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云怒刀之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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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云怒刀之虎-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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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施吗? 
  不是,那种捧心而颦的病态美,算不上美。 
  杨贵妃? 
  不是,那种痴肥怕动,赖人扶持的肥胖女子也算不上健美。 
  赵飞燕吗? 
  不是,掌上可舞的轻盈体态,便着实她的体重不合格。 
  似乎前人小说“杂事秘辛”中的一位女性,那倒可称得上一位十足道地的标准美女。 
  “杂事秘辛”中所述是这样,汉桓帝欲册立梁商之女为后之先,特派宫中一位姓吴的女官前往检查梁女的身体。 
  梁女名叫莹,那时年正十六。她跑到梁女燕居之处叫她把全身衣服都脱光,仔细审查全身,而特别注意于身体发育,吴女官把梁女莹全身上下审视一遍,他检查面部所得的评语是:“如朝霞和雪,艳射而不能正视;目波澄鲜,眉妖连卷,朱口皓齿,修耳悬鼻,辅靥颐颔,位置均适。” 
  检查头部的评语是:“伸髻度发,如黝髹可鉴,围手八盘,坠地加半。” 
  检查躯干腹部及下部的评语是:“芳气喷袭,肌理腻深,柑不留手,规前方后,筑脂刻玉,胸乳菽发,脐容牛寸许珠,私处坟起,为展两股,阴沟渥丹,火齐欲吐。” 
  检查足部的评语是:“血足荣肤,肤足饰肉,肉足冒骨,长短合度,经拊丰妍,底平指敛,约缣迫袜,收束如禁中。” 
  她这种观察态度,把一个发育完好的美女在身体上所应具备的条件,俱一一详细道出。 
  中国文人所写女人之美,皆属于抽象的描写,如宋玉“登徒子好色赋”中写的东家之子,其美丽之表示便是属于袖象的,其曰:“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柬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如上所描写的美,无一不是采用比排方法。 
  这种美,仅仅使人有种概念,憧憬着这种美丽,而究竟美在哪里,尚嫌没有具体的描写。 
  “后来居上”是人类进化的定则,文学也是不能逾越这定则的。 
  所以文学往后越进步,西洋文学由浪漫主义进展到写实主义也正是一样。 
  时下的年轻人更是能够用区区几个字代表美女。 
  ——正点。 
  ——哇塞!看到她,我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帅妹也! 
  你看!人类进化的演变是不是更精简。 
  但无论如何精简都比不上许正。 
  他认为只要是“女人就好”。 
  自从董宛入座之后,许正显得有些坐立难安。 
  因为不仅生得美丽,而且声音很嗲。 
  她声音嗲得令你听了汗毛都会根根竖立。 
  而且是全身上下能竖立的地方都会竖起来。 
  她嗲声道:“许爷,小女子敬您一杯! 
  他结巴的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董宛。” 
  他又道:“好;好名字!” 
  莫神通一旁见他语无伦次,他站起身,躬身道:“属下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他见许正点点头,便离开许正的卧房,关起房门。 
  他二人静静的喝着酒。 
  许久……许久…… 
  董宛似乎显得有些醉态,她褪去了丝质衣裳。 
  赫然——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赤裸裸的呈现许正眼中。 
  他的眼神射出异样的光芒。 
  他的喉头上下剧烈抖动不已。 
  她嫣然一笑,道:“我好热!” 
  他道:“我也好热!” 
  她又道:“最好的散热法子便是脱去衣裳。” 
  她主动的为他脱去衣裳。 
  刹那间他二人赤裸裸的坦诚相见。 
  压抑在心中十几年的欲火,禁不住董宛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游走之后。 
  许正抓狂了。他像一头饥饿已久的狮子,狼吞虎咽的享受眼前的食物。 
  他说的没错:“他不输给年轻小伙子。” 
  房内—— 
  传来阵阵的莺燕啼声。 
  说不出的诡异。 
  似鬼哭,似狼嚎,或凄惨,或痛苦,或满足,或快乐,谁也无法解释。…… 
  即使是董宛一样。 
  她本想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芋仔是她最容易对付的。但他不是。 
  他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砰”的一声。莫神通突然踢开房门,扬手一抖,从他的指缝中射出几点寒芒。 
  许正明知身后有股破空之声,来势汹涌,无奈在此生死关头,他脑里竟然一片空白。 
  只见这几许绿芒很快地便消失在许正的背后。 
  他转过身望着他。 
  那张熟悉的脸孔,不再是自己教养十年的孩子。 
  双目中更不像从前的他,见着自己之后那种恭谨,慎重种尊敬的神色。 
  而是一种轻蔑、怨毒。 
  他不能理解。 
  为什么? 
