是你凌家的对手,你大哥我哪里惹得起哪。”欧阳干笑。 
欧阳亭,我鄙视你! 
“这样吧,明天我邀请非儿逛街吃饭,一切开销我都包,怎么样?算做是对非儿的补偿。”欧阳笑。 
“这还差不多,我不把你花得心肝疼就改姓欧阳,说好了,明天我说去哪儿便去哪儿。”凌非还是对欧阳恨得牙痒痒。 
“非儿,再作首诗如何?”又是那个死欧阳的声音。 
闭着眼睛,凌非道,“哼,我要睡觉。明天逛街!” 
十章 
第二天。 
凌家绸缎庄出了些乱子,凌誉要处理,故不能做陪,这让凌非的心情不由得大好。 
“你大哥不来你就这样开心哪,非非。”走在大街上,欧阳问。 
“嗯,哥哥总是不让我吃这儿,不让我去哪儿,而且我又不敢不听他的。”说到心坎上,凌非大吐苦水的时候连连点头。 
“你大哥脾气那么温和,你怕他什么?”这次发问的是流川。 
“温和?呵呵,他的温和我可是敬谢不敏。”还没有机会像这样在街上逛,凌非走到一个卖银器的小摊上,止住了脚步。 
“难道他还对你发火不成?” 
这个戒指好漂亮啊,细致的花纹刻在有些发黑的银圈上,古朴又雅致。“大叔,这个多少钱哪?” 
“三文银钱。” 
“快点,欧阳付钱。”将东西套在中指上,凌非爱不释手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差点没一掌劈了我,哇哇,不要想了,恐怖死了。”凌非拍拍胸脯,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 
“哇,粮葫芦,欧阳去帮我买!” 
“天哪,好可爱哦。”将猫咪放在怀里,凌非叹道,“流川你看它的眼睛是红色的呢,唉呀,它在看我哪,哇哇,不要动手嘛。” 
“我要吃烤红薯!” 
“这是什么,一根面?欧阳我们尝尝吧。”一屁股坐在小摊黑糊糊的长凳上,凌非招呼欧阳和流川,“快坐啊快坐啊,要不就没地方了。” 
欧阳扯扯流川的袖子,两人僵硬着一左一右坐在凌非周围。 
热腾腾的面条上了三碗,凌非不客气的将最多的拉到自己的面前,再洒上多得吓人的胡椒粉,猫咪似的先伸出舌头舔舔,“啊,好辣好爽哦。”凌非低下头与那“一根面”做对。 
怪不得他不吃早饭,欧阳看凌非低头猛吃的身子暗暗叹气。 
“对不起,欧阳,吃不下了。” 
看凌非还剩大半碗的面,欧阳起身付钱,“算了,吃不了就不要勉强,强食不美。” 
“哇,欧阳你真是太好了,”凌非扑进欧阳怀里使劲的蹭蹭(如果仔细听就会知道欧阳心跳加快了很多哦!)“我决定不用把欧阳花的破产了。” 
破产!! 
就凭这些红薯面条吗,非非?? 
等凌非再抬起头时,欧阳的脸立码就变了,胸前两块大大的掩都掩不住的油渍,他活这么大还没有这么丢脸过。 
这次,可轮到流川忍笑了。 
“啊,绸缎庄,欧阳咱们进去看看吧。” 
“哇,好漂亮的绸缎呢,欧阳。老板,给我红橙黄绿蓝靛紫各拿一匹。”凌非着迷的抚摸着这些丝绸,色调一流,手感一流,质地一流哪。 
“客官要不要在本店做上两套。” 
“这里可以做衣服吗?” 
“当然。” 
凌非看衣料看得太过入迷,以至于忽略了老板对欧阳的异常敬重。 
“那,若是我画出图纸,你们可以按样子给我做出来吗?”凌非惊奇的问。 
“是的,客官要做什么样子的呢?” 
