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都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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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都旧事-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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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室如同鬼屋。盛杰的嘴唇已经咬破了,喘息都变得困难。终于,停止了。体无完肤的盛杰觉得自己是被架在火上烤了。 




      关嘉俊十指交叠坐在椅子里,平静的看着:“感觉怎么样?七郎?如果当时你不是一念之差,现在你应该坐在你的房间里,喝酒,谈天。” 

      盛杰努力的抬起被汗水浸的透湿的头,嘲讽的一笑:“你就这些招数吗?” 

      “当然不止这些,不过我不想对你下狠手,毕竟我们还是要成为一家人的。”关嘉俊温和的笑脸人畜无伤。 

      “一家人?”盛杰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破口大骂起来: “无耻的东西你死了这份心吧!我告诉你,我死都不会让你随心的!”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的,你的倔强我很欣赏,不过,你用的地方不对。” 

      关嘉俊的脸抽动了一下,阴森森的语气:“你让我生气了。” 

      “哈哈哈…”盛杰大笑起来 “关嘉俊,你的伎俩呢?使出来吧,别让我笑话你!” 

      “是吗?我记得你在台湾有家人的吧?我去拜访一下他们你应该不会觉得意外。” 

      盛杰蓦的睁大了眼睛,怒吼着: “关嘉俊!有什么你冲我来!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敢动他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关嘉俊闪着火苗的眼睛瞪视过去:“他们有什么事也是你造成的。在你挟持十一郎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有今天!” 

      盛杰的呼吸停了一下,咬紧嘴唇。半晌,涩涩的问:“他死了吗?” 

      一句话像火苗钻心,关嘉俊腾的站起来,扭歪的脸上一片阴冷:“你巴不得他死?!” 

      盛杰怔了一下。 

      “江威!这里不用你们了。去给我叫几个上不了台面的人来,好好照顾他!”说完,关嘉俊铁青着脸大步走出去。江威看了一眼盛杰,完了。这小子马上就要被拆碎装盘了。可惜了那么好的身手。 




      打手们退了出去。不一会,几个嘻嘻哈哈的男人推拥着走了进来。一看他们的打扮和笑脸,盛杰一阵恶寒。 

      “难得啊。很久没有这样的机会玩了,弟弟,你几岁拉?”随着粘腻的声音,一张涂了厚厚的粉底的脸凑到眼前。猩红的唇吐着恶心的臭气。 



      盛杰扭过头,嫌恶的皱紧眉。 

      “啊!”盛杰痛苦的咬牙。有几只手在身上游走,触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还真是敏感哪!” 

      “你看他这个样子有多性感!哈哈哈哈~~”侮辱的笑,淫亵的目光让盛杰怒不可遏:“滚!王八蛋!你们这群公猪别碰我!” 

      “哈!骂人那!别撑啦,我们现在就好好的陪你玩!” 

      “啊!”盛杰惨叫一声。一只脏手狠狠的揪住了他的下身。 

      衣服很快就被撕光了,赤裸的身体大张的私|处被肆意轻薄。愤怒羞辱让盛杰几乎想一头碰死。他宁可被火烧被鞭打也不愿承受这样的侮辱。 

      “我们来玩点新鲜的。”一根细小的木棍在脸上划来划去,一个小个男人邪笑着贴在他身上:“你会喜欢的。”他身后的几个人嘻嘻的笑着,围过来。他想干什么?盛杰紧张的神情让他们兴奋。“啊!放开!”盛杰像被火蛇咬住,疯狂的扭动着。身子被死死抱住。小个男人笑着,握着盛杰的下身。木棍已经探入了细小的铃口。一点一点的推进去直到完全没入。盛杰颤抖的嘴唇已经无力咬紧,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捏住木棍的顶端晃了晃,盛杰的身体顿时绷的僵直。 


      “呼”木棍被狠狠的抽离,带出了少许的Jing液和血迹。盛杰凄厉的惨叫一声。张着嘴,喘不过气来。小个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木棍:“味道不错,再来一次怎么样?”当木棍 


      再一次插入的时候,盛杰昏了过去。 

      一股咸涩的东西从气管直接冲到了肺里,剧烈的咳嗽带动了浑身的伤口,盛杰被呛醒了。直到脸被憋的青紫,盛杰才艰难的喘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满是晃动的人影。 



      “啊,醒了!”盛杰发觉自己已经被放了下来,手脚被捆绑着,趴在一个铁条凳上。 

      “这就受不了了?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哪!” 

