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总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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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总司令-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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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唐!我从历史书上看到的可不是这些!贞观年间,松赞干布曾三次派人带着无数金银古玩去大唐向太宗李世民请婚。李世民碍于情面,又为顾全大唐与吐蕃的友好关系,不得已才下嫁文成公主入藏。贞观十五年(公元641年),唐朝派江夏王、礼部尚书李道宗护送16岁的文成公主带着谷物3800类,牲畜5500种,工匠5500人,和无数金银入吐蕃。当时,松赞干布穿着唐朝所赠的附马吉服亲率禁卫军劲旅从吐蕃远道出迎,并向唐太宗的亲族兄弟江夏王李道宗行子婿之礼,还说过,他祖父未有通婚上国者,今他得娶大唐公主,为幸实多之类的话。”
  我咽了口口水继续说到:“文成公主入藏后,他们两人的感情融洽而深厚。松赞干布对文成公主更是疼爱有加,呵护备至,为了让公主的生活如同在长安一样舒适、愉快,他还在首府逻些,按照唐朝的建筑式样和风格,于玛布日山(今布达拉山)专为文成公主修建了城池和宫室。这些都是事实吧?那芝麻大的尼婆国算哪根葱啊,松赞干布佳丽无数,更有美若天仙的文成公主坐镇**,她尺尊公主能近得了松赞干布的身?要说堂堂‘大法王’为一个女人怆地呼天,你信呀?”我冲着眼前这个颠倒黑白,不遵循历史事实的藏族老头叫嚣着。嘿嘿,不知不觉中竟拿出这么多历史事实来砸这老汉,之前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么有料,如此爱国呢!
  “尊主不要激动,其实我老石也是汉人呢。可我们必须得尊重事实,史书上所记载的不一定就是真人真事,而纯属后人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的荒唐之作也是多如草芥啊。民间传说有时反而比所谓的‘正史’更加真实可信。”老石也不是乱盖的,他坚定不移的与我力争道。
  我被这老顽固气得直翻白眼,却又再也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扳倒他的说法。“OK!即使你说的全是事实,那又怎么样呢?”
  老石舔了舔嘴唇接着说:“尺尊公主死后,松赞干布万念俱灰,从此不理朝政。他发榜在各地聘请颇具建树的风水大师,并精心挑选工匠,带领数万名劳役来到这里,历时将近一年为尺尊公主修建了一座旷世奇墓。据说,松赞干布为了保住尺尊公主的尸身永不腐烂质变,他竟采用了当时一些邪巫邪道的办法。即是在半壁崖下发掘一条人工湖,随后用数万名战俘的鲜血将人工湖添满,再把以稀世紫玉雕成的载尸玉棺安放进湖底。光那裹棺的棺椁里里外外就是七八层,而且都是些稀世罕见的材质制成。其中的陪葬品,奇珍异宝、金银首饰,更是多的无以计数。为了防止墓葬被盗,松赞干布除下令杀害所有参与造墓的工匠之外,还请各地能人方士在墓葬四周施以奇门遁甲之术,让人有去无回。”
  “那尺尊公主既然都已经死了,颂赞干布干嘛还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她的容颜不改啊?”我惊异的问了一句。
  “这个。。。恐怕又得触及您的神经,谈到文成公主了。松赞干布在迎娶文成公主入藏之前,他已经有了三位藏族妻子和一个尼婆罗公主。虽然松赞干布对文成公主的美貌赞叹不已、对她雄厚的娘家背景也十分看重,但是能够给她的也不过只是把她当菩萨一样相敬如宾的整日供着。实质上,松赞干布与尺尊公主的感情已经十分深厚,以至于到了生死不弃的地步。尺尊公主死后,松赞干布本想偷偷将她的尸体保存起来,待有朝一日自己归天后能与公主同葬一棺。不料这件事并没有逃过文成公主的法眼,松赞干布不久郁郁而终后,文成公主不许大臣们将他与尼婆罗公主同葬。后来,松赞干布的尸身由文成公主亲自主持葬在了木惹山上的藏王墓中。”老石津津而道。
  “那么,尺尊公主的墓葬。。。?”我急切地追问。
  “由于尺尊公主的墓葬机关重重,而且广聚巫道的奇门遁甲之术,一般人根本没办法靠近。人都已经死了,文成公主也没必要跟她再过不去,所以就手下留情没有动她的墓葬。”老石答道。
  “嗯,不愧是大唐公主。有气度,真给力!”我激动地大喊。
  “不过。。。”老石突然神情紧张地怔道。
