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短篇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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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短篇7-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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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啊──!」想反驳,却因为卡卡西的肉巨探入自己最敏感的地带,使自己尖叫连连。
「放心吧,小的晚上会好好犒赏您的,亲爱的少爷。」埋藏在肉穴的最深处,连同鸣人一起释放。
什麽!?卡卡西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放心,〝专属保镳″是可以全天候伺候尊贵的少爷。」邪魅一笑,话里的话再清楚不过,只要逮到机会,眼前这个灰发男人绝对二话不说,压榨自己的精力。
难怪!难怪当初接下这份任务时,卡卡西嘴角的笑容,笑的多诡异!原来是这样!他总算看清了!不过……好像来不及了!难道他漩涡鸣人注定被这个男人吃的死死的吗?
不会吧!?
「少爷,让我们好好享受这次的任务吧。」
既然你打开我的心扉,就要负责到底,漩涡鸣人!
『祭鸣』暴戾黑暗帝王
到底,这个世界还有他的容身之处吗?
漩涡鸣人,木叶国的王子,即将在明年继承王位的他,却在一场战争中,沦落到成为敌国的俘虏,这是一个多麽讽刺又毫无尊严的事!本想就此了断自己的生命,至少还可以留下美名,但现在,他却连死的自由都被剥削。
要死,只能死在那个霸气男人的手里。
可笑的是,他堂堂一个王子,竟然变成敌国国王的男宠,连个下人的身份都比他高贵许多。每个夜晚他只能等待,等待人民尊崇的王前来临幸自己。得到国王的宠爱应当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是鸣人快乐不起来,因为他无法忍受这等伤害自己尊严的龌龊事。
他是王子,一个即将成为人民爱戴的一国之主!
却被那样的男人给毁了!
鸣人等待,等待男人一时的新鲜感过後,等待解脱的来临。
「在想什麽?」
如夜般的男子闯入他的思绪,从他的身上散发出的尊贵与霸气,不难猜出来者是何人。
男人用两指玩捏他的下额,似乎很喜欢这样俯视人,也可以强调他的高高在上;是的,他是王,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身分,一个没人敢反抗他的君王。
注视鸣人湛蓝的双眼,伟大的君王─祭,喜爱的不外乎是如海般深浊的率真眼眸,和太阳般闪闪发亮的灿烂金发。
「想,我何时能解脱。」语气是肯定,并非疑问,因为鸣人知道这个男人永远不会给他答案。
王听着,隐藏在内心的怒气转为比愤怒更令人害怕的笑脸,那是种猜不透的笑容。
「很好,我似乎也想知道答案。」微笑,眼神是不符合笑容的冰冷。
抽出停滞在腰带上的短刀,精确对准目标,拉扯鸣人身上昂贵的衣物,眨也不眨眼,锐利的刀锋划在精致的布料上,藏在衣料後面若隐若现的麦色肌肤,坦荡荡的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胸膛上两朵美丽的花,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向前咬上一口。
「唔─!」
来不及作出反应,便被一个强劲的推力摔到床上,床铺的碰撞声和短刀落地的声音,一并发出。
当鸣人想起身的同时,被一道蛮力强迫,继续和柔软的床垫做近距离接触。祭,恶狠狠瞪着不曾听过他命令的倔强男子,嘴角浮起的笑容是濒临溃决的危险。
「漩涡鸣人,别挑战我的耐性。我说过,像你这种低贱的男宠,是没有资格跟我谈论死亡,更何况是解脱。我不会让你像正常人那样死去,因为你不配!最血腥且最惨无人道的死亡还不够看,我要你连解脱都充满痛苦。」划着光滑肌肤,撕裂裙摆,大开鸣人双腿,祭擒着恶劣的绅士笑容,赤裸裸看着被自己进犯过无数次的粉嫩肌肉。
