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外也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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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也会喜欢你-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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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义:所以,现在人们也很少谈中西文化差异了。    
    王辉耀:对,现在都是说代表先进文化,先进的定义就是说被大多数人接受的、超前的、具有前瞻性的。    
    巴义:您觉得中西企业家在诸如经营、管理、思维、行为等方面存在差异吗?    
    王辉耀:有的,存在差异。中国的企业家还是任人唯亲、家族式的管理,不太重视外来的人才;而在国外比较重视社会上、企业界的人才。再有,在精神上,中国的企业家个人的品牌效应比较突出,国外的企业靠的是群体。在中国企业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企业家不在了,企业就不存在了。在国外不同,韦尔奇不做GE的总裁,GE照样存在。在公司治理上,中国企业家和国外有很多的不同和差距。    
    巴义:与中国企业家和外国企业家相比您最突出的优势是什么呢?    
    王辉耀:能比较融会贯通,具有自信心,知识积累比较广泛,接触西方意识比较早,具有国际化的背景与经历。再有,敢闯,敢拼,比如敢于做外交官,也敢于创业。    
    巴义:您说过“思维决定命运。”    
    王辉耀:人与人在生活方式上是没有多大的区别,所存在的区别往往都是思维方式的不同。思维方式的不同决定了处理各种事务的能力以及生活方式的选择不同。人做事首先要敢于思考,思考如果跳不出这个圈子,如果思想僵化,过于传统,就很难接受新生事物。看看中国的历史,以及国际历史,凡是具有创新精神的人,往往是比较有发展的。特别是在眼光上,如果你能比别人早半拍,你就容易赢。的确是“早一步,步步领先,晚一步,步步都晚。”如何磨砺到比别人早半拍?做到这一点,首先自信心很重要;第二,具有很多知识和阅历的积累;第三,眼光,抓住机遇是靠眼光来捕捉的。    
    


第十一章  我看外国人访畅销书作家、时尚引领人杨二车娜姆(1)

    “我是那种没有阳光就寻找阳光,有了阳光就一定会灿烂的人!”——访畅销书作家、时尚引领人杨二车娜姆    
    如果你在网上搜索“杨二车娜姆”,那么会看到很多很多页的相关链接。    
    ——宝石仙女、摩梭女儿……    
    这个注定要在今天响亮的名字,它的主人,突然让我想起了三毛,两个女人背起背包在城市和城市之间穿梭,国家和国家之间游走,故事很美丽,一如本人;有一支笔,代替一个女人的心灵在说话,说梦,说红尘……    
    娜姆的梦想总是如她的人一样特异而离奇;娜姆的现实更是精彩而地动山河。她游走于西方与东方之间;她游走于都市与乡村之间;她游走于奢华与贫穷之间;她游走于主流与边缘之间;她游走于时尚与媚俗之间……    
    “在外国人眼里,她是东方的;在中国人眼里,她又是西洋的!”    
    一个让人看得见却抓不住的女人!    
    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娜姆从没有被问起的内心。    
    娜姆说成长    
    巴义:你的第一本书《走出女儿国》已经成为再版十几次的“长”销书了,你提到是为了让民族骄傲你有了走出大山的想法,成为像才旦卓玛那样的令民族骄傲的人,是这样的吗?    
