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丑也是驸马 作者:六莲(晋江2012-10-2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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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丑也是驸马 作者:六莲(晋江2012-10-24完结)-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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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抱了臂。
  某人抬脚前走,某女紧紧跟随。
  “不是叫你不用跟我去么?”
  “谁跟着你了?是我的脚在走,我自己愿意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么?”
  “你——”
  看着面色铁青的某人拂袖匆匆推门而出,我心情大好。
  回头掩门,笑意满满。
  “弥姐姐,我会帮你照顾你表哥的。小顾,我去街市这段时间,你可要好好在这里听话呆着哦——”

  
  ☆、惨遭人甩
  本宫我今年元日别提有多高兴了。
  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看着渐渐暗下的天色,大家都过节去了,无人再拿闲心砸鸡蛋。大街上真是一片祥和。
  月夜最能惹诗人无限遐想,最适宜某些特殊行当出行,也最能……发生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眼放绿光的望着前面高大挺拔的男子,某人自从出门开始就一直视我为空气,本宫无奈只好大声清了清嗓子,又发出几声老人般的低咳,以表自己的存在。
  见某人依旧没有反应,本宫愈挫愈勇,谄媚的跑上前去开始搭讪。
  “这逢年过节的,哪里有卖菜的啊?”
  “……”
  “牢公子想要买什么菜?喜欢吃什么菜?”
  “……”
  “牢公子会做什么菜?最拿手的是什么菜?”
  “……”
  “牢公子最常买的是什么菜?最想种的是什么菜?”
  某人终于忍无可忍。
  “闭嘴。”
  本宫恍然大悟,“啊,原来你不想谈菜的话题。好说好说。”
  “牢公子喜欢什么?最爱玩什么?一天到晚都做什么?”
  “……”
  “牢公子哪方人士,祖籍何处?年龄几何?可曾婚配?”
  望着某人渐渐握紧的拳头,本宫知趣的往后缩了缩,保持距离在安全范围之内。
  他的脚步快的要飞起来了,本宫实在追的要断了气。正纠结的面部抽筋时,突然瞥见了逢年过节永远不会过节的行当——
  马车。
  把那昏睡口水淌了一身的车夫想象成姜弥,一脚踹了下去。白面儿郎摔得半醒柔柔弱弱的娇吟一声,再睁眼时本宫已经挥了挥手,走到了地平线外,不带走一片云彩。
  “牢公子,等等我呀——”
  一辆驾的七扭八拐叮叮咣咣的马车直向前面淡漠的男子冲奔过去。
  这一叫可真不得了,本来其乐融融的大街顷刻间所有人的脸都开始顺时针扭曲。
  “姓牢的?”
  “可是那晦气的天下第一丑男?”
  本宫霎时间感受无数道杀气存在,手一抖缰绳一个不稳,车一颠身子滑了下去一脚蹬上了某马的菊花。
  马儿一个亢奋,发飙了。
  “牢牢牢……”本宫开始在车上做上下翻飞动作,一个音被颠的也要有好几个回声。
  回声未尽,本宫已经唰的一下子潇洒的与牢公子擦肩而过了。
  费力从余光里瞥见某男离别前被呼啸而过的马车刮起的飘逸长发,某女哀叹惋惜中仍是贼心未死,“牢公子,我还会再回来的!”
  %%%%%%%%%“牢公子呢?”顾凌面露同情的看着我。
  “本宫赏了他一个面子,自是漂亮的甩了他自己回来了。”抿一口茶水,淡定的一扣杯子,手指尖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咧嘴龇了一下牙。
  “看来,是语不投机不欢而散——失败了?”
  我嘴角一个抽搐。语不投机是真,但明明分手很欢乐嘛。
  “失败乃是成功的娘亲。今天的胜利不代表着明天的胜利,明天的失败也不意味着后天的失败。
  后天的胜利也说明不了大后天的胜利……这个逻辑推理中的传递关系,小顾,你可懂了?”
  他再次同情的目光掠过我右手打的石膏左腿打的绷带,脑袋上缠的纱布左眼糊的遮罩,终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俗话说,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本宫我舍不了身体套不住男人,付不出代价见不到回报。再说我这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这身伤料是石头心也不好撵我走人。”
  “郡主目光长远。”
  “那是那是。放长线钓大鱼,黑鱼白鱼能入得我眼的都是好鱼。好了,小顾,那边痛哭流涕的那位小姐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上完茅厕回来时就这样了。好像其间来过什么人。”
  “他表妹哭成这样。”我咬牙起身,颤巍巍的伸出手,虚弱的叫了一声,“牢公子,我对不起你呀——”
  一口气阻在胸口,我费力咳了起来。
  “自古痴男多怨女。”顾凌一把鼻涕一把泪望着我。“郡主此去可还有什么遗言么?”