“呐,给我拿张一米半的厚些纸来,再拿把直尺和一些画粉。”凌非闭上眼睛,抑制心中过分的激动。 
东西都准备好了,十几年没有碰这些东西了,但骨子里的熟悉是不会改变的,凌非熟练的对袍子进行了几个改动,这样穿起来定会更合身。 
“呐,看到了,这是前片,这是后面,这是省,你要这样……”这里用的是平面裁剪,凌非的工业裁剪对他们来说最是新奇不过,“你明白了吗?” 
“公子所说方法,陈平平生未曾听闻,不知公子所用之法从何得知?” 
凌非见老板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吓了一跳,“唉呀,你怎么哭啦!” 
“我,我只是太高兴了。”陈平用袖拭泪,他们家传做衣,在凤淮已有百年历史,一直想要如何做出最为合体的衣服,没想到这位小哥…… 
“哦,是高兴啊。那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不知是哪家公子,明日陈平亲自给公子送去。” 
“哦,送到凌家去就可以了。欧阳,赶紧付帐。”凌非回头,踮起脚尖捏捏欧阳的鼻子,问道,“欧阳你怎么了,好奇怪哦。是我花得太多了吗?” 
“没有,你以为我欧阳家就这点家底啊。”欧阳亭笑,拿出银子付了料子的钱。 
“非非连制衣都懂啊。”欧阳问。 
“呵呵,不是我吹,整个凤淮没有人比我更懂。”凌非骄傲的扬起头,阳光落入眸中,轻笑出声。毕竟他曾经可是炙手可热的服装设计师,打板对他来说并不成问题。 
“啊,咱们去那家玉器店看看。”凌非拉着金主开心的跑了过去,大声喝道,“老板,把你家值钱的都给我拿出来!” 
非非,你抢劫哪这么凶。 
“客……客倌……”店里的小二被凌非吼的一愣一愣的,来者不善哪。里间的老板听到了外间的动静,以为来了闹事的急忙出来看看,见了凌非,怔了怔忽而笑了,“我当谁呢,原来是三爷,”踢了踢还在呆若木鸡的小二,道,“还不快去给三爷、欧阳庄主和流堡主奉茶。” 
“是……是……” 
那就是凌三爷哪,怎么跟传说中的不大一样呢,小二边走边想。 
“三爷想看什么啊?”老板笑。 
“你怎么认识我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凌家的产业。 
“昨天老爷的寿辰,林丹有幸去给老爷贺寿。”林丹笑,昨天老爷闹得那般厉害,现在还不认识三爷的恐怕没有几人了吧。 
“哦,有没有好看的玉器拿出来看看,欧阳付钱,不用客气的。” 
“是,不知少爷喜欢什么?” 
“有没有吊坠,可以戴在脖子上的那种。” 
“少爷要送人吗?” 
“不,是我自己戴。” 
“那还真有款适合三爷的。”林丹起身,从后面取出一个灼灼发光的玉盒。 
哇,盒子都这么漂亮。 
“三爷请看。”林丹将东西送到凌非手上,以碧玉为底座,中间镶血红宝石,悬在掌心,真是魅惑人心的很。 
“真是极品。”凌非叹道,盒子里还有副玉耳环,也是上品。 
“非非,你不会连耳环也要吧。”欧阳小声问。 
“怎么不想付钱了?”凌非小瞪欧阳。 
“你又不用拿来有什么用啊?” 
“当然是戴了,要不当饭吃啊。赶紧付钱。”凌非催促。 
欧阳取出银票替凌非把这套玉器买下来,十分疑惑的对着凌非的耳朵瞧了又瞧。 
“耳洞嘛,穿两个就好了。” 
兴冲冲的凌非将这街从头到尾逛了两个过,现在已是下午,欧阳觉得自己跟着师傅学武功时都没有这么累过,“非非啊,咱们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吧。” 
“也好,我都有些饿了呢。”凌非点头。 
“那就就近吧。”流川指着身旁的酒楼道。 
“哦。” 
进了包间,凌非将那对小小的耳环从怀里掏了出来细细的看着,问向欧阳,“欧阳,你知道怎么打耳洞吗?” 