    娜姆:才旦卓玛是其中原因之一,我当时认识到当一个民族出现一个让民族人,让他人骄傲的人物时,那种民族自豪感的力量。    
    但是最主要的就是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了。我妈妈一个人撑着一个家。记得有一次,妈妈带着我去砍柴,砍青钢树的根,这种根可以烧整整一个晚上,并留下火种。妈妈在砍柴,我坐在旁边。这时,突然有一只大灰狼走过来,我恐惧地盯着灰狼的眼睛,灰狼也盯着我。当时是那么的贫穷,人和动物都非常地饥饿,这只灰狼被饿得瘦骨嶙峋的。妈妈一转身看到了灰狼,她毫不犹豫地一锄头砍过去并大叫起来,吓跑了灰狼,我得救了。还有一次,妈妈刚生下弟弟的第一个星期,因家里没有了柴,妈妈就带着我去砍梭米,正砍着,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我看着妈妈不停地砍呀砍,像一个男人一样不停地砍,挥洒着汗水、雨水,还有那黑头发。在那种环境下,她没有怨天尤人,没有等待别人的同情。下着大雨,妈妈身上只穿了两件衣服,她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自己就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衫,衣服实在太薄了,背着的沉重梭米是硌背的呀!妈妈和我深一脚、浅一脚相互偎依地从山坡上小心翼翼地走下来,脚上沾满了家乡那种粘粘的红泥。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我应该在这个家里起很大的作用,小的时候我不太爱说话,但是我爱观察,爱想。那几件事情之后,我就觉得对于这个家我要有一份责任。我不象别的小孩,成天唱呀、跳呀,睡着了就睡着了。我会想很多问题,我会去注意别人眼神中流露的东西,我比一般的小孩深沉一点,但深沉不是说那种孤僻呀,还是很快乐的那种深沉。我要跟他们不一样,那个时候我就想走。而且,每次机会降落到我身边,我都是拿得稳稳当当的。    
    巴义:当你在摩梭山寨的时候,母亲劝你找个阿夏,可你当时有种默默糊糊的预感,要是找了阿夏,今后的生活必定就离不开摩梭山寨,必定要一辈子生活在山里,当时你有种预感,你的命运将来会有变化。可当时摩梭山寨是一个封闭的社会,没有任何与外界交流的通讯工具,你的年龄又那么小,怎么会有这种离开山寨的感觉?    
    娜姆:大雁、大雁,大雁过冬。那个时候总是有大雁来这里(泸沽湖)过冬的。大雁一排排,三角形、一字型的飞来。我特别能幻想,我就想: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如果我也能到它们飞来的地方,那该有多好啊!大雁悠悠地、闲闲地、骚骚地飞来了,又这样飞走了,特别煽情。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们原地在这里不动,而它们能悠悠闲闲地飞来飞去。当然,那时还没有想到跑出山寨,但已经形成了要“飞”的感觉。    
    我小时候也不像很多女孩子一样,就喜欢跟女孩子聚在一起,我特别喜欢跟老人,跟喇嘛在一起,喜欢听他们讲故事。当时有些去过拉萨的人,对我吹牛说拉萨的火柴像砖头那么大,而且都来自于英国,外面世界的柏油马路可以照出人的影子等等,我就想象着这个柏油马路可能就同玻璃一样晶莹剔透的。我还记得初次到县城,第一件事就是冲着柏油马路找自己的影子。走在马路上到处找:柏油马路在哪里呀?!那时,我只要遇见西藏人就会问:“你们那里的火柴是不是跟砖头一样大呀,还说是从英国来的。”幼小的我对大山之外的世界充满了好奇,我想“飞”,跟大雁一样。    
    有了这种感觉之后,我就不像村子里的孩子整天呆在一起就是摸摸手、唱唱情歌、打情骂俏的,……,我不干这事。我就下了决心:嗯,我要和你们不一样,我要不一样,而且就是故意要和你们不一样。    
    巴义:在美国只身从旧金山到夏威夷,又从夏威夷闯荡纽约、克利夫兰,是不是因为你有较充足的经济基础支持所以会有很多自信,很多勇气。    
    娜姆:资金?没有。我的生存能力挺强的。我那时在想:“这个国家这么大,到底我在哪个城市生活会比较好”。所以就必须要多看看呀!我就想无论到哪我都是一个人,到哪里都是打一份工,挣一点钱,挣足了就去下一个目的地。当时,我是赶到机场,30分钟之内赶上哪班飞机,就去哪里。最终,看来看去,还是感觉纽约和加州比较适合我。纽约太适合我这种人了,但呆在纽约我是存不到钱的,在那里有太多吸引我的东西去花钱,我可能还会欠债。这个城市太猎奇,我可能不会静下心来学东西。所以,我还是选择了加州,加州相对安静一点,没有那么张扬,有那种过日子的调子。洛杉基嘛,我是一点都不喜欢,它太表面了。    
    巴义:就如同张越所言,你“是满大街扭扭捏捏、吞吞吐吐,满怀欲望又前怕狼后怕虎的现代人的异数”,你独特的性格魅力甚至着装风格,成为许多女孩的模仿的对象,你怎么看?你自己在生活中有没有崇拜的偶像,模仿学习的偶像,比如说三毛。    
    娜姆:我是模仿过三毛,我从欣赏她到模仿她,但我很快就发现我根本没法模仿她,因为我们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我在模仿她的过程中很快找到了自己,我根据自己的民族特质、性格特点等等形成了自己。我没有她那么忧伤,我是明朗的人。我从小没有被保护过,不像她从小保护得很好。我们没有同样的背景,没有共同的背景,就模仿不出感觉。“Ireallylikeher!”;但是,三毛是三毛,杨二车娜姆是杨二车娜姆。留这种发型也不是模仿三毛。我的头发又硬又多,很难打理,每次去美容店作发型,发型师总觉不划算,别人都作了三个人的头发,而我还在这里作。吃了太多闭门羹,我想干脆就留这种直法好了。但这种发型不很方便,比如看书、工作。我现在是自由职业者还能马马虎虎,但对于公司白领来说,这种发型对眼睛很不好的。    
    模仿本身不是坏事。但关键是能够从模仿的对象中悟出女人真正的魅力是什么。这就如同医生给病人开的偏方一样。人要找到自己的偏方,再用自己的药罐子来熬药,只有这样才会对你的身体有益处。    
    巴义:到了国外怎么一步步建立起自己的朋友圈,成为公众人物,从什么事件开始的呢?    
