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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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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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狠,贝祈绫脸色惨然一变,道:“你……”

“我怎么样?”燕驭骧不屑地道:“替武林除害,人格起码比你高得大多了!”

贝祈绫怒极而笑道:“好,好,好,你是大英雄、大豪杰,我连娼妓都不如,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大英雄、大豪杰如何生离这里?”

燕驭骧冷笑道:“便是死了也不会去找你!”

贝祈绫一听,心中如受刀割一般,一顿脚扭腰便走。

燕驭骧大声道:“不要脸的贱人,走得越远越好!”

贝祈绫刚走,突然,旁边电闪出一条人影!燕驭骧一看,竟是王帐房。

王帐房在旁边看着燕驭骧,道:“小子,监视你的人都走开了,你现在怎么样了?”

燕驭骧道:“唉,绫姐不理我了。”

“别傻了。”王帐房道:“她既然那么喜欢你,表面生气,其实心里还是喜欢你的,只要你把骄傲的态度改一改就行啦!”

“我知道了,这就是第一件事吗?”

“不错,这就是第一件,第二件是,你出去之后,千万告诉两湖绿林不可轻举妄动!”

“你知道我能约束他们?”

“你是两湖盟主,这事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此事你怎么知道?”

“那你就别我问了,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

“话是记住了,但我出得去吗?”

“一半靠智慧,一半就靠运气!”

“那希望还是很渺茫了!”

王帐房冷笑道:“那也不见得,我这里有张纸条,到时你只要按照纸条上面的字行事,大概还不会错到哪里去!”

说着,从铁栏外面把纸条递了进来。

燕驭骧接过纸条,心中疑信参半,道:“还有第三吗?”

王帐房道:“当然有第三,第三便是全靠两湖绿林为基地还不行,你必须找关系搭上各大派,然后由各大派联合起来,才能把天帝势力消灭!”

燕驭骧点了点头,道:“不错,若是仅以两湖势力和他对抗,力量太薄弱,如不仰赖各大派的实力,这辈子也难成功!”

王帐房道:“但愿你成功!”

忽然,他笑了两声,道:“好啦,好啦,小伙子,你乖乖地休息吧,我还得去醉一醉呢!”

燕驭路也大声道:“皮包骨!你还是检点一些吧!”

王帐房哈哈笑道:“多谢关怀,有福不会享,我才不愿做这种大傻瓜呢!”

说着,举步走了出去。

燕驭骧待王帐房走远了,心想他这一切都是做作,外表糊涂,其实心里聪明之至,只不知是什么来路?

他恨不得马上抽出纸条瞧上一瞧,可是继而一想,可能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过了一会,禁卒把酒菜端了进来,燕驭骧道:“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那禁卒道:“多谢,我已吃饱啦!”

燕驭骧也不客气,便独白喝了起来,他一边喝一边想,心中已经打好了行动腹稿,只待晚上来临行事。

时间过得很快,夜终于降临了。

暗室之中多了一盏油灯,光亮得多了。

但燕驭骧还一直在喝着,一个人整整喝了一个下午,那禁卒道:“燕爷,少喝点,喝多了会伤害身子!”

燕驭骧佯装带着八分醉意道:“有酒当醉须当醉,莫等无酒空对瓶!”

“燕爷今后有何打算?”

“要是天帝高兴,随时都可取我性命,老兄,你看我还能打算什么?”

“燕爷,如今做人处事,最好想得开些,据我看,贝姑娘待你不错,最好走她的路子!”

“你要我靠女人吃饭?”

“燕爷,话不是这么说,别人没有路都要找路子,你有现成的路子为什么却不去走呢!”

燕驭骧故作心动道:“不错,你这句话说得也很有道理!”

禁卒面色一喜,道:“燕爷要不要见贝姑娘?如果想见她,我可以替燕爷带话!”

“便是我想见她,人家不想见也是枉然!”

禁卒大声道:“真的吗?”

燕驭骧怔了一怔,道:“咦,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件事?”

“不瞒燕爷说,小的便是贝姑娘身边的人,贝姑娘深恐这里的人照顾燕爷不周,所以特命我在此侍候!”

燕驭骧呆了一呆,心想:“她真这么关心我吗?”

就在这时,一人缓步走了进来,禁卒一见,忙道:“好了,贝姑娘来啦,燕爷自己和她谈谈吧!”说着,知趣地退了下去!