被同是男人的祭这样放肆观赏,让鸣人恨不得自己去死。
「别看!」羞愧的想伸手阻挡,却被祭的手拨开,锐利的眼神彷佛警告自己若是反抗,下场会更凄惨。
「这麽漂亮的地方,不看岂不可惜。」手指伸进观览禁地,只有祭晓得里面的美好,只有祭了解这副身子销魂的滋味。
「……」鸣人选择沉默,知道不论说什麽都不会被这男人接受。
默默承受男人手指入侵,鸣人不愿屈就自己喊出祭一直以来想听的呻吟声。
不是没喊过,只不过那次的甜美呻吟纯属意外。心血来潮的国王命令服侍鸣人的仆役在茶水里放春药,并在药效发作的那刻,适时出现。不可否认,那时的鸣人看起来既妖艳且妩媚,若不是理智抵触着鸣人,他想鸣人或许会更娇媚也说不定。
涂抹润滑剂,祭的手指重新进入那圈肌肉的内部。
这些繁复的动作,祭其实可以命令下人在他还没临幸前,准备妥当。一般来说是这样的,因为他是王,不需要做这种类似讨取他们欢愉的工作,只需把那团欲火塞入仆役们事先准备好的〝器具″里。对祭而言,那些小妾和男宠,只不过是他的发泄工具罢了,厌烦了就丢,他不会再跟腻了的玩具做第二次。
但是鸣人是例外的;想讨好他,想玩弄他,想好好开发他的身体。
不曾有过的例外……「都这麽湿了,还这麽倔强。」手指不断在内部刮弄,明显听出液体的搅动声,鸣人的身体也明显看出因快感而微微颤抖。
微微发抖的身体染上一层漂亮的粉色,两团红晕印在粉嫩的双颊上,迷漫的深蓝狠狠烙在纯真的眼眶里,紧闭的唇被咬出鲜红,看着靠他极近的双唇,鸣人豪不畏惧的闪躲,不愿意接触男人身上发出的气息。
「没有人可以反抗我!」用力抓回人儿躲开的举动,下额像快被自己捏碎,祭忘了控制力道,一张要笑不笑的脸在灯光之下,看的令人惊心胆战。「就连你也……」
实话,他快被这个奴隶搞疯了。
趁鸣人清醒狠瞪自己的刹那,祭快速贴紧小嘴,下面的男根也一鼓作气,闯进紧实的密穴。温热的内璧紧吸着自己不放,祭坦言,这具身子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淫荡,要不是自己自制力堪称一流,很怕早就溢出。
猛烈撞击,下身充分享受温湿的紧合,上面的嘴也没闲着,吸吮柔嫩的小唇,大口吞噬可爱的小嘴,逗弄被自己搞的晕头转向的小舌。手急切转捏着两朵花儿,感受到人儿逐渐忘我的同时,更深深挺进,瞄准敏感地带,密集攻击。
「嗯啊……唔……」其实,鸣人根本没有能力抵抗。或许该说,他反抗过,结果却是徒劳无功。
自从被下药後,等待鸣人的性爱都是激烈狂野的,身体逐渐习惯祭的侵略,甚至爱上祭的任何一举一动,就连半强暴式的性行为,身体也坦然接受,自己似乎也闻惯了专属於祭的味道。
最後一次,祭习惯性全数释放在鸣人的身体里,贴心抱着鸣人去净洗,温柔替他擦拭身体的每一地带,也在浩大的浴池里,拥抱昏厥过去的人儿。
而那一次,却是祭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温柔。
「听说了吗?」
「嗯,这种事情有什麽好大惊小怪,见多了。人家可是王。」
「是没错,我以为这个王子可以撑久一点,王待他多好。」
「唉,心血来潮,王的捉摸不定你也不是不晓得。」
「这次是谁来着?新疆的小王子?」
「可不是,顶标致的男孩。」
终於解脱了,是吗?这天终於来临了,是吗?
自从新疆的小王子来了之後,祭就没再踏入鸣人的领域里,先前的激情彷佛是昙花一现,像是一场噩梦。鸣人轻松不少,不管他人的闲言闲语,打退服侍他的下人,任他们游手好闲去,自己一个人优游自在的过日子。
无聊时,读读书、写写诗、作作曲、弹弹琴、唱唱歌、练练武,种种花,悠闲的不得了,一点被王冷落的端倪也看不出来,每天脸上挂的,是一派轻松和乐的笑容。
当然,这样的流言蜚语不用多久,自然传进国王的耳朵里。
「国王,您看是不是要把漩涡鸣人放置在黑狱,或是就地处置呢?」跟在祭身边多年的掌事,讨好般开口,和蔼面孔的背後尽是肮脏龌龊。
抱着新欢,祭还是一脸笑意,抚摸光滑的背,享受男宠的乖顺,等待下文。
「据我所知,漩涡鸣人似乎不怎麽在意国王您的冷落,整天悠然自在的……」
「他要怎麽样就随他吧。」
「呃?」掌事愣住。「可是国王,您以往的作风并不是这样的啊……」以往腻的玩具,国王不是放在黑狱,要不就是处刑,不像漩涡鸣人那样怡然自得;而漩涡鸣人也是奇怪,不但不吵不闹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打入冷宫……这是什麽情形?