  “不过怎么啦?”我忙追问。
  “不过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皆大欢喜的结束。后来据本地人讲,他们经常会听见后山传出女子痛心疾首、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有人猜疑,或许这正是沉睡千年的尺尊公主的灵魂不知什么原因突然醒来,她是在抗议松赞干布没有信守他们之间的约定。更加诡异的是,近几年不断有过往的行人、车辆无故坠崖,几乎没留下一个活口。每到深夜,人们伏墙倾听,便能够听见山内鬼哭狼嚎的悲惨叫声。从来没人敢涉足后山半步,即使是再横的‘悍匪’也决不敢去后山倒斗。所以,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根本没有人知道,也不敢对后山的事有太大的好奇心,以免惹火烧身。”老石咽着口水,擦了擦头上的汗说。
  “难道,我们的汽车是中了山下冤魂的迷惑?或是。。。鬼打墙。。。”听了老石的话,我如梦初醒般自言自语道。
  

第三十章 鬼通传
更新时间2011…5…2 11:58:33  字数:3425

 为了澄清事实,证明我和达珍是意外车祸的受害者,而并非挖坟倒斗的悍匪。老支书特意从达珍身上拿走了一件贴身饰品,然后交由本村的一个壮丁去札达核实。
  而我,本来亮出我们局老大签发的“通行证”就可以高枕无忧。糟糕的是,介绍信和证明笺经过血湖的浸泡后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沦为两张废纸。思前想后,如今唯一能够帮我跟这帮土鳖澄清身份的人就是身在拉萨的桑杰。扳指算算,“万佛大法会”已经结束三四天了,不知道桑杰是否看到了我临走时留下的便笺。这鸟不拉屎的白让村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再这样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我同时写了两封加急书信,一封寄往拉萨神宫,另一封寄回原单位。目的是请求桑杰活佛,或是局老大能写份证明材料给我寄过来,好让我尽快脱身。写给桑杰的求救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快也得一个月后才能见下文。而那封寄往甘肃城管局的信,最乐观的情况恐怕也得是三两个月后的事了。本来打两份加急电报就能轻轻轻松解决问题,而且快捷方便,成本低廉。谁想到,当我向老支书说到“电报”两个字时,那乡巴佬竟问一斤多少钱?汗死,当时我就毙了!
  等待是一种心灵的折磨与精神的摧残。在往后的几天里,我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几乎无聊的蛋疼。虽然达珍与我同在老石的家里养病,可彼此三五天也不一定能见得上一面。吃饭睡觉时,石婆子和达珍一屋,老石与我又是一屋。没文化他妈真可怕,这帮山人殊不知自己的做法已经违反了国家的相关刑法条例。剥夺他人自由权、妨碍男女恋爱权,以及私设公堂、非法拘禁,这条条罪状要搁在城里,我非得告的他们个个蹲班房啃白菜帮子去不可。没办法,得面对现实啊,遇着这帮人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什么国法,什么条例,在他们这就两字——“不尿”!
  老石不忍看着我日渐消沉下去,便跑去跟老支书求了好几次情,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勉强为我争取了一点自由。后来,我的活动范围就仅限于陪着几个连韭菜包子都啃不动的老太太坐在太阳坡里晒晒太阳,或是在两个彪汉的陪同下去村口看一帮无聊的老头推牌九。我时时在想,长此以往的下去,我这人恐怕就得废了。
  这晚刚吃完晚饭,我和老石两个人正盘膝坐在热炕头上品青稞酒,忽然房门被人一把推开。我见一个梳着小辫子的七八岁男孩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他神色匆匆地跑到老石跟前,喘着粗气吼道:“石爷爷,你快去看看吧,我阿爸又犯病了!”
  “你阿妈又回来了?”老石脸色一沉,边手忙脚乱的下地穿鞋,边问那孩子。
  “嗯,我好怕啊石爷爷!”说话间,小男孩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已经被眼泪所侵蚀。
  老石上前帮小男孩拭去满脸的泪水,拉起他的手紧张地说:“扎西,别哭了,石爷爷这就去你家看看!”
  这老东西关键时候居然忘记了我的存在,拉着小男孩的手一溜烟儿就闪出了屋子。我连忙从炕头上蹦下来,两只脚往鞋里一蹬追出屋子,嘴里叫喊着:“唉唉,啥情况?你们倒是等等我呀!”