“首先用一个圆润的黄豆在耳垂上不断的磨,直到把耳垂磨薄,再等到三九寒天在院子里冻得耳朵失去知觉的时候用针穿透,再戴上耳环就可以了,怎么你想穿哪,你大哥会允许才怪。”欧阳打量这这小子,穿耳洞这样的事都想得出来。 
“这么麻烦哪……” 
“喂,你干什么啊!”欧阳惊叫,想阻止已来不及,凌非直接将两只玉环的针直接穿过耳朵,一丝丝鲜红的血从针的入耳处渗了出来。 
“好看吗?”凌非抚着有些疼的左耳,问道。 
欧阳此时真想一巴掌扇过去,这个小混蛋,真是无法无天,揪起欧阳的脖领欧阳骂道,“你是笨蛋啊,不会痛啊,还怎么把两只都穿到了一个耳朵上,你这个白痴。” 
用衣袖堪堪躲过欧阳的攻击,凌非小声埋怨道,“欧阳,你唾液都飞到我脸上来了。” 
“你以为我想骂你啊,白痴!”欧阳一肚子的气,出来前凌誉千叮咛万嘱托,一定不能让他家三少爷做出奇怪的事来。唉—— 
凌非将头低的不能再低,小口小口的喝着杯中的茶。 
用完午膳,已近黄昏。 
“流川,咱们再去百花楼逛逛好不好?”知道欧阳气未消,凌非识时务的没有问他。 
“你不想要命,我和欧阳还想要呢。回府。”流川命令道。 
切~~ 
凌非吐吐舌头,回就回。 
 
“啊~~~哥,你轻点,不要拧了,痛啊~~~”凌非痛呼。 
“不好意思,我还有些家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们了。”直接将人扛到肩头,凌誉朝自己的院子飞去。 
“没事没事儿。”欧阳笑,与流川尾随而去。 
呯—— 
“啊~~~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不要打我屁股吗,呜呜呜~~~好痛啊~~~~” 
 
更深夜静。 
欧阳亭斜倚亭柱,笑得邪魅,“真是想不到,凌老大还有这么人性化的一面呢。” 
“与凌家的合作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要不是这两只小人危胁说,要把凌非借他们一天才肯合作,他怎么忍心要这两只狼把凌非带出去。 
“不仅在丝绸方面,在制衣上欧阳家也想与凌家合作。”欧阳亭笑。 
“但凌家并没有涉足制衣?”凤淮的制衣业一向握在欧阳家,哪里有别家插手的余地。 
“我只要凌非,那么欧阳家制衣所得利润,便与凌家六四分成如何?” 
“不,凌家一分都不要,但我有个条件。”在凌誉还没开口答应前,凌非朗声道。 
凌非走进亭内,笨手笨脚的扒在凌誉身上,让他抱着自己。 
“我会送给欧阳家一套最新的制衣方法,但在凤宇未登基前,我要欧阳家以他全部的势力支持凤宇。”凌非冷声道。 
此刻的凌非,黛眉微微挑起,凤眸中光芒四射,哪里还有白天的天真纯粹。 
欧阳还是软绵绵的中低嗓音,笑,“非非确定你所给的值这个价儿吗?” 
“欧阳放心,我敢说这套制衣方法在凤淮二百年内,无人能出其右。若是欧阳再不信,明日问一问贵号的陈掌柜便明白了。”凌非懒懒道。 
“非非,你知道……” 
掩住嘴巴,凌非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笑对欧阳,轻声道,“欧阳,你知道吗,有句话叫难得糊涂,有些事,本不必想得太深。” 
静静的盯着凌非缩在凌誉怀中小小的身子,欧阳释然一笑。 
“那非非又能给隐冥堡什么好处呢?”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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