      “昏过去就不好玩了,试试这个。”针管刺进皮肤,盛杰喘着气瞪着。 

      “别怕,这是肾上腺素。他会让你精神起来的。你再也不会昏过去了!”阴险的笑声让盛杰一阵战栗。 

      “我们来玩个新游戏吧!”一个男人点燃了蜡烛。 

      “啊!!”盛杰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就被身后突然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逼的大叫出来。 “才两根手指就受不了了?” 

      “也难怪,人家还是处子吗!和你的火车道怎么比呀?”肆意凌辱的话语仿佛是盐撒在伤口上,盛杰想大吼大骂,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嘴被什么东西撑住了,他只能发出痛苦的呼号。 




      “这么紧怎么玩?” 

      “那就先让他松一松吧!”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被狠狠的塞进了身后还痛的发抖的地方。盛杰一声闷叫。剧痛涨满了每一个毛孔,汗顷刻间淌了出来。疼!从没有体验过的疼!从没有体验过的绝望!停!停下来!盛杰在心里喊着。 




      下一刻,盛杰疯狂的挣扎扭动。被硬塞进来的东西在身体里狂暴的震动碰撞,酸涨混杂着内脏快被顶翻的呕吐感,被撕裂得尖锐痛楚,让盛杰快崩溃了。血流下来,盛杰感觉不到。身体被死死的压着,痛苦清清楚楚的传递到每一根神经。意识已经模糊了,感觉却依旧清醒。救救我,救救我……盛杰睁着眼睛,默默的求救,却不知道向谁。 






      地下室是密封的,不会传出任何声音。何况,被折磨的那个人已经没有力气出声了。红都休息了两天,重新开业。宾客自然是蜂拥而至。灯红酒绿,笙歌震天。狂欢的人们不会想到,在他们脚下,是人间地狱。 




      上午10点,是红都最安静的时候。早早已经可以坐起来了。精神也好了许多。正倚在床上专心的打电子游戏。关嘉俊走了进来,手里托着一个珐琅托盘,一只精致的镶金小碗里是淡黄|色的汤汁。正在紧张状态的早早一闻到那熟悉的味道,触电似的甩手仍了手柄一头扑回被窝里,紧紧的蒙住了头。参汤!天敌! 




      关嘉俊好气又好笑,走过来一把拉起被子:“起来,喝了它。” 

      “我困了,下午再喝好不好。”早早耍赖。 

      “不行。”毫无通融余地,把愁眉苦脸的小家伙从被窝里拉出来:“你体质太差,又失了那么多的血,不补怎么行?赶快喝,凉了就不好了。” 



      真是的,每次都得苦口婆心的劝。从小到大他就没痛快的喝过。就这么难喝吗? 

      关嘉俊看着早早皱起来的小脸,叹了口气: “好好喝,呆会陪你打游戏好了吧!” 

      早早噘噘嘴:“你输了要学狗叫啊!” 

      “彭!”脑门上挨了一记。 

      关嘉俊一瞪眼: “没大没小!你喝不喝?不喝我捏鼻子灌你!” 

      早早鼓起嘴瞪眼,作最后一次反抗。关嘉俊扬扬眉:反抗无效。早早丧气的低下头,关嘉俊把碗递到他嘴边。早早无可奈何的憋住气,把那碗苦涩的东西灌了下去。 



      苦透了的小脸关嘉俊看了就想笑。故意笑眯眯的凑过去:“乖,来亲一个。”早早赌气捂着脸不让他亲。关嘉俊一端他下颌,在那噘起来的小嘴上响亮的亲了一下。哈哈大笑。 




      “对不起啊,我忘了敲门。”佳宁懒洋洋的靠在门上,嘴角挂着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扬起修长的手指,敲敲身后的门:“补上了。” 



      16 

      回头看到佳宁,萧鉴雄的心神被他的笑容撞的晃了一下,脸上划过一丝尴尬。随即恢复了从容的神情:“有什末事吗?” 