  苦心教养十年的孩子竟会对自己下毒手。 
  一阵酸麻的感觉很快地从背后散开,他知道时间已短暂的不容许再考虑下去。 
  于是他问道:“这是什么?” 
  “百毒透骨钉!” 
  他凄凉的点点头,轻声道:“不错,不错!你很会挑时间,这份沉着令老夫折服!” 
  莫神通冷冷道:“十年了,我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等过年轻,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又道:“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早巳说过。老人这一切将来都是你的!” 
  莫神通截道:“哼!这些名利在本少爷眼中犹如粪土,除非……杀了你!” 
  百毒透骨钉这玩意乃是百毒教的经典之作,至今世上尚无解药。 
  他想了半天,自己从未与百毒教结下什么梁子? 
  所以他问道:“苗疆毒婆婆是你什么人广 
  莫神通摇摇头,道:“我不认识!” 
  “不认识?”他不解的道:“不认识,你哪来的透骨钉?”莫神通定住身子,满脸诡谲的望着他。 
  他默然半晌,才缓缓道:“沈媛媛是你什么人?” 
  “我母亲。” 
  赫然,一股触电的感觉狂袭着满脸讶异的许正,他张大嘴怔了一会儿,才讶然的道:“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害得找还不够惨吗?” 
  莫神通恨声道:“这句话该由家母来问你才是。” 
  许正眼中突现一道曙光,他沉吟的道:“你认为打赢了这场仗?” 
  莫神通傲声的道:“就连我自己中了百毒透骨钉也解不得,何况是你!” 
  许正无奈的笑了笑,突然拉起一根细小的绳子,那张床铺却 
  奇迹般的翻转了一个面。 
  二具赤裸裸的胴体就这样奇迹般的消失了。 
  莫神通一个箭步的纵上床,无奈还是晚了一步,他急得巴不 
  得一掌震碎这张床铺,可是这张精铜所铸的床,岂足区区肉掌所能击穿。 
  他忙了半天,试过各种方法,才想起拉动床边的绳索或许有用。 
  床柱边上共有三条绳索。 
  他拉动最右的那一条并没有什么动静。 
  当他拉动中间那条的同时,成百上千条的寒电从天而降,细雨点般的落下。 
  好个莫神通,不仅武功一流,机智更是不可思议,他早就知道许正其人足智多谋。 
  “凡是都要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即使是留下后路也要让敌人捉摸不定。” 
  他突然想起许正的这席话,所以他将身子整个趴了下去,贴着床,像道利箭的射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不趴下去,铁定回姥姥家。 
  床上钉满密密麻麻的针,绿芒闪闪,该是淬过毒无疑。 
  他小心冀翼的上了床边拉动起第三条绳索,整张床才又翻了一个面,在还未密拢的那一霎那,拿起床边的那把彩虹剑卡住。 
  他又拿起桌上的油灯插了条绳索,将油灯缓垂了下去。 
  漆黑的地道经过油灯一照,变得极为光亮。 
  地道很宽畅,地上留着两条车轮的痕迹,许正与董宛是坐着马车逃走的。 
  许正的后路绝对让敌人捉摸不定。 
  莫神通即使是用膝盖去想也知道这个道理,他不想去追,也用不着追。 
  因为他还有一着棋,这着棋很可能不需要动用,他就能打赢这场仗。 
  “百毒透骨钉”至今尚无解药。 
  除非许正能解透骨钉的毒性,否则这着棋根本不必下。 
  他缓缓的走出房门。 
  书房内—— 
  一张舒适而又宽大的椅子坐着莫神通。 
  这张椅子是许正最心爱之物,很多事他都坐在椅上决定的。它代表权势。 
  更代表地位。 
  莫神通将脚跨在案头上,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悸动。 
  十年了。 
  他期待这一刻已整整十年,他做到了,做到了母亲交代给他的任务。 
  “恭喜少爷,贺喜少爷,大仇已报!” 
