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立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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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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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味地黄汤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怎么了,奉孝如此表情,莫非那张长沙给了你什么天大的好处?”边上,庞统抚着短须份外好奇。陈祗笑着点了点头:“天大的好处,不就在这上边吗?”说罢将帛书递给庞统,庞统细细一看,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位张长沙医术无双,不想贤弟竟因一方,而得垂青,实在是幸事,不过奉孝,统有一言,还望贤弟谨记于心才是。”

    见庞统如此郑重,陈祗当下也肃然垂听。“贤弟在医术上,确有过人之处,然而如今中国纷乱,天下崩解,汉已失鹿,正当我辈用力之时,贤弟之才,统亦深知,故尔,统有一言相劝,贤弟好医道,也并非是坏事,但切不可因小术而失大道。”庞统上前一步,握住了陈祗地手,恳切地道。

    医学在这些汉代人的眼中,乃是小道,甚至是贱业,即使像张仲景这下闻名于天下的医者,却连登载于史书之上立传的资格都没有。陈祗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位穿越人士,自己的目标也不止是成为一代良医那么简单,况且庞统之言虽然有些偏激,却也不泛道理,这年代,人都活下下去,医好了又如何?只有环境安宁了,医者也才能尽展才华。

    “多谢士元兄教诲,弟当谨记。”陈祗点了点头道。

    “这里地水流虽急,却也比不得我们江阳的水。”孟广美立于船头,很是兴奋,那陈忠更是窜前窜后的望望着两岸的景色,陈祗亦负手而立于船首处,感受着那迎而来的清风,心中甚是爽快,是啊,足足困在那山中有了半年多,虽然陈祗一心向学,在山中的日子逍遥得很,却又哪里比得过这种竞帆而渡,瞬息千里的痛快之感。

    “公子,外边风大,小心着了凉才是。”贞儿拿着一件披风走了出来,到得陈祗身畔,仔细地替陈祗披上,系着那披风地带子,看着她那头青丝随着柔逸而舞,陈祗不由得心中一暖,伸手握住了贞儿地小手温言道:“无妨,看看这江岸两旁,百姓皆无饥色,渔歌声声,真是如画般的美丽。只不知,三四年之后,又会变幻成何等模样?”陈祗心有所感地道。

    到了襄阳,看到了荆州地富裕与祥和,知道了荆州当前的人口不下五百万,这不是陈祗凭空癔测,而是有实据的,向庞德公等人打听到的。

    西汉之时,荆州全境的人口有三百五十余万人,而到了东汉顺帝之时,荆州全境的人口更是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六百二十六万人,这可是官方统计的资料,绝对假不了,即使后来黄巾之乱后,荆州宗贼与朝庭官吏竟相争斗打杀,可后来刘表入荆州,抚顺全境,后中原避乱之人也纷纷而至,人口数虽然不敢言有所增加,但也绝对不会低于五百万人

    这也是为什么曹操、刘备、孙权,皆虎视荆州的原因之一。这年代,打仗,靠的人,没了人,你打下来有用吗?连百姓都没有,你治理个屁。

    再有四年,这原本汉末百姓眼中的乐土,也将要在三国诸雄的野心之下崩分瓦解,陈祗心里边的紧迫感是越来越强,是的,时间,说是四年,看起来很长远,实际上,也不过是眨眼之间。“公子,别忧心了,您不是说过吗?车到山前必有路,况且公子您还说过,您走的路,本就是要把别人给挤得无路可走。”贞儿反握住了陈祗的手,温宛的声音,还有那双只有崇拜与信任的双眸,让陈祗不由得豪气顿生。

    PS:第一更到,先看,正在努力。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再遇甘宁

    “好贞儿,谢谢你了。”陈祗朗笑了数声,英姿博发的昂起了首:“贞儿,搬琴来。”

    “诺!”小丫头脆声声地如同男儿一般答了一声,面脸尽是笑意地步入了船舱,孟广美跳下了船舷:“小的去搬案几。”

    铮铮之声,渡江而行,迎风之中,颇为快意,陈祗一曲奏罢,心中阴郁尽去。“先人的,大家谁都是娘生爹养的,这荆州,谁都来想吃上一口,行,老子就看看,哪个有那本事,咱就帮谁,至少,让荆州的百姓少受一些纷乱之苦,也当是我尽的一份心力。”陈祗笑得无比的阴暗。看得边上侍琴的贞儿两眼发直,公子爷不知道又起了什么坏心眼了。

