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子:心灯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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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子:心灯系列-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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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安全感,是只要有爸爸在便自然有的。  几天前,我和5岁的儿子班哲明一起散步。当我将他扛坐到肩上时,他的手捂住了我的眼睛,“我看不见东西啦!”我说,但是这双小手还是抓得紧紧的。我在骤降的黑暗里步行着,一面感受肩头上的重量、一面摸索——这就是我5岁那年,爸爸背着我做的那件事啊!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自父亲离世后,我这才留下第一行热泪。此刻的我,体验到自己也成了一位盲眼英雄,走在一条陌生、奇异的“为父之道”上;而旅程这才开始呢!而且我也再一次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第四部分:父亲,我爱你第一次(图)

  鲍伯·帕厄克斯  生命中的第一位,也是最重要的一位,就是我们的父亲;无论与他们共同经历过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即使当时年纪非常小,对于我们未来的漫漫人生,也将产生深远的影响。  ——希拉·麦克费登    我称它为头一年里的许多“第一次”。当你挚爱的人过世,这一年里,你将面对没有他们一起共度的节庆、生日或其他特别事件,只能独自回味过往他们还在身边的那些日子。  我的父亲,查理斯·帕厄克斯,于1998年6月6日过世。不到两个星期,我度过了第一个没有他的生日,那年我48岁。从此,所有的第一次便陆陆续续开始了。  当然,在这一年里,所有该过的节日都分外难熬,例如:他的生日、圣诞节与除夕夜。而每到了周日的晚餐、野餐以及到公园散步等等的作息时间,都统统会勾起我心中的痛。  身为专业的精神讲师,我时常在课堂上讲起他的故事,只是他从不知道。而现在,每当我提起他的事,就觉得他仿佛也在一旁看着我,第一次听我说这些故事。而我就像个孩子一样,有一种等会儿回去,他就会找我麻烦的错觉。当然,等到回到家的时候,我又开始怀念起他每次确认我平安到家的来电。他总是说:“我向上帝祷告,保佑你平安回家。”我就回答:“它真的保佑我了,爸,谢啦。”  不过,这一年里最难过的日子,还是父亲节这一天。想起过去几年,因为几乎很难找到适合他的礼物,最后总是给他礼券了事。这种礼物,可以随他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只是不甚恰当,也没有创意和心意。  那么今年我该送他什么呢?坟上的鲜花显得冷清空洞,我似乎听见他在告诫我,钱可不要这样乱花。后来,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一个完美的礼物。  父亲节当天一大早,我开车到墓地。我知道此刻一定又会让我禁不住感伤。墓园里有上百的人们正在追悼他们的至亲。一开始,我只是坐在车里看着这些人,他们有的一面跪着祷告一面哭泣;也有几个人将车子开过去,在墓碑前放下一束鲜花,随即转头就走。我将车子停在父亲的墓旁,回忆着以前的美好时光,泣不成声。然后,我依照原先的计划:下车,并将车门大开着,然后播放我最近在一家专业录音室里录制的一张唱片。我想,他一定对我的成就感到欣慰。父亲年轻的时候喜欢唱歌,所以这是他遗传给我的礼物,我也常在演讲的时候引吭高歌,但自从妈妈于1972年因癌症过世之后,爸爸再也不曾唱过。  当音乐从车内流淌出来时,我走到父亲的坟前站着,真心真意地唱出他最喜欢的歌——“丹尼男孩”。事实上,以前他无论何时听到这首歌,都会想起我的哥哥汤姆,他曾经将这首歌改写成“喔,汤米男孩”;举行葬礼的时候,我在他的遗物里发现这份手稿,当时我惊讶不已;而现在,我为他唱起这首歌。  ——“我听到你在那上头,对着我唱着温柔的歌。”——啊!他终于听到了。  ——“那你该弯下腰来,对我说声你爱我啊。”——我的眼泪瞬即夺眶而出,我对他说:“爸,我爱你……父亲节快乐。”  我再也唱不下去了,只能回到车上,哭的像个迷了路的孩子。  昨天是1999年6月6日,我的头一年里的许多“第一次”已经结束。但是我对父亲的爱却永无止息。


第四部分:父亲,我爱你最后的再见(图)