  说话的是刘湖。 
  莫神通淡淡的望了他一眼,道:“刘护法,此地暂时归你管理,我要回家一趟拜见母亲。” 
  在说话的同时,他眼眶中充满一股淡淡的雾气。十年了!整整十年没见着母亲,“家”也不知道变得怎么样? 
  刘湖躬下身子,恭谨道:“少爷放心的去,这儿属下定尽力的安顿好,不过……请少爷代属下问候主人一声。” 
  “好。”话声一落,莫神通也刹时失去踪影。 
  刘湖望了望那张椅子迟疑了一会儿,眼见四下无人,他也坐了上去过过干瘾。 
  这张椅子到底又有什么好?为什么每个人都想坐坐看! 
  也不知道这张椅子原先的主人现在怎么样了? 
     
   
四  美艳帮主      
  —阵如同狂风暴雨的冲击,在董宛的体内流窜,她知道,再这么触电下去,她会活不成。 
  甚至昏死过去。 
  终于他的身子停了下来。可是她却见着房里多了一个人。 
  莫神通。 
  当她听到他与许正的一席对话,她知道这是武林的私人恩怨。 
  她开始后悔了。 
  后悔不该接这笔生意。可是一想到刚才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她禁不住的望了许正一眼。 
  他与刚才那股阳刚之气,完完全全的判若二人。 
  眼前的他,是个可怜的老人,身后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不断的滴出乌血。 
  她知道老人永远是个失败者,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随着时代潮流,社会变迁,也该让年轻人扬眉吐气一翻了! 
  但她却有个预感。 
  “女人的预感一向很灵”。 
  她预感这老芋仔会安然的脱险。 
  她无法想的通,这种预感为什么一直萦绕于脑海。 
  就在这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一股子天旋地转传遍全身。 
  “碰——” 
  她与身旁的许正,同时跌落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 
  接着便是一阵子“戈登、戈登”,马车急驶的声音。 
  大约盏茶时间,马车停了下来。这是一所宅院。 
  宅院内,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董宛扶着许正踉跄的来至后院。 
  后院中,透出几许微弱的灯光。 
  灯光下,停放着四辆马车。 
  两旁站立几名汉子,其中一名发鬓斑白的人,扬声道:“见过大哥!” 
  众大汉也纷纷拱手躬身为?礼。 
  “各位免礼。” 
  语气虽然无奈,但却掩饰不住那股严肃之气。 
  许正望了望场中的每一个人,随及又道:“各位辛苦了,大恩大德,许正唯有来生再报了。” 
  其中一名大汉,肃然的道:“许爷快别这么说,咱们等待这一刻已整整十年了,你的大恩大德,咱们无以为报,时间急迫,叩别许爷。” 
  话一落,众大汉神速的跳上马车。那名发鬓斑白的老者,打开后院大门,急声道:“你四人分驶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一路上百里绝不能停留,万一、万……” 
  四人对望一眼,断然喝—了声“走——” 
  四辆马车很快地便失去了踪影。 
  那老者突然嘶声道:“楚云对不起大哥,” 
  这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许正的磕头兄弟——楚云。 
  许正惊讶的望着楚云,不解道:“何有对不起我之说?” 
  楚云缓缓道:“小弟无法一旁保护大哥,罪该万死。” 
  楚云想了想,突然道:“小弟不解,那莫神通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大哥?” 
  许正苦笑的答道:“别说是你,就连我也搞不清楚,不过……我倒是从他口中,套出不少线索。” 
  楚云截道:“什么线索?” 
  他又道:“这个小子竟然是沈媛嫒的儿子,而且听他的语气,他是为她复仇的。” 
  楚云道:“大哥倒底与那妖女有什么瓜葛?那妖女武功深不可测,行踪又飘忽不定,咱们要找她,可难矣!” 
  “这……”许正支吾了半天,竟答不出个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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