  “传我两道口诏。”我吃力爬起来,死死抓住他袖子,“其一,表兄妹不得婚嫁。其二,本宫死了,牢渊要跟本宫冥婚!要是有半点差误,本宫做鬼也会去找你!”
  说完,我就昏死过去了。
  我是被哭声吵醒的。
  远远近近,悲悲戚戚,在梦境与现实中交替着。
  正欣慰谁担忧本宫甚重,竟哭的如此肝肠寸断。本宫闭着眼睛开始摸,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一只手,坚韧沧桑骨骼分明,是个男人。本宫顿时精神一振,这屋子里还能有谁,顿时淫|笑不止紧紧攥住。
  “徐郎中,诊费已付。”顾凌这小子怎么在这当电灯泡?我不满的蹙了蹙眉。
  “晓得晓得。”咦?牢渊的声音怎么变得这样沧桑了?
  “诊费已付。”
  “晓得晓得。”
  “晓得你怎么还不放开我家小姐的手?”
  “我也想放开啊!可是病人感激的不想让我走啊!”
  我吃力的睁开眼睛,终于透过一丝耀眼的强光看清了眼前的事物。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正泪水涟涟的望着我,“没想到人老了,竟还有此魅力。老头我此生也不枉活了……”
  眼前一黑,我再次昏死过去。本宫心中无限伤感,要是下次再不见牢渊,本宫就再也不醒来了。
  又是哭声。
  这次是如此的近。本宫一皱眉头,二皱眉头,终是决定不再前蹈覆辙,小心翼翼睁开了眼睛。
  这回老天爷没让我失望。我不惜牵动各种伤口死死盯着床边的牢渊,喜滋滋的看着他眉目间的一抹忧虑。
  快看我呀,快惊喜的高呼一声啊,快一瞬间愁云尽散啊。我咳了咳,又咳了咳,却见某人像雕塑一样,让我严重怀疑是不是顾凌请人雕刻了真人大小版放我床边的。
  本宫承受不住如此打击,终于忍不住大咳起来。
  “故……姑娘,醒了。”一个抽泣的不像样子的女声近在咫尺响起,我这才隐约察觉情况,顿时差点没背过气去。
  除了顾凌这一盏电灯泡,还有一个更大的。姜弥睁着一双胡桃眼紧紧挨着她表哥在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正是她。
  转眼去瞧牢渊,却见他这时反倒眉毛皱的更深,听了这话看我也不看一眼,反而紧紧盯着他的表妹。
  本宫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又很自我安慰的想了一下,虽然是情敌,但毕竟还在为自己流泪,本宫奢求不多,奢求不多……
  却没想,老天再次把本宫踹到了十八层地狱门口。
  “一直……在等姑娘醒来。姑娘在外闯荡,见多识广,可……可认识这个……这个家徽……”姜弥泪珠不断往下掉,好一幅梨花带雨图。
  沉默有一盅黄花菜变凉的时间。
  原来等在床头是另一番等,哭成这样也是另一番哭。总之,和关心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本宫生生咽下一口血,为了保持在牢渊身边的良好形象,哆哆嗦嗦的接过了满是泪痕的一张黄纸。
  瞧见那触目惊心的几行狂草。我手哆嗦的更厉害了。
  “转手的卖身契。”我右眼皮一阵乱跳,“转让甲方牢娇娇,受让乙方——飞跃秦央宫。”
  我一顿,飞跃秦央宫?起这个名号的,岂不是京城的那个世家小女,那个要立志超越我三郡主的跋扈小妞?
  不祥感更甚,继续往下看,“这个转让的物品,嗯。”
  我右眼皮突然不跳了。
  牢渊?!
  “姑……姑娘?”姜弥连哭都忘了,举起手在我眼前挥了挥,又挥了挥。
  顾凌却早已耐不住一把抢过那张纸,顿时嘴巴张成一个鹌鹑蛋那么大。
  “度府的家徽?这个飞跃秦央宫,岂不是。”他闪电看我一眼,“此生唯一目标便是超越三郡主的度家小女儿,度玲玲?”