  马克·维克多·韩森  “我要回丹麦的家去,儿子,而且我要告诉你我爱你。”  在我爸打给我的最后一通电话中,他在半个小时内把上述的话说了7次。我并没有真正听出他要表达的意思。我听到他说的话,但并没有收到讯息中深刻的内涵。我相信我爸会活过100岁,像我那个活到107岁的叔公一样。我并没有感觉他对妈的去世很自责,也不了解他强烈的寂寞,不知道他绝大多数的好友已经离开这个星球。他淡淡地要求我和我家兄弟为他生下下一代,这样他才能来得及当个有所贡献的祖父。  “爸过世了。”我弟弟布莱恩在1973年7月4日说。  我的小弟是个聪明伶俐的律师,反应敏锐,有幽默感。我以为他在开我玩笑,所以我等着他自己翻案,但他没有。  “爸在他出生的那张床上去世了——在罗兹凯帝。”布莱恩继续说,“葬仪社的人把他放进棺木里,明天会把他的遗体运到我们这儿来。我们该准备举行葬礼了。”  我无言以对。这件事不该是这样的,如果我知道那是爸生命中最后的几天,我应该和他一起去丹麦才对,我相信那些宗教慈善团体所强调的话——没有人该孤独的死去。  当他到另一个世界去,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我应该给他慰藉,就像我真正在倾听、思考一样。爸已经向我预告了他要离开这世界,而我却错过了这个讯息。我感到忧伤、痛苦和自责。为什么那时我不在他身旁呢?当我需要他时,他却总在我身边。  在我9岁那年,在自己的面包店工作了18小时的他会在清晨5点回家,用他强壮有力的手搔我的背、叫醒我,并轻声说:“该起床了,儿子。”在我梳洗好准备送报以前,他会把我的报纸折好,装在我的脚踏车篮子里。当再度想起他的慈爱与宽大,泪水又盈满了我的眼睛。  当我参加脚踏车比赛时,每周二他会开50哩的车送我到威斯康辛州的康诺复,让我在晚上参加比赛,而他则在一旁观战。我输时他为我打气,我赢的时候他则和我共享殊荣。  之后,他陪伴我参加芝加哥地方性的演说,当我在21世纪公司、玫琳凯、公正公司和不同的教会演说时,他总是微笑倾听,并骄傲地对他的领座说:“那是我儿子!”  想及这些往事,我因父亲总是陪伴我,而我却没能在他身旁而痛苦。我的小小忠告,是要告诉你,你一定要和你爱的人分享你的爱,并在他们肉体生死转变的神圣时刻陪伴他们。和你爱的人一起经历死亡,会将你带进更大、更宽广的世界里。


第四部分:父亲,我爱你世上最酷的老爸(图)

