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算我一个+ 无责任恶搞 +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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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算我一个+ 无责任恶搞 + 番外-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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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根本不懂爱,你看不见楚歌为了活著见到心爱的人而忍辱负重留在你身边的悲哀,也看不见荏苒为了保全你可怜的自尊而魂飞魄散的奉献。你的後殿有多少少年对你一片痴情,宝棱宫的侍卫仆从又有多少对你倾心仰慕,而你一概不知。你应该知道,即使只有一瞬间,失去知觉对於习武之人也是致命的……那天,是慕容堇拦下了我的刀,而唐黎又故意给了我慢性发作的‘旖情’。我是主谋,可是从头到尾,我做的不过是在语言上鼓动他们,实际上的策划到行动,我根本没做过什麽。如果他们真心想针对你,你恐怕早就死无全尸了。” 
“……” 
“看清自己的心吧,现在你失去楚歌是愤怒,若有朝一日你错过了真正喜欢的人,是会痛不欲生的。” 
“……好一副灵牙利齿,”城孤烟掐过我的下巴,将颌骨拧得吱吱作响,“我以前只知道身为盐商之子的你聪明烈性,什麽时候也开始大起了胆子胡搅蛮缠起来?说了这麽多,你到底想表达什麽?” 
“这个……”我含混的吐著音,城孤烟这个笨蛋,掐著别人的下巴,还让人家说话,“我只是在论证你对楚歌的爱,以此推断你这次针对我的惩罚是否有些过火。” 
“你就认定我不爱楚歌?我迟早会证明给你看,”城孤烟将手探进我的衣内,摩挲著我血痕累累的身体,“倒是可惜了那一身娇嫩的皮肤,当年你一个人站在一片血海中的时候,也是这般的娇媚……” 
承受著他毫无预警的进入,我叹气,说了这麽多,结果他只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个毫无节操的家夥;浪费了我的口水。 


12 

城孤烟应该是带著胜利的喜悦离开的,至少他在我的身上找到了征服者的自信,因为当他抽身而去的一瞬间,我很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瞅著天花板上的蜘蛛慢慢的来回爬动,我这个悔呀,感慨於自己的无能表现。然後又在心里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如何解释自己软弱无能的借口,结果是一条也不成立。 
动了动身子,扭了扭腰,发现身上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不知什麽时候被人除了下去,呵呵~~算他城孤烟还有点良心。想要坐起来,手的支点却落在了一个硬物上,拾起来看,竟是那块腰佩。把腰佩挡在我原本看蜘蛛吃晚饭的目光上,那片紫色夺取了我全部的注意力。腰佩上手工雕刻的诗句在方寸之间龙飞凤舞的张扬著自己的存在,可惜我对书法一窍不通,说不出它的好。 
看见这它,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单风,想起单风,不由自主的就觉得牙痒,张开嘴,狠狠的朝著腰佩咬过去,一个牙印留在了上面,就当作是金子好了,据说金子咬起来也是软的。死单风,限你三天时间给我回来,晚一天就甩了你。手枕在脑袋後面,嘴里叼著那块木头,看天花板上的蜘蛛优雅地享用饭後甜点。 
“公子,您饿了也不要啃木头啊……” 
从蜘蛛的身上移开眼睛,对上的是焉墨梨花带雨的小脸。呦呵呵,这小家夥什麽时候进来的。甩给他一个无比灿烂的笑,换回他一声悲怆的痛鸣,“唔唔~~公子,都跟你说那大个不是什麽好东西了,瞧把你害的……” 
奇怪,跟单风有什麽关系,把我一顿暴揍的是城孤烟不是单风啊。 
焉墨抽了抽鼻涕,擦了擦泪,低头从脚边的食盒里取出一只碗:“公子,吃点东西吧。” 
“又吃啊~~”我忍不住皱眉,记得应该是刚刚吃过没多久,我是一点也吃不下了。 
“公子……”焉墨才擦干的眼眶又积满了泪,婆娑娑的滚了下来,“你……你整整晕了三天……” 
“……” 
无言,心里给自己的无能指数增加了三倍,接过焉墨手里的碗,将那一碗面条连汤带面整个倒进了嘴里。 
“公子~~”焉墨急忙帮我捣著噎著的前胸,“瞧你饿得,这麽急啊,……也难怪,三天没吃东西。” 
谁说我饿来著,我就是不饿才这麽吃的,我怕吃慢了会吐出来。 
空碗丢还给焉墨,小家夥收了碗,问我,“主人允许我每天过来送饭,你想吃什麽,我给你弄。” 
想吃什麽?我努力的想,很想说想要汉堡批萨可乐冰激凌之类的东西,可我知道这是妄想,起码我还没白痴到向古人要这泊来品的地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没什麽特殊要求,就是……你能不能弄条被子或者毯子之类的东西过来,我好冷的~~” 
“冷?”焉墨乜起眼睛,“公子,现在是七月天。” 
毯子和月份有关系吗? 