  我半天才缓过神来。
  姜弥立刻又记起她之前在干什么,顿时哭的昏天暗地。
  “表哥,我们逃吧……世家的人来了,我们能做什么?那些你所谓的祖宗,他们早把你卖了……”
  “你们不是脱离了祖籍?”我仿佛上了弦的机器人,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脱离祖籍的只能是女子,男子何来脱离祖籍。那个牢娇娇,想必就是牢公子的母亲。七年前便举家迁往关外。”顾凌慢慢说着,不时瞟着我的神色,看样子在请示我接下来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白了他一眼,正雄心壮志的准备铲平了度家,却听一个冷冷淡淡的声音响起,如同平地惊雷。
  “我去。”

  
  ☆、心愿未了
  “家徽既然是度府,他们既然派遣人找到这里,我不去只能连累你。”他慢慢起身看着姜弥,“更何况躲躲藏藏一辈子,也并非牢某所愿。”
  他挺拔而立,面无惧色。如此清高傲岸,本宫立刻预感到了此行一场虐剧即将上演。
  “表哥……”姜弥立刻吓得变了脸色,“度府……你得罪过那位小姐……”
  “我……我也去。”某女故伎重演,不顾众人鄙视的目光,“身为主治医师,我有责任看护我的病人。”
  牢公子再次石化。
  “郡主,我看,你还是先看护好你自己吧。”顾凌忍不住凑到我耳边嘀咕,“听徐郎中说,郡主肋骨伤了三根,脚骨四处错位,头部还有轻微震荡……”
  “放心,我没得脑震荡。”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头,“敢和姑奶奶我抢男人,我就和她……抢女人。”
  “抢女人?”
  拿来一个李子塞到他嘴里,我收回和他的嘀嘀咕咕,转头朗声道。
  “牢公子与我一路走好,我会让我家小顾保护好姜弥姐姐的,绝不会让度府的人伤害她一根毛发。”
  他目光终于朝我望来,本宫直迎而上。不管那里面含了无限不明的怀疑,探究,怪异,本宫皆视其为明媚春光。
  然而,还没等我含情脉脉的和他对望多久,大门就乒乒乓乓响起来。
  乒乒乓乓没有响多久,紧接着就是惊天的一声爆响,门被暴力拆解了。
  顿时人声鼎沸,各种声音如潮水般从大厅涌来。
  最清楚的是两个傲慢的女声。
  “那丑男人回来没有?限制你们一个时辰已经到了,我们来要人了!”
  “刚刚的卖身契也给你看了,人再不回来我们就放火烧了这个屋子了!”
  姜弥如一只受伤的小燕仓皇站起身来,她表哥立马一按她肩膀,起身出去了。
  我一个激动,牵动全身伤口,顿时不住的哎哟哎哟。
  隐约听到各种老大妈青年妇女的叽叽喳喳。
  “度府看不惯那丑男人高昂的头颅了!”
  “晦气人总算离开了街坊,从此我们再也不用顾虑这不祥了!”
  “哟呵,真想看看那度小姐是怎么折磨他的哦。得罪了度小姐的男人,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不是牢渊来了么。果真奇丑无比,小姐又有新花样玩了。”有女人狠毒又快意的声音,“来人,绑了他!”
  “表哥!”姜弥夺门欲去,我立刻顾不得疼痛,直接从床上不雅的扑过去,手忙脚乱的敲昏了她。
  这么关键的时刻,怎能让你出场去牵动某男的心呢。
  本宫阴笑不止,却很快遭到了报应。身上经过撞击再度瘫痪,像一只出水的鱼在地上无力扑腾着。
  朝在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顾凌招招手,我面部扭曲道。
  “快……快背我出去。否则,遗召之三,顾凌——陪葬!”
  出去时间刚刚好。
  “放开!牢某无需任何人强迫,自身当行!”从未见过牢渊如此气势逼人,一身青袍目盛冰寒,那两个女子也不由得面露折辱之色后退几步。
  “好……好个竖子丑男,看你吃了我家小姐的鞭子后,还有没有这等倔劲儿!”那两名女子又惊又怒,“要不是小姐命令在见她之前不能动你,我们定叫你看看对大空女人无礼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下场!”
  他慢慢斜了眼,“在下一条贱命并不值钱。却不知你家度小姐可曾说话算话?一纸转手卖身契又以在下表妹相胁,如今我既已答应随同你们而去,便不能再伤她分毫!”
  “度小姐自是说话算话。你那表妹,就放心呆在这儿吧。良家女子,国法当护,没了你,她反而能活得好些。”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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