贝祈绫站了一会,低声道:“还恨我吗?”

燕驭骧冷冷地道:“你来干什么?”

“想和你谈谈!”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你该知道主上要我向你请教一事?”

她语气尽量柔和,声调也放得很低,好像话说得大声了,便会得罪燕驭骧似的。

燕驭骧道:“他们要问的事,我一概不知道。”

话甫出口,骤然想起王帐房之言,心想:“王帐房要我多与她接近,她既然来了,我为什么还要摆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贝祈绫道,“但是这件事你知道!”

燕驭骧道:“什么事?”

“是关于那小玉之事!”

“小玉怎么样?”

“她现在何处?”

“那独夫问小玉作甚?”

原来不久前天帝和贝祈绫对话之时,燕驭骧被那三根轩子压得几乎昏死过去,没听见。

“据主人说,小王从前是他的爱妾,其后被令尊拐走!”

“他胡说!”

“你别急,听我解释下去,小玉和令尊是未婚夫妇,是被主上强夺过去的!我问你,小玉是不是你的母亲?”

“不错,正是家母!”

“你还有兄弟吗?”

“你又不是县大爷,凭什么过问我家务事?”

“驭骧,请放明白,我是为了你好,只要你答复我的问题,我还有办法在主上面前说话,恢复你金衫使者的地位!”

燕驭取不同地道:“你以为我真在乎这劳什子使者吗?”

贝祈绫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不在乎,你来此的目的不过为了刺杀主上而已!”

“既然知道如此,又何必替我说情?”

“驭骧,你虽不在乎金衫使者之位,但生命总要顾及吧,要知道这里困难重重,要想活着出去那是万万办不到的。”

“你是用生命来威胁我?”燕驭骧瞪了她一眼,道:“要知道我不是受威胁之人!”

“别固执了,令尊现在何处?你总可告诉我吧!”

“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之后,你便去转告那独夫,然后派人将家父杀死是不是?”

贝祈绫一呆,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既然来问你,我便自然有办法保证令尊大人的安全!”

她知道燕驭骧的个性,在这种情形下,就是再多问也没有用,于是慢慢站了起来,道:“你慢慢地想想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在贝祈绫心里,以为说要走了,燕驭骧一定会对她有亲密表示,哪知燕驭骧动也没动,贝祈绫大为伤心,只好怅然离去。

这时夜色已深,燕驭骧装着喝醉了酒,倒在墙角呼呼大睡,禁卒来巡视了两次,以为燕驭骧真的睡着了。

其实燕驭骧不但假睡,还利用室中昏暗的灯火在偷看帐房交给他的那张纸条呢。

第一页上面是这样写道:“从右面铁杆往左面数,第七根是可以取下来的,不过你取下之后一定要将原杆放好,以免别人起疑!”

燕驭骧看到这里,从右到左,朝第七铁杆望去,只见铁杆与别的铁杆并没两样,不由暗暗称奇。

他继续瞧下去,纸上又写道:“溜出禁室之后,你应顺着右面通道进行,注意,行动要小心,前行约二十丈,当面是一块雪白的壁。”

燕驭骧心想:“王帐房真邪,连这些事都想到了。”

他又瞧去,纸上写道:“到了白壁之前,你仍然从右向左,由上而下,按着这个顺序去数壁上的箭头,当你数到壁上四十九个箭头的时候,只要朝箭轻敲几下,那时就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燕驭骧心想:“什么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他继续往下看,哪知后面是这样写道:“抱歉,以后的事情只看你的运气与机智了!”

燕驭骧一呆,以后的事又是什么?为什么要看我的机智与运气呢?

他把纸条藏好,两只眼睛一直注视着那七根铁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四周终于完全静寂下来。

燕驭骧悄悄站起,游目四顾,没有一点声音,他轻轻走到第七根铁杆那里,然后轻轻用手一拔!原来那第七根铁杆两头甚短,从上往下一拉,铁杆已经整个松掉。

燕驭踏飞身而出,迅速地将铁杆插好,照王帐房纸条上所示,沿着右边轻轻地奔出二十丈,果见迎面一堵白壁。但右面还有一条通路,燕驭骧不暇他顾,从右上到左上迅速数起那些箭头来。

数到壁上第四十九个箭头,心中唯恐有错!又重数了一次,第二次也对了,他才举掌轻轻敲了几下。

几下敲出,异象陡生,只见那扇白壁慢慢后移,居然现出一道隙缝来,燕驭骧想也不想,一步跨了出去。

他步子刚停,白壁又自关上,眼前一遍漆黑,好在他在暗室中已久,目光已熟悉黑暗了。

燕驭骧心想:“要靠运气与机智,我非得小心不可!”