焉墨伸出冰凉的小手贴到我的额头上,倒抽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抽抽搭搭又开始掉眼泪,狠狠的一把把我抱在他怀里。靠在他细弱的肩头,我才发现他身上穿的是单薄的衣裳,而在这我认为是阴冷的牢房里,他的身上竟然透著微汗。 
“公子啊,就为了那个人,值得吗?” 
值得?我也曾经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当单风将我击晕,我醒过来知道真相後,向我阵阵袭来的是天旋地转般的痛感,可是後来想想,又觉得天旋地转算什麽,如果地球太阳都不转不是更糟糕。总不能全世界人口都这半球工作,那半球睡觉吧,呵呵,天马行空的想象著那无厘头情景,我不禁笑出了声。 
“公子,你还笑?” 
焉墨摸不准我的心理,小心翼翼的问,试探著我的精神是否有异常。 
将手指伸进他细软的发丝里,拨乱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真是傻孩子,现在还讨论什麽值不值得的问题,已经毫无意义了,事实已经发生,在我决定爱上单风的一瞬间,就已经注定这个结局。现在不是懊悔就能够解决的问题的时候,无论我认为这知不值得,怨天尤人也好,哭天呛地也好,城孤烟都不可能放过我。与其想那些没用的,还不如考虑一下如何应付眼前的难关。 
“焉墨?”我靠在焉墨的怀里幽幽的开口,“如果城孤烟他没有规定你每天过来的次数,那你除了早中晚三餐外,千万不要忘了上午要送点心过来,下午还要水果,晚上还有夜宵,平时没事的时候弄点瓜子花生零食之类的东西过来,对了,如果方便的话,把唐黎他们也叫来一起吃,顺便聊聊天……唉,现在楚歌不在,恐怕顺不到好东西了,说来还怪想他的。不过没关系,我和厨房的张哥关系不错,你去和他说,肯定能弄到不少……还有侍卫小李,扫院子的富伯……” 
“公子……”焉墨打断了细数著的关系表的我,满脸的问号,“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吗?” 
“知道,当然知道,”我肯定的回答,“我在宝棱宫的大牢里,不过,我又不是什麽犯罪分子,他城孤烟顶多算是个非法监禁,我管他的呢。” 
“……?笨蛋……” 
就在我们於焉墨的一片骂声中快乐的联络著彼此感情时,牢门!啷一声被踢开,青黑色的强健身影出现在门口。 
果然是有钱人的作风,都不会心疼,虽说是铁皮门,可是也造价不菲啊。 
抱著胳膊,城孤烟冷冷的看了焉墨一眼:“滚出去。” 
焉墨立刻被两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必恭必敬”的“请”出了牢门。 
“不愧是不死之身,我以为你撑不住了,”城孤烟对我说。 
“恩,我是属蟑螂成吧,”我笑笑 ,“如果人质死了你还挺麻烦的呢。” 
城孤烟难得的没理会我的挑衅说,“今天接到飞鸽传书,说苏铭洛顺利回到了坻州的沧平门,你高兴了?” 
“高兴?谁说的?”我白了他一眼,“我都快气死了,他是和楚歌一起走的,我干吗高兴,我巴不得他一辈子也回不去。” 
“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 
“贱人?”我继续撇嘴,“我还说你笨蛋呢,白痴,我毫无武功让单风偷袭,你武功盖世,江湖名家,还不是也让他偷了楚歌逃跑,而你根本连追都追不上,只会在这耍无赖。” 
城孤烟脸色开始往调色板方向发展,青蓝红白样样具全。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气得浑身筛著糠子的他坐到我的身边,“唉,都是天涯沦落人,两颗受伤的心应该贴得更近不是吗?小攻何苦为难小受。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有发展一下感情的可能吗?” 
“没可能,”城孤烟咬著牙,从牙齿缝里斩钉截铁的回绝了我恶魔的诱惑。 
“那真是太好了……” 
“你……敢耍我?”城孤烟一掌向我挥来。伴著凌厉的掌风,我下意识的轻移脚步,只见城孤烟的掌从我身边穿过,整个人重重的撞到石头墙上。 
是他的武功太差劲吗?不是。是我的武功太好吗?当然更不是。容我解释一句,一切都是巧合,真的只是巧合,就象世界冠军也会脱靶一样。 
我凑近他,双手合十,念了句我平生唯一会的经文:“阿弥佗佛,我佛慈悲,我说,您还好吧?” 