    娜姆:我走到那里都比较容易认识人。我在国外,人们总对我的长相感兴趣:这个人不是中国人吧?!日本人?也不像!韩国人也不像!印第安人?夏威夷人?我的长相总让人产生好奇。比如我在咖啡馆喝咖啡,就会有人走过来问我:“请问你是夏威夷人还是印第安人?”我说我是中国人,对方就说:“怎么会呢?中国人哪有你这么黑的!”我再进一步说我是少数民族,对方就对我跟感兴趣了,便会坐下来与我聊天。有的时候我的民族背景可能蛮有吸引力的。我在上海读书的时候,别人会因为我是少数民族歧视我,但我在国外反而这种背景就成了一个光点了。我从不掩饰自己,人还是真实一点比较好。人就是这样,这山不亮,那山亮。所以,我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我是那种没有阳光就寻找阳光,有了阳光就一定会灿烂的人!”    
    巴义:那么你所经历的所有过程,你认为苦吗?    
    娜姆:我们从生下来环境就那么苦,在那样一个环境下,那样一个贫困的山区。很多人经历这样的环境认为生活就很苦。在这方面,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我觉得对于一个的经历,路程是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对于吃的苦的感觉,这都是心态的问题。想想看,如果我觉得这事特别苦,我就使劲的对自己说:“这事太苦了,太苦了,太苦了”。然后,那个“苦”就会象一个放大镜放大一样,不断扩大、扩大、扩大。之后这种感觉就定在那里,你就会陷入一种困顿:哎!生活怎么这么苦,生活怎么这么不公平。我觉得,有些时候,人要学会忘记,忘记不是一件坏事。学会不要去想已经过去的事情。我从那样一个地方出来,我不会整天向国外的电台说我是多么得苦,多么得穷,我是多么得不容易。我的确是不容易!但是我把这些所有的苦难说完之后,我不会让它烙在我心里面。过去了就过了,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吃过很多苦的人,尤其是从生活底层走出来的人,你不要以为曾经的经历都是一种苦难,你就认为:“我每走一步的时候,我就能从中间品出一点东西出来”。刚才,有个朋友打电话对我说:“二车,你是那么一个现代的人,怎么喜欢一些瓶瓶罐罐的老古董呀?”。我说:“我挺喜欢从老古董中品出一些新的哲理出来”。你要清楚,你在一个环境中之后,你就已经在这个环境了,你也没有办法改变环境了。不要整个抱着痛苦啦,不公平啦,怨天忧人。“Youcanbeatthem,youjoythem”,就是说,如果你不能够征服他,你就能溶在那儿,你溶在那儿的时候,你就能品出一点东西出来,之后你再重新找一个位置,在那里安静地再品出一点东西出来,这样找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我一般的时候,很怕与怨天尤人的人交朋友。我觉得,我们女孩子也不要和这样的女人作朋友,我一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我就会想说:“噢,你不合适我”。我喜欢向上的、积极的、对什么事情都是:“哎,做!这事有意思,这事Cool”的人作朋友,而不会和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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