    “公子在此地下船,前行三里,便是县,若是公子要去那水师营寨,只消在沿着这江边走上里许便到。”那老船夫接过了陈祗递上的船钱之后,份外殷切地指点道。

    边上,正与陈祗各自挑起了一付沉重担子下了船的孟广美闷哼了一声:“我说老船家,既然是如此,你何不将我们家公子送至那水师营寨,却偏偏要在这种地方泊船。”

    “这可怪不得老朽,前边不远,便是水师的巡逻的地面,我们这些靠水吃饭的百姓,哪里敢惹那些兵爷,若是弄不好,怕是老朽这船保不住,便是性命,也是难了的。”老船工急忙解释道。

    “老船家,非是怪你,只是有疑惑,问上一句而已。告辞。”陈祗笑着示意那老船工离开,自己与贞儿一块,信步往那能隐隐见到高高的哨塔的水师营寨行去,而孟广美与陈忠,自然是苦力的干活,一人担着一副沉重地担子,吭哧吭哧地随在陈祗身后行去。

    距离那水师的营寨还有百步之遥。=就已然听到了那哨塔之声的喝呼之声,陈祗倒是没有在意,仍旧与孟广美等人慢慢悠悠地朝着斜侧的水师营寨的大门方向前行,可谁能料到,靠近寨墙大约数十余步的距离。

    “你们什么人,军营重地,速速离开。不然,格无勿论!”哨塔之上,一个大嗓门在那吼了起来。陈祗不由得顿住了脚步,抬眼上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先人的,那哨塔之上地军卒已然拉弓搭箭,锐利的箭头发出的刺眼寒光让陈祗不由得寒毛倒竖,一把将贞儿拉至身手,抬起了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武器:“别乱来。我等皆是良民,来此地,是为了寻我结义兄长甘宁甘兴霸!”

    “公子退后。”孟广美放下了担子护到了陈祗的身上,手按在腰间的环首刀柄之上,警惕地望着那哨塔。

    “甘校尉是你义兄?!”那哨塔上寂静无声了小半晌,那大嗓门又吼了起来。“正是,我乃他的义弟江阳陈祗陈奉孝,闻我那兄长在些任校尉。故特来拜访。”

    “你们站好,最好别乱动。”大嗓门又吼了一嗓子,不多时,水师营寨的大门里边,跑出来了一队士卒。披甲执戈地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把他们地武器卸下来!”为首的,是一位腰挎环首刀头载皮盔的屯长,到了跟前之后,抬手指着那陈忠和孟广美,向着那群警惕的军卒喝道。孟广美眼角一立,正欲有所动作,却被陈祗用神色制止。没办法。势比人强,上边那哨塔上。至少有五张弓正对着这里,稍有不慎,便起冲突,陈祗虽然心里边很不舒服,但也只得暂时放低姿态。

    “广美陈忠,把你们的武器交予这位什长,敢问楼船校尉甘宁可在?”陈祗背起了手,踏前一步,肃容低喝道。

    那位什长让人夺下孟广美与陈忠的环首刀后,听到陈祗之言,不由得看向陈祗,陈祗虽是少年,不过多年来修身养性,发号施命,已然在一举一动之间,有了一种常人所没有的威仪,再加上心中着恼,此刻也刻意摆足了气势。

    那什长看到跟前这位俊俏少年眉宇之间透着的不怒之威,还有那身打扮及衣着,已然知道定然不会是寻常家的子弟,加之方才又听到了陈祗所言那甘校尉竟然是其结义兄长,倒也不敢怠慢。向着陈祗答道:“甘校尉目前不在营寨之中,汝称与我家校尉有结义之谊,可有何凭证?”

    “这……”陈祗还真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东西证明是甘宁送给自己的。那什长不由得面色一沉:“既然公子无凭无据,怎敢称我家校尉是汝之义兄?我家校尉在县一带地名声无人不晓,若是人人都说是我家校尉的义弟义兄,那当我们这军营水寨是那探亲访友之所不成?”