13 
知道受伤的豹子是什麽眼神吗? 
当城孤烟抬起他那张差点被墙撞扁的脸,充满残杀的嗜血眼神让我心中泛起一阵寒意,糟糕,踩到蛇尾巴了。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我立刻後退一步,让出一方天地给城孤烟:“您先忙著,我……闪一下先……” 
城孤烟手臂一挥,我的头发就落到了他的手里,身体被粗暴的带到身边。果然,奇迹只能发生一次才叫做奇迹,起码不能奢望它可以在一天之内连续发生两次。我呲牙裂嘴的喊疼,那家夥毫不怜惜的继续扯著我的头发,将我的脸高高扬起,脖子立刻被扭曲成一个滑稽的曲线。 
“你喜欢玩?”城孤烟谑笑,眼里透著凛凝无比的寒光,“我就让你玩个够。” 
“呀?~~”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陪上笑脸,献媚的笑,“那只是个误会啊,主人,相信我,那是技术失误,与我无关啊……” 
不由分说,我被他除杂草一样揪著头发,趔趔趄趄的出了牢房,紧紧跟在他大步流星的身躯後跌跌撞撞捣著小碎步。照在身上的是桔橙色的阳光,衣裳被染成暖洋洋的色调,这暖色的橙是亘古不变的夕阳。 
呵呵~~好景色。 
在阴暗中和灰色的老鼠黑色的蟑螂们接触了几天下来,看到这景色竟好像是人间仙境,尤其是夕阳中两道细柔的身影真是养眼。是唐黎和杜传渔,只是他们眼睛里的惊异与漂亮的面庞不配。张嘴想表达一下个人英雄主义的大气凛然,却被城孤烟手上一使劲,豪言壮语刚到嘴边就变成了惊然惨叫。 
丢人。 
推开一扇半敞著的门,院子里或坐或卧,或聊天或吵架的一群人立刻停下了正在进行中的动作,齐刷刷翻身滚到地上磕头,闻著空气中男性特有的汗水的酸臭味,我猜到这里是宝棱宫侍卫们居住的地方。宝棱宫的规矩,但凡主人玩腻的宠物,会赏赐给下人,这是这些常年压抑著的青年们唯一的乐趣。 
“赏你们的……”,城孤烟摁著我的头,将我猛劲的推进院子的中央。 
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重新站起来,已经有按捺不住的人伸出手,偷偷摸上了我的脚踝,我的眼睛盯著老狐狸城孤烟,脚底下高高举起狠狠落下,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震彻云霄。 
城孤烟环抱著双臂,冷视而笑:“命留著,其他的随你们”。 
我翻了翻眼睛,伸出纤细的手指,利落的把身上所有的衣带扣子解开,衣裳一件件散落在脚边,玉脂般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之中,“落到了你的手中,早就有了这自觉,我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招。” 
“每一个都够你痛不欲生,”轻轻丢下一句话,甩甩手,城孤烟转身离开,留下我院子的中央。 
“白痴……就不能想点新鲜的?没创意,没品。” 
残阳如血,毫不吝惜的挥洒著它最後的热量,我身上染得微红的肌肤透著说不出的情欲色彩,粗重的呼吸毫无保留的昭示著他们体内的欲火,没有人向我扑过来,而是用缓慢的脚步渐渐的向我移近。就好像喜欢拿爪子玩弄失去方向感的老鼠的猫,有的时候凌辱别人的精神领域更能让人感到快乐。 
我挑挑眉毛,接下来是什麽?NP还是群H?我可以预见下面的疯狂画面,我感谢城孤烟的离开,让他看我出糗?便宜了他。 
我不怕,真的不怕,因为城孤烟说过留我的命,就是腿肚子有点抖。真是的,以前每当看到电视里卖钙片的广告就会张口一顿国骂,现在才知道这种维生素的重要性,我觉得有必要提倡一下,补钙应该从古人抓起。 
随著那个高大身影的临近,我闭上眼睛,算了,没关系,撑过去就好了,反正死不掉。那人的脚步停在了我的面前,我心中一惊,等待著残暴的开始。 
四周寂静无声,蓦然,一件尚留体温的衣裳轻盈的落在了我的肩头。 
惊诧,抬头,我的视线却对上了一双极尽温柔的眼睛和一张朴实又略显笨拙的脸。 
“?……”我诧异於他的举动。 
“其实,我们早就厌倦了这样的游戏,”他苦笑,微扬的嘴角写著无奈,他弯腰帮我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服,交到我的手里,“公子,你那一脚真是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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