  老石这厮我是真服他,都一百二十多岁的人了,走起夜路来却一点也不含糊。我连滚带爬摔了好几跤,这才将他追上。
  不消三个馍馍一碟菜的工夫,我们便来到了一户屋舍残破的人家。老石一脚踹开木门,一头扎进了屋子,小扎西和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屋子里面的情况完全出乎我的预料,似乎正常的有点不正常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正平静的坐在炕头上,手里拿着针线借助微弱的煤油灯光正纳鞋底子呢。这人除了动作有点扭捏,神态像个娘们之外,其它地方都很正常。那么,小男孩嘴里所说的“犯病”、“闹得很凶”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拉姆,你还敢再来?”老石冲着炕头上做针线的男人厉声喝道。
  那男人忽然抬起头冲我们诡异的笑了笑,然后又低头接着纳鞋底子去了。他的眼神阴寒之极,其中还略带几分呆滞,似乎缺少了某种东西。是灵动,还是生命,我一时也无法作出论断。
  “拉姆,看在小扎西的情分上,我先不出手。你速速离开,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否则,别怪我老石的手段!”老石接着又吼了两句。
  炕头上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把老石的警告放在心上,只管拿着鞋底子深一针浅一针的忙活着。
  “孽障!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老石怎么收拾你!”说话间,老石已经从身后抽出一支柳条朝那男人“噼里啪啦”就是一阵乱狠抽。
  要说老石这老东西精于算计,那是一点也不冤枉他。原来在来的路上,老石经过大柳树时就已经悄悄折了一根柳条藏在了背后。民间有这样一句话:柳树条子,桃木剑,镇邪驱煞赛王八!老石每一柳条抽在那男人身上时,他的反应都很强烈,竟与触电一般全身哆嗦个不停。才寥寥十来鞭子而已,炕头上的男人却已在地上痛苦的蜷成了一团。如果身为一个正常人,几条子抽上去万不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莫非,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自然无法解释的门道?
  “啪。。。啪。。。!”老石的抽打还在继续,而中年男人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这种打击所带给他的伤害。
  “唉呀。。。呜呜。。。!”忽然,男人嘴里发出一声尖利的吼叫,随后便是哀婉凄绝,让人毛骨悚然的哭泣声。我的头皮一阵发麻,腿脚在瞬间竟软的像两根面条。之前我一直在奇怪,他被打成这副德性居然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或是求饶,或是嚎叫,这些都没有出现。刚才他乍一哭喊,我心里却更加不安,甚至惊慌起来。
  按照正常逻辑来说,男人的声音应是雄浑而壮烈,即使是哭嚎,也不失阳刚之气。可眼下从这位不惑之年男子嘴里发出的声音,尖利而颇具穿透性,竟与小猫小狗的嘶声有几分相似。另外我还注意到,他的哭嚎尖利中略有几分沉闷,似乎并不像是从嘴里发出的声音,而是来自于腹腔。一个男的嗓门中发出女人的嘶嚎声,搞什么公鸡啊?
  “石爷爷,别再打了,饶了她吧。别打了,我求求你!”小男孩忽然跪倒在老石的脚下,一把拉住他手里的柳条哭喊道。
  老石低头看了看脚下泪如泉涌的小男孩,右手颤抖着缓缓抽回了柳条。躺在地上的男人此时已经犹如一只丧家之犬一般狼狈的蜷成了一堆,而且他的嘴角还残留着黏稠的黑血,浑身高频颤抖,眼神低沉而惊恐。
  “扎西啊,不是石爷爷心狠,只有这样才能救你阿爸的性命呀。你阿妈隔三岔五的就回来附在阿爸的身上,时间久了,你阿爸阴气浊身,阳气衰败,身体越来越虚弱,早晚会出人命的。”老石嘴角抽搐着,眼神中暗含着几丝无奈的酸楚。
  “拉姆,你听着,今天我就看在小扎西的情分上,再放你一马。如果今后你还敢再阴魂不散的回来打搅他们父子的生活,我老石绝不会心慈手软。你要记住,你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人鬼殊途,这里已经不再属于你。至于顿旦和小扎西,我会同支书商量,给他们一些特殊照顾,你大可以放心的去你该去的地方。老石我现在就把你送出门去,切记不要再回来了!”老石的话语抑扬顿挫,刚柔并进。
  “扎西,去拿碗筷来。”老石接着又冲扎西喊了一句。
  小扎西点了点头,起身蹿进了里屋。不一会儿,他便一手端着一碗清水,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撮竹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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