  安祺·伍德库塞扮演着这样的角色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妈妈在家,不过因为当时还小,而且朋友之中只有我的爸爸老是跟上跟下的,所以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在我小学时期,爸爸为我做了许多事。他让校车司机到家里来载我,我就不用走到6条街外的巴士站等车了。我回家时,他总是为我准备好午餐,通常是花生酱和果酱三明治,依季节不同而有各种形状,我最喜欢的是圣诞节的三明治洒上绿色的糖,切成一棵树的形状。  我长大了一点时就想要独立自主,不想再用这些“孩子气”的方式来表达爱意,但他并不放弃。中学时我无法回家吃中饭,开始自己带午餐,爸爸就早点起床帮我准备午餐,但我从不知道午餐会有什么。袋子外面可能是他画的山景(这变成他的注册商标),或者是个心形,上面写着“爹地和安祺”,袋子里会有同样的心形餐纸,一个“我爱你”。好几次他还在里边写笑话或谜语——他总是有些可笑的说法令我感动,让我知道他爱我。  我习惯把午餐藏起来,免得让别人看到袋子或餐纸。但好景不常,有一天,我的朋友看到,就抓着餐纸,传给每个人看,当时我尴尬得双颊发烫。更让我惊讶的是,第二天每个人竟都等着要看我的餐纸!从他们的表现来看,我想他们都希望能有个人向他们表示那样的爱。我真得意自己有这样的父亲。至今我都还保存着中学期间收到的大部分餐纸。  故事还没结束,当我离家上大学(最后一个离家),我想这样的餐纸留言会终止,但我和朋友都很欣慰的是,他的表示没有停止。  我很怀念以前每天放学回家看到爹地的日子,所以我上大学后还常常打电话给他,我的电话费一直居高不下,我们讲什么并不重要,我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离家的第一年,我们通话开始成为一种模式,以后就一直不变。通常在我说再见时,他会说:“安祺!”  “什么事,爸?”我回答。  “我爱你。”  “我也爱你,爸。”  几乎每个礼拜五,我都会收到信。宿舍的柜台人员也几乎都知道信是谁寄来的。寄信人写“帅哥”,好几次信封上是用腊笔写的,随信寄来的通常是我们家猫和狗的画、他和妈夸张的身材,或者如果我前个周末回过家,他会画我和朋友在附近乱跑,把家里当补给站的情形,他也会加上山景及心形围起的题字:爹地和安祺。  学校送信的时间是每天午餐前,所以我到餐厅前就早已收到父亲的来信了。因为我的室友是高中同学,他知道餐纸的事,所以我知道藏信是没用的,不久,每个周五下午固定的仪式就是我看信,信封和内附的图画就在同学间传来传去。  就在这段时间,父亲得了癌症,如果周五信没到,我就知道他生病了,无法写信。他通常在早上4点起床,利用幽静的时光写信。如果周五没信,过一、两天信还是会到,我朋友都戏称他为“世上最酷的老爸”。有一天他们在一张卡片上写下这个头衔,全部的人签名后寄给他。我相信他教导我们一个父亲的爱可以这么深刻,如果我的朋友开始送些餐纸给他的孩子,我也不会太惊讶。他留下一个典范,令我的朋友终生难忘,而且会激发他们向下一代表达做父亲的爱。  我大学四年间,信和电话从不间断,但最后我还是决定回家和他同住,因为他的身体情况已大不如前,我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有限,看着他,这个一直表现出赤子之心的人,岁月还是不饶人的。最后他病入膏肓,已经不认得我了,甚至还把我误认为他多年未见的亲戚,即使我知道这是因为他病情恶化的缘故,但他不记得我的名字,还是令我伤心。  他临终前几天,我和他独处在医院的病房中,我握着他的手在看电视,正当我准备要走时,他说:“安祺?”  “什么事,爸?”  “我爱你。”  “我也爱你。”


第四部分:父亲,我爱你我父亲(图)

  孩子会在时光流逝中学会爱。  ——约翰·克鲁黛尔  我想我是他的最爱,但我哥哥和姐姐可能也认为自己才是他的最爱,他就是有这种让我们都觉得自己很特别的本事,即使我们做错事也是一样,他并不了解正值青春期的我,也明白不必试着去了解,除非我问他,要不然他从不建议什么,甚至到不得不发表自己意见时,都会像是跟他一起进行心灵探索般,他知道没有他,我也可以自己把事情弄清楚,但长久以来我就是一直不断地在问他意见。父亲和我也有些相似之处,我们都喜欢动物、喜欢同样的电影、能够享受同样的冒险,我们也分享彼此对家人的承诺——这是我从他身上学到的。  我的两个哥哥、姐姐和我在一个充满机会的创意环境下长成,母亲和父亲永远都是我们的最佳靠山,他们提供了一个孩子最需要的安定与生活,我大约10岁时,就可以试穿母亲的婚纱,父亲会从院子里放下工作跑过来,拍拍手,当我慢慢走下阶梯时,开始用风琴为我弹奏“结婚进行曲”,并确信我的王子已降临,我们可以一直重复地玩这样的游戏,直到我觉得很累为止,但他永远不会因为自己很忙而没办法跟我玩。  他待人处事的态度实在是我们这些孩子最该学习的,他永远会停下车帮助那些在高速公路边求援的人们,要不是车里有4个累得要命的小孩,母亲也保证一定会停下来帮他们,他才继续开下去,他也想让人搭便车,如果有能力的话,他就是不能忍受不去帮别人,他觉得作为一个公民的义务,就是要去帮助那些需要援助的人们。  他虽然节俭,却也很慷慨,他很爱把我们靠近优胜美地的山中小木屋尽可能挤满人,然后自己一直在烤东西,使它们出炉的时间跟大家吃光的速度差不多快,他也喜欢赞助海外亟需帮助的孩童,每回展示他们寄来的信时,总是十分骄傲。  我长大、结婚,而后搬离家,我了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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