他走了两步,并无异样,便放胆向前走去,哪知刚刚走到转弯之处,忽听“嘎”然一声,一扇石门突然大开。

燕驭骧大惊,赶紧提功戒备,等了一会不见动静,他走了过去,目光所在,只见石门之后躺着一个裸体身子,那女子竟然是贝祈绫!

贝祈绫满面桃红,一双迷人的眼睛闪现出饥渴的淫光。

一对丰腴的玉乳在酥胸上高高隆起,细腻柔滑。

乳头犹如南国的果实娇艳红润,可爱得使人真想用舌尖去舔它,用手去摸它。

她那光滑的下腹更有着无法言喻的诗情画意。

让人一见便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之感!

看见燕驭骧走近,她的娇躯立刻扭动起来,雪白的香臀在石板上不住摩擦。

一根手指伸入口中,被滚烫的红舌贪婪舔噬着。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的玉颈、丰乳上游动搓揉。

最后竟落在了自己玉腿之间。

她口中不停地发出阵阵呻吟,荡人心魄!

看见这风月撩人的美景,燕驭骧只觉一股无名烈火在体内狂轰乱撞。

他只觉通体躁热,心跳加快,恨不得立刻就扑到美人身上,一解如火欲念!

但他随之想起王帐房的话,赶紧镇住心神,只听贝祈绞痛苦地呻吟声,嘴里不时呼道:“驭骧,我要,我要……”

燕驭骧见她那种痛苦之状,心中的确不忍,便轻轻点了她的睡穴,贝祈绫果然不再挪动呻吟了!

燕驭拥心道:“她对我不薄,加之她对这里情形比较熟悉,我要不要携她同行呢?”

他心随念转,同时也想起王帐房那句“机智与运气”的话,迟疑了一会,最后终于作了一个决定:“我绝不依赖她!”想到这里,便又向前走去!

他跨过贝祈绫躺的那间石室,石门又已关上。再度前行,也不知走了多少路?路边忽然一折,眼前怪石林立,道路分歧,一时之间真不知往何处去?

燕驭骧心想:“糟了,现在往哪条路走才对呢?”

猛然间,只听得两人在对话,只听一人道:“老机,我们等了多久啦?”

那老依道:“大概总有五年了吧?”

先前那人又道:“五年来我们两个有什么收获?”

老机道:“你问这句话不是鸭蛋加鸭蛋,等于零!”

那人又道:“老板料事如神,他说总有一天可以等着一个人,现在不是来了吗?”

老机道:“老板也许看走了眼,他很年轻嘛!”

那人道:“你知道什么?这年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年轻人才有办法呀!”

老机道:“老运,你究竟靠运气!”

老运道:“老机,你不也是完全靠机智吗?”

老机嘿嘿一笑,道:“好说,好说!”

“什么好说坏说?要知成大事者,必须靠运气等!”

“单靠运气没有机智怎么行?”

“不管怎样?今天终是我的运气来了,让我先试一试如何?”

“那有何不可?”

两人说到这里,便寂然无声。

燕驭骧心中微微一动,心想一个叫老机,名字便叫机智,一个叫老运,名字便叫运气,王帐房不是说过,以后的事情要全靠机智与运气吗?

他福至心震,道:“在下燕驭骧,蒙王帐房指点而来,敢请两位现身一见!”话出之后,久久仍然没有回应,他心中正在感觉奇怪,说时迟,那时快从他身后发来一股暗劲。

那暗劲压体欲裂,显见功力非凡人可比,燕驭骧大喝一声,翻腕击出一掌,叫道:“什么人敢施暗袭?”

“轰”然一声,双掌交错,偷袭那人身子一晃,险些立足不隐,但他却趁着身子一晃掠入乱石之中。

燕驭骧要想追赶,为时已经不及。

老机笑道:“老运,你这一下还有没有靠运气得手啊?”

老运道:“倒霉,倒霉,五年来才等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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