    说到了这,那屯长的目光落到了陈祗身后边的贞儿的身上,两眼里腾起了一丝火光,转过了头来看向陈祗时,语气更显不善:“再说了,此处乃是军营重地,任何人不得擅撞,你等既已到此,某家职责所在,不得放奸细走脱。来人!将他们一行皆尽押出寨中,等候校尉处置。至于女人,不得入营,将那女子驱走。”

    “慢!”陈祗眼见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兵卒就要过来,拦在了贞儿的身上,冷冷地扫了这位什长一眼:“既是职责所在,那某家便随你等入营,待见了我义兄,自会有分晓。贞儿,随公子我入营,若是何人敢伤你一根头发,我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这话,陈祗是脸上带着笑向贞儿说的。

    声音温柔带产丰磁性,可偏偏又让人全身出浸冰窑,那位屯长不由得微微心中一悸,虽然看起来这位公子没有什么威胁性,可偏生他说地话,让这屯长打心眼里相信这位少年公子绝对不会是在吓唬人。

    有两个见色颇为心动的兵卒还欲上前,便让那屯长一刀柄给打了回去:“滚回去,这位公子,对不住了,军营之中,不许女子入营,乃是军法,某家矣不敢违,这样,某家只能把你们押在营寨门外,待甘校尉到后,某家定会报于校尉大人知晓。不过,若是你等起那遁逃之心的话,就怪不得某家及手下兵卒。”

    “多谢了,贞儿走。”陈祗的面色才稍稍转和,淡淡地向那屯长微微颔首之后,携着贞儿的手,往前而行。另外,那两担事物,那些兵卒一听说是献给甘校尉地礼物之后,只是检查了一番,便让孟广美与陈忠继续抬着前行,到了营门外,那屯长留下了几个兵卒看押住陈祗等人,他便入营而去。

    “公子,早知道出这档子事,就该先让小的前来打探之后,再请您过来,也总比现在……”孟广美扫了一眼周围的兵卒郁闷地道。

    “呵呵,怪我思量不周,不过无妨,嗯,贞儿没被吓着吧。”陈祗笑了笑转头望向身边的娇柔女子,心中深悔这趟出门实不该将她也带出来。贞儿绽颜笑道:“有公子在,奴婢怎会害怕。”

    “你这丫头,就这张嘴甜。”陈祗笑道。

    “你们这群吃祸,要是伤了我义弟半分,某家不拨了你们的皮!”陈祗等人正等得无聊之际,便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喝骂声。陈祗不由得宛尔一笑,边上的孟广美等人亦松了一口气,终于等到这位兄台出山了。

    “贤弟,想煞为兄久矣……哈哈哈。”人未至,声先到。营门处,闪出了一个身影,虽然顶盔贯甲,腰悬利刃,陈祗还是能一眼认出,这位打扮与当日炯然相异地军人,正是甘宁甘兴霸。

    “祗见过兄长,一别数年,祗也想兴霸兄长得很哪……”陈祗快步上前,这个时候,围在身侧地士卒哪里还敢拦着,早就退到了一旁去了。

    “好小子,两年多的时间,就窜了这么高地个头,身子骨也打熬得够结实的,更显威武了,好好好,不愧是某家的贤弟。”甘兴霸先是拍了拍陈祗的肩膀,然后执着陈祗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朗声笑道。后边,随其出营的人中,就有方才那位屯长,心中暗叫好险,庆幸方才没对这位公子作什么不敬的举动,不然,照着这位甘校尉的脾气,自己怕还真是前途无亮。

    甘兴霸眼睛朝陈祗身后边扫了一眼,看到了同样恭敬地给自己见礼的孟广美与陈忠,大步上前,猛地就给孟广美当胸一拳:“浑小子,吃某家一拳。”

    孟广美哪里料得到这位老痞子会突然袭击,不过,多年的锻炼,早已经形成了本能的反应,当下步伐一错,退后小半步,虎吼一声,一拳势若奔雷,后发先至,向甘宁面门击去。那些随行而出的众将不由得齐齐色变,只有几位甘宁的亲兵乐滋滋的没有反应。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两难决择

    甘宁怪叫一声,身子向后仰去,左腿陡然前踢,孟广美只得再退半步,两手一挟硬是捉住甘宁的左脚,猛一发力,竟然将甘宁连人带甲提了起来。甘宁单手及地,一压一撑,上身腾空之后,右脚以更快的速度横扫过来。

    看得在场的诸人皆是惊心动魄,陈祗笑吟吟地看着,心里边暗骂不已,这老痞子,都多大的人了,还是没点形象。那些随行而出的众将眼见二人不动刀兵,只以拳脚交手,又见甘宁那些亲卫一个二个皆无异状,顿时放下了心来,看到热闹处,鼓掌喝彩不已。

    小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两人至少交手了二十余招,以快打快,却没能分出胜负,那些看到两人对战的军士们都不由得瞪大了眼,要知道,甘宁在这个水师营寨里有已经有了一年多的时间,拳脚之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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