「我做什麽,还需要你来纠正?」微笑,眼神可锐利着。
「不敢,只是疑惑。」
「随他吧,他高兴就好。」宠溺摸着男宠的金发,彷佛穿过灿烂在凝视着什麽。
「是,小的明白了。」掌事一若了然,纵然内心的小手段多,但他唯一认可的只有眼前的男人,也了解男人的心思和用意。
「王,漩涡鸣人……是谁?」男宠疑问着,湛蓝的纯真眼眸毫不放肆注视男人好看的面容。
「你不需要知道。」一样的笑容,亲吻男孩的发丝。
祭不能解释他对鸣人所做的宽容,或者,他不需要解释。自己不是庸君自然清楚这份特别待遇意味着什麽。的确,他对同样是男人的鸣人动了情,在拥抱他的第二次,祭就晓得自己的心被掳获,被一个看似坚强却无助可爱的男人偷走了心。
但是,祭也知道,他们不会有结局──美好的结局。
可是,那又如何?他就只是想把他绑在自己身边,不论漩涡鸣人愿不愿意。他要他永远属於他,一生一世陪伴在他的身边,就连死也要他的陪葬!而,他想,漩涡鸣人也是知道的,早在相遇的那刻,他们两就被彼此的灵魂深深吸引,否则依漩涡鸣人的身分,他可以当场杀死他,不必大费周章押回自己的国家里。
『告诉我,你叫做什麽名字。』那双像是会说话的湛蓝眼眸,就算是愤怒也依旧美丽。
『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挑衅的蓝眼在此刻更是闪耀动人。
『你以为要统治一个国家,不需要事前预习吗?我只想听你亲口说出你的名字,或者你要送回我的国家,任我凌虐致死?』祭的笑容无限延伸,似乎很享受被这双蓝眼直视。
『漩涡鸣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并出口,鸣人恶狠狠怒视对他怀有另种眼光的敌人。
祭的嘴角,有了不一样的弧度,虽然只是浅浅一笑,但眼神里的暖意,却震撼了所有人,当然不包括在状况外的鸣人。
『我要你…永远记住输的滋味。』
後悔吗?
祭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两个字,一定下定决心做的事,就没有任何反悔的馀地。
『我鸣』过往医生情人
意外是说来就来,任何人也无法预防突如其来的意外伤害。漩涡鸣人,男,二十五岁,今年十月刚退伍,在打工回家路上和闯红灯的机车驾驶发生擦撞,多处骨折和轻微脑震荡,目前人在医院就医中,也是这个故事的开始。
被车撞是坏事,送进医院无疑也是不好的事,但如果主治医生是自己的前任男友该是衰事吧?
「你是笨蛋吗?都说过都少次别骑这麽快,现在出事了吧?」顾不得医院不得大肆喧哗的基本概念,黑发男子的声音让走道上的人们听的一清二楚。
「佐助,别在我耳边念嘛,头已经够痛了。」当事者,也就是本故事的主角,煞有其事的摸着头,表情痛苦。
「怎麽不痛死啊。」手环胸,一副懒的理人的面瘫表情。
「去你的!」真是不懂体贴的家伙,亏自己还是他如假包换的同父异母兄弟。
「最好给我赶快好起来,听到了没!白痴吊车尾。」
说完,马上甩头就走。
「你家人还是没变,明明就担心要死还嘴硬。」火红的发在白色病房里显得显眼。
「医生,我想我们不熟吧。」看见来人靠近,鸣人马上侧身,把身穿白袍的医生当作空气。
「……」医生没有回话,倒是很主动拉起病床周围的白色帘子,让两人和外头隔绝。
「喂,干麻把帘子……」拉起来啊?
「请把上衣脱掉,让我看你骨折的地方。」手上的诊察表不是拿假的,这位医生真的是公事公办。
「真是,又不是多严重,干麻每个人都大惊小怪。」不以为然的瘪嘴,也照实把上衣脱去。
「身上骨折的地方不是很严重,脑震荡休息个两三天就行了。请脱下裤子,臀部上有一块瘀青吧?」医生很认真的在诊察表上勾勾写写,把病人的状况确实检查。
「嗄?」脱裤子吗?真是丢脸,何况是在这家伙面前……
「需要换药,如果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以请护士帮您服务。」
靠!护士?女的耶!多羞脸啊!
「呃……不用了。」啧,自己是在害羞个屁啊!反正过去的都过去了,况且这家伙又不是没看过,怕他喔!「那就麻烦医生您了。」
放下诊察表,医生很尽责的搬出医疗箱,开始为病患擦拭。
「漩涡先生,所幸这愧瘀青的范围不大。」
「嗯,幸好。」拜托,擦个药可以闭上嘴吗?
「喂!」
「怎麽了吗?」
医生很是无辜的询问病患,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举动是不妥的。
「我爱罗,我可以告你喔。」这只手是在干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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