      “有客人来了,警察局长。”佳宁依旧是优雅的微笑。 

      萧鉴雄不再说话,回身给早早掖好被子,嘱咐着:“出了汗不许蹬被子,呆会好好睡一觉。别着凉。”早早点头答应。 

      萧鉴雄走了出去,在和佳宁擦身而过的时候,含笑看了他一眼。竟象是被看透了心事一般,佳宁顿时气短起来。真该死!暗暗骂着自己。 

      “九哥,进来坐啊!”早早招呼着:“我一个人很闷的。” 

      你怎末会闷呢?佳宁笑容里多了几分嘲讽。走进来关上门。环视四周,落地大窗上,精美的窗帘花饰繁复。波斯地毯,豪华的水床。一只镶金的小香炉正袅袅的冒着青烟。整个房间的巴罗克设计显示着主人的品位和会享受的性格。佳宁把手覆在香炉上,让烟轻轻的舔着手指。这里才是真正的主人房。充满着安详,舒适。温暖和人气。哈,自己的那个冷冰冰的屋子,不过是个附属品罢了。和他的主人一样。 




      “九哥?” 

      佳宁仰起头深吸口气,回过身来笑了:“一直没过来看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过来坐啊。”早早坐起来,在床边给他让出个位置。 

      佳宁在床边坐下来。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看着佳宁的侧影,早早有些难过。5年了,他已经完全没有了过去青涩的模样。性感,成熟。优雅的笑容后面隐藏了太多的沉重,双眸是难测的黑色深潭。这5年,究竟是怎样的屈辱苦难,只有他自己知道。拉起他的手轻轻的说:“这几年,苦了你了。” 




      佳宁浑身一震,身上心里的道道伤痕被这句话震开了血口,疼的直颤。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苦?我的苦是谁造成的?!哼,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一体的。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十一郎!淡淡的一笑:“没什末,都过去了。”早早垂下眼睛,知道他心里的伤不是轻易解的开的。 




      “你的伤还真吓人呢!当时你浑身都是血,我还以为你已经完了。”佳宁轻松的笑着。 

      早早摸摸脖子,笑道:“我脖子太细了,如果胖一点的话也不会伤成这样。” 

      佳宁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看着早早:“敢拿十一郎做逃跑的筹码,那小子真是胆大包天。落到那些人手里,也是他活该。” 

      早早脸色变了:“九哥,你说什末?七哥,在哪里?” 

      “你不知道?”佳宁故作惊讶:“他没告诉你吗?我多嘴了。”起身就走。 

      早早一把抓住他,着急的说:“他给抓回来了?怎末样了?” 

      佳宁叹口气:“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他是给麻袋装回来的。已经关在地下室快两天了。而且,”佳宁看一眼早早,幽幽的说:“他被交给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下流东西。现在,怕是没有人样了。” 




      早早的眼睛越瞪越大,脸色煞白。突然掀开被子下床。 

      突然的站立让他一阵晕眩,佳宁拦腰抱住他才没有栽倒。早早喘了一口气,推开佳宁飞一样跑了出去。 

      “喂!”佳宁看着那个只穿了一件雪纺睡袍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也许是躺的太久了,脚下竟像踩在棉花堆里使不上劲。早早大口的喘息着,汗水淌下来,打湿了鬓发。快点!再快点!杰在那些人手里……江威他们是打手,他们有的只是男人的凶狠。而那些最底层的牛郎,是没有人比得了的阴毒和残忍。那末刚猛和骄傲的杰啊! 


      早早赤裸的双脚在楼梯上飞奔。 

      跌跌撞撞的跑到地下室,早早扶着墙,跑不动了。力气好像用尽了,耳朵里有风在呼呼的吹,头快要炸开似的疼。“哇!”刚才喝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早早倚在门上用力拍着:“开门!” 




      门打开了,屋里的人惊愕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十一郎。 

      早早看见了被绑在铁条凳上的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天哪! 

      会客室,萧鉴雄拿出了上等的红酒招待这个重要客人。警察局长周正乔。 

      “局长大人有什末吩咐,打个电话就可以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萧鉴雄仰起他迷人的笑脸,这个年近五旬的恶棍让他从心底里厌恶。但他又是不能得罪的人物。很多事情还要靠他解决。所以不但每年要付给他一张巨额支票,还要随时满足他的无耻。 




      周正乔满足的品一口美酒,慢悠悠的开口:“萧老板,听说你这里出了一点麻烦,有要兄弟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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